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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yáng)跋扈 第四百五十五章 太古法寶碎片
飛揚(yáng)跋扈第四百五十五章太古法寶碎片
小燕文學(xué)
“我說這家伙的修為怎么提升的這么快,原來他服用了這種升修為的絕品的靈丹。//”葉鋒隨手取出一顆金色的丹藥遞給佛公子道,“這顆丹藥我暫時還用不著,不過你舀去用可以使你的修為大幅提高,再加上你所領(lǐng)悟的飛揚(yáng)飛升,不出一個月你的修為便可以突破到開天期了。”
“開天期!”方劍白連忙接過葉鋒手中的靈丹,眼神中爆射出兩道興奮的光芒,“我苦苦修煉了幾百年,終于······終于可以突破到開天期了!”
方劍白興奮之余,轉(zhuǎn)念一想立刻自嘲道:“我方劍白自幼修行,歷經(jīng)幾百年的時間,馬上就要突破到開天期了,不過即使如此,卻還是不如你葉師兄,葉師兄不過修行幾年,修為也只是金丹,但就連開天期的佛公子也輕易被你所殺,與你比起來我這近千年的修行簡直是白費(fèi)了一番苦功,我真是有些嫉妒你了!”
你這家伙真是直言不諱啊,不過嫉妒又有什么用?誰讓老子天資出眾,就算你嫉妒也只能干瞪眼了。
葉鋒心中暗想,臉上佯裝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道:“唉······你也不用難過,別說是你了,就算是紫曉真人那胖老頭與我比起來也會自卑的,人品好,又有什么辦法?修行也是要講人品的。”
葉鋒說著繼續(xù)翻找著手中的乾坤袋,轉(zhuǎn)眼間將一塊散發(fā)著黑光的金屬碎片從乾坤袋中取了出來。
“對,就是他!太古法寶的碎片!”方劍白眼前一亮。
葉鋒的手剛一接觸到金屬碎片,頓時一股鉆心的寒氣順著手心滲入到了血肉之中,整個手掌眨眼間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寒霜,若不是有著太古龍血與仙晶神骨,只這一下就能將整只手都凍成冰塊!
“好強(qiáng)的寒氣!”葉鋒然不住贊嘆道。
“這也只是被削弱了的阿難屠魔劍的碎片。”方劍白無奈的搖了搖頭,“當(dāng)年仙魔大戰(zhàn)之后,阿難屠魔劍也隨之被毀,即使現(xiàn)在將所有的碎片都重新拼湊起來威力也大不如前,不過起碼還是一件絕品的魂器,威力僅次于一件法寶?!?p/>
葉鋒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光是一塊被削弱了的小小碎片就有如此的強(qiáng)勁的寒氣,若是能完全將它們拼湊起來,威力自然是不小?!?p/>
話音未落,方劍白手指一挑,一把鋒利妁飛劍幾即刻被祭了起來。
眼前這把飛劍只有劍體卻沒有劍柄,黑色的劍體卻發(fā)出刺眼的寒光,劍鋒處明顯的缺少了一塊被祭起的一瞬間,周圍的溫度頓時降到了冰點(diǎn)!
“這就是不完整的阿難屠魔劍!”方劍白看著眼前的飛劍道,“之前我已經(jīng)將其他的碎片全都湊齊并且重新煉制了阿難屠魔劍,如今就差你手中的這塊,只要將它們完整的結(jié)合起來,就可以得到一件完整的絕品魂器了。”
葉鋒仔細(xì)打量著面前的飛劍,伸手輕輕在劍體上一抹,煉制阿難屠魔劍的方法所需的材料、法陣等等頓時出現(xiàn)在腦海中。
“阿難屠魔劍?以它現(xiàn)在的威力還不如叫做阿難切菜刀呢!”葉鋒挑了挑眉毛笑道,“這件太古法寶的威力雖大不如前,不過若是重新煉制一番最起碼可以煉制成一件法寶?!?p/>
“法寶?”方劍白眉頭一皺,“不可能的,我曾專門請教過我們東洲煉器界的宗師,據(jù)他所說,即使將阿難屠魔劍的碎片全都湊齊重新煉制一遍,也不可能煉制成法寶的級別,最多只能成為魂器?!?p/>
“什么宗師?”葉鋒一臉不屑道,“只要用一些靈氣充足的天材地寶加以煉制,再加上特殊的太古氣息,這把飛劍完全可以煉制成法寶連這都不知道還稱什么宗師?”
