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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數(shù)到三!

作者:逆蒼天  分類: 玄幻 | > | 東方玄幻 | 逆蒼天 | 十方天士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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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天士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數(shù)到三!

第一百六十二章我數(shù)到三!

蕭庶不愿在議事大殿上面多說,姬長空自然也不好勉強(qiáng),坐在姬逾勝身旁,他也一言不發(fā),只是暗暗打量著議事大殿內(nèi)來自水云國的各大家族、宗派領(lǐng)袖,心里思量著這些人前來血雨山,到底是發(fā)自真心為水云國出力,還是畏懼皇甫家的力量而不清不愿的過來。

水云國的天士家族、宗派有數(shù)十個,其中真正聞名天下的有十來個,譬如陳家、慕容家、月華宗,還有段家、賀家都是天下聞名的強(qiáng)大天士勢力,像黃家這一類,只能算做水云國的二流宗派而已。

眼睛轉(zhuǎn)了一圈,他發(fā)現(xiàn)前來軒轅谷的天士宗派雖然有不少,不過都是平日里和皇甫家關(guān)系要好的,也有一些宗派、家族并不賣給皇甫家面子,根本就沒有派人過來,譬如太安城的屠家、高陽城的段家,就沒有人過來。

就像之前姬長空說的那樣,天士是一群特殊的團(tuán)體,他們求的乃是超脫,在他們眼中世俗的皇權(quán)對他們并沒有太多約束力,若不是皇甫家同樣乃是天士界的一份子,本身實(shí)力雄厚,即便他們掌權(quán)這個國家,也不會有多少天士會理睬他們。

天士界,是一個以宗派、家族實(shí)力為衡量一切的特殊群體!

皇甫家、楚家、武家這三大皇族,在面對乾坤宗、歸元宗教派高手的時候,依舊要放下架子點(diǎn)頭問好,乾坤宗古澹的大弟子薛卞韜若是到了天水城,就算是如今水云國的女皇,也要依足規(guī)矩來問好。

當(dāng)年姬家強(qiáng)盛的時候,各國皇室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派人帶著許多禮品前來問候,姬家人走到什么地方,各國皇室高手都會點(diǎn)頭哈腰的陪同,在這個強(qiáng)者為尊的天士世界,不看皇權(quán),只重家族、宗派掌握的力量。

皇甫家、陳家、慕容家、月華宗這些家族、宗派的來人,在議事大殿內(nèi)和姬逾興等人商討著對付黑巖崖的對策,通過鬼嶸、鬼海兩人的解釋,他們大致清楚了黑巖崖那邊的力量多寡,心里面多少有底了。

然而,等商討著該如何對黑巖崖動手的時候,鬼嶸則是不斷地?fù)u頭,鬼海也是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各位,難道這一次針對黑巖崖的行動,你們的長輩都不來?”鬼嶸沉著臉,神色中有些惱怒,道:“據(jù)我所知,黑巖崖已經(jīng)有黑暗之王、落霞島島主、拉姆教教主、蘭柔國蘭琳四個八卦天士了,曲勒沒死之前,應(yīng)該是五個八卦天士,這還只是我們知道的,血池分支的高手應(yīng)該也到了黑巖崖,蘭柔國有沒有高手繼續(xù)駐入黑巖崖誰也說不清楚,如今的黑巖崖,究竟有多少強(qiáng)者我們也不清楚。”

“如果你們宗內(nèi)、族內(nèi)長輩不來,這一戰(zhàn),根本沒有任何取勝的希望!”

