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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軍閥 第六十二章 這個世界的主人們
第六十二章這個世界的主人們
我的老婆是軍閥第六十二章這個世界的主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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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這個世界的主人們
幾日后,當監(jiān)察部調(diào)查團對范耿吉正式展開調(diào)查后,范耿吉很快便對他的罪行供認不諱,承認曾經(jīng)殺死過超過十一名移民,多采取全家滅族上報為匪患的伎倆,又承認他的第五房小妾被他失死,小妾的丈夫也是他見色起意害死。
而王自忠一案,是因為小妾聽聞他們來自京師,是京師的名流,這才令侍女去約王自忠偷偷會面,本是想請王自忠?guī)退与x魔爪,卻不想密信被范耿吉發(fā)現(xiàn),以為王自忠和他五姨太有染,這才導(dǎo)演了一出強行奸污的戲碼。
天湖城新任的幾名法官經(jīng)過三堂庭審,很快判決范耿吉死刑,只等大理院批復(fù)便即行刑。天湖城的監(jiān)察系統(tǒng)和法務(wù)系統(tǒng),大批官員被撤職查辦。
當《中國日報》的記者前往天湖城采訪之時,卻在迪化被軍方扣留。
葉昭為此,給哈里奇、神保、韓進春、趙三寶、鄭澤武等帝國上將寫了一封長信,以電報發(fā)出,意味深長的對迪化西北軍的行為提出了批評,為范耿吉一事嘆息,言道:“昔日之芳草,何成今日之蕭艾?我比諸君更為痛心”,又說“明珠微塵、難掩光華”,講到范耿吉已經(jīng)不屬于現(xiàn)役軍人,并不會影響帝國軍人形象,更說“堂堂正正之師,何懼蜚語流長?”
葉昭知道,記者在迪化被扣,必然有高層將領(lǐng)指示,不管是神保下的指令也好,哈里奇的命令也罷,都代表著很多軍中高級將領(lǐng)的想法,就是覺得范耿吉一事需要捂一捂,若宣揚開來,對軍方的形象不利。
葉昭卻不這么認為,很多事,只看宣傳策略而已,而且輿論監(jiān)督,有時候比什么都有效,不管前世今生,均是如此,輿論可以疏導(dǎo),但不能從自己開始就加以控制,若不然將來不但開禁困難重重,就算開禁,也很可能變成洪水猛獸,就好比江水決堤一般難以操控。
現(xiàn)今新聞記者們越來越活躍,其實是好事,正確疏導(dǎo)下,媒體業(yè)反而會成為帝國對外輻射影響力的排頭軍。
葉昭電報發(fā)出沒多久,諸上將紛紛上折子反思正身,神保更上折請罪,迪化之事,便是他下的命令。
葉昭的“3.11”電報,在帝國歷史上地位極高,被稱為為帝國新聞原則奠基的權(quán)威性綱領(lǐng)。
葉昭的電報發(fā)出不久,《帝國皇家勇士報》、《中國時報》、《中國日報》、《粵報》、《寧報》、《申報》等等軍報、官方喉舌以及最有影響力的私營報紙都對范耿吉一案進行了報道,當然,范耿吉是因為進入地方后才腐化墮落、成為了一個殺人惡魔,各新聞紙對范耿吉的功勛也進行了客觀的評述,令帝國國民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并不是黑白分明,好人還是壞人的界限有時也許只是一線之間。
在記者們蜂擁來到天湖城采訪之時,葉昭則去看望了已經(jīng)無罪開釋的王自忠。
葉昭到驛館的時候,已經(jīng)住進官家驛館的王自忠正在套房外間客廳接受一名記者的采訪。
帝國在各邊塞城市都設(shè)有官家驛館,只接待吏員、軍人等等官差,驛館并不對外營業(yè),也非營利性單位,服務(wù)人員維護費用等等開支乃是官方正常財政支出。
這是現(xiàn)時環(huán)境所決定的,官家驛館同時也帶有保密性質(zhì),有警衛(wèi)力量,也禁止平民進入。
天湖城的驛館是一座二層小樓,僅有八個套房,王自忠被安排住進了202,在他離開天湖城前,可以一直在此居住。
套房客廳簡樸,八仙桌,幾把黑漆木椅,墻壁上掛了幾幅畫權(quán)作裝飾。
《京城新聞》筆名雅竹的清秀男記者在八仙桌上攤開筆記本,一邊問王自忠問題,一邊記錄。
葉昭在窗前踱著步,撩開窗簾,看著外面的長街。
“王先生,聽說您在被抓期間,您的同事探望您,您卻一言不發(fā),請問您是不是被范耿吉恐嚇,他又是怎么恐嚇您的?”
