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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養(yǎng)成 160章: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楚天佑臉黑了一些,這是覺得他羅嗦了么。葉
云夢初見狀笑了,“三表哥,你快去慶功宴吧,我自己弄就好了。”
楚天佑不放心的囑咐了兩句,這才出去。
楚天佑出去之后,云夢初試了一下水溫,放心的換衣服洗澡。
洗完澡之后一身舒爽,她拿出了自己所帶的幾瓶藥。
景言給她下的毒藥,如今看來,想從景言身上搜出解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她還是老老實實的服用柒月的解毒丸吧,雖說未必能全解,不過等到徐云來了,讓她幫忙看看。
對于景言,她真的不怎么想去尋找。
如果景言真的是她的哥哥,景言真的有心當(dāng)這個哥哥的話,那么景言,回來找她的。
她吃了解毒丸之后,過了一會才開始吃飯。
營帳外,楚天佑帶著幾個屬下去了議事的營帳匯報事情。
楚天佑現(xiàn)在雖然也是將軍,但是因為年紀(jì)尚輕,只是被封為二品驃騎將軍,在北軍中,武將官職最高的,還是一品鎮(zhèn)北大將軍,鄧?yán)ぁ?p/>
鄧?yán)ご巳耍D犟v守邊關(guān),為人剛正不阿,很少拉幫結(jié)伙,他從前的原則只有一條,終于皇帝。
不管皇帝是誰,只要對方當(dāng)了皇帝,他就忠誠。
這樣的人,原本是極難說動的,不過楚天佑恰好知道一件事情,可以說動鄧?yán)ぁ?p/>
怪就怪,高家作孽太多。
到了營帳里,鄧?yán)ぷ谥魑簧稀K淖髠?cè)是三品中領(lǐng)軍鐵穆,此人是楚親王的舊部下,受過楚親王的提攜,所以楚天佑剛到北地的時候。鐵穆也幫了不少忙。
他進(jìn)了營帳,各自按照品級行禮之后,他向鄧?yán)R報近日的事情。
他從出了叛徒開始說起。(·)隱瞞了許多事情,大意就是他隱約料到有叛徒,做出了防范,在出了叛徒之后,他迅速帶著一些人馬離開營帳,在敵軍離開的要道上設(shè)下埋伏,一舉殲敵。之后又從對方兩個親信口中問道匈奴內(nèi)斗劇烈,對方會取出他早年所積攢的財寶來應(yīng)敵,他就借此機會去山上圍堵,這下幾乎殲滅了對方所有的主力,對方的另外一個將領(lǐng)察哈武已經(jīng)同意議和。
鄧?yán)ぢ犃顺煊舆@一番匯報之后。目光深深地看著他,半響之后才贊道:“沒想到驃騎將軍年紀(jì)輕輕,就如此料事如神,真乃我北地一員大將,這次多虧有你出其不意的識破了對方的計謀,才沒有讓我們北軍造成損失,我定會論功行賞,并且將此事上書陛下,陛下定會嘉獎。”
楚天佑自然是謝恩。之后鄧?yán)び袉柡蛄艘幌缕渌麕孜煌械膶㈩I(lǐng),清點了財寶之后,在營帳中擺下了酒宴,招待各位將領(lǐng),并且犒勞了全軍將士,畢竟這一戰(zhàn)過去之后。如果真的能夠跟匈奴議和,會太平很久的。
營帳外面人聲鼎沸,可憐的云夢初身為女,還是要老老實實地呆在營帳里面,看看書來調(diào)劑調(diào)劑無聊的狀況。
她無奈的走到楚天佑的書架前面,掃了一眼書架上的書,全都是各種兵書,可憐她一個女,實在是對這些詩詞不感興趣。
于是她的目光放在了楚天佑的桌上。
他的桌上左側(cè)擺著許多公文,這個她自然也沒興趣,而右側(cè)……
放著一個很精致的盒。
她仔細(xì)的看著那個盒,坦白來說,楚天佑對于用具什么的,很少講究,一般是能用就行,更何況此時正在行軍,規(guī)格就更加不挑剔了。
所以能在他房間中看到如此精致的盒,真的很難不讓她猜想這里面的東西。
究竟是多寶貝的東西,楚天佑才會收在這個盒里面。
她很好奇,很想看看。
不過理智告訴她,在沒有主人允許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不要亂看這里面的東西,但是作為女人的私心,她真的很想看看,很想了解楚天佑寶貝的東西究竟是什么。葉
就在她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營帳外忽然傳來了士兵的聲音,“云小姐,有人送了樣?xùn)|西給您。”
她一愣,送了樣?xùn)|西給她?