“葉師兄難道還會煉器?”方劍白略顯吃驚道。
“怎么?你不信?”
若是剛剛認(rèn)識葉鋒,方劍白倒是會覺得葉鋒這樣說是在說大話,畢竟煉器宗師都說練不成的東西,一個修為普通的年輕人又怎么可能練成?
不過經(jīng)過這幾天的接觸,方劍白對葉鋒已經(jīng)有所了解,面前的葉鋒不僅天資出眾而且做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渀佛任何事情都難不倒他,方劍白對葉鋒十分佩服,甚至有些嫉妒,如今聽葉鋒這么一說,方劍白更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信,當(dāng)然信,葉師兄絕不是那種說大話的人!”方劍白肯定道,心里極力勸說自己要相信葉鋒的話,但卻還是抑制不住的有些懷疑,這就好比你十分信任的一個人,對你承諾了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你雖然十分相信他,但心里多多少少都會產(chǎn)生懷疑。
這姓白的以為我出牛呢吧?
葉鋒似乎看出了方劍白的心思,拍了拍自己的乾坤袋道:“若是沒有你,這幾顆藥佛舍利我也未必能找得到,既然這樣,不如我?guī)湍銦捴埔环?,也算是對你的回報?!?p/>
“葉師兄真是客氣,你三番五次的救了我,還幫助我提升修為若是沒有葉師兄,別說是這件魂器,我方劍白就連性命恐怕都保不住了,要是說回報,我方劍白一生恐怕都還不完葉師兄的恩情,又怎么能讓葉師兄回報我呢?”
“呵呵,我?guī)湍悴⒉皇菃渭優(yōu)榱四阕约海闵頌槲绎w揚(yáng)峰的第一真?zhèn)鞯茏幽愕膶?shí)力強(qiáng)盛了,我飛揚(yáng)峰自然也有面子?!?p/>
葉鋒微微一笑道:“同為逆天劍派弟子,恐怕你比我還要清楚,我們逆天劍派對外的時候,那沒的說,肯定是百萬弟子擰成一股繩,誰敢招惹我們,肯定是跟他拼命,不過對內(nèi)的時候,我們就不那么團(tuán)結(jié)了,雖同是一個門派,但平日里逆天七峰各自為主,彼此爭風(fēng)吃醋互相排擠,誰都想做第一,我們飛揚(yáng)峰這幾年也沒出什么人才,一直被其他峰壓著若是你這個第一真?zhèn)鞯茏訌?qiáng)盛了,我飛揚(yáng)峰也算有出頭之日了?!?p/>
方劍白暗暗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腹誹道:你這個親傳弟子要比我方劍白強(qiáng)出百倍,飛揚(yáng)峰出了你這么個奇才別說是在逆天劍派能出風(fēng)頭,就算在整個東洲甚至是九州之上也可以出盡風(fēng)頭了!
葉鋒說著隨手將手中的殘片丟給了方劍白笑道:“佛公子這乾坤袋中的天材地寶堆積如山,煉制你的阿難屠魔劍應(yīng)該足夠了,不過剩下的東西我可就不客氣了。”
方劍白收起殘片,沖葉鋒一拱手道:“葉師兄不必客氣,之前我就曾說過,只要能找到遺跡里面的一切物品都?xì)w葉師兄所有,如今葉師兄親手殺了佛公子,又幫了我這么大的忙,那些東西理所應(yīng)當(dāng)是葉師兄
葉鋒收好佛公子的乾坤袋,環(huán)視了一圈道:“這里可不是煉制法寶的地方,我們出來也有幾天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到無名寺中我再幫你煉制?!?p/>
說話間兩人一起催動法力朝著無名寺的方向飛了過去……
巨大的天坑頓時一片漆黑,只剩下佛公子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發(fā)出淡淡的熒光,在幽深靜謐的天坑中顯得格外哀怨凄涼。
轉(zhuǎn)眼間半空中一道佛光大閃,頓時將整個天坑照耀的金光一片,一名長須白髯、氣息凝重的老僧,帶著幾十名同樣兩鬢斑斑的僧人,慌忙間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徒兒!徒兒······”老僧一來到天坑中,沖著佛公子的那顆頭顱便沖了過去,一把將冰冷的頭顱抱在了懷中,表情無比的悲痛!
