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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斬 第三百八十五章 你就是那個要救孤王脫出倭寇之手的天朝大將軍?
你就是那個天朝大將軍?
“球球國大將軍島津盛平參見天朝總兵大人。”一身標(biāo)準(zhǔn)的口木盔甲打扮的島津盛平恭敬地站在了碼頭上,領(lǐng)著身后邊的屬下,連同那數(shù)百名藩兵一齊向梁鵬飛鞠躬致意。
對于梁鵬飛的身份,島津盛平實在是懷疑不起來,雖然梁鵬飛的這只艦隊的戰(zhàn)艦的高大與造型與清國曾經(jīng)泊于首里港的戰(zhàn)艦有著很大的差別,但是,島津盛平不以為甚,畢竟,購買或者是繳獲其他國家的戰(zhàn)艦為已所用的方法,在任何一個國家都通用,只不過,梁鵬飛這位清國總兵大人的艦隊實在是讓他內(nèi)心震撼得不輕。
而從戰(zhàn)艦上下來整隊的那些清國士卒,一個二個剽悍壯實,兩眼之中兇光四射,而他們幾乎是人手一柄火槍,雖然已經(jīng)在這碼頭之上聚焦了將近千人,卻除了那些軍官的口令之聲外,再沒有任何的雜音傳出來。
這等精銳,再加上那些駭人的戰(zhàn)艦,使得島津盛平更加地小心謹(jǐn)慎,生恐觸怒了此人。不過,還沒有等他轉(zhuǎn)完念頭,自己那頂頭盔就讓某位不良人士拿手中的一根小木棍給敲得梆梆直響。
“我說,島大將軍?還是該叫你島津大將軍?”梁鵬飛一臉懶洋洋的二流子表情,手中正把玩著那根剛剛敲擊著那島津盛平的小木棍子。
站在這群平均身高不會超過一米六的口木人跟前,一股子優(yōu)越感從梁鵬飛的心頭油然而生,怪不得后世的時候常常叫這些家伙為小口木,看樣子,還真沒有辱沒他們,應(yīng)該說是恰如其份才對。
就像是站在他跟前的這位島津盛平,這位薩摩藩的家老,頭個頂多也就是一米六五,在這些口木人里邊,也算得上是高大了,這讓梁鵬飛頗有一種荒誕的感覺,后世可瞧過不少的口木漫畫,里邊的口木人要么就是作頂天立地狀,要么就是站起來就如同烏云蓋頂,遮天蔽日,看樣子,全他奶奶的意淫,看樣子口木人跟那捧子還真是有點一脈相承。
島津盛平的頭盔上的那兩只夸張的鹿角讓梁鵬飛覺得這家伙實在是可憐到了極點,不知道他戴著這個頭盔跑快一點會不會發(fā)生什么倒霉的事情。如果在森林里邊的話,甚至屁股上會挨上兩獵槍吧?
梁鵬飛一邊不無惡意地在那胡思亂想,一面漫不經(jīng)意地問起了這個讓所有部下絕倒的問題。正向著這邊走來的倪明聽到了自家大人如此問題,一頭就撞在了走在跟前的武乾勁身上。
島津盛平讓梁鵬飛這個無禮的問題和舉動差點氣歪了鼻子,居然從地上撿了一根小木棍來敲打著自己心愛
的、傳自祖先,經(jīng)常都供奉在家中的甲具上,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污辱。
島津盛平憤怒地抬起了頭來,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停泊在碼頭上的那些戰(zhàn)艦上傳來的聲響,不由得把他的目光稍稍一移,這一移,差點讓他的眼珠子抽筋。
因為,那一艘停泊在碼頭上,其艦身甚至超過了碼頭旁邊的房屋的戰(zhàn)艦的艦舷打開了無數(shù)的小門,然后,一門門的火炮被連續(xù)地推了出來,密密麻麻的炮口,就像是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蜂巢。光是這一艘戰(zhàn)艦之上的火炮數(shù)量就讓島津盛平那剛剛騰起的怒火猶如被當(dāng)頭一瓢冰水澆得涼到了屁眼。
要知道,在口木,身為九州島第一強藩的薩摩藩家的火炮數(shù)量怕是都還比不上這一艘戰(zhàn)艦上所承載的火炮數(shù)量。
他身后邊那些同樣把手移往刀柄住的屬下也全都跟島津盛平一般,手無力地垂回了身子的兩側(cè)。
“喂喂喂,我說你,我正問你話呢,怎么,半天連個屁都不回,你真當(dāng)老子是空氣不成?”梁鵬飛很不耐煩地拿那根剛才從碼頭上的地面上偶然撿到的小棍子再次敲到了那島津盛平腦袋上那伸著兩根鹿角,造型很別致的頭盔之上。
“天朝總兵大人,您的舉動實在是太無禮了。”島津盛平身后邊的一位部將終于忍不住了,他站了出來,然后跪到在了島津盛平的身邊,向著梁鵬飛以頭撞地,大聲地道,一雙陰梟的目光惡狠狠地瞪向了梁鵬飛。
“八嘎,我讓你說話了嗎?還不退下!”島津盛平向那位部將怒喝道。
“君憂臣辱,君辱臣死。主公,微臣乃是您的家臣,豈可眼睜睜地看著主公受此污辱。雖說是天朝上國之將軍,可也不能折辱我等小國之臣。”那位部將趕緊再次把腦袋埋到了地上,大聲地答道。
“你這個混蛋!白癡,與天朝上臣豈可如此說話。我等小國之臣民,不知禮數(shù)。還請?zhí)斐偙笕讼⑴!睄u津盛平憤憤地罵了那名仍舊趴在地上的部將兩句之后,再次轉(zhuǎn)過了頭來,向梁鵬飛再次彎腰恭敬地道。
