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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娶五夫 第四六七章 漓紫,我回來了
笑娶五夫第四六八章漓紫,我回來了
第四六七章漓紫,我回來了
柳明不告而別。
從來到走,沒有同我說一句話。
我心里感激而抱歉,不過見他走了,心里卻暗暗松了口氣。
翌日,我們一行七人踏上了歸途。
心情猶如雨后放晴的天空,舒爽比。
只除了看到軒夜和非月的時候。
那夜的記憶漸漸清晰,我一見他們便渾身不自在
分配飛車時,我搶先拉五鶴歸離上車,軒夜是不會同輕柳搶的,而非月卻是爭不過輕柳的。
五鶴同歸離相視一笑,同我邁步上車。
片刻后,果然聽見輕柳慢悠悠的聲音,“你還是到后面去吧——你若上去,她只怕就要換車了?!?p/>
然后,只聽非月語聲幽怨,“不過是親了幾下,摸了幾下罷了——怎就把我當鬼了!”
輕柳好似輕笑了幾聲,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便上車來。
我把頭埋在歸離懷里,裝鴕鳥。
只聽他們輕笑陣陣。
我也在歸離懷里忍不住偷笑。
大家心情都很好,很愉快。
走走停停,我們十日后回到了天絕山。
一路上,我又畫了不少圖紙,撲克、麻將等等。
輕柳一一交給手下人去辦。
他們幾人已經把成親的消息傳了回去。
軒老爺子雖是不情愿,到底還是松了口,不過卻放了話不會來參加婚禮。
軒夜卻是渾不在意,道有軒劍老祖同他大哥來就成。
等我們回到天絕南山后,清觴告訴我們日子定在七月初七。
我有些發呆,清觴呵呵笑道,“幾位親家都看好這個日子——卻正好也是紫兒的生辰。”
他這一說,我才真的愣了。
原來漓紫竟然跟我是同一天生日。
七月初七,中國的鵲橋會。
眼下五月底,還有一個多月。
天絕山開始熱鬧起來。
看過房子后,輕柳他們笑得很開心,看我的目光愈發溫暖柔情。
他們的私人物品也開始絡繹不絕的運送進來。
除了原來計劃的院落外,清觴還多修了十棟小樓。
我說太多了些,他樂呵呵的笑,“不多,不多,修給我孫子孫女住的?!?p/>
我噎了噎。
原來就計劃了幾棟,還多修十棟,我生得了那么多么?
男人們卻很高興,只看著我不停的笑。
七七也撒著歡跑來跑去。
非月經過不懈的努力終于獲得七七的原諒,卻抱著七七哀怨嘆氣,“哄好了,可你娘還躲我呢?!?p/>
軒夜有些泄氣的看非月一眼,輕柳卻抿唇淡笑,沒有出聲。
炎赫懶懶道,“你還說——這些時日,咱可都沒近得了身,天天打撲克打到半夜,丫頭便說困了。”
“你明知她面薄,便少說幾句吧?!睔w離也難得的開口,“你愈說,她便愈是躲?!?p/>
五鶴淺淺而笑,“日子還長,眼下便不要迫她了——反正也等不久了?!?p/>
我咬唇,偷偷溜走。
還有三天便是婚禮大典了。
天羅八方陣中已經被布置一新,而陣外的空地上也搭上了喜棚。
清觴統計了下,來參加婚禮的竟然有三千人多人,這些還是算正經的客人。
我只覺有些頭大。
婚禮當日,陣內會接待八百人,其余的便在陣外的喜棚中。
屆時,陣法會撤去,然后在山下還會擺十日流水席。
聽說鹿城此刻已經人滿為患,就連附近的幾個城鎮也住滿了人。
本來在這邊的婚俗中,嫁方的高堂是不參加的,而出嫁前的男女也是要另住他處的。
但我們卻全改了,將金皇水皇土皇長公主還有歸長老他們全都邀請到了,這樣相當于是一種尊重,他們自然高興。
提前一月,他們就在山下各自準備了住所,作為送嫁處。
可這幾位新郎官卻全都賴在新住所不肯走,說是等婚禮前夜再回去。
十天前麻將送到了,我教會他們后,這些男人便上了勁頭。
他們六人加上清觴和魯逸,正好兩桌。
從晚膳后,便一直打到了現在。
我便在一邊寫我的賺錢計劃書,把我想到的賺錢方式一一羅列出來。
七七坐在我身邊,不時去他們身邊去兜一圈。
我在這邊不斷聽著他們兩桌上發出“下雨、點炮、自摸”的聲音,玩的興致十分高昂。
連一向斯文的五鶴歸離和一直穩重的魯逸也是十分的投入。
我只能暗暗感慨中國國粹的魅力之大。
還讓我很奇怪的是,我居然沒有一點婚前恐懼癥的癥狀。
好像一切都是很理所應當一般。
心里除了喜悅和激動便沒有其他任何害怕和恐懼的情緒。
看著那邊熱熱鬧鬧的八個人,還有在一旁端茶奉水的清九和克兒,我不禁微笑。
這便是幸福吧。
“自摸。”輕柳把牌一扣,輕輕一笑,站起來朝我走來。
清觴有些郁悶,“你都連自摸三把了?!?p/>
輕柳輕笑,“岳父大人,漓紫說了——牌場父子?!?p/>
清觴搖搖頭,“下次不能跟你同桌了?!闭f著,又去摸牌。
我忍不住笑,輕柳只是笑,卻未接話。
過來攬住我的腰,拿起桌上的紙看起來。
我笑問,“怎樣?”
