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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保鏢 第351章 、人體攝影大師葉秋
第351章、人體攝影大師葉秋
沈墨濃受到上次事件的影響,心里也一直保持著非常高的警惕。
可是環(huán)宇是公司的重要客戶,不能因為有了一次意外就放棄和環(huán)宇的合作。而且,當(dāng)初的罪魁禍?zhǔn)最欓L年已經(jīng)死了,陳宇良邀請她吃飯是正常的商業(yè)行為,每天都會有無數(shù)的老板要和自己的客戶吃飯,草木皆兵的話,什么生意也不用做,乖乖在家?guī)Ш⒆拥昧恕?p/>
沈墨濃一邊安慰自己,心里卻不敢有絲毫大意。有了上次厲姿背叛的經(jīng)歷,這次她不僅僅讓公司經(jīng)理許鵬作伴,還叫上了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趙月和業(yè)務(wù)部經(jīng)理李旭。總不會三個人同時背叛了吧?
在下班鈴聲剛剛響起來的時候,沈墨濃的手機(jī)就響了。是陳宇良打來的電話,說是司機(jī)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
沈墨濃帶著許鵬、趙月、李旭三名得力干將下樓,果然見到有一輛奔馳房車停在樓下。環(huán)宇集團(tuán)財大氣粗,奔馳房車是他們的接待商務(wù)車。沈墨濃讓許鵬和李旭坐上了奔馳車,她載著趙月開車跟在后面。
趙月雖然也很想去試試這傳說中的陸地移動城堡,但是能夠有機(jī)會和大老板親密接觸,她自然更是求之不得。
趙月是沈墨濃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人品挺端正,沒有像厲姿那般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提高業(yè)務(wù)的行為。找這樣一位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也同樣是因為沈墨濃被厲姿背叛后的后遺癥。
沈墨濃一路問了不少有關(guān)公司的問題,趙月倒也是坦率回答。見到前面帶路的車子經(jīng)過燕府路,卻不在王府大酒店前面停車,而是繼續(xù)向前,直到拐進(jìn)一幢有著黑色鐵制大門的院落才停下來。
沈墨濃看了看那道黑色大門,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覺。抬起頭來見到大門口掛著一塊古色古香的牌子,上面寫著三個朱紅大字:私房菜。
現(xiàn)在大城市里的商界精英社會名流不再流行在大酒店吃飯,而是選擇在一些擁有家庭風(fēng)情的私房菜館用餐。
私房菜,并不僅僅是指在自己房里做的菜。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說它具備主人廚藝的獨特姓,私有姓。菜肴精致,不像酒店里是那種流水席的形式,他們一天僅僅做一桌或者兩桌,需要提前預(yù)約。
“沈董,怎么了?”坐在副駕駛室的趙月看到沈墨濃在門口停車不前,擔(dān)心她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沈墨濃轉(zhuǎn)過臉對著趙月笑笑,想起自己帶了那么多人來,總不會有什么問題,便將車子開了院子里。
陳宇良已經(jīng)提前過來,站在門口迎接沈墨濃。身邊還坐著一個風(fēng)姿卓約的漂亮女人,身穿紫紅色旗袍,容貌靚麗、豐乳翹臀,看起來非常有味道。
“沈董,歡迎光臨。來,我為你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漂亮的女士就是這家私房菜館的老板,今天晚上她說要親自下廚,咱們可是要一飽口服了。姚老板的清蒸小黃魚可是小絕。”陳宇良熱情的伸手和沈墨濃握了握,在旁邊介紹道。
“姚老板,你好。辛苦了。”沈墨濃感激的看著姚紅說道。
“沈董光臨,蓬壁生輝。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沈董這么有氣質(zhì)的女人呢,沈董能來,是我們這小店的榮幸才對。”姚紅是個自來熟,上來就夸人氣質(zhì),一下子就把兩人之間的陌生感拉近了不少。
“姚老板客氣了。你才是美人。”沈墨濃謙虛的說道。心想,這姚老板也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這陳宇良如果心懷不軌,應(yīng)該打她的主意才對。是不是自己自視甚高了些?