表面上看起來,皇甫家、陳家、慕容家、月華宗還有一些宗派都派人過來了,然而,來人的確沒有一個八卦天士在,鬼嶸、鬼海深知黑巖崖那邊的狀況,知道若想要拿下黑巖崖,光憑這些力量肯定不夠。

皇甫經(jīng)緯、陳怡惠這一類的人物在鬼嶸來看,明顯不夠分量,去不去黑巖崖在鬼嶸來看并不重要,畢竟被囚禁在黑巖崖的那些血雨山上面的宗派與鬼宗無關(guān),鬼嶸、鬼海這兩人,只是希望通過這一件事情來為鬼宗正名而已,除此之外,也是看在姬長空的面子上。

假如對方不展現(xiàn)出足夠的誠意,不將宗派、族內(nèi)的高手真正調(diào)集過來,在鬼嶸來看,拿鬼宗子弟的性命去黑巖崖冒險,全然沒有什么必要,鬼宗人丁稀少,如果沒有足夠的把握,他不會愿意讓鬼宗人去黑巖崖。

鬼嶸這么一說,議事大殿內(nèi)的別的宗派來人,都有些尷尬了。

姬逾興苦著臉,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他知道鬼嶸、鬼海兩人之所以會坐在這兒,并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是給皇甫經(jīng)緯這些人的面子。

這么想來,姬逾興不由自主地把視線拋在了姬長空身上。

能夠坐在議事大殿的都不是愚笨之人,一見姬逾興望向了姬長空,他們霍然想起姬長空進(jìn)來的時候,鬼嶸、鬼海這兩人曾站起來,這個細(xì)節(jié)雖小,卻足以說明問題。

于是,大殿內(nèi)的各大宗派、家族代表,紛紛看向了姬長空。

眼見眾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姬長空眉頭徒然緊皺,瞥了一眼皇甫經(jīng)緯,淡淡道:“我不清楚為什么沒有八卦天之境的高手來軒轅谷,在我來看,光憑現(xiàn)在軒轅谷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應(yīng)付黑巖崖上的那些人,在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我們姬家,不會冒然前往黑巖崖!”

此話一出,鬼嶸、鬼海兩人紛紛點(diǎn)頭,同聲道:“他的意思,就是我們鬼宗的意思,我們鬼宗聽他的!”

鬼嶸、鬼海說鬼宗聽姬長空的,卻沒有說鬼宗聽姬家的,這足以說明問題。

姬逾興訕訕干笑,心里面倒也不覺得鬼嶸、鬼海的話有什么不對,鬼宗的高手來到軒轅谷的時候,雖然對他還算恭敬,但他卻知道鬼宗的人之所以會和姬家要好,全然都是因?yàn)榧чL空一人的功勞,鬼嶸、鬼嶸會這么說,他也覺得正常。

厲恨天、木羅這兩個八卦天之境的強(qiáng)者會在軒轅谷,和鬼嶸、鬼海一樣,也是因?yàn)榧чL空,姬逾興心中雪亮,如今的姬家,雖然姬長空是晚輩,但卻是唯一能約束、甚至指使他們的人物!

“長空,我們,我們宗中前輩,另有事情被耽擱了。”白滄海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猶豫了一下,苦笑著對他說。

“白伯伯,黑巖崖那邊的力量不明,僅憑我們軒轅谷的力量,過去根本討不到什么好處。在那些高手未到之前,我們我們不得不暫時保持不動,希望白伯伯諒解。”在關(guān)鍵事情上面,姬長空不會含糊,無奈地對白滄海解釋。

“陳小姐,你是你是什么看法?”皇甫經(jīng)緯臉色有些不好看,這幾天因?yàn)轭櫦杉Ъ业牧α浚呀?jīng)收斂了心中傲氣,還蓄意和姬逾興走近,希望能夠拉攏姬家,這么放低姿態(tài)和一個家族交好,在他來看已經(jīng)給足姬家面子了。

但在內(nèi)心深處,皇甫經(jīng)緯依然保持著皇族的高傲,他并沒有真正將黑巖崖上面的黑暗之王放在眼里,在他來看,姬家能夠?qū)⒑趲r崖那兒把萬毒門的曲勒殺死,姬家的力量已經(jīng)足以抗衡黑巖崖那邊的人。