聽到記者的問題王自忠怨怪的看著葉昭,葉昭無辜的一攤手,心說多半就是韓翊海泄露出去的。
王自忠有些不自然的道:“他,他用我家眷的性命威脅我。”
便在此時,突然外面?zhèn)鱽磬剜氐膼烅憽?p/>
雅竹警覺的站起,快步走到窗前,推開窗子,早上剛剛下了雨,清新的空氣立時涌入。
“嘭嘭嘭”響聲不斷。
雅竹驚訝的道:“是槍聲。”轉(zhuǎn)頭對王自忠道:“對不起王先生,今天的采訪暫時到此結(jié)束。”
此時街上,已經(jīng)有慌亂的人群跑過,雅竹匆匆收起筆記本,快步而出,看來是一位嗅覺非常靈敏的記者。
鄭阿巧早來到葉昭身邊,低聲道:“爺,窗口有危險。”
王自忠卻嚇得臉色發(fā)白,連聲道:“又怎么了?又怎么了?”
葉昭有些無語,敢情自己交的“哥們”如此懦弱膽小,平素接觸的大多是志存高遠的人物,見他這般,實在有些不習慣。
葉昭坐回到八仙桌前,說:“定定神,你呀,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此時鄭阿巧早又去通知門外的侍衛(wèi)出去打聽是怎么回事。
五六分鐘后,槍聲漸漸平息,長街上跑過一排藍布軍裝的步槍士卒,把守道口,看來是對全城開始戒嚴。
這些士兵是黑色銀星肩章,沒有軍銜標示,是兵戶常備武裝——治安營。
不大工夫,侍衛(wèi)回報,剛剛的槍聲來自法院大院,據(jù)說是有一小隊武裝意圖救走被監(jiān)禁在法務(wù)院的范耿吉。
王自忠更是嚇得厲害,說:“不會,不會來找我?”看來雖然沒有皮肉受苦,精神上的折磨可不輕。
一個時辰后,治安營士兵撤走,有大喇叭馬車開始環(huán)街廣播,說是“一伙匪徒意圖劫獄”,大部被殲滅,殘余幾名匪徒逃出了天湖城,令民眾放心。
雅竹回來的時候帶來了更確實的消息,說是范耿吉的小舅子和親信策劃的劫獄,結(jié)果以慘敗收場,但范耿吉的小舅子和幾名殘匪騎馬逃出了城,不知所蹤。
雅竹嘆息道:“希望我們的騎兵能布下天羅地網(wǎng),這幾個人若逃去沙俄,禍患不小,范耿吉曾經(jīng)是軍中少將,只怕很多機密都知道。”
葉昭微微點頭,說:“希望。”目光看向了北方,猙獰的北極熊,又在打什么算盤?
克里姆林宮宮墻內(nèi),林木蔥郁,花草繁茂,教堂聳峙,殿宇軒昂。
安德烈夫斯基大廳,華燈璀璨,一場盛大的舞會美輪美奐,貴族先生小姐們翩翩起舞,優(yōu)雅無比。
布林伯爵的舞伴是一位年輕而美艷的性感尤物,媚意蕩溢的碧眸,更有一頭火辣妖嬈的淡紅色長發(fā),與她翩翩起舞間,不知不覺就被她撩撥的欲火升騰,令人忍不住幻想壓在她身上發(fā)泄的骨軟筋酥滋味。
不過擁著這位尤物起舞,布林子爵雖然口干舌燥,但卻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敬神態(tài),因為這位妖艷美姬,便是葉卡捷琳娜米哈伊洛夫娜多爾戈魯斯卡婭,也就是帝國的新皇后,在去年與皇帝陛下成親。
皇帝陛下四年前認識了這位當時僅僅十八歲的女郎,當時皇帝陛下四十八歲,兩人很快就展開了一段浪漫的愛情。
而隨著兩人感情升溫,皇后瑪利亞的身體每況愈下,在去年患肺結(jié)核離世,皇帝陛下則在皇后去世后僅僅四十天就和這位克里姆林宮的新女主人秘密結(jié)婚,并且在今年年初正式冊封她為皇后。
在布林伯爵心目中,在大多數(shù)沙俄人心目中,皇帝陛下是可以媲美彼得大帝和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圣明君主。
廢除農(nóng)奴制,進行一系列政治改革,使克里木戰(zhàn)爭后危機四伏的帝國漸漸走入正軌,而且,一天比一天更強大。
對于皇帝陛下的皇后,便是在心里,布林伯爵也不敢有什么褻瀆的念頭,只是這個尤物,舞姿輕盈,腳步華麗,香氣撲鼻的熱辣辣胴體擁在懷中,不知不覺間就令你樂而忘返,直想摟著她就這樣一直跳下去,永不停止。
不過,舞曲還是慢慢止歇。
布林伯爵回過神,看著皇后高傲的背影,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因為他知道,除了皇帝陛下,皇后對任何人都嗤之以鼻,她剛剛散發(fā)的熱烈魅力,是與生俱來的嫵媚,而絕不是對他有什么特別的好感。
布林伯爵出了會兒神,隨即就看向了遠遠站在紅地毯另一端威嚴的皇帝陛下——亞歷山大二世。
見到皇帝陛下微笑對他舉起酒杯,布林伯爵急忙快步走了過去。
從中國回國后,布林伯爵仕途一帆風順,現(xiàn)今已經(jīng)是沙皇身邊最重要的智囊之一。
“你聽沒聽說,中國人有秘密的軍事調(diào)動。”當布林伯爵來到亞歷山大二世身前時,亞歷山大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臉上露出他習慣性的嚴肅思考表情。
中國人?布林伯爵心里升起一絲苦澀,這個強大的南方鄰國,令他吃盡了苦頭,險些一蹶不振。
美艷皇后小鳥依人般站在亞歷山大身側(cè),好奇的問道:“中國人?聽說他們會神奇的魔術(shù)?用中國話叫……”她皺起眉頭思索了好一陣,用生硬的中文說“戲法”,又問道:“是不是?”
