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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臣 第94章 新婦初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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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看著懷中玉人正酣睡甜夢,長睫毛挑起來,使她的臉蛋看上去純真而美麗,林縛坐起來,錦被滑下去一截,使佳人香肩露出,在晨光里仿佛冰雕雪砌,白得耀眼。
君薰肩頭給清晨的涼氣一激,醒了過來,睜開眸子看到林縛正盯著自己看,羞澀的剛要拉被子遮臉,才省得自己初為人婦,已經(jīng)不再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子,只是拿錦被遮著如白璧般的脖子梗,跟林縛嬌聲說道:“夫君再睡一會兒,待薰娘伺候你起床……”
“你這樣子,怎么伺候我起床?”林縛笑問道。
“你轉(zhuǎn)過身去……”君薰紅著臉說道,擁著被子要坐起來,還是不好意思在林縛面前春光大泄。
清晨起來陽氣正足,林縛看她俏臉羞得快滴出血來,心間又起暖意,將她滑如暖玉的嬌軀攬到懷里來,瞧見她身上的雪膩肌膚,心迷神馳,身下那根杵子又漸抬頭,頂著軟彈的小臀,叫人興致迷離,手便她往胸前攬去,握住輕揉。
君薰也不知怎的,心里羞澀不堪,尖翹的玉女峰給抓住,身子便酥軟無力,呼出來的都是灼熱的氣息,嘴里只嚶嚶的抗議:“夫君又欺負薰娘了……”
摟著骨頭給抽掉似的嬌軀,林縛重新君薰放到身下,看她眸眸子緊閉著而臉如涂脂,紅艷迷媚,有那么一瞬睜開眸子來,流泄出無限的春意,含嬌帶媚,只是下一瞬感覺到林縛的手指探到臀根上輕撓,奇癢無比,又忍不住股心間的酥麻,似有津水滲出來流到林縛手指與自己臀根之間,看到林縛嘴角浮起捉弄人的淺笑,君薰又不堪嬌羞的閉上眼睛,只是抱緊他健壯的后背,想著要跟他融到一起。
君薰肌膚粉滑嬌嫩,脖子梗都火燙燙的透出春意盎然的紅暈,使人愈覺得銷魂,胸口相貼,林縛在她最軟彈、豐嫩的臀及大腿內(nèi)側(cè)摸捏,待她津水滋足,便春風二度,到天光大亮才偃旗息鼓……
君薰雖說身子綿軟無力,但是初作新婦,要給這宅子里眾人留個好印象,也顧不上在林縛面前袒胸露體,掙扎著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昨夜?jié)窈垡迅桑宄坑皱?濕了一片,血跡紅艷仿佛明麗秋花映在床單上。
君薰才想一件極重要的事情昨夜未做,不由的沮喪,推著林縛死沉的肩膀,嗔怨道:“都怨你欺負,這下子怎么辦才好?”
林縛欠著身子看那紅濕處,才想到新婚之夜應該在身下墊一方雪白綢巾或汗巾以證元紅,這塊方巾會給女人視為最有紀念價值的物什藏于箱底——他是根本想不起這一節(jié)來,君薰一時緊張忘了這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難怪她如此氣苦,笑道:“你將床單剪一塊下來就是……”
“也會給別人笑話毛手毛腳的啊,”君薰氣苦的說道,“我娘一直都怨我沒有個女孩子家的樣子,我也認真的讀過《女訓》,你可會嫌棄我?”
君薰身上有一股子嬌憨、純真叫人迷醉,林縛絕不希望她學得跟她娘顧湯氏的世故、老練,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說什么傻話,換作你給我生個女兒,我便將《女訓》撕掉、燒掉,絕不叫她讀一個字……”
這邊打開房門,小蠻端來熱水伺候新婦洗漱,斂袂施行道:“奴婢小蠻給夫人、老爺請安……”
君薰給搞了措手不及,漲紅了臉,要將盛熱水的銅盆搶端過來,不讓小蠻伺候,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怎……怎么能讓你伺候,你我姐妹相處的……”
柳月兒已有身孕在身,小蠻也是早就定下來的側(cè)室名份,只是年紀尚少還沒有收進房來罷了,顧君薰進門之前,就有心理準備的。就算沒有這層關(guān)系,她與小蠻不多的幾次接觸,也是姐妹相處的,哪里能安之若素的接受小蠻的伺候?
