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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經(jīng) 第七百七十二章 仇家追來
四目相對的一剎那,袁飛騰然醒轉(zhuǎn),雙目睜開,眼前再無夭夭的雙眼!
袁飛心頭不由得一震,沒想到這鯤鵬大鳥已經(jīng)被分成了兩只竟然還能夠彼此溝通,互相觀瞧!
以此去想的話,即便是現(xiàn)在將這金令上面的夭夭的神念抹除,但若是這塊鯤鵬金令和夭夭手中的那塊金令碰在一起的話,恐怕還是會被其強行收走重新匯聚在一起變成一枚。
畢竟袁飛手中的這一枚鯤鵬金令不過只有原本的鯤鵬金令的三成大小。
不過袁飛也不怎么在意,畢竟他現(xiàn)在早就遠(yuǎn)走他地,夭夭要想找他也難,況且,夭夭被他收走了一身修為,雖然仗著肉身強橫,未曾身死,但要想將修為恢復(fù)過來恐怕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袁飛在那里逍遙都不一定。唯一叫袁飛有些擔(dān)心的是自家的《盜經(jīng)》神通會不會暴露,不過袁飛現(xiàn)在再想這些也是無用,畢竟他即便現(xiàn)在殺回摩天城也來不及了!
隨后袁飛便將鯤鵬金令收了起來。
袁飛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家修為需要鞏固一下,便即身形遁入土中,隨手將拍買來的洞府放了出來,在土層里面形成一個洞口,身形一動便進(jìn)了洞府之中。
申屠陌早就在這洞府里面悶出個鳥兒來了,見到袁飛進(jìn)來立即便迎了上來,其他修士盡皆在修煉,不過也都迎了出來。
他們被收在這洞府之中對于外界之事一無所知,袁飛也不曾和他們提及夭夭之事,隨意說了兩句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想要靜思一下以后的修煉道路!
喪柩看了袁飛一眼,心中不由得有些驚異,袁飛此時的修為一看便增長了許多,就連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有細(xì)微的改變!
隨即喪柩略微嗅了嗅鼻子道:“小子倒是好興致,竟然還有時間在外吃酒,以后再有酒宴記得叫上本尊!”
袁飛一愣,隨即一笑,并未以為意,只道是當(dāng)初他在酒三爺斗法之時被酒三爺放出的滔天酒水的酒氣沾染了些。
其他幾人見袁飛沒什么事,便即重新去修煉了。
袁飛也回了修煉之室,細(xì)細(xì)思索,他這幾日吸納了數(shù)名修士的修為,使得一身修為有所增長,雖然增長的幅度不大,照著更上一層踏入入滅境界還有很遠(yuǎn)距離,但也有四五成,這般快的進(jìn)境已經(jīng)算是極為了得了。
只是袁飛卻覺得自己這般下去不是正途,袁飛早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修行上更不可能靠著吞噬他人的修為就能穩(wěn)步上升,若真是如此的話,恐怕許多才智高深之輩早就在演算子之前將這種損人利己的法門開創(chuàng)出來了。
但袁飛又不覺得這般繼續(xù)吸納他人修為以提升自己的修為有什么不妥之處,畢竟他現(xiàn)在只感覺到了修為增長,卻并未覺察出有什么害處。
袁飛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先去找洪嫣兒,等到將一身修為完全穩(wěn)固下來之后再做圖謀。
袁飛打定主意便不再在這件事上煩心,開始打坐修煉,吐納最新吸納來的修為,將其完完全全的鞏固進(jìn)自己的修為之中。
袁飛一閉關(guān)便是三日,這日正在吐納修為,突然聽聞一聲呼喝穿進(jìn)耳中。
袁飛不由得一愣,究竟是什么人在他耳邊喧嘩?
