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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帝 第六章 胡傲與星月閣(下)
狐兒明顯一怔,接著才反應(yīng)過來,擺頭道:“不算不算。不算的。”
秦月樓沉下臉來,道:“怎么不算了?”
“明明應(yīng)該是我先要到的,你剛才使詐,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所以才被你搶先了,你這個叫陰謀詭計,不夠光明正大!”狐兒正色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只是用了陰謀詭計贏過你的?”秦月樓笑道。
“那……這……”狐兒氣急,接著鼓著嘴,氣呼呼地不說話了。
秦月樓看得有些好笑,接著收回目光,看向了身后的這座山,到現(xiàn)在為止,他才算是徹底將這座山的風(fēng)貌收入眼底。這山峰雄偉奇駿,氣勢磅礴,給人一種高山抑止之感。
四下打量了一下,這山腳怪石堆里并沒有猴子的出沒,當(dāng)然也沒有看到任何的山路可以行走,要走上去,好像還真有點困難。秦月樓其實也想不通,在這座島嶼上,只有一片海一個島。這死去的眾神神識空間,倒著是捉摸不透。
驀地,秦月樓看到了半山腰之上,大約一兩百米的地方,有個小型的洞口,接著再將目光順著上去,只見那一片地方都是密密麻麻的洞巖,好像是刻意開鑿出來的。
秦月樓覺得這個空間古怪的地方和這些猴子,應(yīng)該和那些洞有關(guān)。
心里想著,秦月樓恢復(fù)了一下星力和體力,還來不及說話,那邊兀自生著悶氣地狐兒忽然轉(zhuǎn)過頭來,道:“好吧好吧,愿賭服輸,你說什么條件。”末了,才道:“不過不能太過分啊!”那雙充滿魅惑的大眼睛,好像可以直入人的內(nèi)心。
秦月樓心里一顫,接著便是恢復(fù)了常態(tài),道:“我像是那種人嗎?”頓了頓,見狐兒是徹底妥協(xié)了自己,才道:“你輸了,我只問你幾個問題,怎么樣,不過分吧?”
“問題?”狐兒將信將疑地看著秦月樓,道:“就這么簡單?”
“當(dāng)然不簡單了。”秦月樓索性把話說開了,畢竟如果狐兒不愿告訴自己,他也是拿她沒有辦法:“這些問題是關(guān)于你的功法和星月閣的,你還認(rèn)為簡單嗎?”
“我的功法?”狐兒愣了一下,道:“還有星月閣?你什么意思?”
“我想問,你是不是還會這個。”秦月樓站起身來,接著瀝血劍劍鋒一指,隨著他的手腕一突,只見一道銀光閃過,星力聚集在長劍之上,便是激射出去。
星戰(zhàn)力成點!
秦月樓回過頭,看向狐兒,而后者也是一幅驚訝的表情,注意到秦月樓的目光,她下意識地道:“你……你也會?”
秦月樓已是知道答案了,心里微微有些沉重,接著又將星戰(zhàn)力成力,結(jié)合著星師星戰(zhàn)力的外放,劈掉了一塊怪石,石屑四起,碎石亂飛。
秦月樓道:“這個呢?”
看到狐兒好像是懵住了的表情,秦月樓猜想她恐怕也根本不清楚星月閣的安排吧,可能也根本不知道太多的事情。但只要自己知道了星月閣的確會這些功法,他就足夠了。
“你都會,是的吧?”秦月樓心里壓抑的情緒有些悶,也很難受,這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會好受。
他好像發(fā)泄一般,站到空曠的地方,深吸一口氣。接著又是將星羅棋布,隕星劍法一一使用了出來,回頭淡淡道:“還有這些,你每一個,都應(yīng)該學(xué)習(xí)過的吧。”
秦月樓一直不明白,當(dāng)初夜鸞為什么會將那個星甲鎧交給自己,而在敖東城的時候,為什么東方霓裳看到自己,會說等的就是自己……原來,改變自己的這一切,真的都和星月閣有關(guān),自己好像是一顆棋子,被掌棋者玩弄鼓掌,卻渾然不知。
而如果不是七弦季,如果不是進入了這個古怪的空間,如果不是狐兒正好和星月閣那幫人失散,如果不是狐兒心思單純,他恐怕到現(xiàn)在,都還蒙在鼓里!
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個局,一張大網(wǎng),將自己嚴(yán)嚴(yán)實實的籠罩了進去。
他甚至對那個讓自己服用了太歲的老家伙,也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狐兒不知道秦月樓心里想著的是什么,也不清楚他現(xiàn)在的思緒到底有多混亂,在看到了秦月樓的這一系列的劍招和功法之后,俏臉之上滿是驚愕的表情,諾諾道:“你……你怎么會我們星月閣的功法,這些劍招,只有收到閣主大人看重的人,才可以學(xué)習(xí)的啊……”
秦月樓淡淡道:“你才是輸家,是我問你問題,不是你問我問題。”
狐兒聞言撇了撇嘴。
只聽秦月樓繼續(xù)道:“最后一個問題,你的這套功法是星月閣閣主傳授給你們的?有名字嗎?叫做什么?”