她暫時放下了對于這個精致盒的好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讓士兵進(jìn)來送東西。
士兵頭也不抬的走進(jìn)營帳,在桌上放下了一封信,一個藥瓶,丟下一句末將冒昧就離開了。
云夢初看了一眼藥瓶,拿起桌上的信仔細(xì),展開閱讀著。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
十日后,邯城長亭樓一敘。
瓶中是解藥。
落款是景言。
云夢初拿起了藥瓶,她倒不擔(dān)心解藥是假的,景言能如此刻意的送過來,沒道理再用假藥來害她的。
她服下解藥,剛打算接著研究盒的事情,卻發(fā)現(xiàn)楚天佑一撩開營帳簾,走了進(jìn)來。
她頓時皺眉,不過楚天佑卻仿佛沒有察覺一般的問她,“小初,察哈武給你送了東西,他給你送了什么?”
她淡淡的問道:“三表哥,你不是應(yīng)該在慶功宴上么?怎么回來了?”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營帳,慶功宴上露個臉,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我剛出營帳,就聽到士兵的回報,察哈武給你送了什么?”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桌上的東西,看到了多出來的信紙,立刻拿起來閱讀,動作快的她都來不及阻止。
云夢初頓時決定,她一定要教會楚天佑什么叫做!
楚天佑看完之后,立刻焦急的問道:“你中毒了?白天的時候怎么不說?!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她臉色先和緩了一些,安慰道:“沒事的,我早就服下解藥了。”
楚天佑還是一副不太放心的樣。果斷的搖頭,霸道的說道:“中毒這種事情怎么能馬虎,就算察哈武送來了解藥,也要找人來看看才行。我這就去找軍醫(yī)。”
她連忙拉住楚天佑,“這是軍營,我一個女進(jìn)來本就不對。又怎么能讓軍醫(yī)過來給我看病,這太不合規(guī)矩了。”
楚天佑搖頭,“你放心吧,沒事的,我在這軍中自然有信得過的軍醫(yī)。”
云夢初看他說的一臉篤定,也就松開了手,看來楚天佑在軍中的權(quán)勢還真不小。連軍醫(yī)都有信得過的了。
楚天佑說話間走出去交代事情,片刻之后,就有個留著長胡須,看起來很是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走了進(jìn)來,對于她女的身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按照大夫看病的順序望聞問切了一番,之后告訴楚天佑她沒有中毒,脈象只是略有虛弱,想必是因為最近常常奔波所致,休息兩天就會好。
楚天佑這才放心的打發(fā)走大夫,跟云夢初說起了景言的來信,他拿著信,淡淡的問道:“小初,這個景言是什么意思?怎么會跟你的化名一樣?”
她頭大了。她就知道,出天佑一定會留意到這一點的,景言好巧不巧的來信,景言這個化名又跟她之前在如玉樓用的名字一樣,這下她真的有些說不清楚了。
她怎么會知道天底下竟然有這么巧合的事情,真的有人叫做景言。而且這個人貌似還是她這具身體的哥哥,這究竟,冥冥之中又有著什么樣的天意。
她干笑兩聲,“巧合吧。”
她實在是解釋不出來,她從現(xiàn)代穿越而來又跟景言相遇的一系列故事,這些事情如果被楚天佑聽到,目測他這個老古板都要爆炸了。
有的時候,兩個人之間還是留點秘密的好。
不過楚天佑自然是不相信她這個輕飄飄的解釋的,微微瞇起雙眼,臉色逐漸地冷了下來,經(jīng)過前世的背叛,他今生對妻的忠誠度要求的很高,也變得不太能輕易地相信一個人。他之前信任云夢初,還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他認(rèn)為云夢初可信。不過現(xiàn)在,她明顯有事情瞞著他……
他雖然知道自己不該這么想,但是腦海中還是控制不住的浮現(xiàn)出云夢初跟景言相處的畫面,這兩個人是不是……
關(guān)鍵時候,云夢初解釋道:“三表哥,景言應(yīng)該是我的親哥哥,我隱約聽我小姨提起過,我父親的名字里有個景字,我才起名景言。也許真的是天意巧合,讓我取了個跟哥哥一樣的名字。”
兄妹這層含義點醒了楚天佑。
他頓時覺得心頭那些煩亂的想法少了點,他怎么剛才竟然忽略了他們兩個是兄妹這件事情,兄妹的血緣關(guān)系讓他略略的放下心。
不過他還是板著臉問道:“真的只是巧合嗎?”
她點頭如搗蒜,之后一臉哀怨的打著人情牌,“三表哥,我這么辛苦的千里迢迢來看你,沒想到你卻在這里審問我,我跟景言,真的是在邯城才無意碰到的,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她這么一說,勾起了他的憐惜之心,想她一個女從京城來到這里,真的很不容易,因此雖然他明知她是引開話題,但還是心甘情愿的上當(dāng)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他的表情雖然依舊面癱,但是語氣卻帶著些歉疚,“小初,是我不好,景言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吧,至于十日后的見面……”他沉吟著,“我陪你去。”
云夢初點頭,對于楚天佑陪著她,她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的,有楚天佑在身邊,正好有人給他壯膽。
這件事情暫時說開,她打算先放棄盤問楚天佑,要首先對他進(jìn)行教育,讓他知道尊重別人的才行!
不過今天就回國了,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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