布林伯爵苦笑道:“中國人的把戲很多,不僅僅會變魔術(shù),他們的軍隊,數(shù)量極為龐大,可以說,在遠東,中國人是對帝國最有力的挑戰(zhàn)者,也是帝國最大的威脅。”
皇后傲然道:“中國人的軍隊比效忠陛下的勇士還多嗎?”
布林伯爵搖搖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皇后舉起酒杯,遙遙與人干杯,說道:“難道中國人能打敗米柳京元帥?”
與皇后遙遙碰杯的是一位靜如山岳般的中年將軍,帝國陸軍大臣德米特里阿列克謝耶維奇米柳京,今年五十四歲,帝國軍事改革的推動者,也是帝國軍隊最強有力的統(tǒng)帥。
每次見到米柳京元帥,布林伯爵總會升起一種高山仰止、不可戰(zhàn)勝的感覺,有這位非凡的政治家和軍事家,帝國軍隊的軍力一日千里,現(xiàn)今米柳京元帥正推動征兵制和預(yù)備兵制,以代替原本的募兵制,實現(xiàn)對一切階層征兵和保證一支數(shù)目龐大的后備軍。
布林伯爵搖了搖高腳杯,不無憂慮的道:“奕欣先生的子民,也出現(xiàn)了很不平常的騷動。”雖然俄國人當面會稱呼那位中國流亡者為皇帝,但私下,都是直呼他的名字。
隨同奕欣逃亡到黑龍江下游一帶的中國軍民,好似已經(jīng)漸漸厭倦了這種流亡的日子,今年年初,就發(fā)生了近千名流亡者逃回故國的事件。
亞歷山大沉思著,緩緩道:“英國人的支持很重要。”
布林伯爵默默點頭,是啊,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南方這個巨大的威脅,必須爭取到英國人的支持。
“甚至,我們可以暫時放棄對巴爾干地區(qū)的利益主張。”亞歷山大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嚴肅,顯然,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
布林伯爵驚訝的看著皇帝陛下,終于,微微頷首,雖然一直以來帝國的政策,西進遠遠比東擴更重要,但當南方崛起一個強大無比的鄰居,蠶食著帝國在中亞的舊有勢力范圍,或許帝國的戰(zhàn)略思想發(fā)生根本性變化,是不可避免的結(jié)果。
“陛下,狂妄的中國人,必然自食惡果!”布林子爵舉起了酒杯。
皇后突然好奇的問道:“聽說中國的皇帝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布林伯爵心中再次泛起苦澀,但卻只能不甘心的點點頭,說:“是個很強大的對手。”
皇后說道:“每次提起他,陛下都皺眉頭,我討厭死他了,等陛下的勇士打到北京城,我要他給我磕頭,中國式的磕頭。”
亞歷山大對于這位年輕貌美的皇后的天真想法沒有半點辦法,輕笑道:“希望有這一天。”舉起酒杯和布林伯爵輕輕碰杯,說:“為了中國和蒙古的土地!”
布林伯爵道:“為了黃俄羅斯!”
皇后舉杯和他們相碰,說道:“為了中國的女人!”
亞歷山大和布林伯爵都笑了笑,和皇后碰杯,干杯。
感謝大家的評論,我都看了,但現(xiàn)在天天時間緊,就不回復(f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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