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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還年輕 第一百七十七章 扎籬笆
徐妃青看伍文定掛了電話才出聲:“米姐?”
伍文定拿紙巾給她擦臉:“嗯。”
徐妃青又開始笑:“真好,待會抱我上樓……”
伍文定無所謂:“嗯。不過你是得多吃點東西,好輕哦。”
徐妃青說:“輕點就方便你抱……”
最后徐妃青還是自己下來分開走進(jìn)賓館的,明天要做報告的先進(jìn)人物卻帶女生開房,大堂的人眼光得多奇怪。
不過伍文定也沒做什么,雖然徐妃青故意開的大床房,伍文定洗澡出來,就看見先洗完的徐妃青露個光溜溜肩膀靠在床頭吃吃吃笑。
伍文定過去笑她:“電視又沒講笑話你笑什么?”
徐妃青其實還是緊張,掉頭不看他:“高興嘛。”
伍文定就順勢把被單給她裹好:“別受了寒,我知道你的意思,不急慢慢來,好不好,你又不會跑掉。”
徐妃青把身子縮進(jìn)被子:“你也不會跑掉,對不對?”
伍文定點頭:“我怎么舍得跑掉?”
其實兩天來徐妃青是真有點心力疲憊了,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就沉沉的睡去。
伍文定就隨便靠在床頭打了個盹。
第二天一早伍文定給徐妃青把早餐放在桌上,才又溜下去換西裝。
徐妃青瞇著眼睛偷偷看,直到伍文定走了才起來,真舍不得睜開眼。
慢慢洗漱完畢,打理好自己,吃過早餐,坐在窗前開始,等著下午去機(jī)場一起回去。伍文定陪她到成都自己再回去。
白天的演講真的是乏善可陳,只是那天參與過緝毒的那組警員在其中一所警方學(xué)院的會場出現(xiàn),伍文定遠(yuǎn)遠(yuǎn)看到,還揮揮手,完畢以后下來伍文定開玩笑解釋演講稿內(nèi)容,幾個警官也笑:“我們那個也改過,他比較勇敢……”指指那個沖鋒槍手,都笑。
伍文定最后一場完畢就直接跟老師請求離開,說是航班時間很緊,避免和大部隊有人一起到機(jī)場,在約定的角落和徐妃青碰頭。
站在高大寬敞明亮,精氣神完全不同的徐妃青真的很養(yǎng)眼,看到伍文定時露出的笑容,更是讓周圍有些偷偷打望的人搖頭不已。
隨便找個角落坐下來伍文定笑:“你這個大包包是我背走還是你又背回去?”
徐妃青說:“我背回去,都是你用的東西。”
伍文定點頭:“中午吃的什么?”
徐妃青漫不經(jīng)心:“一碗面。”
伍文定叮囑:“回去好好上學(xué)上班。”
徐妃青點頭:“我曉得……”伸手給伍文定理西裝和領(lǐng)帶“回去找張姐學(xué)打領(lǐng)帶……”
伍文定笑著也伸手摸摸她的頭發(fā):“我是不是也要找她們學(xué)學(xué)怎么給你梳頭發(fā)?”
徐妃青還沒太能適應(yīng)伍文定的親昵,吃吃的笑。
成都的航班很快就開始登機(jī)了,等伍文定和徐妃青坐在飛機(jī)上,齊雪嬌才和另外兩個干部走進(jìn)候機(jī)大廳,看看翻滾的航班信息,明明重慶的航班還有兩個多小時才出發(fā)啊?撥手機(jī)卻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齊雪嬌哼一聲:“看你到了北京往哪里跑!”
