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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者天下 第二十三章 風(fēng)雨欲來?(上)
第二十三章風(fēng)雨欲來?(上)
花殤靠在輕風(fēng)的身邊想了一會兒不知道什么,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她扭頭對輕風(fēng)說:“老公老公,你剛才說公子幽不是女人啊?”
“我是那么說的。”輕風(fēng)一邊拿著筆在面前個攻略上勾出重點又寫上一點自己理解的東西,對于花殤說的事情有點心不在焉。也是,這本不是他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他又不是個八卦的人,對于這種女人感興趣的事情歷來都不太感興趣。
“那,那你說流年咋能看上她呢?”花殤滿臉都是戲謔,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輕風(fēng),誠信想在他的話語中找出一些不恰當來。
輕風(fēng)被花殤那不懷好意的問題弄得也不知道咋回答,于是他抬眼看了看花殤,發(fā)現(xiàn)她正滿臉興奮的樣子看著自己,那模樣就是一副和自己要討論八卦的樣子。輕風(fēng)不忍心拂逆了自己媳婦那一顆正在燃燒著熊熊烈火的八卦之心,于是暗自嘆了一口氣,口無遮攔又不經(jīng)大腦的隨口敷衍著:“說不定他就好這一口呢……”
花殤聽完輕風(fēng)那毫不負責(zé)任的解釋后,眨了眨那雙水淋淋的大眼睛,又眨了眨那雙水淋淋的大眼睛,最后才說:“老公,我覺得吧,你真不該做個布衣職業(yè),你真該做個t。”
“為什么?”輕風(fēng)忽然覺得自己媳婦的思維跳躍得挺厲害,怎么一下子就換了個話題。
只見花殤不緊不慢幽幽的嘆息:“我覺得吧,你不但仇恨拉得挺穩(wěn)的,嘲諷也的本事也很到位。”
輕風(fēng)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花殤在說什么,他仰頭大笑了一陣子。接著伸出了手揉了揉花殤的腦袋后才說:“瞎貧什么。”花殤則跟著輕風(fēng)也嘿嘿嘿的笑了一陣子之后,忽然又冒出了一句話:“老公,你說流年看到他媳婦調(diào)戲你的視頻之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流年有什么反應(yīng)?輕風(fēng)抬眼看了看天花板,想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我理解不了另一只老狐貍的想法是什么。”
另外一只老狐貍的想法是什么,輕風(fēng)無法理解。就連和他相交多年的押沙龍也是一點都理解不了的。唯一一點,押沙龍能感覺的就是流年這廝實在是不正常啊,特別是在論壇出現(xiàn)了如此八卦之后。他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進行了圍觀。本來按照押沙龍的想法,一般遇見這事的男人,進行了這種慘無人道的圍觀之后一定會烏云罩頂。一臉如喪考批的表情才對。再不濟,也要殺幾個人泄憤,在不濟也要立刻找始作俑者問個清楚才對。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yīng)吧,不過,怎么這些擱在流年身上怎么一條都沒有實現(xiàn)呢?
只見流年看了論壇上的帖子之后,居然還眉眼含笑的對自己說,“最近身上裝備有幾件要換一下了,你們今天下本不?下本的話。我跟著去一下,黑幾件裝備用用。”
創(chuàng)世紀的主力團是每天都要下本的,這個沒有話說。可是。這明顯不對啊,押沙龍望著流年那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忽然覺得很不科學(xué),他說:“你沒事吧。”
“什么事?”流年沖著押沙龍?zhí)袅颂裘济R粯印MA髂旮荷除堈f話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也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放在今天晚上押沙龍怎么都覺得不對勁,相當不對勁,忒不對勁了!可是,要真說哪里不對勁,他又不能說個明白,所以只能哼了哼鼻子表示自己啥都沒有問。
就這樣,流年破天荒的跟著精英團去進行開荒事業(yè)了。押沙龍從來都不是副本指揮,所以,他一邊聽著指揮打著怪,一邊認真的觀察著同小隊的流年在干嘛。不過,越看他越納悶。按道理來說,遇見這事就算一直都裝得很平靜那內(nèi)心也應(yīng)該是波瀾萬丈,遇見這種打怪的時候,一定要發(fā)泄一下內(nèi)心的波濤才對吧,化身移動炮臺拼命廝殺一番才對吧!怎么流年還是跟平時一樣,打小怪的時候劃水劃得簡直人神共憤,倒是在打boss否認時候盡力了,但是,這一切都不科學(xué)啊,這不科學(xué)啊!
押沙龍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跟燒了一把火一樣,那是一種八卦熊熊的烈火沖天卻無法找到缺口宣泄的癲狂。
這一天晚上的副本就在流年的正常無比和押沙龍不正常的內(nèi)心嘶吼中過去了。
在下線之前押沙龍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流年:“你今天真沒有什么事吧?”