狐兒想了想,道:“你問這個干什么?”秦月樓目光直視著她,“回答我。”
明明實力比自己低,卻要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之態(tài),狐兒心里微微有些不滿,但她此刻才驚異的發(fā)現(xiàn),短短的一個多月,秦月樓竟又進階到了上階星師,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看著秦月樓緊張,額頭上還有青筋鼓滿的樣子,狐兒道:“好啦好啦,反正這也不是什么說不得的事情,我就告訴你嘛。”頓了頓,道:“我們這套功法叫做‘星辰月露’,是我們星月閣蟄伏幾百年,閣主運用無上智慧創(chuàng)造出來的。”
星辰月露?
這個名字明顯和自己預(yù)料中的有些不同,秦月樓微微一愣。
他直視著狐兒,心里已是有了幾種分析。要么是狐兒本身就不知道這套功法真正的名字,是星月閣的現(xiàn)任閣主在欺騙他們,要么就是她才欺騙自己。
對于這兩個結(jié)論,秦月樓在內(nèi)心里傾向于前者。這套胡氏星戰(zhàn)訣,當(dāng)初藏在星甲鎧,被人運用了空間屬性進行藏封。而且伴著這套功法的還有胡氏星魔手記,也正是那本手記,讓秦月樓正式踏上了星魔師的道路,喚醒了星辰之力。
所以,秦月樓寧愿相信這套功法,就是胡氏遺留下來的!
要么是星月閣的閣主得到了這份功法,復(fù)制了很多份,自己就得到了其中一份。要么就是星月閣的閣主和自己一樣,同樣也是一個棋子,在他背后,還有一個巨大的勢力和人物。
畢竟星月閣沉寂了這么多年,已不復(fù)當(dāng)初星空時代的傲氣和影響力,如果被更為超絕的人物控制,也是情有可原的。而那個人,定然和胡傲脫不了關(guān)系,很可能就是胡傲的徒弟的后人,或者就是胡傲的后人!
而這個想法,也讓秦月樓一陣毛骨悚然,畢竟?fàn)砍兜叫强罩拢恢币詠淼恼嬲谝蝗耍吝@個名字,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一個無比耀眼的符號。
而聯(lián)系到當(dāng)初星月閣上香葉山搶奪七弦季玉石,他們就算是沒有和星戰(zhàn)殿聯(lián)手,也必定會將造龍計劃進行下去,而星月閣和星戰(zhàn)殿這次進入七弦季的目的,也自是呼之欲出了。
秦月樓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思緒很亂,非常的亂,他必須要整理一下了。
見到秦月樓沉默下來沒有再繼續(xù)說話,狐兒有些驚疑。但她也感受到了秦月樓好似心情有些沉重和低落,索性也難得去管他,兀自站起身來,踩著小碎步,眺望著那山峰。
大約五六分鐘之后,秦月樓一直低沉著的臉色才逐漸的轉(zhuǎn)好,接著看向狐兒,道:“你需要上去嗎?”狐兒一挺胸膛,道:“當(dāng)然啦,不上去,我怎么知道應(yīng)該如何離開這里。”
“那一起吧。”秦月樓淡淡地說了一句,接著道:“這里沒有路,山壁又很陡峭,我們?nèi)绻ロ敺澹枰胍粋€法子。”說著,秦月樓又指著那山壁上的一大片的坑洞:“那里,可能是我們離開這里的關(guān)鍵。”
狐兒看向了那里,也是瞧到了那些布滿整個山壁密密麻麻的洞口,驚訝道:“這個山峰上怎么有這么多洞?”接著目光看向來時的那片山林,道:“難道那些猴子就是居住在里面的嗎?”秦月樓搖了搖頭,道:“只有上去看了才知道了。”
狐兒點了點頭,接著盯著秦月樓瞧了一會兒,直到秦月樓有些不自在,才開口道:“秦月樓,你是不是想得到這個空間里的眾神精華啊?”
秦月樓的手一頓,轉(zhuǎn)身道:“你怎么知道眾神精華的?”
“切——”狐兒驕傲地一昂頭,將碎發(fā)捋到一邊,嬉笑道:“我們星月閣既然要進入這里,要是什么都不知道,那還奇怪了呢!”
“你們這么有把握進入七弦季?”秦月樓哼了一聲,“只能有一個人可以成功進入,你不會認(rèn)為就是你們星月閣里的人吧。”
狐兒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出來透透氣的。”說著,她抬起頭看向那個山壁,接著忽然腳離開了地面。
秦月樓盯著她,只見她竟飛了上去,有十多米高,還沒有掉下來。只聽她興奮地道:“原來在這里可以飛行啊!”接著她沖著秦月樓皺了皺鼻頭,得意道:“我們不如再來打個賭吧,我們誰先到達那里最近的一個山洞,誰就算贏,怎么樣?”
看來狐兒對她剛才輸給秦月樓的事情頗有怨氣,此刻仗著秦月樓是星師,便是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看著她得意非凡的模樣,秦月樓沉默了一下,才開口:“哦,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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