除此之外,前來軒轅谷的時候,他從皇甫家?guī)С隽藥讟踊首逯翆殻J(rèn)為憑借姬家的高手和這么多前來的宗派,再加上他帶過來的皇族至寶,完全有將黑巖崖那些人戰(zhàn)勝的能力。

黑暗之王、蘭柔國、東海落霞島、萬毒門,這些宗派千里迢迢來到血雨山,能夠帶多少高手來?這些人能夠冷不防將血雨山拿下來,純粹是借助了“天神醉”的奇效,在內(nèi)心深處,皇甫經(jīng)緯是看不起那些蠻夷外族的。

他給姬家面子,他以為姬家也會給他面子,沒料到姬長空竟然這么不客氣,當(dāng)面駁斥他,這讓一向高傲的皇甫經(jīng)緯非常惱怒,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失了風(fēng)度,于是轉(zhuǎn)頭詢問陳怡惠,打算以議事大殿內(nèi)眾人力量來壓姬家。

“我不清楚黑巖崖那邊的情況,不過,我覺得長空說的話應(yīng)該可信,或許,現(xiàn)在的確不是時機(jī)”陳怡惠皺著眉頭,一副不敢輕舉妄動的模樣。

皇甫經(jīng)緯心中一沉,又看向白滄海,問道:“你覺得呢?”

白滄海看了姬長空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皇甫經(jīng)緯臉色有些難看了,最后望向了慕容家的代表慕容悔,再次問道:“你們慕容家什么意思?”

“姬家推脫不去,明顯是沒將黑巖崖那些同道的性命放在眼里。”慕容家的代表慕容悔陰沉著臉,突然低聲冷笑,“想來也是,賀家、星石宗如果在黑巖崖那邊被滅宗、滅族了,整個血雨山就會形勢大變,真正有分量的宗派,就只有一個家族了,血雨盟,以后還不是一家說的算了。”

“你什么意思?”霍然站了起來,姬長空冷冷地望著慕容悔,從姬逾勝身旁一步步走出來。

慕容悔竟然這么中傷姬家,此人用心實(shí)在太過險惡了一些!

賀浩然對他、對姬家都有恩,若不是軒轅谷這邊實(shí)力真的不夠,姬長空不會一直拖著不去,就連那星石宗的百里柯,說起來對他也算是不錯,他從來沒有想過讓賀家、星石宗在黑巖崖被滅,然后姬家一家獨(dú)大,成為血雨盟真正的掌權(quán)人。

慕容悔這么一說,議事大殿內(nèi)許多人神色一動,仿佛都豁然大悟一般,再看姬長空的眼神時,個個都多了一絲防備。

“話是這么說……”皇甫經(jīng)緯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同了慕容悔的說法。

“沒來血雨山之前,就聽說你將黑巖崖孫巖、血月宗童乾這些人利用毒計硬生生逼出了血雨山,開始我還不相信你小小年紀(jì)心機(jī)會這么陰沉,現(xiàn)在我終于信了,在我來看,怕是連那流云海峰都不一定有你陰狠啊!”慕容悔一臉冷笑。

“流云海峰勾結(jié)外人想要圖謀血雨山,就算是真正拿下來血雨山,也必定落下惡名,那些宗派心中肯定不服氣。而你,等流云海峰將黑巖崖賀家、星石宗滅了,聯(lián)合我們再去黑巖崖將流云海峰那些人收拾了,最后血雨盟還不是你姬家說的算?”

“不但如此,你們還落得個美名,事后人人都挑不出什么來,只會稱贊你們姬家夠大義,嘖嘖,這算盤打的,連我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都不得不欽佩啊!”