百般依戀的小女生一直到走出成都機(jī)場都還是緊緊的摟住伍文定的手臂。
出租車先把徐妃青送到樓下,伍文定下車把包包給小女生:“我就不上去了,免得不想走。”
徐妃青懂事:“我上去了……”腳卻不動,只抿著嘴抬頭看伍文定。
伍文定也懂事,在她額頭親一下,抱抱就轉(zhuǎn)身上車離開了。
徐妃青心花怒放的在原地轉(zhuǎn)了三圈,才提起包包哼著歌上樓。
回家打開包,拿出伍文定的換洗衣服,先聞一下,又把頭埋進(jìn)去深深的吸了口氣,才開始在客廳里哇啦哇啦亂叫……
伍文定直接打車到高速路客運站,上了大巴,半夜的時候回了家。
還是都沒睡覺,開門的是陶雅玲:“就等你回來吃夜宵哦……”
孫琴換了睡衣,有點睡眼惺忪:“我不吃了……老伍,先抱我去睡覺……”
米瑪勾勾手指,伍文定過去,她小聲咬耳朵:“晚上帶個鍵盤來上床!”伍文定得令。
先把孫琴抱到床上說說話,蓋好被子讓她睡覺了才出來吃夜宵。
今天是一點小粥,就他一個人吃。
其實吃夜宵這個習(xí)慣是伍文定自己的,他老是在睡覺前喜歡吃點什么,現(xiàn)在身體有點變化了,更是覺得不吃睡不踏實,可憐陶雅玲老是喜歡陪他吃點,現(xiàn)在正在努力戒掉,只陪不吃。
陶雅玲單手撐下巴靠在桌邊,還是問:“這次演講有什么不同沒?”
伍文定老實交代:“巡講沒有什么別的情況,只是徐妃青去了貴陽。”
陶雅玲表情沒什么變化:“她就是個倔強(qiáng)性子,然后呢?”
伍文定艱難開口:“最后我沒能經(jīng)得住誘惑,想……讓她和我們一起生活。”
陶雅玲哼哼兩聲:“再然后呢?”
伍文定回答:“沒什么再然后了,她也去了昆明,今天和我一起回來的。”
陶雅玲皺眉:“在門外等著的?”
伍文定搖頭:“我把她送回成都的家才回來的。”
陶雅玲也輕輕搖頭:“你怎么打算的?”
伍文定說:“就打算一起生活,不過她還得念書,再過兩三年吧。”
陶雅玲想想說:“那個齊軍官,你也打算一起生活?”
伍文定搖頭:“沒有,我……我知道這說起來沒什么信服力,這樣的事情真的不會再有,徐妃青算是個特殊情況。”
陶雅玲還是哼兩聲:“確實沒什么信譽(yù)度了。”
伍文定抬頭看看陶雅玲,伸過去拉她的手:“就讓我再花心一回?”
陶雅玲冷笑:“一回這得是一輩子的事情!”
米瑪坐在沙發(fā)里看電視,看見這邊開始正式談話了,就溜達(dá)過來坐下。
陶雅玲轉(zhuǎn)頭:“你知道了?”
米瑪點點頭:“昨天晚上打電話,他給我說的。”
陶雅玲改變姿勢,靠回椅子背上:“你又縱容他?還不給我們說?孫琴知道了不得天翻地覆?”表情有點冷。
米瑪沒那么想法:“小青又不是外人,我說讓她來做家務(wù),免得你累……”
陶雅玲簡直哭笑不得:“做家務(wù)的是保姆,我們現(xiàn)在說的是他要討小老婆!”
孫琴的臥室門開了,孫琴迷迷糊糊的伸個頭出來:“誰要討小老婆?!”本來有點瞌睡了,伍文定回來一打岔,上床卻有點睡不著了。
好嘛,現(xiàn)在就干脆三堂會審了。
陶雅玲看家里四口人都到齊了,也干脆,給孫琴招招手:“你口口聲聲喊的小狐貍精現(xiàn)在要正式到我們家來當(dāng)小老婆了。”
孫琴揉揉眼睛:“不是做夢吧……”
走過來拉伍文定耳朵:“真的?”
伍文定點頭:“真的。”
孫琴又問:“齊大兵呢?”
伍文定搖頭:“沒我什么事兒。”
陶子看孫琴要發(fā)飆,就要上去打圓場,米瑪沒這個意識,坐桌子對面,笑嘻嘻把頭放在手肘里看伍文定受刑。
結(jié)果孫琴順勢一轉(zhuǎn),就一屁股坐在伍文定懷里:“早就知道要來了……跑不掉的,抱我睡會兒……”
陶雅玲發(fā)愣:“嘿!嘿嘿!他又要討一房小老婆進(jìn)家門哦!你就這個態(tài)度?”
