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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華夏 (一千四百二十三)神秘失蹤的潛艇部隊
林郁青顧不上除去剛剛尸體噴濺到身上的穢物,用霰彈槍向?qū)Ψ讲煌5拈_火,夏科拉掩護(hù)著他的后背,用手中的38式突擊步槍將企圖接近他們的敵人一個接一個的擊倒。
正當(dāng)夏科拉為對方?jīng)]有輕武器而感到慶幸時,遠(yuǎn)處突然想起了“布倫”輕機(jī)槍的射擊聲,一連串的子彈向他們二人橫掃了過來,夏科拉暗叫不好,兩人一個側(cè)滾翻,躲到了一條小溝內(nèi)。
一個舉著“卡巴”軍刀的蓬頭垢面的家伙嚎叫著猛撲了上來,由于距離過近,夏科拉來不及用手中的突擊步槍射擊,他想都沒想,反手從腰間拔出了“鋼?dān)棥睉?zhàn)術(shù)刀,閃電般地格住了對方的刀刃,雙刀相交,一劃而過,發(fā)出了刺耳的鋼鐵摩擦聲。
憑著豐富的經(jīng)驗,夏科拉判斷出對方應(yīng)該和自己一樣,很可能也是一位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海軍陸戰(zhàn)隊員,此時對方雙目血紅,面色灰暗,顯然已經(jīng)餓得發(fā)瘋,但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含糊,依然非常有套路。兩人甫一分開,便又揮舞著手中的刀戰(zhàn)在了一起。
這時又有幾個人嚎叫著舉著“卡巴”刀跳進(jìn)了溝里,林郁青的霰彈槍子彈打光了,他來不及去掏腰間的“魯格”手槍,而是揮動起了“鋼?dān)棥睉?zhàn)術(shù)刀,刺入了一個沖上來的家伙的眼睛。
夏科拉的對手由于饑餓,很快便顯得有些體力不支,夏科拉瞅住了對方露出的一個破綻,一腳踢中了對方的胸膛,他猛地甩出了手中的“鋼?dān)棥保踢M(jìn)一個剛剛跳進(jìn)來的敵人的胸口的同時,拔出了林夫人給他的“盒子炮”,將對方一槍爆頭。
“盒子炮”的威力此時得到了盡善盡美的體現(xiàn),夏科拉一槍接一槍的連連射擊,很快將跳進(jìn)溝里的敵人全都打翻在地,只剩下了林郁青和一個敵人在地上翻滾著,此時林郁青的刀已經(jīng)插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他極力想要扭斷對方的脖子,但對方也是一個和他體形差不多的大塊頭,他幾次差一點得手,卻都沒能成功。
“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吧……”看著朝自己這邊舉著“盒子炮”猶豫不定的夏科拉,啞著嗓子費(fèi)力地吼了一句。
夏科拉有些好笑地晃了晃頭,從容的將兩名逃跑的敵人射倒,他試探著直起了身子,遠(yuǎn)處敵人的機(jī)槍再次響了起來,迫使他不得不重新蹲下來。
此時林郁青和對手的肉搏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fù),當(dāng)夏科拉看到林郁青推開已經(jīng)不動了的對方尸體,坐在那里大口地喘息著的時候,用手指了指外邊。
“應(yīng)該是沒剩下幾個了,你掩護(hù),我過去干掉他。”林郁青說著,將“鋼?dān)棥睉?zhàn)術(shù)刀從尸體上拔了下來,插回到腰間的皮鞘里,取過自己的霰彈槍,開始裝彈。
夏科拉將“盒子炮”重新插回木鞘內(nèi),點了點頭,舉起了38式突擊步槍,瞅準(zhǔn)了敵人機(jī)槍所在的位置,正要開火,遠(yuǎn)處突然響起了激烈的槍聲,緊接著便是一聲爆炸,夏科拉聽到那邊傳來了幾聲慘叫,緊接著便沒有了聲息。
已經(jīng)給霰彈槍裝好了子彈的林郁青和夏科拉驚訝地對望了一眼,這時遠(yuǎn)處突然有人大聲的用華語喊了起來。
“對面的弟兄別開槍已經(jīng)沒事了我們是海岸巡邏隊”
聽到了喊聲,林郁青和夏科拉長出了一口氣,兩人整理了下衣服,站了起來。
很快,一隊華人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他們大部分身著迷彩軍服,手中拿著軍用制式武器,在他們的隊伍當(dāng)中,也有平民裝束的人,手里拿著獵槍和手槍等武器。