慕容悔這么一說,議事大殿內(nèi)眾多宗派代表臉色都變了,像黃學(xué)江這些血雨山上面的宗派高手,一個個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仿佛突然意識到了姬長空的可怕。

就連陳怡惠、白滄海這兩人,也都是輕輕皺起了眉頭。

慕容悔區(qū)區(qū)幾句話,一下子將姬家推到風(fēng)浪關(guān)口,使得姬家成為眾矢之的,引得人人都對姬家心存警惕。

“好口才!”姬長空冷著臉贊了一聲,來到慕容悔面前,道:“你太抬舉我了,我還真沒有想過這么多,只有那種真正善于用陰謀對付別人的人物,怕是才能夠有這么毒辣的猜測,慕容先生,我還達(dá)不到您這個高度,您實(shí)在太過獎了。”

“你們姬家不去黑巖崖,就是心存不軌!”皇甫經(jīng)緯和慕容悔站在一起,冷冷地說。

姬逾興臉色一變,張口想說些什么,卻被姬逾勝抓住了手。

“怎么?”姬逾興看著他,低聲問。

搖了搖頭,姬逾勝同樣低聲說:“他們存心抹黑我們,說什么都沒有用的。”

姬逾興低聲一嘆,滿臉苦澀。

“心存不軌?”姬長空冷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皇甫經(jīng)緯、慕容悔道:“剛才我說的很明白,以軒轅谷如今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應(yīng)付黑巖崖!你們看似千里迢迢而來,然而,你們來了和沒來有什么區(qū)別?你們兩家來人加起來,也對付不了一個八卦天士,來了又有何用?”

“如果你們兩家有八卦天之境的高手來了軒轅谷,現(xiàn)在我二話不說,立即和你們一起殺到黑巖崖!絕不會有二話!現(xiàn)在的你們,來了對軒轅谷的整體實(shí)力根本沒任何影響,沒有我姬家和鬼宗,摩尼教、落霞島任何一方都足以橫掃你們!”

“你,你竟敢看不起我皇甫家!”皇甫經(jīng)緯臉色驟然一變,當(dāng)即喝道:“我既然敢去黑巖崖,就有對付那些人的方法,你們姬家只管跟著去,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看,即便我皇甫家沒有來一個八卦天士,也能夠?qū)Ω逗趲r崖那邊的一兩個八卦天士!”

“我不信!”姬長空搖頭。

“好!”皇甫經(jīng)緯驟然伸手指向鬼嶸、鬼海,道:“兩位,你們可敢試試?看看我們皇甫家來人有沒有應(yīng)付八卦天士的力量?”

“樂意之極!”鬼嶸沉聲道。

“若是我們證明我們有著對付八卦天士的手段,你又怎么說?”皇甫經(jīng)緯望向姬長空。

“二話不說,和鬼宗高手一起,前往黑巖崖!”姬長空干脆利落的承諾。

“好!”皇甫經(jīng)緯大喝一聲,徑直往議事大殿外面走去,背對著眾人道:“請來外面一試!”

軒轅谷外。

血雨山上的宗派,皇甫家、陳家、慕容家、月華宗大大小小數(shù)十個天士宗派高手紛紛走出來,在軒轅谷外面一個個望向皇甫經(jīng)緯等人,神情肅然。

發(fā)生在議事大殿的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間在這些人中傳了出去,人人都知道皇甫經(jīng)緯試圖利用皇甫家的神兵,來對付鬼宗的八卦天士,來證明皇甫家前來軒轅谷不是做做樣子,而是真的打算幫助賀家、星石宗。

姬長空和鬼嶸、鬼海等人來到這邊之后,這些人都驚奇地看著姬長空,目光都凝聚在姬長空身上,想要看看這個年輕的姬家新一代軒轅,是不是真的像慕容悔說的那樣,心機(jī)陰沉,打算趁機(jī)令姬家成為血雨山之主。

慕容悔身旁,一個美麗的婦人和他站在一起,低聲和慕容悔說些什么。

姬長空只是看了那婦人一樣,心中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臉上的神情愈加森冷了。

這個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容悔的妻子龔海桃,當(dāng)初在陳家的靈寶大會上面的時候,龔海桃曾經(jīng)和葉家葉鴻儒的老婆周妙姍一起爭搶他手中的千年紫金蟾蜍的唾液,因?yàn)橹苊願櫝鰞r較高,最終姬長空把千年紫金蟾蜍的唾液賣給了周妙姍。