袁飛并未睜開雙眼,反倒是將神念放了出去,
袁飛立時便在頭頂上的地面上看到了酒三爺?shù)纳碛啊?p/>
酒三爺此時面上依舊是那般的滿不在乎的神情,并且有一種熏熏之意,似乎宿醉未醒一般。
不過袁飛卻知道這酒三爺?shù)哪穷w心絕對沒醉,清醒得很。
就聽酒三爺開口道:“小子,小子,快快出來見我,莫要在地下做那藏頭露尾的鼠輩?!?p/>
袁飛不忙答話,心中卻有些詫異,不知道這酒三爺是如何找到的他,畢竟他此時早就偏離了原本的方向,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畢竟這一方世界平整無比,四處望去全都是一個模樣。顯然酒三爺有什么特殊手段,用來撲捉她的蹤跡。必須要找出對方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原因,不然怎么都是叫人不得安心。
隨即袁飛眼中一亮,想起喪柩之前見到他時說他身上有些酒氣之事,是以周身氣息猛然一陣,一身衣裝盡皆被震散無形,隨即便有三道細(xì)微得就是袁飛都險些沒有察覺到的白絲一閃想要遁走。
袁飛隨手一卷將他們攝住,團(tuán)城三團(tuán)放在眼前觀瞧。
這酒氣細(xì)小得比發(fā)絲還要小上數(shù)倍,上面有一絲淡淡得若有如無的酒氣,初時或許還能嗅到,但轉(zhuǎn)瞬間便適應(yīng)了這酒氣再也聞不到了。若非袁飛有糺藍(lán)神光的眼部神通還真就未必能夠辨識出來!
袁飛暗嘆一聲好手段,隨手便將這些細(xì)幼的酒氣絲震散吸納掉。
這酒氣絲淡薄的連白水都不如,袁飛吸納了對于修為半點用處也沒有。袁飛心中不由得暗暗感嘆,這酒氣絲所蘊含的修為不過一絲一忽而已,但卻有這般大用,看來修士在這一界要想修為精進(jìn)一道坎便在如何將修為提純凈化。
此時喪柩,度世袈裟等人都已經(jīng)來到了袁飛面前,申屠陌扯著嗓門道:“袁小子,外面何人叫陣?若是敵人正好拿來給本將軍練手疏松筋骨。”
袁飛道:“咱們在這一界自然沒什么朋友。”
酒三爺似乎不知道使用什么法門竟然透過洞府禁制感知到了袁飛將他的酒氣封印了,語氣一變道:“小子,咱們之前可是有過約定,我將你送去你要去的地方,你便將美人魚交給我,現(xiàn)在難道要反悔食言不成?”
袁飛目光微微一閃,露出一絲淡淡的殺機,他本就打算找個無人之地將這酒三爺做了,吸納了他的一身修為,看看自己吸納一個入滅修士對于修為的增長究竟會有怎樣的用處,現(xiàn)在這酒三爺自己撞過來找死便也怪不得他了。
隨即袁飛將那承載著美人魚的魚缸放了出來,那美人魚袁飛得到手中也并未在意,只將其當(dāng)成是一般物件丟在一旁,甚至看都未曾看上一眼,但酒三爺這般的入滅修士三番五次的想要求取這美人魚,不得不使袁飛生出一絲疑慮來,這美人魚究竟有什么了得之處,使得酒三爺這般搏命相求,甚至不惜和泰山老祖放對爭斗。若說酒三爺是貪圖這美人魚的姿色的話袁飛是一百個不信。
袁飛不理會酒三爺在外面的叫陣,顯然酒三爺雖然明知道袁飛就在地下的洞府之中,但卻也不敢妄自闖入袁飛的洞府之內(nèi)。
畢竟洞府都帶有各種禁制,即便是入滅修士進(jìn)了旁人的洞府之中,受到洞府禁制的影響修為也要跌下幾成,這也是洞府的最大妙用。
如袁飛當(dāng)初進(jìn)入老聃洞府之中般的行為是極端冒險不智的,除非是極好的朋友否則一般修士是絕對不會輕易進(jìn)入他人的洞府之中的。更何況袁飛他們進(jìn)入的還是一座洞天。若是老聃有絲毫惡意的話保管袁飛他們連根毛都剩不下。
袁飛細(xì)細(xì)觀瞧琉璃魚缸之中中的美人魚,這美人魚生長的面目倒也極端好看,彎眉大眼,唇似桃花,皮膚白皙得好似牛奶一般,兼且極為細(xì)膩,不見半個毛孔,簡直就似羊脂白玉一般,尤其是在她的一頭深紫色的長發(fā)映襯下更是顯得粉雕玉琢般好看。
可惜就是腰部以下的身子依舊是魚的模樣,生長了許多鱗片,未曾褪掉魚尾化出雙腿來!但單看那尾巴倒也極其漂亮。
此時這美人魚突然見到又被人圍觀,甚是驚恐,琉璃寶石般的瞳子瞪得溜圓,一副悲戚可憐的模樣。
喪柩等人都未曾見過美人魚這種生物,盡皆嘖嘖稱奇,地藏和尚低低的喧了一聲佛號,顯是心生不忍,不過他對袁飛有信心,知道袁飛會做出最好的決斷,是以并不開口說些什么!