林縛在旁邊看得分明,不要看這小妮子比薰娘還要小一兩歲,心眼可比君薰多,笑著將銅盆接過來,說道:“這伺候來伺候去的,不要將水給弄灑了……”大婚次日午時還有宴請答謝至親,清晨頗為清閑,跟小蠻說道,“勞你的大駕,去將月兒找過來,一起吃過早飯,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大戶士紳之家,妻妾不同桌,林縛沒有那么多講究,他知道君薰也不是有心機的女孩子,月兒性子也柔弱,小蠻會使些小性子,倒也知道分寸,要她們同屋吃飯,也不會有什么妨礙。
聽林縛這么說,君薰也不為意,還挽著小蠻的胳臂,說道:“你等我一會兒,我稍理一下頭發(fā),一起過去請月兒姐過來吃早餐……”
顧君薰如此好說話,一點都不拿架子,小蠻也不好意思給她臉色,這時候顧君薰從娘家?guī)н^來的兩個使喚丫鬟過來伺候。林縛才知道她們倆一個叫翠兒,與小蠻同年,十六歲,一個叫采兒,年紀更小一些,才十四歲。林縛不知道岳母顧湯氏怎么沒有派一個干練的婆子跟薰娘嫁到崇州,也許她認為薰娘在崇州有盈袖照顧就足夠了。
想到這一節(jié),林縛心想君薰還不諳世事,又沒有什么心機,雖然有主母的名分,非必能將內(nèi)宅的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她與盈袖是堂姊妹,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讓盈袖幫著君薰負責內(nèi)宅跟女營的事務——柳月兒性子一向都柔軟,沒有什么權(quán)勢心,什么事情都放心交給王麻子跟珍娘做,林縛倒不用為難擔心柳月兒會有什么想法。
林縛此時散階是從五品,封九等縣男爵,職事官為正六品靖海都監(jiān)司,食邑三百戶折錢七千余錢,官俸每年錢二百千,米糧一百八十石,都江東宣撫使司核發(fā)。
雖說在江寧就有很多的積蓄,燕南勤王繳獲也豐,到崇州后借通匪案的名義清查寺產(chǎn)、寺田,除了獲得大量的屯田外,也得了不少錢糧,前前后有六七十萬兩銀子入帳,不過那些都入江東左軍的公帳,林縛分文不取,內(nèi)宅開支只限于官家核發(fā)的俸祿。
林縛、柳月兒、小蠻生活也不奢侈,內(nèi)宅也沒有幾個伺候的人手,拿官俸足以支撐內(nèi)宅開支——大婚之前,林夢得找林縛商議過,覺得內(nèi)宅有建內(nèi)帳、庫房的必要。
公帳支度要進行嚴格的核算,要考慮江東左軍及集云社的整體運作以及對崇州、西沙島的整體運營,但是林縛平時若對近隨及將卒要進行什么賞賜加以籠絡,內(nèi)宅、女營以及其他林縛隨心想起的念頭,都可以從內(nèi)庫開銷。
林縛覺得林夢得建議甚是,公帳要應對江東左軍、集云社及崇州、西沙島長期穩(wěn)定的發(fā)展與擴張,要有嚴密的計劃性,林夢得必須做到對收與支心里有數(shù),才不用整心為錢糧事心慌發(fā)愁。同時,林縛隨心起念要做的雜事頗多,比如他計劃支持武延清在崇州建一座藥園子,這種事突然讓林夢得從公帳里支一筆銀子,銀子少還算了,要是突然支出一大筆銀子,肯定會打亂整個支度預算,歸到內(nèi)庫支度,兩者就可以互不干擾。
曹子昂、傅青河等人也都贊同此事,再說顧君薰嫁過來,身為主母,江東左軍這么大的家私,總不能只讓她沾手林縛官俸那點銀錢俸糧,對顧家也交待不過去。