因?yàn)榇耸拢苊願欉€曾經(jīng)提醒過姬長空,讓他小心一點(diǎn)龔海桃這個女人,說這個女人睚眥必報,在慕容家頗有一些影響力。

剛剛慕容悔突然間對他口出惡言,誹謗他心懷不軌的時候,姬長空心里面還非常疑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慕容家,直到看見龔海桃這個女人之后,姬長空才終于明白了過來。

原來,是龔海桃這個女人在慕容悔耳邊吹風(fēng)!

冷冷地看了龔海桃一眼,姬長空這才意識到唯婦人小人最難養(yǎng)那一句話的真諦,慕容悔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竟然因?yàn)閶D人之言對他橫加指責(zé),在姬長空來看此人稱不上什么人物,心里面對他鄙夷不已。

“姬長空!”就在他和鬼嶸、鬼海一起走向皇甫經(jīng)緯的時候,一聲怒喝猛地響起,只見賀麗萱又一次擋在了他面前,怒氣沖沖地瞪著他,嬌喝道:“是不是真的?”

顯然,賀麗萱也從旁人口中得知了發(fā)生在議事大殿的事情,一直心急著要去黑巖崖救人的賀麗萱,最近都在催促姬家前往黑巖崖救人,卻被姬逾興他們婉言拒絕,賀麗萱心中本來就有氣,一聽說此事仿佛霍然開朗了,認(rèn)定了慕容悔所說屬實(shí)。

賀麗萱為人頗為豪爽潑辣,行事雷厲風(fēng)行,再加上心中有氣,再一次不顧場合地過來追問姬長空。

“連你也相信?”姬長空神色一變,心里面有些失望,在地裂谷的時候,他曾經(jīng)和賀麗萱一起看過星星,對于這個女人他本來還有些欣賞,然而,最近被賀家事情沖昏頭腦的她,卻三番五次過來阻擾她,分不清狀況,這就令他有些不喜了。

“別人說的有理,我為什么不信?”賀麗萱滿臉都是寒氣,高聳的酥胸微顫,看起來心中的火氣不小,“你們姬家能來血雨山,都是我們賀家?guī)兔Γ蝗荒銈兗Ъ腋緹o處可去,你們到了血雨山之后,賀伯伯親自去了玄元谷好幾次,為了能夠給你們姬家爭搶一個好的修煉之地,他盡心盡力,在這個時候,你們竟然生出這種狼子野心!簡直,簡直禽獸不如!”

此話一出,所有姬家人臉色都變了,賀麗萱雖然被氣壞了,可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么一番話的確有些嚴(yán)重了,讓姬家人顏面無存,根本沒有臺階可下。

因?yàn)樾闹幸恢睂R浩然心存感激,在對待賀家人的時候,姬長空都會以禮相待,之前賀麗萱出言指責(zé)他的時候,由于言辭不算太過分,他就沒有計較,今天她又一次不分青紅皂白來這么一出,這就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了。

“賀小姐,你們賀家對我們有恩,我一直銘記于心,不敢忘記。不過,請你也動動腦子想一想,如果我不想救你們賀家,我們何必前往黑巖崖,并且費(fèi)盡九牛二虎去殺曲勒?”

“我們姬家如果不想幫你們賀家,應(yīng)該早早離開軒轅谷,你要知道,在曲勒沒死之前,黑巖崖那邊的人如果來了軒轅谷,我們根本沒有招架的力量!我們冒著那么大風(fēng)險,一直留在軒轅谷等人過來,就落得你一個狼子野心、禽獸不如的評價?!!”