孫琴吊伍文定脖子上回頭,動作挺扭曲的:“徐妃青那個狐貍精,你覺得她會松口?與其說等她偷偷摸摸在外面不知道做些什么手腳,還不如放家里來折騰折騰,她不是說要當(dāng)小么,哼哼哼,我也當(dāng)當(dāng)大奶奶看是怎么回事。”
伍文定沒資格參與處置討論。
米瑪舉手表示贊成。
陶雅玲氣得笑:“搞半天,還就是我最有抵觸情緒?”
米瑪笑:“你也可以抵觸,增加難度嘛,小狐貍精就更怕你,以后你連飯都不用做了。”
陶雅玲得提醒:“好像也有道理哦,你倆都不做飯的……”
孫琴還是轉(zhuǎn)頭對伍文定說:“你別偷著樂!如果我看見那個齊大兵小心我大耳瓜子扇過去。”
米瑪繼續(xù)提醒:“當(dāng)兵的你可能打不過哦?”那次她睡著了沒看見人。
陶雅玲搖頭:“我看夠嗆,個子那么高,行如風(fēng)坐如鐘的,估計孫孫你去兩個都搞不定。”
孫琴善于就坡下道:“我指使小老婆去!”
陶雅玲終于笑起來:“那還不如找我?guī)兔Α!?p/>
米瑪又舉手:“我也可以幫忙。”
孫琴得意的對伍文定說:“看見沒?”
伍文定點頭:“一定一定……”
陶雅玲站起來指指廚房:“去洗碗洗鍋子,另外作為懲罰,今天睡沙發(fā)……”
米瑪抗議:“憑什么!”今天輪她的班。
孫琴不耐煩:“總要懲罰吧!明天順延……”
米瑪起來嘀嘀咕咕:“等徐青妃過來我就有幫手了!”
伍文定沒想到這么輕描淡寫,還坐那發(fā)愣。
孫琴扭扭腰也去睡覺了,臨走還是掐了伍文定一把。
陶雅玲靠在廚房門外,看伍文定發(fā)呆:“怎么?還不滿意?”
伍文定站起來搖頭:“沒有沒有……”去廚房做事,經(jīng)過門口抱抱陶雅玲“我以為回來怎么也得脫層皮……”
陶雅玲冷笑:“你脫層皮的覺悟都有了,還是要把小青搬回家,你說讓你脫層皮有什么意義?”
伍文定啞口無言。
陶雅玲繼續(xù)上課:“別閑著,做事呢,我再次提醒你,家里已經(jīng)五口人了,指不定會有什么矛盾,你繼續(xù)這么下去,我可是沒信心和別人相處好的。”
伍文定點點頭洗碗:“小青沒什么錯,可能我?guī)退容^多,她有些誤差,然后又被我們家的狀況誤導(dǎo)了,糾正起來也比較困難,她把自己的位置也放得比較低,歸根結(jié)底還是我花心,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只求你們原諒我。”
陶雅玲搖頭:“你也不需要這個樣子,花心了花心了,也不用搞得我們好像是你的上級領(lǐng)導(dǎo)一樣,感情澆灌又不是卑躬屈膝得到的。我們算是夫妻了吧?你是個什么人,我們還是明白,所以好好扎好你的籬笆,別再讓人進(jìn)家門了,小心我一年不許你進(jìn)門!”
陶雅玲想想,還是摟著伍文定親一下:“我愛你……別讓我失望哦……我睡覺了。”
伍文定回親一下:“我也愛你。”然后繼續(xù)刷鍋子,順便理理頭緒,有點亂。
等他收拾好東西出來,陶雅玲已經(jīng)把被褥給他鋪在了沙發(fā)上。
伍文定搖搖頭,鉆進(jìn)被窩里睡覺。
可是沒多一會,米瑪就偷偷摸摸溜進(jìn)他的被窩,還振振有詞:“她說不許你進(jìn)屋,沒說不許我出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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