申屠陌卻是一臉下流壞笑的看了看袁飛道:“小子,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種愛好,可是搶了人家的妹子亦或是人家的老婆?被外面那帶了綠帽子的漢子尋上門來?”
袁飛斜兜了申屠陌一眼,隨即將那封印住美人魚的魚缸破開,那魚缸倒也有些靈異,破開之后依舊將水束縛在琉璃之內(nèi),不使其流出。
那美人魚卻從魚缸之內(nèi)跌了出來,濕漉漉的落在地上。
袁飛細(xì)細(xì)打量這美人魚,卻看不出這美人魚有什么價值特殊之處,那些修士爭奪這美人魚也不過是因為這一界女子少的可憐,這才看上了這美人魚的一張軟糯可人的小嘴可供褻玩罷了,開口問道:“你可能吐露人言?”
美人魚點了點頭道:“這位公子,還請你放了魚依吧?!边@美人魚一開口,話語糯軟,好聽至極,即便是袁飛的道心都不由得被輕輕撥動一下。
這卻并非是什么媚惑神通,而是這美人魚天生的本領(lǐng),只要一開口便有如此聲響,軟糯迷人,好聽至極。尋常不不入流的修士若是聽到這般言語周身酥麻立時便要唯其命是從,但是對上此時場中的這幾個人物卻并不好用。
袁飛微微皺眉,道:“你也莫怕,我并未想要將你怎樣,以后還會給你尋個好去處,你且說說可認(rèn)得外面亂叫的那個酒三爺?”
這美人魚琉璃寶石一般的眼睛眨了眨,看了看袁飛,袁飛這人雖然盜家出身,但心中從無什么惡念,即便動手殺人也全都是別人來招惹他,正所謂面由心生,袁飛心中無惡自然生的有幾分正氣,這美人魚便即有些信服袁飛的言語!
魚依歪著腦袋仔細(xì)傾聽了一下外面酒三爺?shù)暮艉奥?,隨即搖了搖頭道:“魚依一直都在都黃一界東邊的渭水之中修煉,從未接觸過人族修士,并不識得什么酒三爺?!?p/>
袁飛心下更覺奇怪,都黃一界有一條渭水大河,袁飛不光知道,也曾去過,那一條水脈從天而降,垂入地面,蜿蜒流淌數(shù)萬里隨后徑直匯聚進(jìn)渭水湖中消失不見,這般無頭無尾的大河倒也很是奇妙。
袁飛觀瞧這魚依之言不是作偽,便即點了點頭,將其送回魚缸之中,重新收起。
隨即袁飛開口道:“待我先出去和他爭持一番,若是不敵,再請幾位出來助我。”
說完袁飛身形一動出了洞府。
酒三爺叫嚷了小半個時辰,正覺得口干舌燥,眼見袁飛出來,這才怒喝道:“小子,為何在洞府之中藏頭藏尾,叫三爺我在外面好生煩躁,你可是想要抵賴食言?”
袁飛呵呵一笑,并不回答什么,若是反問道:“三爺,你曾說過會告知我為何你非得得到那美人魚,現(xiàn)在此處無人,想必可以告知了吧?!?p/>
酒三爺卻道:“現(xiàn)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傷了夭夭,不僅泰山老祖震怒,就是三山一脈的其他兩位老祖也是奎怒非常,天山老祖和黃山老祖已經(jīng)派了門下四大弟子跟隨泰山老祖前來抓你,他們有天目通極鏡,要想找到你的所在也不難,我估摸再有個把時辰他們便會追來,你還是先隨我離開這里和他們兜幾個圈子吧?!?p/>
袁飛一愣,隨即雙目一凝,放出感知,果然。感知一放出袁飛便感到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空中朝他窺視,叫他周身都很不自在,不由奇道:“他們怎么會有我的行蹤,即便有那能窺萬里的天目通極鏡也不應(yīng)該能夠找到藏身在洞府之中的我?!?p/>
隨即袁飛便明白了,對方定然是追著眼前這位酒三爺才會找到他。
酒三爺訕訕一笑道:“我也是沒有辦法,我?guī)状稳胍Φ羲麄?,但他們有那天寶天目通極鏡,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我,我走他們便走,我停他們便停,我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袁飛牙根都覺得癢癢,本來他還想要將這糾纏不休的酒三爺干掉,現(xiàn)在看來此事只能以后再說了。
袁飛袍袖一卷收了地下的洞府,道:“三爺,我看咱們還是分開走為妙,我先告辭了!”