搖了搖頭,姬長空滿臉失望,又道:“老實(shí)說,我對你很失望,沒料到你會被人幾句話一說,就將我們歸為這一類人。”

姬長空這一番話一說,賀麗萱像是醒悟了一些,愣在那兒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賀小姐,姬家會如何對待黑巖崖那些人,以后我們會證明給你看,看看到底我們姬家是真心還是假意!不過,在此之前,我不希望再聽到你口出惡語,和旁人一樣誹謗我們姬家!”他這一次是明言提出警告了,話語一落,他再也沒看臉色難看的賀麗萱一眼,徑直走向滿臉冷笑的皇甫經(jīng)緯一行人。

經(jīng)過慕容悔、龔海桃兩人身旁的時候,姬長空突然停了下來,冷冷地看著慕容悔、龔海桃兩人,毫不客氣地說:“鬼嶸、鬼海,勞煩兩位幫我將慕容家的人送出軒轅谷,我軒轅谷,不歡迎慕容家的人!”

此話一出,谷內(nèi)眾人臉色都是一變,一個個驚駭?shù)赝чL空。

“姬長空,你這是何意?”慕容悔還未答話,皇甫經(jīng)緯先怒了,大聲喝道:“慕容家的人乃是前來幫助你們血雨山對付那些外來人的,只是因?yàn)榭闯隽四愕膼貉裕憔谷桓亿s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幫血雨山對付黑巖崖,他們可以自己去,不需要留在我們軒轅谷!這種滿肚子陰謀詭計、只會破壞谷內(nèi)團(tuán)結(jié)穩(wěn)定的小人,我姬家不歡迎!即便是他是什么七大家族、六大宗派的人,我軒轅谷不歡迎,就得給我滾出去!”

這一番話說完,姬長空厲喝:“鬼嶸、鬼海,送客!”

鬼嶸、鬼海兩人,悄無聲息地站到慕容悔、龔海桃那些慕容家來人身旁,神情冷漠,鬼海道:“各位,請吧!”

“你,你敢!”龔海桃突然尖叫起來,伸手指著姬長空,厲叫:“區(qū)區(qū)小輩,你居然敢對我慕容家不敬!你姬家算什么東西,只不過是青巖山腳下一個二流都談不上的小家族,竟敢口出狂言!”

這么多人注視著,姬長空就這么針對他們慕容家,以這種霸道蠻橫的態(tài)度趕人,只要是心中有血?dú)獾娜硕际懿涣耍螞r是七大家族之一的慕容家?

中土地域遼闊,天士宗派家族多不可數(shù),但是七大家族卻一直高高在上,受天下天士敬仰,慕容家做絲綢方面的買賣,云絲閣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在天武國、大楚國都有商號,就連南夷、北蠻、西域那邊,慕容家也都頗為吃得開。

這么多年來,慕容家走遍大江南北,到了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地方,都會被當(dāng)?shù)氐奶焓孔谂伞⒓易逡远Y相待,他們和皇甫家一樣傲氣慣了,如今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被一個小輩揚(yáng)言趕出去。

這種侮辱,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龔海桃的承受范圍!

“我數(shù)到三,他們?nèi)羰遣蛔撸砗!⒐韼V你們不需要再客氣,直接動手趕人!”姬長空面如磐石,冷酷無比,絲毫不為龔海桃的張牙舞爪所動,繼續(xù)冷冷地說。

“姬長空,你太狂妄了!”皇甫經(jīng)緯大怒,指著他喝道:“你有沒有將我們皇室放在眼里?竟然敢當(dāng)著我的面,做出這么跋扈的事情!”

