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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神醫(yī) 第三百二十二章 虎父無犬子
霍爾格從南邊寨子帶出的情報(bào),在被菲利斯?康查得知后,便有十幾名探子悄無聲息的朝著南邊潛伏而去,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距離菲利斯?康查將軍的村寨近百里的地方,另一波大毒梟,在幾個小時后,同樣得到了這個情報(bào)。
金山角的毒販之間,各有各的探子,各有各的暗線哨子,多方勢力經(jīng)過一上午的時間,便幾乎全部都知道了蕭寒薄的勢力,要發(fā)生內(nèi)訌,而去內(nèi)訌的還是蕭寒薄和二當(dāng)家塔克斯。甚至,他們還知道了蕭寒薄得到了大批的金錢,以及大批的成品毒品,還沒有運(yùn)送出去。
突如其來的消息,幾乎讓整個金山角沸騰,各方勢力都在悄然派出暗探,或者啟動隱藏在蕭寒薄領(lǐng)地內(nèi)的暗哨眼線,可以說,這個消息讓金山角有一股風(fēng)雨欲來的趨勢。
俗話說姜是老的辣,酒是陳的香,人老成精,混跡金山角這混亂之地的蕭寒薄,經(jīng)過數(shù)十年鐵血?dú)⒙荆幹\算計(jì),可謂是精明的近乎妖孽,在空前平靜的令人心驚的時刻,他敏銳的察覺到了眼前的異狀。
寬敞明亮的書房,蕭寒薄坐在大桌后的老板椅上,手中夾著冒著青煙的雪茄,靜靜看著桌面水晶杯里鮮紅如血的紅酒,雙眼微微瞇著,思索的光芒在他眼神中時隱時現(xiàn)。
坐在大桌外面椅子上的,是蕭寒薄的四五名最親近手下,也是他的鐵桿臂助,這些人中,有兩個穿著普通士兵才應(yīng)該穿的迷彩服,他們的神情冷漠,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神色,顯然是在鮮血和尸體中摸爬滾打,廝殺出來的兇狠之徒。
“獨(dú)眼龍,蕭明應(yīng)該快到了吧?”蕭寒薄突然抬起頭,眼神中的溫色突然取代那份冷漠。
獨(dú)眼大漢重重點(diǎn)頭,沉聲說道:“將軍,蕭明少爺已經(jīng)進(jìn)入金山角地盤,我們通過暗探了解少爺?shù)男雄櫍烙?jì)再過二十分鐘,少爺便能夠返回。對了,這次少爺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身邊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蕭寒薄微微點(diǎn)頭,冷冷一笑后開口說道:“蕭明能夠從那里活著走出來,就證明他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有他回來坐鎮(zhèn),我也能夠放心不少。”
下面坐著的四五名大漢,臉上全部浮現(xiàn)出笑容,他們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浮現(xiàn)出那個面色陰狠,模樣看似消瘦,但心狠手辣的少年。他們還記得六歲的時候,少爺便能夠拿著刀子割人皮,八歲便能夠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大卸八塊,十二歲死在他手中的人,不少于兩位數(shù),十八歲離開的時候,死在他手中的人命,絕對突破到了三位數(shù)。而到如今,少爺?shù)降鬃兂闪耸裁礃樱麄儙缀醪桓蚁胂蟆帍?qiáng)斗狠,血腥暴戾,甚至還狡詐如狐集于一身的少爺蕭明,誰還能和他為敵?
那個神秘的訓(xùn)練營,死亡率超過百分之八九十,但是能夠活著出來的,無一不是滿手血腥的魔鬼,此時此刻在這些人腦海中幻想的少年,都是一幅幅血淋淋的畫面。
蕭寒薄眼中的溫色,慢慢被冷漠所取代,轉(zhuǎn)頭看向一名三四十歲模樣的大漢,沉聲問道:“道徒,老二最近有什么動靜?”
那名被成為道徒的大漢,眼神中的殺機(jī)一閃而逝,沉聲說道:“將軍,塔克斯在秘密聯(lián)絡(luò)他的親信手下,已經(jīng)能夠證明,他恐怕就在這幾天里,就會發(fā)動叛亂。”
蕭寒薄緩緩閉上眼睛,當(dāng)他的眼神再次睜開后,那毫無保留的殺機(jī)爆射而出,寒聲說道:“如果僅僅只有一個老二,他還真不值得我如此的大費(fèi)周章,可是到底是誰,在其他勢力散播消息,把咱們寨子里的情況捅出去的?”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因?yàn)樗麄円膊恢馈?p/>
許久后,蕭寒薄才淡淡說道:“如今各方勢力虎視眈眈,恐怕把兵力已經(jīng)集中在了咱們四面八方,一旦咱們寨子真的亂了,恐怕他們就會蜂擁而至,對咱們寨子所有人進(jìn)行慘無人道的屠殺。你們都是我蕭寒薄的親信,這些年跟著我南征北戰(zhàn),經(jīng)歷的殺戮不少于數(shù)十次,這血雨腥風(fēng)一路走來,咱們有的兄弟死了,有的兄弟活著,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兄弟,會變成反骨仔。”
蕭寒薄的眼神,緩緩從在座的眾人臉龐上掃過,一絲笑容浮現(xiàn),繼續(xù)說道:“這次,塔克斯因?yàn)榕耍谷灰盐遥銈冋f,咱們該咱們做?”