流年只是瞟了押沙龍一眼,扯了扯嘴角:“你能不能不這么看著我,弄得我都有種錯覺,你已經(jīng)不對女人感興趣了。”這話夠毒的,直接說的押沙龍臉上鐵青鐵青的,他抬起腳就朝著流年踹了過去,一邊恨恨的說:“我真是瞎了眼會關(guān)心你,你這個白眼狼。”
流年也不生氣,只是哈哈的笑著,在押沙龍的憤怒中下線去了。
當天晚上押沙龍在睡覺的時候跟老婆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酸蘋果翻了翻白眼,然后嘆了一口氣說:“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什么預(yù)感?”押沙龍覺得很奇怪。
“今天白色童話的心情很好,所以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酸蘋果如是說。
然后兩口子一起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好一會之后,他們才覺得這事不是他們能操心的,于是干脆睡覺去了。
第二天葉詞一上線,就接到了月青丘的密語,說是流年讓她在老時間去野貓酒館。這本來是個極為正常的事情,反正自從兩個人開始混跡中部大陸的時候,基本都會約在野貓酒館見面。不過,今天葉詞聽到這個密語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覺得有點心虛。
而月青丘顯然是不會看臉色的家伙,不過,人家也不在跟前,看不到葉詞那陰晴不定的臉色也是正常。于是他不知好歹的問道:“你們打算攤牌咩?”
“攤什么牌?”葉詞有點心不在焉。
“昨天的事情啊,雖然我知道那樣的視頻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流年不知道是不?所以你們是不是要打算攤牌?分手還是分手還是分手?”月青丘一副要看好戲的八卦狀,順便沒安什么好心的落井下石。
葉詞本來就有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現(xiàn)在聽到月青丘這個話就更加說不出的心虛了。就連平日里理所當然的問題今天也開始想――流年丫的找我干嘛?在粗暴的掛斷了月青丘這個八卦男的密語之后,葉詞打算去野貓酒館了。雖然時間還是有點早,但是,她的潛意識里還是覺得自己今天應(yīng)該早點去。當然,葉詞本人絕對不承認這是心虛,或者這是什么理虧。
她站在野貓酒館面前的時候,她點點頭,默默的說道:“今天天氣不錯,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做,提前來點也挺好,我們做人得公平一點,不能老讓流年等我不是?偶爾也得我等等流年。嗯,沒錯,我公子幽做事一直很公平,從來不欠別人的……”她在心里多次嘀咕過這樣的心理建設(shè)之后這才甩開大步進入了野貓酒館。
當葉詞坐下沒有多久,就在外面又溜溜達達的走進來一個人來,她穿著一襲華美的牧師長袍,舉手投足之間都美妙動人。當她站在野貓酒館的門口的時候,立刻就引起了不少男性玩家的注目禮,沒有辦法,美女玩家總是會吸引到很多注意的,這是正常現(xiàn)象,古來有之。
只見她站在酒館門口,輕抬美目朝著酒館里面環(huán)顧了一圈,最終鎖定目標之后,就毫不猶豫的朝著那里走去,再也不多看任何人一眼。葉詞正在看從圖書館里借出來的戰(zhàn)斗高級技巧的書,忽然只覺得面前有個陰影站著不動了,這不像是女招待,更不像是流年,于是她抬起頭來,看向來人。只見在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俏生生的美女,她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眼角眉梢上染著些許得意之色。
這不是白色童話又是誰。
“公子幽,我們又見面了。”白色童話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撥開了耳邊的幾縷長發(fā)然后掛在了耳邊,揚了揚秀氣的眉毛,沖著葉詞笑道。
葉詞則面無表情的看了她幾眼之后,又低下頭繼續(xù)看自己的書去了。
白色童話見葉詞這幅死樣子微微一怔,不過隨后她笑意更勝,也不管葉詞,干脆就坐在了葉詞的邊上,沖著葉詞幽幽的說:“昨天論壇上的帖子我看見了哦。”然后她就笑瞇瞇的坐在那里等待著葉詞的反應(yīng),不過好一會過后,葉詞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只是繼續(xù)坐在椅子上看書,看了一頁又一頁。
白色童話的嘴角抽了抽,眸光閃了閃,而后又道:“想不到啊,公子幽,你口味挺重啊,居然喜歡做小三。而且還是主動哦,我真是看不出來,你這樣要身材沒有身材要長相沒有長相的男人婆骨子里還挺開放……”期間白色童話開始發(fā)揮長舌妒婦的本能,巴拉巴拉的不停的嘲諷嘲諷嘲諷,說得個口干舌燥,奈何葉詞的仇恨有點不好拉,人家不管白色童話說了多少,又說了什么,一直是一副老神在在,古井不波的模樣,看書看得認真無比,沉默得讓人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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