“一!”姬長空看都沒看皇甫經(jīng)緯,冷冷地說。

“你敢!”皇甫經(jīng)緯大怒,直朝著姬長空沖了來。

一道人影驟然在皇甫經(jīng)緯身旁顯現(xiàn)出來,恐怖的殺氣猶如實(shí)質(zhì),軒轅谷像是突然被漫天血腥味覆蓋了,人人都感覺從心底泛起一股寒氣。

“別動。”厲恨天一臉淡漠,站在皇甫經(jīng)緯身前,淡淡地說:“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將你們皇甫家放在眼里,不過,我是沒將你們皇甫家放在眼里,我就算是殺了你,皇甫彤也不能拿我怎么樣。”

“厲,厲恨天!”皇甫經(jīng)緯臉色驟然大變,那些一個個蠢蠢欲動的皇甫家的人,猛地倒吸一口冷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來到軒轅谷的外界天士宗派家族雖多,然而,真正知道厲恨天就在軒轅谷的,只有陳家一家!

包括皇甫家在內(nèi)的許多天士宗派,雖然都知道姬家背后還有兩個有著八卦天之境的神秘高手,可是大多數(shù)人并不清楚這兩人的真正身份,沒有人知道其中一人,竟然是有著一代兇魔厲恨天!

在血雨山,在水云國,只要是修煉天士之道的人,無人不知厲恨天兇魔之名!

這是一個滿手血腥不將天下任何人放在眼底的恐怖人物,這個人,有著足以滅掉一個家族的力量和狠勁,并且行事向來毫無顧忌,不會有絲毫仁慈之心!天下雖大,除了有著九宮天高手坐鎮(zhèn)的巔峰勢力,誰不怕這種不講規(guī)則滿手血腥的人物?

厲恨天一出,谷內(nèi)所有人都驚駭住了。

“厲老!”“厲老!”“厲老!”

血雨山上面的黃學(xué)江一行人,一個個躬身行禮,陳怡惠、白滄海等人,也上前一步,按照晚輩之禮對厲恨天行禮。厲恨天雖然兇名赫赫,但對有些人來說,他的尊貴身份毋庸置疑。

厲恨天在天武國滅了許多宗派,敢和歸元宗叫板,在天武國的天士眼中,他是當(dāng)之無愧的殘忍屠夫,然而,厲恨天百年前卻在血雨山上,將南夷天士殺的血流成河,幫助血雨山上面的天士力挽狂瀾。

在暗處,厲恨天和陳家來往緊密,上一次靈寶大會上面黑暗之王突然對陳家出手,也是厲恨天出面追殺黑暗之王,逼得黑暗之王不得不遁回西域,別人怕他,陳怡惠這些人卻敬他。

“這個這個……”在厲恨天冰冷眼神的注視下,皇甫經(jīng)緯膽怯了,一反平日里的倨傲跋扈,畏畏縮縮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他心里面清楚,皇甫家可以在旁人面前飛揚(yáng)跋扈,但在這個不可一世的兇魔面前,他的飛揚(yáng)跋扈只會換來不可承受的殘酷代價。

因?yàn)椋鐓柡尢焖f,就算是厲恨天殺了他,皇甫家也沒有辦法。甚至,甚至都不會去追究

皇甫經(jīng)緯知道一些秘辛,知道就連皇甫家的那一位,在對待厲恨天的時候,都是采取懷柔政策,從不敢以武力威脅。

“二!”就在此時,姬長空再一次冷喝了一聲。

都被厲恨天給驚駭?shù)降哪切┤耍@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小煞星在這兒,剛剛一霎的驚駭,仿佛極為漫長,讓他們意識到自己都被厲恨天這個兇魔給嚇到了。

“我們走!”慕容悔低喝了一聲,一把拽住龔海桃,不等姬長空喊出“三”字,只朝著外面走去。

“慕容兄!”皇甫經(jīng)緯喊了一聲,滿臉無奈,似乎想要講些什么。

“情況你也看到了,不是我們慕容家不肯出力,是有些人容不下我們,對不住了。”慕容悔看了皇甫經(jīng)緯一眼,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旋即突然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厲恨天沒有出來之前,慕容悔還有心看看姬長空他們敢不敢做絕,然而,厲恨天一出現(xiàn),他就知道有厲恨天在背后撐腰的姬家,姬長空的確什么事情都敢做的出來。

與其等鬼嶸、鬼海兩人動手將他們?nèi)映鋈ィ€不如給自己留下最后一份顏面,別自找難堪。

和皇甫經(jīng)緯一樣,慕容悔,也怕,不是怕姬長空,而是怕厲恨天!