那兩名穿著士兵迷彩服的大漢,身體猛然間站起,濃濃的殺機(jī)毫不保留,沉聲喝道:“殺了,反骨仔必殺無疑,否則從此將軍您再無服眾之勢。”
“殺死,必須讓他的鮮血,來洗滌他心生的罪孽。”
剩下的兩名大漢,也快速站起,甚至其中一人直接拔出手槍,看著蕭寒薄沉聲叫道:“將軍,塔克斯這些年為人囂張,連我心中對他都很有怨言,如果不是將軍您總是護(hù)著他,太重兄弟感情,恐怕我已經(jīng)和他勢不兩立了,他沒有男人胸襟,不知道感恩圖報(bào),這些年將軍您對他恩重如山,如今他竟然要反您,實(shí)在是大逆不道。將軍,殺死塔克斯的任務(wù)交給我吧,我絕對會以雷霆之勢,把塔克斯給宰了。”
蕭寒薄看了看眾人,在這個書房里的,身體唯一沒有動的,便是那個手中把玩著鋒利軍刀,神情仿佛萬年不化的寒冰的青年人。不過,對于這種情況,蕭寒薄根本不會在意,因?yàn)檫@個青年,就是他蕭寒薄的影子,是他最大的王牌。
對著眾人擺了擺手,蕭寒薄開口說道:“你們都坐下,別激動。這次殺老二的事情,我不用你們來做,蕭明不是回來了嗎?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他,如果他能夠以強(qiáng)勢的手段把塔克斯殺了,那么就證明他有實(shí)力帶領(lǐng)你們獵殺來犯的其他勢力敵人,如果他沒有殺死塔克斯,反而被塔克斯殺死,那么再由我親自動手。這,是一場針對蕭明的考核,如同他通過,甚至我會讓位給他,帶著你們?nèi)ヮU養(yǎng)天年,會讓你們的后半生生活無憂,金錢、美女、你們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們什么,你們,是我蕭寒薄生死與共的兄弟。當(dāng)然,如果你們要是覺得不老,還能夠抗的動槍,那留下來輔佐蕭明,我也沒有意見。”
蕭寒薄說完這句話,其他人紛紛動容,眼神中流露出激動之色。
他們這些年跟著蕭寒薄是為了什么?無外乎就是金錢、美女、權(quán)勢地位等等,此刻蕭寒薄的許諾,讓他們熱血澎湃,殺機(jī)更盛。
二十分鐘后,三道身影快速邁進(jìn)這間書房,蕭明,一個二十七八歲模樣的青年,如果看他的外表,誰都想象不到他會一個雙手沾滿鮮血,手底下死亡的人數(shù)不少于三位數(shù)的屠夫。他帶著金絲邊眼睛,身材玉樹臨風(fēng),文質(zhì)彬彬,甚至外貌還頗為帥氣,那燦爛的笑容,如果不是眼神中時不時的閃過嗜血的光芒,別人一定以為他是一個陽光青年。
而在蕭明身后,則跟進(jìn)來一男一女,男的臉上帶著桀驁不馴的神情,渾身煞氣涌動,仿佛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魔鬼,女的身材火辣,衣著勁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卻給人一種充滿陰霾的味道。
“爸,我回來了。”蕭明燦爛的笑著,在走到桌前后,對著蕭寒薄深深鞠了一躬。
蕭寒薄站起身子,繞過大桌走到蕭明面前,那雙眼神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兒子,足足有兩分鐘,蕭寒薄看著和自己平靜對視的兒子,突然間哈哈大笑,臉龐上帶著滿意之色,伸手拍了拍蕭明的肩膀,大笑道:“好,回來就好,不愧是我蕭寒薄的兒子,虎父無犬子,我想看看你殺人的模樣。”
蕭明嘴角閃過一道冷冽的神韻,隨即聳了聳肩膀輕聲笑道:“我會讓您看到的。”
說完這句話,蕭明轉(zhuǎn)過身,看著在場的一個個彪形大漢,再次鞠躬說道:“蕭明見過諸位叔叔,這么多年沒見,諸位叔叔還是這么的霸氣十足。”
在場的四五名大漢,同時露出笑容,站起身子后,一個個滿意的看著蕭明頻頻點(diǎn)頭。
一番寒暄,蕭明才對蕭寒薄說道:“爸,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也是生死之交,這是斯諾夫,這是亞娃,他們兩個都是世界最頂尖的殺手,和我同訓(xùn)練營一起出來,一起執(zhí)行過無數(shù)次的任務(wù)。”
蕭寒薄看著這一男一女,默默點(diǎn)頭說道:“不錯,能夠被我兒子這么夸獎的,絕對是了不起的人物,將來的天下,是你們的了。”
說完這句話,蕭寒薄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開口說道:“蕭明,還不見過你的小叔叔?”
蕭明面色一僵,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緩緩轉(zhuǎn)過身子,對著從進(jìn)入房間便一直故意回避的那名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擠出一絲笑容,開口說道:“小叔叔,這么多年沒見,您還是這個樣子啊!”
這一刻,那名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才慢慢抬起眼皮,視線從蕭明身上慢慢掃過,隨即淡淡說道:“還不錯,回來就好!這次的事情結(jié)束,我便跟著你爸去養(yǎng)老,這里的天下,交給你了。”
蕭明一呆,隨即默默點(diǎn)頭。
這個世界,如果說還有讓蕭明感覺到恐懼的人,那名只有三人,第一個是他的教官,那個簡直是魔鬼的家伙,第二個是她,訓(xùn)練營中那個美得近乎妖孽的女人,那個從最開始的弱者,經(jīng)過瘋狂殺戮,登封最強(qiáng)悍王座的女人,第三個,便是眼前這位,因?yàn)閺牧鶜q開始,他的殺人藝術(shù),便是跟著他學(xué)的,雖然,他的年紀(jì)僅僅比自己大了兩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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