“哈哈,能陪兩位大美人吃飯,最榮幸的是我才對。來,咱們進(jìn)屋吧。一邊聊天,一邊欣賞姚老板的廚藝。”陳宇良做了個邀請的手式,姚紅也沒有冷落陪著沈墨濃一起過來的同事,熱情的和他們打招呼,讓眾人賓至如歸。
私房菜還有一個明顯的特點就是衛(wèi)生講究。因為客人坐的桌子和廚師做菜的廚房只隔著一面透明的鏡子,廚師在里面的一舉一動外面的客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想要偷些懶少洗兩道菜或者將不小心鏟到地上的雞塊給撿起來重新丟進(jìn)鍋里,這種行為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陳宇良邀請沈墨濃在一張極具家庭氣氛的圓桌前坐下,一個身穿綢衣的女服務(wù)員送來茶水后,姚紅便告了個辭,去換了身衣服后,親自走到那間透明的廚房里,開始姿態(tài)優(yōu)雅從容的準(zhǔn)備晚餐。
“來。沈董,喝茶。這茶也是農(nóng)家茶。姚老板的家鄉(xiāng)在蘇杭,蘇杭產(chǎn)茶,而這茶卻是姚老板的家人親自栽種烤制的。只選擇茶樹的頭茬嫩芽,外面可沒機(jī)會喝到。”陳宇良笑著說道。
“謝謝。”沈墨濃笑著點頭。心想,難怪覺得這個姚老板的燕京話不太標(biāo)準(zhǔn),帶有濃重的蘇杭口音,沒想到兩人是老鄉(xiāng)。
想起這個,沈墨濃一直懸著的心思又放下去一些。
正要找機(jī)會開口和陳宇良談公司合作的事,沒想到服務(wù)人員又送上來冷盤。
陳宇良解釋道:“這是主人提前準(zhǔn)備好的。來,沈董,咱們邊吃邊等。吃著吃著,姚老板的菜就會上來。熱乎乎的,吃著也舒坦。沈董喝什么酒?咱們先來瓶五糧液?”
“陳總,我不會喝酒。喝酒過敏。”沈墨濃歉意的說道。
“這樣啊?那行,你喝紅酒行嗎?這個沒什么度數(shù),還有美容功效。我和許經(jīng)理、李經(jīng)理、趙經(jīng)理喝瓶白酒。”陳宇良也不強(qiáng)拉著沈墨濃喝酒,這讓準(zhǔn)備好臺詞救場的趙月微微有些遺憾。
“紅酒也不能喝,皮膚會出診子。我呆會兒以茶待酒多敬陳總幾杯吧。”
“行。那就是我怠慢了。”陳宇良豪爽地說道。
姚紅的手藝確實不錯,大家吃的很是盡興。沈墨濃也在席上和陳宇良談了有關(guān)兩家公司合作的事,陳宇良也給了沈墨濃一個解釋。
因為有新的競爭對手出現(xiàn),對方的報價要比恒亞低了三成。公司的一些高層很是動心,不過他個人是偏向繼續(xù)和恒亞合作的。畢竟,兩家公司已經(jīng)有了良好的合作基礎(chǔ)。
姚紅做完了菜,也上來敬了幾杯酒。然后便退了出去,幾人拉她同席被她拒絕了。
酒席結(jié)束,沈墨濃正要帶人離開的時候,突然間天昏地旋,心知不好,卻早已經(jīng)沒有了呼喊和掙扎的力氣。心里暗自叫苦,沒想到諾大的環(huán)宇集團(tuán)竟然養(yǎng)了一窩子色狼。
這次,怕是沒有人來救自己了吧。
姚紅從后門走出來,趕緊將一旁的香爐給熄滅,又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陳宇良,將他推醒后,歉意的說道:“抱歉了宇良,熏香用過量了。沒想到提前給你服過解藥,還是將你給迷暈了。”
陳宇良拍拍姚紅的屁股,顯然兩人關(guān)系的不一般,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沈墨濃和她的下屬,笑道:“用過量沒關(guān)系。就怕沒有迷暈他們,誤了大老板的好事,那才是麻煩大了。大老板來了吧?”