在看到林郁青和夏科拉的戰(zhàn)果時,海岸巡邏隊隊長不由得很是吃驚。
“老兄,你真是臟死了。”一位戰(zhàn)士笑著對林郁青說道。林郁青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上被弄上了什么,他氣恨恨地向周圍望了望,沒有發(fā)現(xiàn)水源,只好將身上弄臟了的衣服脫了下來。
“這是我們端掉的他們的一個人數(shù)最多的窩點。”隊長對林郁青和夏科拉表示了感謝,“這一次其實多虧了你們,不然讓他們跑掉的話,還不知道要費(fèi)多少勁呢。他們最近可能是餓瘋了,總出來搶東西。”
“這一伙全都是美國佬。”一位巡邏隊?wèi)?zhàn)士俯身來到了機(jī)槍陣地上,檢查了一下被槍榴彈炸死的敵人,說道。
“美國都他的投降這么長時間了,這幫家伙還在這里給咱們找麻煩,真是不明白他們是怎么想的。”另外一位戰(zhàn)士說道。
“反正就當(dāng)打獵好了。”一位華人平民笑了起來,“我前兩天在家里下了幾個套子,用食物做誘餌,就逮到了一個,不過是個英國佬,當(dāng)時把我老婆和孩子嚇壞了,后來讓我開槍打死了。”
“聽說還有前面幾個鎮(zhèn)子還挖陷阱對付他們的呢。”有人接口道。
很快,在巡邏隊長的指揮下,大家開始在這個被端掉的窩點搜索起來,林郁青和夏科拉也加入進(jìn)了搜索的行列里。不一會兒,所有的尸體都被找到了,無一例外全都是形容枯槁的美國士兵,一共有22具,由于天氣炎熱,尸體很快便發(fā)出了的臭味,大家動手清理出了一塊空地,在收集完美國人的身份銘牌后,開始焚燒尸體,林郁青被弄臟了的衣服也在其中。
“看這是什么?”
在一間簡陋的窩棚里,一位戰(zhàn)士找到了一個不大的小木箱,林郁青幫助他把鎖扭斷,當(dāng)他看到小木箱里面的東西時,不由得微微一愣。
里面是厚厚的一沓信,還有幾張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的白人女子非常漂亮,一看就是屬于好萊塢的名星一類的。在信件的旁邊,是一把已經(jīng)沒有子彈的制作精美的古典式左輪手槍,還有一個沒有了油的銀殼打火機(jī),還有一些別的零零碎碎的小東西。這些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一位美官的遺物。
“這些信里面不知寫的是什么?”來到他們身邊的夏科拉說道。
“沒有你感興趣的東西就是了。”林郁青粗暴地將信從箱子里掏出來扔掉,和那位戰(zhàn)士瓜分了里面其它的東西,林郁青要了那只漂亮的左輪手槍,準(zhǔn)備拿回去送給蘇珊娜的孩子玩,那位戰(zhàn)士則拿走了精美的銀殼打火機(jī)。
夏科拉若有所思的將被扔得滿地都是的信和照片撿了起來,他有些傷感地看了看那照片上面帶甜美笑容的白人女子,來到了正在熊熊燃燒的火堆前,將信和照片投入到了火中,注視著它們在燃燒的尸體上一點一點的化為灰燼。
坐在火車包廂里的孫雪菲看著手中的報紙,漂亮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戰(zhàn)爭不是都結(jié)束了嗎?”
“怎么了?親愛的?”坐在他對面的霍志雄問道。
孫雪菲看了看坐在丈夫懷里的兒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中沒看完的報紙遞給了丈夫,兒子看到父親的動作,張開了小手,做了個“抱抱”的動作,小臉上露出天真可愛的笑容,孫雪菲順勢把兒子抱了過來。
“小家伙,越來越沉了”孫雪菲親熱地在兒子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霍志雄看著報紙,報紙的頭版上,是一個蓬頭散發(fā)面目猙獰躺在地上的白種人,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碎成了布條,但仍然能辨認(rèn)出是軍服的樣子,他的額頭有一個刺目的槍眼,在他的身邊,站著幾名拿著手槍和獵槍的華人武裝市民。
“我的天,他們把美國佬當(dāng)獵物打了。捕獸夾子和陷阱都用上了。”霍志雄讀完了下面的說明,苦笑著搖了搖頭,“真是搞不懂這些美國佬。”
“他們?yōu)槭裁床辉敢夂臀覀兒推焦蔡帲俊睂O雪菲看著可愛的兒子,問道,“就是因為我們朝他們?nèi)恿嗽訌棧侩y道不是他們先用原子彈來炸我們的嗎?”