慕容家的人,就這么灰溜溜地離開了,軒轅谷一下子沉默了下來,眾人神色怪異,一個個心里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慕容家的人走了,要不要繼續(xù)比斗皇甫經(jīng)緯都開始猶豫了,他眼神閃爍,嘴角還勉強(qiáng)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愣在那兒不知道如何是好。

“讓姬家人暫時不去黑巖崖,是我的主意,賀家和我有些瓜葛,我不會看著賀家人被人這么殺死。”厲恨天目光掃過眾人,最后落到賀麗萱身上,冷哼一聲:“丫頭,做事情的時候多動動腦子!旁人說什么你都信,就算是修到八卦天之境,你也自會被人白白利用,早早丟了性命。”

賀麗萱被厲恨天當(dāng)面訓(xùn)斥,一臉地委屈,卻不敢出言狡辯,還得恭敬點(diǎn)頭。

以厲恨天的身份和對賀家的大恩,就算是他動手給賀麗萱幾巴掌,賀麗萱也只能夠聽著,還要陪著笑臉。

厲恨天這一番話一說,明顯是為姬家澄清,周圍那些人可以不相信姬家,卻無人膽敢質(zhì)疑他厲恨天。

“恩,我相信厲老的說法。”陳怡惠表態(tài)。

“我也信。”白滄海點(diǎn)頭。

黃學(xué)江那些血雨山上面的宗派,見這兩人表態(tài),一個個急忙紛紛表示相信厲恨天。

因?yàn)閰柡尢斓囊痪湓挘饺莼诘恼u謗就這么煙消云散,他雖為兇魔,但人人都相信他的人品和說的話。

“這個,這個……”皇甫經(jīng)緯猶豫了一下,也忙笑著說:“厲老既然這么說,那我也相信。”

冷哼一聲,厲恨天沒看皇甫經(jīng)緯,道:“你們皇甫家到底有什么神兵,能夠應(yīng)付八卦天之境的高手,我還真想見識見識!來吧,讓我瞧瞧你們帶了什么東西過來!”

“啊!”皇甫經(jīng)緯臉色一變,忙搖頭擺手,干笑道:“我們皇甫家的神兵,對付一般的八卦天士還行,但像您這種達(dá)到八卦天巔峰之境的人物,我們我們皇甫家的神兵,怕是怕是應(yīng)付不來啊。”

“我試試吧。”鬼海走向皇甫經(jīng)緯,道:“我雖然也在八卦天之境,卻只能夠勉強(qiáng)神游皓月,遠(yuǎn)遠(yuǎn)不到巔峰之境,我來試試,這合適吧?”

“這倒是可以……”皇甫經(jīng)緯猶豫了一下,才有些不清不愿地說。

厲恨天出來了,他本來不想再和姬家過不去,但皇甫經(jīng)緯心中也是有些傲氣的,他被厲恨天壓得沒一點(diǎn)脾氣,如果不能夠證明一點(diǎn)什么,也實(shí)在太憋屈了一點(diǎn),見鬼嶸出來了,倒是正和皇甫經(jīng)緯的心意。

“鬼嶸,讓給我,我來試試皇甫家的神兵。”突然,姬長空走出來了,插在鬼嶸、皇甫經(jīng)緯之間,冷笑著看著皇甫經(jīng)緯。

“你?”皇甫經(jīng)緯呆了,滿臉古怪地看著姬長空。

不但是他,周圍所有人也都呆住了,極其詫異地望著姬長空,不知道他突然發(fā)什么瘋。

一個六合天士,即便是姬家軒轅,也不可能有一個八卦天士的實(shí)力啊,眾人心中疑惑之極,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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