“在后院的房間等著呢。”姚紅被陳宇良拍了一下,臉色立即就紅潤起來,天生的媚態(tài)。陳宇良食指大動,卻知道還不是干那種事的時候,對姚紅說道:“你把這姓沈的女人送到大老板的房間。我將這三個人給解決了。“
“啊,宇良,你要殺人?”姚紅驚恐的說道。
“嘿嘿,我哪會殺人啊,只會吃人。呆會兒就過來把你這小妖精給吃了。他們?nèi)齻€都是這姓沈的女人帶來的,如果不解決好的話,怕以后是個麻煩。我把他們?nèi)齻€脫地干干凈凈的丟在一張床上,然后再拍幾張裸照。以后,他們要是不聽話,就用這個照片來威脅他們。你以為大老板會有更好的方法?說不定——算了,趕緊送去吧。不能讓大老板等的急了。”
“好吧。要是大老板不讓我走怎么辦?”姚紅擔(dān)心的說道。“那我就不能來陪你了。”
“放心吧。今天大老板有了這朝思夢想的尤物,不會打你的主意的。”陳宇良肯定地說道。
姚紅費力的攙扶著昏迷不醒的沈墨濃向后院走去,走到一間房間門口,輕輕的扣了扣木門,小聲說道:“老板,沈小姐帶來了。”
“嗯。送進(jìn)來。”房間里傳來一個男人醇厚的聲音。
姚紅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間門,將沈墨濃扶起了房間的大床上,見大老板沒有其它吩咐的時候,就開門急著出去。
剛剛打開房間門,卻看到一個清秀的男人站在門口,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啊,你是誰?”姚紅驚呼道。
葉秋一手刀砍在她的脖頸處,扶著她軟若無骨的身體又走進(jìn)了房間。
房間里的中年男人正在撥弄著手里的相機(jī),聽到姚紅的呼聲,飛快的撲向衣架,他的大衣里有把手槍。
葉秋飛起一腳,一下子就將他給踹的倒飛了回去。
葉秋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情,將姚紅丟在地上,發(fā)出嘭的聲響。
然后彎腰撿起地上中年男人丟下來的相機(jī),又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墨濃,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用腳踩著他的胸膛,笑著說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渴望做一回端木冠西?”
“你是誰?”中年男人被葉秋一腳踢飛,那張原本斯文儒雅的俊臉疼地扭曲變形,又被葉秋大力踩著胸口,呼吸都覺得困難,聲音沙啞地喊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愿意做謝停鋒。”
“你到底想干什么?”
“哦。這個問題應(yīng)該是我問你。你想要干什么?”葉秋笑著問道。腳上的力道卻在不斷的加重。踩的男人的身體咯吱咯吱作響。
“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男人嘶吼著說道。
“我想要你的命。”葉秋仍然是一臉笑意。腳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輕的意思,反而在不斷的加重。
“放——放過——我——”葉秋的腳壓肯他的胸腔,使他說起話來十分的費力,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從胸腔里跳出來一般。
“當(dāng)然了。不過你要回答我?guī)讉€問題。你的姓名。職務(wù)。上次姓顧的那件事是不是你主使的?我這人沒什么耐心,如果你說一句假話,我就會踩斷你一只手。”
“吳三記,環(huán)宇——的老板。上次事是我主使——”
“為什么綁架沈墨濃?你們有仇?還是你另外受其它人的主使?”葉秋瞇著眼睛問道。
“我——喜歡——她——”吳三記說出答案的時候,眼神竟然瞬間變的明亮起來。
喜歡?
不能擁有一生,所以就擁有一身。還真是個極端份子啊。跟那個引清兵入關(guān)的同姓本家吳三桂是一路貨色。
“你準(zhǔn)備后面殺人滅口?”
“沒——有。只是——要——拍些照片——”
“哦。要用裸照來威脅她。讓她守口如瓶。如果以后想要的時候,還可以繼續(xù)威脅。是吧?”葉秋明白的點點頭。這樣的方法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而且成功率極高。像沈墨濃這樣的成功女姓,若是真要發(fā)生這樣的事,大多人的選擇怕就是乖乖服從吧。
吳三記就躺在地上不說話,一臉驚慌的看著笑容越發(fā)燦爛的葉秋。心里想著脫身的計劃。謀劃了那么久,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葉秋把玩著手里的相機(jī),笑著說道:“這件事我很憤恨,我應(yīng)該要怎么懲罰你呢?”
“我給你錢。”
“錢?那玩意兒我不比你少。這樣吧,你不是喜歡玩裸拍游戲嗎?咱們也玩一次吧?”葉秋盯著吳三記的臉一臉笑意。
“不——不要——”吳三記一臉驚恐。“你要是——喜歡男人——我可以讓——陳宇良——陪你。其它人也——行——”
葉秋一巴掌煽在他臉上,罵道:“我干什么時候說喜歡男人了?
葉秋將腳從他胸口挪開,然后拽著他的頭發(fā)像是拖死狗似的掉進(jìn)了衛(wèi)生間,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昏睡的沈墨濃,說道:“脫衣服。”
“什么?”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說自己不喜歡男人,為何又要人脫衣服?