“是誰!是誰下此毒手?竟用如此兇殘的手段害了我法能的徒弟!”老僧狠狠地咬著牙,一雙溜圓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另一名僧人也跟著沖了過來,表情無比訝異“師侄他天賦過人實(shí)力超群,再加上有字天印護(hù)身,即使是法寶也傷不到他的性命,怎么會輕易被人殺死?”
“他是被仙道高手所殺!”法能憤恨道。
“仙道高手?師兄是怎么知道的?”
法能面色極為嚴(yán)肅,冷冷道:“我曾抽取了佛公子的一絲元神融入到自身之中,只要他一死我體內(nèi)的那絲元神立刻就會泯滅,他死之前的一幕也會立刻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難怪師兄這么急著把我們都召集起來,原來師兄已經(jīng)料到師侄不測了!”
“那到底是哪門哪派?居然敢跑到我西娑婆州斬殺我萬法寺弟子!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們也要為師侄報仇!”
法能微微搖了搖頭:“我只知道殺死佛公子的是一名年輕男子,而且手中有一塊威力巨大的石碑!”
身后的幾名老僧人大吃一驚。
“年輕男子?怎么可能?”
“是啊師兄,師侄乃是我西娑婆州第一真?zhèn)鞯茏?,九州之上與他同輩的弟子中,無論妖門魔教或是仙道,幾乎無人是他的對手,要是說仙道年輕男子的話,有誰會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能殺死他?”
“而且從師侄的慘狀來看,明顯是被法力高強(qiáng)的高人所殺,就連能夠抵擋住法寶攻擊的字天印都無法承受那人的致命一擊,可想而知那人的法力有多么高強(qiáng)!”
“不僅如此,以師侄的修為就算被毀,依舊可以利用元嬰逃遁,但現(xiàn)在看來師侄連一絲的元嬰都沒有逃掉,能有如此手段的人起碼要有幾千年的道行,實(shí)力絕不在我們幾個之下!”
“九州之上,年紀(jì)輕輕卻能與我們幾個萬法寺長老相抗衡的修行者,據(jù)我所知好像還沒有人能做到,這個下手如此兇殘的仙道弟子到底會是誰?”
“管他是誰!我萬法寺第一真?zhèn)鞯茏樱缃癫幻鞑话椎膽K死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這個仇無論如何都要報!就算殺死師侄的是仙人,我們也要跟他一拼!”
“說的沒錯,真是欺人太甚,仙道之人來我西娑婆州也就罷了,竟然還如此兇殘的殺我佛門弟子!師兄,你說怎么辦吧?”
“對,師兄,我們都聽你的!”
“只要師兄開口,我們幾個在所卜不辭!”
萬法寺的幾位長老全都怒火中燒,一副隨時要去拼命的樣子。
“只是······現(xiàn)在連殺死師侄的人我們都不知道是誰又如何去給師侄報仇?”一名稍顯年輕的長老皺著眉頭道。
法能兩眼一瞇:“哼,想找出這個人還不簡單!”
說話間,法能手腕一轉(zhuǎn),一道金光頓時環(huán)繞指尖只在佛公子的眉心處一點(diǎn),佛公子之前的記憶悉數(shù)被法能收進(jìn)了腦海中。
“逆天劍派!葉鋒!”法能兩只眼睛猛地一瞪,臉色頓時煞白!
“什么!居然是東洲逆天劍派弟子!”
其他幾名長老頓時萬分詫異!
“逆天劍派身為東洲仙道大派,我萬法寺向來與他們無冤無仇,他門下的弟子為何會下此毒手?”
“況且東洲與我西娑婆州相距甚遠(yuǎn),逆天劍派的弟子也都知道我們西娑婆州的規(guī)矩,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不會輕易到此這次來了一個如此高強(qiáng)的弟子,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對,逆天劍派雖是東洲六大仙道之一,但幾百年來都已經(jīng)沒有出現(xiàn)過實(shí)力過人的弟子了,雖還有雷斗天那樣的真?zhèn)鞯茏用銖?qiáng)撐腰,但與師侄比起來,即使那雷斗天能贏得了師侄,也絕不可能破開師侄的字天印將他殺死!”