“美國人一向偽善,他們自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其實卻未必真正的正義。”霍志雄翻到報紙的另一面,目光落在了另外的一張照片上,照片是一個沒有了下巴的骷髏頭,埋在沙灘上,半截已經(jīng)被淺淺的海水淹沒,在骷髏頭的旁邊,有幾只小蟹子爬動的身影。
霍志雄有些好奇地看完了下面的說明,不由得難看地咧了咧嘴。
“……在澳大利亞,有整整一片海灘被這樣的人頭骨所覆蓋,這些人都是死在叢林作戰(zhàn)中的澳大利亞人、新西蘭人、英國人、美國人以及荷蘭人。現(xiàn)在他們饑餓的同伴就是以他們的頭骨作為陰和捕捉螃蟹的工具……”
“父親看到這些,大概要為咱們在澳大利亞的移民的生活擔(dān)心了。”孫雪菲說道,“他為國家操勞了一輩子,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輕松下來。”
“希望岳父大人吃螃蟹的時候不要想澳大利亞發(fā)生的這些事。”霍志雄嘿嘿地笑了一聲,開了岳父大人一句玩笑。
孫雪菲顯然沒有看到那張可怕的照片和附帶著的恐怖說明,她沒有在意丈夫在說什么,而是在開心地和懷里的孩子嬉戲著。
不一會兒,晚餐時間到了,一位衣著講究的侍者推著餐車進(jìn)來,將他們一家的晚餐拿到了桌子上,霍志雄看到桌子上的三只又大又肥的紅色大螃蟹的時候,突然覺得胃里有什么東西在翻涌。
“這是哪里的螃蟹?”霍志雄啞著嗓子問道。
“當(dāng)然是澳大利亞出產(chǎn)的上等螃蟹了,先生。”侍者微笑著回答道,“這是我們特別為包廂的客人預(yù)備的。”
孫雪菲有些不解地看著滿頭大汗似乎有些微畏懼似的盯著這些螃蟹的丈夫,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對螃蟹這么害怕。
“他的玩笑果然是開不得的,這報應(yīng)來得好快啊。”霍志雄苦著臉說道。
孫雪菲正想問他為什么要這么說,窗外的夜空中悄無聲息的飛過的一個物體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放下了懷里的兒子,讓他在自己身邊坐好,然后車窗打開,向外面張望著,此時墨藍(lán)的天空中繁星點點,很是美麗,孫雪菲看到一個碟形的物體飛快地消失在了遠(yuǎn)處的天空,不由得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你看到什么了?親愛的?”霍志雄問道。
“好象飛過去一個大盤子……”孫雪菲一邊回答,一邊將車窗重新關(guān)好。
“會飛的大盤子?”霍志雄呵呵笑道,“你眼花了吧?還是出現(xiàn)幻覺了?”
“也許是幻覺。”孫雪菲不好意思地一笑,“可能是我雜志和科幻小說看得有些多了。”
霍志雄笑了笑,將注意力重新又集中在了面前的澳大利亞螃蟹上,此時孫雪菲已經(jīng)開始拿過一只螃蟹剝了起來,這時她注意到,兒子正用黑亮的眼睛望著窗外寧靜的夜空,臉上也是一副專注而疑惑的神色。
看到兒子的表情,孫雪菲不由得微微一怔。
孫雪菲知道,自己剛才并沒有出現(xiàn)幻覺,她看到的東西,兒子也同樣看到了。
德國,柏林,“卡琳行宮”。
“黨衛(wèi)軍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戈林有些惱火地對坐在面前的海軍總司令雷德爾元帥和剛剛晉升為海軍元帥的潛艇艦隊司令鄧尼茨說道,“這么多潛艇竟然會莫名其妙的失蹤?他們會去哪里?”