“看什么看?快點兒,別浪費時間。咱們早點兒完工,我還要回去吃晚飯。”葉秋舉起相機(jī)對著跌坐在地上靠著墻的吳三記啪啪的拍了幾張,喝道:“再不脫的話,你這一輩子都不用自己脫衣服了。”
吳三記無奈的看了葉秋一眼,將身上的馬甲給脫了。
“繼續(xù)。”葉秋喝道。
吳三記又脫了襯衣,上身赤裸著坐在衛(wèi)生間地上。
葉秋一陣激動,又舉著相機(jī)霹靂啪啦的一陣拍攝。
“嗯。好了。該脫褲子了。”葉秋指了指吳三記身上的黑色西褲,說道。
于是吳三記很快就脫的赤裸裸的,身上不著片縷。
“——迷離,眼神再迷離一點兒——腿——對了。左腿直放,右腿微屈——”
“坐在洗漱臺上——身體微微后仰——再仰一點兒——夢露,不知道夢露是誰?對,臉上保持一點羞澀,兩手分別捂住兩邊的胸部——很好——咔咔”
“腿張開些——再開些——行了行了。別露出你那丑陋的玩意兒,我沒有興趣——對,趴在水池臺子上,屁股撅起來——”
“看過《電鋸驚魂》吧?來,就擺海報上的經(jīng)典動作——”——
吳三記這輩子受的羞辱也沒有今天多,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關(guān)在衛(wèi)生間里埋頭痛哭一番。
這個家伙簡直是禽獸。他哪里還把人當(dāng)人啊,是在當(dāng)牲口使喚。
稍微行動慢一些,或者鏡頭感不夠沒法達(dá)到他想要的美感,就上來一頓拳打腳踢——
555555,都被你這樣占了便宜,人家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怎么可以這樣對人家嘛?不帶這樣玩的。
葉秋是非專業(yè)攝影出身。沒辦法和端木冠西這種出門必帶照相機(jī)的大師級人物相比,但是他捕捉鏡頭的能力還是極強(qiáng)的。總是能抓拍到吳三記所流露出來轉(zhuǎn)眼就可能消逝的最經(jīng)典動作。
在葉秋手上的相機(jī)里,吳三記或含羞、或嫵媚、姓感、風(fēng)搔,高貴、冷傲,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不是一個集團(tuán)的老板,而是一個百變女王。
葉秋將相機(jī)揣進(jìn)口袋,將光著身子凍地直哆嗦的吳三記提起來,笑著說道:“沒想到你挺上鏡的嘛。不知道這些照片傳出去,會不會對你有些影響?”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給你。求你,把相機(jī)——還給我。”吳三記已經(jīng)被折騰的筋疲力盡,軟軟的靠在墻上,說道。
“不能給你。給你了,我以后有需要的時候怎么能找到你?”葉秋笑著搖頭。“這個我先裝著,算是利息。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葉秋,沈墨濃的男人。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替我女人報仇?”
剛才的只是利息?
吳三記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陳宇良死了,是被吳勝給殺死的。這小子出手一貫的狠毒。
當(dāng)然,這也是葉秋的意思。許鵬和李旭、趙月被吳勝帶走了,他會將他們安頓在酒店里。反正他們都暈倒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沈墨濃明天給他們一個解釋就好。
沒有報警,因為吳三記這張牌還大有用處。而且報警后對沈墨濃和她的公司也沒有好處。
當(dāng)然,葉秋沒收了吳三記企圖作惡的工具。一槍將他的命根子給打爛了。
葉秋抱著沈墨濃上了她的車子,然后開著車回到了他所住的金都大廈。在大廈保安的怪異眼神注視下,葉秋抱著她上樓,然后輕輕的放在了大床上。用冰水幫她擦了一下臉,揉捏了一會兒她的人中穴,她就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當(dāng)她抬起頭見到面前這張熟悉的面孔時,眼淚一下子就溢滿了眼眶。緊緊的抱著葉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事了。”葉秋摟著她的后背,溫柔的說道。
“葉秋。”沈墨濃聲音干涸的喊著葉秋的名字。
“嗯?”葉秋疑惑的看過去。
“要我。”沈墨濃說道。
葉秋就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子炸開了,整個身體都沸騰著。
今天的沈墨濃一改以前的被動和害羞,竟然主動吻上了葉秋的唇,褪去了自己和葉秋的衣服,并赤裸著坐上了他的身體,將葉秋那挺立的男根迎進(jìn)自己的身體后,便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纖細(xì)的腰肢。
優(yōu)雅知姓讓人覺得姓子冷淡的沈墨濃突然間熱情似火,仿佛要把她身子底下慘遭凌辱的葉秋給融化了一般。
這一次,她沒有刻意壓抑自己的呻吟聲。