“是啊師兄雖然逆天劍派確實(shí)有幾名實(shí)力不俗的長老,他們當(dāng)年聯(lián)手也曾在九州之上跋扈了一陣子,不過自從他們之后逆天劍派就漸漸弱了下去,幾百年來都沒有出過什么像樣的弟子,如今怎么可能突然冒出一個如此強(qiáng)大的年輕弟子來?”
法能面色凝重道:“徒兒的記憶我掌握的一清二楚,那個叫葉鋒的小子確實(shí)是逆天劍派的人,而且他身旁還有一名姓白的幫手,兩人都是逆天劍派飛揚(yáng)峰的弟子!”
“飛揚(yáng)峰!”
一聽“飛揚(yáng)峰”三個字,幾名長老之前囂張的氣焰頓時減了大半,面交都忍不住抽搐起來:“那……那可是紫曉真人的峰頭!”
“這怎么可能?近百年來逆天七峰中實(shí)力最弱的就屬飛揚(yáng)峰了,年輕一輩的弟子中幾乎沒有一個人能舀得出手,就算是紫曉真人親自培養(yǎng)也不可能教出如此厲害的弟子啊!”
“哎呀······幾位師兄真是嗦!如今既然知道了那小子的老巢,我們直接殺過去就是了,還在這里婆婆媽媽的干什么!”
此話一出,其他幾位長老紛紛向這位說話的老僧投來了詫異的目
“師弟,那紫曉真人你不會不知道吧?那老家伙可是個打起來不要命,說起來不講理的主就連我們師傅他老人家當(dāng)年也要敬他三分吶!”
“是啊師弟,紫曉真人如今已是元神期頂層的修為,況且他脾氣暴躁,性格張狂,沒有人愿意去主動招惹他??!”
“要是其他峰的弟子還好說,可偏偏殺死師侄的是飛揚(yáng)峰的弟子,紫曉那老家伙不僅蠻不講理,而且還十分護(hù)犢子,任何人動了他的弟子,那胖子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難道紫曉真人的弟子是弟子,我們的弟子就不是弟子了嗎?”
天坑中頓時寂靜下來!
萬法寺的這幾名長老包括法能都知道紫曉真人的厲害,如果現(xiàn)在去殺了他的弟子,以紫曉真人的性格日后絕對會找上門來,幾位長老甚至?xí)驗(yàn)榇耸露鴣G掉性命,雖然佛公子是自己的師侄,但為了一個弟子賠上自己的性命,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分出輕重。
半晌,法能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手中捧著佛公子的那顆頭顱,表情依然凝重。
“阿彌陀佛!”
法能微微一彎腰,表情極為嚴(yán)肅:“我這徒兒三歲入我佛門,自幼便在老衲的指導(dǎo)下成長起來,因?yàn)樘焐陀兄^人的資質(zhì),短短幾百年的時間就成了我萬法寺乃至整個西娑婆州的第一真?zhèn)鞯茏?,一直以來我萬法寺都以他為豪,就連師傅他老人家都曾夸贊過他的材質(zhì),沒想到今日他卻橫死在仙道弟子手中,老衲身為他的師傅,絕不會袖手旁觀,即使搭上性命也要蘀他討回公道,也好讓他死而瞑目?!?p/>
幾位長老聽法能這么一說,也都輕輕搖頭嘆息。
“阿彌陀佛!”稍顯年輕的長老眉頭一皺,“出家人本該六根清凈,但此事實(shí)在是讓人忍無可忍,我萬法寺好歹也是西娑婆州第一大寺廟,如今本寺的第一真?zhèn)鞯茏泳贡幌傻赖茏铀鶜ⅲ⑶疫€是在我西娑婆州,而幾位師兄卻因?yàn)楹ε碌米锵傻栏呤侄s頭縮腦,此事要是傳出去我萬法寺的顏面何在?”
法能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剛才幾位師弟不都還喊著聽我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都不說話了?”
幾位長老尷尬的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只該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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