“會不會是統(tǒng)計部門搞錯了?”雷德爾看了看鄧尼茨,對戈林說道,“畢竟那時戰(zhàn)爭還沒有結(jié)束。”
“54艘潛艇、近6000名黨衛(wèi)軍的技術(shù)人員和14000名雅利安少女失蹤,你說會是統(tǒng)計上的錯誤?”戈林對老朋友雷德爾的看法不以為然,他看了看一直莫不作聲的鄧尼茨,突然問道,“我想你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铮遣皇牵苦嚹岽脑獛洠俊?p/>
戈林緊緊地盯著鄧尼茨的眼睛,象是要把他看穿,鄧尼茨平靜地迎上了戈林的目光。
雷德爾有些不安的看著他們對著眼,感覺到空氣當(dāng)中的火藥味正一點點的變濃。
“我現(xiàn)在仍然不明白,黨衛(wèi)軍特別飛行大隊為什么要襲擊元首。”鄧尼茨突然將話題引到了另外一個方面,“而兇手為什么到現(xiàn)在也沒有抓到。”
“希姆萊那個瘋子想要取代我們偉大的元首的地位,他一直想要從元首當(dāng)中奪取國家的最高權(quán)力,這你不會不知道。”戈林干笑了幾聲,說道,“尤其是當(dāng)他知道元首有意想要放棄國家民族社會主義思想的時候。”
聽了戈林的話,鄧尼茨一時間默然無語。
“我現(xiàn)在還記得,海森堡博士在世的時候就說過,再過上一段時間,元首就會變得更好。”戈林接著說道,“海森堡博士有著敏銳的洞察力,我想你不會不明白,他的話是什么意思,鄧尼茨元帥。”
聽了戈林的話,鄧尼茨低下了頭,象是在下什么決心。作為鄧尼茨的上司,雷德爾頭一次看到勇敢頑強(qiáng)多謀善斷的愛將鄧尼茨竟然會表現(xiàn)出這樣的神情,不由得十分驚訝,而善于察顏觀色的戈林沒有再繼續(xù)催逼鄧尼茨,而是在默默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經(jīng)過了一陣難堪的沉默,鄧尼茨終于抬起了頭,重新開口了。
“我不知道您現(xiàn)在還記不記得,戈林元帥,在帝國新總統(tǒng)府落成的典禮上,我曾經(jīng)和元首說過一句話,我記得當(dāng)時您在場,還問過我是什么意思,而我當(dāng)時沒有回答。”鄧尼茨看著戈林,緩緩說道。
“原諒我,鄧尼茨元帥,我的確是記不起來當(dāng)時你說什么了,甚至我當(dāng)時都說了些什么也不記得了。”戈林拍了拍光光的腦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一天,我對元首說,‘今天,德國的潛水艦隊最引以為傲的是,它在世界的另一端,為您建造了一所無法攻克的要塞。’”鄧尼茨沉聲說道,雙眼瞬間放射出逼人的神彩,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令人激奮的日子。
“世界的另一端?無法攻克的要塞?”戈林和雷德爾吃驚地對望了一眼。
“是的。”鄧尼茨點了點頭,“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去了那里。”
“我的上帝……”戈林的腦門滲出了冷汗,“你確定那里是無法攻克的嗎?鄧尼茨元帥?”
“那個地方已經(jīng)存在了很多年,位于冰層的下面,而且這些年一直在不斷的完善。”鄧尼茨答道,“而且那里一直是由黨衛(wèi)軍所控制,現(xiàn)在想要攻破那里應(yīng)該更難了。”
“他們在那里做什么?”戈林啞著嗓子問道。
“我只知道那里在進(jìn)行著很多秘密的科學(xué)研究項目,具體是什么,只有元首和希姆萊知道。”鄧尼茨嘆息了一聲,回答道。
“他們遲早會危害到我們偉大的國家,甚至是全世界。”戈林用手帕擦著腦門的汗珠,“我們應(yīng)該想想辦法。”
“我建議我們在沒有十足把握攻克那里的情況下,最好不要馬上采取行動。”鄧尼茨說道,“您現(xiàn)在并不了解,黨衛(wèi)軍擁有的力量有多可怕。”
“我了解他們的,鄧尼茨元帥。”戈林冷笑了一聲,他轉(zhuǎn)過頭,看了看鑲嵌在墻上的巨幅希特勒半身像和不遠(yuǎn)處稍小一些的孫綱戎裝肖像,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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