他翻看了幾張,笑了起來,“銀樓、潔具廠、葡萄酒廠、制藥廠——倒是不,你打算的?”
我嘿嘿一笑,“銀樓這個倒簡單,不過我還想多找兩個鉑金礦,等買下之后再開始做,潔具么,同你娘合作,制藥廠,我打算同醫族合作,至于葡萄酒,便同水皇陛下合作?!?p/>
輕柳點點頭,“其他都是不的,不過這潔具這項還是找軒老爺子的好——”頓了頓,“如今軒老爺子雖應了,但心里卻還是膈應著的,再者,這燒這潔具的粘土軒家的轄地上較多,同軒老爺子合作,更好些。”
我們這邊說,他們那邊也是聽著的,輕柳這么一說后,清觴一邊砌牌,一邊道,“輕柳說得有理——軒老頭子雖是脾氣壞了些,可看在咱家軒夜份上,也就算了。這潔具便同軒家合作吧——”說著,放了一張牌出去,“五餅!”
“杠——”正在朝我同輕柳抿唇而笑的軒夜一下回過神,抓過那張牌,又倒了三張五餅下來,然后到最后去摸一張,露出喜色,“杠上花!”
我探頭一看,哈哈大笑,“爹,你點軒夜一個杠上花的對子胡!你輸大了?!?p/>
清觴噎了噎,看了軒夜一眼。
軒夜赧然一笑,“岳父大人,那個,那個,漓紫說了——牌場父子,你看我都輸了一晚上了……”
“勝負乃兵家常事,”清觴咳了咳,揮揮手,“妨,妨——歸離,該你了,摸了就趕緊打一張出來啊?!?p/>
歸離看了他一眼,也咳了咳,“那個,岳父大人,打不出來了——我自摸了?!?p/>
我“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非月他們那桌也全都是忍笑的表情,卻不好像我這般笑出聲來。
清觴面色僵了僵,“輕柳趕緊過來,算賬洗牌?!?p/>
我們相視一笑,輕柳輕輕在我腰上捏了捏,起身過去再度開戰。
將寫好的計劃書收攏,我抱著七七站到清觴背后,“爹,我給你扎起——把他們全都贏光光?!?p/>
清觴瞟我一眼,“你當爹真就那般小氣——都是咱一家人,誰輸誰贏不都一樣。”
我一愣,贊同的點頭,“爹,你的覺悟真高?!?p/>
清觴一笑,頗為自得的,“反正這桌,除了輕柳,便是我贏得多了?!?p/>
清九同克兒在一旁朝我擠了擠眼睛,捂嘴忍笑。
額——我只覺頓時一頭黑線,語。
“你們玩吧,我出去轉轉。”我摸了摸鼻子,抱著七七走了出去。
夜幕深深,滿天繁星。
空氣中帶著草木郁郁的氣息,十分的讓人心曠神怡。
這天絕山的空氣比山下更為清新。
宅院中張燈結彩,全部布置過了,完全是一派喜慶的氛圍。
我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美麗景象,心里是滿滿的幸福。
身后不時傳來他們幾人的笑語對話,頭頂星斗璀璨。
我終于等到了我的歲月靜好。
兩世的人生,我從來沒有這么幸福和滿足過。
七七忽的“嗷嗚”一聲,豎起的耳朵,小腦袋探出了我的懷抱,轉了一圈。
我撫了撫它的頭,輕笑,“了?”
它雙眼閃亮,朝我又“嗷嗚”的叫了一聲,用嘴開始拉扯我的衣袖。
我呆了呆,似乎看懂了它的意思,心神猛的一顫,“七七,你是不是聽見了?”
它猛的點頭,“咪嗚——”,把頭朝宅院后方一偏后,便跳了下去,箭射而出。
我怔了怔,驀地回過神,便提起裙角跟著它飛奔。
傳出內院,又穿過外院,下人們朝我行禮,我只擺手讓他們不要管我。
跟著七七,我一直飛奔。
七七前進的方向正是宅院后的石山。
我的心里愈來愈激動,跳得愈來越快,幾乎要蹦出了喉嚨。
到了石山外,我忽的頓住了腳步。
漫天的星斗下,兩個欣長挺拔的人影走了出來。
前方的那人黑發銀衣,身材高瘦。
略顯蒼白的面容上,一雙細長的眼。
頭發變成了黑色,面容比以前年輕了很多。
此刻的他正是一個二十歲少年的摸樣,卻比這個年紀的少年顯得更加沉穩。
我呆呆的站住了,挪不動腳步,只怔怔的看著他,唇動了幾次都發不出聲音,喉嚨完全的哽住了。
他慢慢的走到我面前一步遠,站定,唇角慢慢挑起,綻放了一個最最動人的微笑,眸光如春波般望著我。
“漓紫,我回來了。”他輕聲道,朝我張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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