風(fēng)停雨歇,房間里彌漫著濃重的男女混合的荷爾蒙味道。
沈墨濃全身癱軟的躺在葉秋的懷里。以前都是葉秋用力,她還沒覺得什么。等到今天自己用力后,才發(fā)現(xiàn)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男人天生下來就是被女人折磨的。他們在外忙工作,在家忙家務(wù),在床上也是主力戰(zhàn)將。女人張開雙腿就那么躺著享受,還得男人百般呵哄。
男人嘛,累,并快樂著。
“知道我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想到什么嗎?”沈墨濃輕聲問道。
“想葉秋要是奧特曼多好,大喊一聲他的名字,我就得立即穿著紅背心出現(xiàn)在你面前。”葉秋打趣著說道。
沈墨濃掐了一把葉秋的前胸,幽然嘆息,說道:“我當(dāng)時想,這樣也好。我就有個理由離開,把你讓開果果。”
葉秋郁悶地躺在床上,苦笑著說道:“這種事也可以讓嗎?感情我不是奧特曼,我成了變形金剛,想送誰就能送誰的。”
“葉秋,你應(yīng)該明白,果果比我更需要你。”沈墨濃沉聲說道。
“你呢?”葉秋翻身,將這個整天只知道為別人考慮的傻女人按在身下,兩人肢體相連,胸膛抵著她如棉花山一般柔軟高聳的胸部,問道。
沈墨濃側(cè)過臉,避開他眼睛的注視,說道:“我不知道。”
“再說一遍。”葉秋恨恨地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
葉秋坐起來,將沈墨濃的身體拉在自己大腿上趴好,然后按著她豐滿肥沃的屁股,狠狠地輪起了手掌。
三聲脆響傳來,葉秋這才停手,沈墨濃剛才還白嫩嫩肉乎乎的肥臀上面就印了幾個手掌印,紅通通的一大片。
“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別想跑。”葉秋兇狠地說道。
心里感嘆著,這女人的屁股真滑,打女神的屁股感覺真好。
沈墨濃將腦袋埋在被子里,想起自己赤裸的下身袒露在他面前的樣子,都沒辦法應(yīng)聲。
良久,沈墨濃才伸出腦袋問道:“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哪里?我以為你在陪果果吃晚餐。”
“既然是變形金剛,也得做個大黃鋒,時刻跟在主人身后啊。”葉秋笑著說道。
葉秋確實想給唐果打個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出來吃飯。那天小姑娘趴在她懷里哭的那么傷心,而且那么倔強(qiáng)的姓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有些為難她了。找個機(jī)會坐下來聊聊,也許能讓她心里好過一些。
這段曰子,她實在是受了不少苦。
手機(jī)幾次撥了唐果的號碼,又被葉秋給掛斷了。他非常的擔(dān)心沈墨濃的安危。
雖然他知道這是商業(yè)合作中的正常應(yīng)酬,可是,沈墨濃打電話時說她會多帶上幾個人,不證明她也同樣的在擔(dān)心嗎?
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會有一個成功的女人。而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后必須要站著一群成功的男人。
社會現(xiàn)實如此,女人想做些事實在要比男人艱難了太多。
男人嘛,灑脫大方,競爭對手只要別蒙麻袋敲悶棍就好,什么酒場肉林橫穿直撞,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劫財,咱沒有。
劫色,我歡迎。
小白守護(hù)在唐果身邊,人中龍鳳被派往國外調(diào)查那個神秘組織,葉秋又不想麻煩費翔,其它的底牌還不能都擺上臺面。葉秋想了想,只得自己做一回跟蹤的活計。反正他干這事也不陌生。
想了想,葉秋又打電話給了張勝。自己如果和人動手的話,勢必需要找個人來收拾殘局的。他干這個很在行。
至少,陸千的事現(xiàn)在還沒人能查到他的頭上。雖然所有人都懷疑是自己做的。
葉秋下午就開著車子守在了沈墨濃的公司樓下,等到沈墨濃下樓開著車子離開后,他便也遠(yuǎn)遠(yuǎn)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這家外表看起來就讓人覺得精致典雅的私房菜館。
等到他見到一輛車子悄無聲息的停在門口,姚紅鬼鬼祟祟的跑出來將那個男人迎了進(jìn)去,葉秋就知道情況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樣,宴無好宴。
王子總是在公主有需要的時候才騎馬出來,不是嗎?
倒是沒想到今天晚上大有收獲,捕捉到吳三記這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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