內(nèi)庫的籌建,一開始也不能沒一點根基。林縛當初去江寧下聘,聘禮就值三萬余兩銀子。這份聘禮,顧悟塵分文未取,作為嫁妝讓顧君薰帶回崇州,還補了八百兩黃金、八千兩白銀。除了顧君薰帶來的嫁妝都納入內(nèi)庫之外,這次大婚賓客所贈禮金也都一并納入內(nèi)庫。
所獻禮金,以海虞陳家最重,黃金兩箱、白銀八箱、南珠一盒、覆琉璃大銅壺珍品一對,還有珍貴書冊若干。除去難以估價的書冊,其他賀禮值銀近兩萬兩,不能說不是重禮。陳家屬吳黨一系,林縛與陳恩澤有舊怨,但是海虞受東海寇直接的威脅,陳家此舉也是想消彌舊怨,希望海虞受東海寇威脅時能借助江東左軍。
除了陳家外,林家是族親,林縛在林族的地位又是如此重要,自然也是重禮;在江寧的東陽鄉(xiāng)黨來崇州觀禮的人很少,不過絕大多數(shù)人都隨了禮,湯浩信作為外公以及湯浩信的兩個兒子以及陳/元亮、張玉伯、柳西林、趙勤民甚至楊樸等人也都備了厚禮,甚至李卓也托人送了一封書帖來當賀禮。
昨日鶴城大捷,使崇州諸多大戶隨風轉(zhuǎn)向,入夜后倉促趕來隨禮,單家禮金算不上重,但是五十多戶一加,也是不菲的數(shù)字。
將這些都列入內(nèi)庫,內(nèi)庫存銀將達到十萬兩以上,而此時公帳上的巨額存銀經(jīng)過近五個月的消耗,還要額外撥一大筆銀子作為運鹽河清淤工程的啟動資金,最后預留下來不再動用的養(yǎng)軍之資也就十萬兩銀。
林縛受爵時,在津海有五百畝永業(yè)田,給辟為江東左軍在津衛(wèi)島上的基地,這時候也將從崇州劃出五百畝田來歸入內(nèi)庫,每年收租所得,都計入內(nèi)庫,以后每年再額外從公賬定額撥一筆銀子給內(nèi)庫開銷。
之前內(nèi)宅也沒有什么錢糧可管,人員也少,也沒有什么事務好管,但是正式建議內(nèi)賬庫房之后,責任就驟然重大起來,林縛還打算將發(fā)揚匠術(shù)雜學諸事的開支都歸入內(nèi)庫核算,為此特地這次將錢小五、云娘夫婦從江寧調(diào)過來,讓錢小五管內(nèi)庫帳目以及外宅事務。
用過早餐,林縛讓人將盈袖請過來,又將王麻子、珍娘夫婦、錢小五、云娘夫婦、孫文婉、趙姨娘以及趙虎他娘趙氏請過來,當著眾人的面,正式要盈袖幫著薰娘打理內(nèi)宅的事務。這會兒宋佳闖進來,朝著顧君薰盈盈一拜:“妾身給新夫人請安了……”
宋佳的身份,也就少數(shù)幾人知道,在山頂上也是絕然保密的,但是在江寧時,宋佳隨奢飛虎到顧家拜訪過,與顧湯氏及顧君薰見過面。
顧君薰之前并不知道奢家姑嫂給軟禁在崇州,看到她闖進來,乍吃了一驚,訝然說道:“少夫人怎么在這里來?”好在顧盈袖眼疾手快,扯了一下顧君薰的衣袖,沒有讓她當眾將宋佳的身份道破。
“前段時間過崇州,跟大人遇上,大人留下我來伺候新夫人呢……”宋佳嫣然一笑,風姿迷人,完全沒有階下囚的自覺。
顧君薰疑惑不解的看向林縛,林縛驟感頭疼,奢家姑娘的事情等會兒讓盈袖跟她解釋,這時候只是含糊敷衍:“你在崇州多兩個女伴也好;小蠻整理文函有些忙不及,少夫人難得熱心協(xié)助,你以后在宅子里能與少夫人時常相處的……”
小蠻在旁邊不樂意的咳嗽起來抗議。
“哦……”顧君薰應了一聲,還是沒有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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