“哦?呵呵,無妨無妨,想不到,這小小的球球,居然有此等氣節(jié)之臣子,倒是本總兵看走了眼,不過,我說,你是不是應(yīng)該回答本將軍的問題,我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梁鵬飛繼續(xù)在這里鬼扯,而他身后邊的碼頭上的清國士卒仍舊像是潮水一樣地,繼續(xù)從戰(zhàn)艦上傾下,似乎沒完沒了。
“小臣是姓島津,大人喚我盛平既可。”島津盛平一個勁地憋著氣,沒法不憋,光是對方的一艘戰(zhàn)艦,怕就不是他率領(lǐng)的這五百藩兵能夠收拾
得了的,更何況,已經(jīng)登岸的清軍數(shù)量已經(jīng)至少有一兩千人,看架勢似乎還有不少,他島津盛平之所以被藩主委以看守球球的重任,并不是他的武勇是島津家最牛13的,而是因為他這個人既有膽識,又懂得隱忍。
“哦,原來是島津?qū)④姡究偙卸Y了,唔,對了,何不見球球國主前來?莫非本總兵,堂堂的天朝二品大員,還不值得他一個小小的藩屬之地的領(lǐng)主來拜見?”梁鵬飛突然面色一沉,冷笑道。
“這……實在是失禮了,小臣這就命人去請我國主前來參見總兵大人。”島津盛平看到了梁鵬飛的表情,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寒,一咬牙,再次彎下了腰答道。
在島津盛平的示意之下,一位旗本當(dāng)即跑到了一旁邊跳上了戰(zhàn)馬,快速地向著那距離碼頭里許之外的首里城趕了過去。
“好,島將軍,哦,麻煩島津?qū)④娔懔耍瑢α耍槺阕屇愕娜颂姹究偙岣巫觼恚献右獣駮袂蚯驀奶枴!绷葫i飛很滿意地再次提出了要求。
那位一直趴在地面上裝神龜?shù)牟繉⑷滩蛔∠胍f話的時候,卻看到了那島津盛平投來的目光,只得憤憤地轉(zhuǎn)開了頭,向著身后邊的藩兵下令。
坐在了椅子上的梁鵬飛還真的閉上了眼睛,翹起了二郎腿,哼著陰陽怪氣地小調(diào)在那曬起了太陽。
島津盛平頂著一身鎧甲,就站在原地彎著腰,心里邊雖然是怒火高萬丈,可他去不敢有所表露,還以為這些清國的將軍們都是如此囂張。他
哪里想得到梁鵬飛就是為了找磋而找磋,可是,清國的二品大員,一鎮(zhèn)總兵,光是他身后邊的那些戰(zhàn)艦和清軍士卒,就不是他島津盛平所能惹得起的,就算是他真的人品爆發(fā),把跟前的這位清國總兵連同他身后邊的戰(zhàn)艦和士卒都消滅掉,那么,天知道清國會不會派出規(guī)模更龐大的軍隊來討伐。
沒讓梁鵬飛等上太久的時間,戰(zhàn)艦上放下來的兩千名士兵剛剛整理完隊伍,那首里城就已經(jīng)大開城門,一大群的人往著碼頭匆匆地趕來了。
“怎么回事?總宗正為何不見其蹤影?鐮田五始那個白癡上哪去了。”看著那只只有十余名侍衛(wèi)護持,卻一個禁軍也不帶的隊伍,島津盛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要不讓屬下卻問問。”站在那島津盛久身邊的一員部將小聲地問道。
“不行,現(xiàn)在如果我們再遣人過去,那位天朝總兵必會起疑,那兩個白癡該不會在這個時候又鬧起來了吧?”島津盛平不由得捂住腦門低聲地呻吟道。
總宗正乃是球球的實力派大臣,掌握的就是皇宮之中的侍衛(wèi),不過,早就已經(jīng)成為了島津家的走狗,不過,他跟掌握著首里城禁軍的鐮田五始這個家伙之間的關(guān)系十分不好,兩人經(jīng)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拔刀相向,可是,那鐮田五始又是一位島津家有名的勇士,也是他島津盛平最為信重的勇將,所以,島津盛平誰也不愿意收拾得太過份。
而兩個小家伙,正坐在那種兩根長桿加一把靠背椅組成的涼轎上,由著十?dāng)?shù)位大臣和侍衛(wèi)保護著,朝著這邊飛快的行來。
年僅十歲,小身板都還沒有長齊,一臉正太像的尚溫王眨巴著眼睛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那站在自己跟前的魁梧高大的梁鵬飛。旁邊,是一個小蘿莉,同樣睜著黑漆漆的大眼睛看向梁鵬飛。
“你就是天朝大將軍?”年僅十歲的尚溫王這句問話讓梁鵬飛覺得就像是幼兒園的學(xué)生正在審視自己的老師的感覺,不由得婉爾一笑。
那個島津盛平不由得輕蔑地撇了撇嘴,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問的問題都如此愚蠢,正當(dāng)他要站出來解釋的時候,尚溫王問出第的二句話,讓島津盛平和一干薩摩藩的部將的下巴全都掉到了地上。
“你就是那個救孤王脫出口木之手的天朝大將軍?”還顯得稚嫩的童童在這一刻顯得無比的清脆與明朗。
天才一住三五第一35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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