說完身形一動駕馭遁光破空而去。
酒三爺嘿嘿一笑道:“小子等我。”隨即就見這酒三爺腳下生出三尺浪頭,這浪頭酒氣撲鼻,顯然也是美酒構(gòu)成,這浪頭帶著酒三爺,竟然比袁飛的遁光還要快上一線,片刻便和袁飛并肩而行。
袁飛心下暗嘆,當(dāng)初他離開摩天城的時候便曾經(jīng)試過,憑他的遁光根本甩不掉這入滅修士酒三爺,既然甩不掉袁飛也便不作此念,開口問道:“那四大弟子有何了得之處?為何連酒三爺都要避走?”
酒三爺嘖嘖兩聲道:“那四大弟子盡皆都是入滅修為,加上泰山那老鬼就是五位入滅修士,你說我是不是要避走呢?”
袁飛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五個入滅修士前來抓他,“這三山一脈好大的手筆。”
酒三爺不屑得道:“這也算不上什么,幾個入滅修士罷了,你可要知道雖然城中入滅修士極少,但在都黃城外面入滅修士多得很!什么時候你將那羽化升仙之境的天山老祖惹出來才算你的本事。”
此時數(shù)萬里之外,泰山老祖手執(zhí)那天目通極鏡,鏡中顯現(xiàn)出來的正是袁飛和酒三爺,好似從高空之中往下俯視一般,將兩人看個清清楚楚。
泰山老祖身后跟著四個修士,三男一女,三個男子其中有兩個是一把年紀(jì)模樣,白須當(dāng)胸,面皮蒼老,甚至比泰山老祖都好似要老一些!
另外一男一女卻極為年輕,男的相貌堂堂,女的面若桃花,眉眼端莊,一身紫色袍服,華美非常。
這一男一女兩人并肩而行,倒還真有些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的感覺,并且他們彼此之間也有些親昵。
此時那女子開口道:“三師祖,那叫賈仁的小子如何了不起,竟然以脫胎的境界力抗夭夭的黑羽烏鴉,甚至還將夭夭打得重傷不醒?”
泰山老祖面目陰沉,顯然因為夭夭的傷勢使得他十分惱怒,不過問話這女子名喚紫鸞,冰雪聰明,修為進(jìn)境極快,乃是他哥哥天山老祖最喜愛的弟子,甚或當(dāng)成是親生女兒般對待,就是他泰山老祖也是對其極為寵愛的,可以說這紫鸞便是整個三山一脈的心頭肉,寶貝疙瘩,是以和顏答道:“夭夭一身修為不知為何半點不剩,就是我也想不出她是受到了怎樣的攻擊,可惜夭夭一直未醒不然便可知道那小子耍了什么花招,不過我倒是想要將那賈仁擒抓過來,親自去問他,豈不是更好?”
別看紫鸞看起來年輕實際上她也是天山老祖證道之時帶到神魔一界的,至今而言至少也有八千年的壽元了,只不過紫鸞進(jìn)入神魔一界之時還是個嬰兒,是以在她長到雙十年華之時便將容顏永遠(yuǎn)的定格在這里。
不過這紫鸞雖然有八千年的壽元,但卻也不過和尋常幾十歲的女子差不多少,因為這一界修煉過程極為漫長,紫鸞有現(xiàn)在的修為全是靠著苦苦閉關(guān)慢慢打磨再加上本身的一點靈性才修煉出來的,這八千年中,她倒有七千九百多年都在閉關(guān)修煉。極少出來游走,此次也是天山老祖借這個機會派她出來歷練,否則她還會繼續(xù)修煉,不會出關(guān)!
在天山老祖看來,紫鸞有三位師兄和泰山老祖帶契,怎么都能叫其有驚無險的長些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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