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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世道 八八七 流明剎的創(chuàng)始人
提起正炎堂,文士的眼中,散發(fā)出一抹奇異的輝茫,他將頭轉(zhuǎn)向了洞口外,怔怔地又失神了。可能是很久未曾遇到能夠交談的人,文士心情有些難以平靜,這些劉峰倒是能夠理解。不過,正炎堂三個字從文士的口中說出之后,劉峰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沉吟了片刻,有些猶疑地問道:“前輩,你口中提到的正炎堂,想來炎字應(yīng)該指的便是你了。”
文士回過神來,微微笑道:“小伙子,你何以見得我便是祖炎彬呢?”
劉峰道:“其實這個不難猜出,首先你自己便已經(jīng)提到過這個名字,而你對流明剎的前身也非常的清楚,那么就足以證明,你絕對應(yīng)該是屬于核心人物。另外我從前輩的語氣中也能夠聽出,你便是我們流明剎的創(chuàng)始人。”
文士點頭道:“很不錯!看來我與世隔絕確實太久了,想當(dāng)年,我祖炎彬的心思,又豈是那么容易被人猜透的。哎......”
劉峰道:“其實,我個人覺得正炎堂這個字號,有些犯忌。”
“哦!”祖炎彬有些詫異,驚奇地望著劉峰。
劉峰道:“老國主的名諱,我是不能說的,本來前輩您將老國主名字中的一個字放在你的名字之前,這其實很容易就能看出您對老國主的一片忠心。”文士滿意地點頭,劉峰卻是話語一轉(zhuǎn),沉聲說道:“不過,由于老國主的名諱中有一個正字,然后再將前輩您的炎字關(guān)聯(lián),您仔細(xì)尋思,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文士微微一愣,口中輕聲地讀道:“正炎堂,正炎堂,這沒有什么不妥之處啊!”
劉峰輕聲道:“前輩,您再將字面拆分來讀,看看是否有些不同之處。”
文士點頭,口中道:“正、炎、唐,這說得過去,沒有瑕疵的地方。正炎、唐,正炎、唐。不對!”突然,文士口中驚叫道。
劉峰道:“沒錯,確實不對。前輩,正炎,要將炎扶正,您究竟意欲何為?”
祖炎彬心中一寒,昔日過往的種種,一切都浮現(xiàn)出來,他眼角微微有些濕了,心頭更是充滿了失落。“大哥,大哥,老國主,國主!我確實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您這是真的誤會我了啊!”這一刻,祖炎彬終于明白,自己為何在醒來之后,就身在了浦嶼天中。而且他還由此,想得更遠(yuǎn)、想得更深!
這一刻,祖炎彬的心中充滿了失落。老國主明顯已經(jīng)對他不再信任,甚至還因此產(chǎn)生了隔閡,所以才會將他禁錮起來。一想到這些,祖炎彬的心中,便是一種無言的痛。以前不知,自己究竟是怎樣進(jìn)入浦嶼天,又是什么人敢如此冒犯自己。雖然曾經(jīng)有過一絲懷疑,但是每每想到自己與老國主的交情,祖炎彬便不想繼續(xù)深究。說到底,其實他還是害怕自己想明白了其中的真相啊!
“原來如此,果然是如此!”祖炎彬深深地一嘆,神情無比的落寞。
“前輩,我關(guān)您的身形,似乎便不是真實的身體,難道您是以元神進(jìn)行顯化嗎?”沉吟中,劉峰驀然問道。
祖炎彬詫異地道:“小伙子你很不錯,竟然連這一點都能看出。你現(xiàn)在不過是半步煉神的境界,體內(nèi)竟然就已經(jīng)將法力轉(zhuǎn)化為能量了,以后到成就,不可限量啊!”
劉峰心中一驚,有些猶疑地道:“前輩,我是通過一尊異寶才能查知您的狀況,卻不知您是如何看出我的體質(zhì)的呢?”
祖炎彬道:“其實這也沒有什么,一來是因為這浦嶼天的特征,二來,卻是因為我與你一般,體內(nèi)的法力,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化為能量了。”
劉峰震撼地望著對方,他是因為領(lǐng)悟了因果之道,然后借助天劫的威力,溝通了神界的信仰之力加以熔煉,最后三者合一,才堪堪成就如今的體質(zhì)。卻不知這祖炎彬,究竟是得到了怎樣的奇遇,亦或是擁有什么無敵的法寶,才能在世俗界,就可以熔煉出能量之體。
似乎是知道劉峰的心中所想,祖炎彬淡淡地一笑道:“說起來,其實還是要感謝老國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明白,我之所以進(jìn)入浦嶼天,應(yīng)該便是老國主的手段。當(dāng)日老國主宴請群臣,酒過三巡之后,已經(jīng)是搭橋中期境界的我,竟然有些不勝酒力。小伙子,如果當(dāng)年我有你一半的謹(jǐn)慎心理,恐怕結(jié)局就大不一樣了。”
劉峰沉聲道:“前輩,其實說起來,您還要感謝老國主的不殺之恩。如果當(dāng)年,您要是真的太小心,或者是太謹(jǐn)慎,恐怕也就沒有今天的您了。”
祖炎彬再次愣住,心中沉思了片刻,終于還是嘆息著點頭道:“說得有理啊!小伙子,你對人心的把握,已經(jīng)快要接近入微的境界了!”
劉峰道:“其實這是沒一個上位者的共同心理,我們研究古人,自然很容易就會得出結(jié)論。只可惜,當(dāng)局者迷罷了!”
祖炎彬道:“沒錯,當(dāng)年我確實是身在局中,看不到潛在的危機。今日與你一談,果然是全部都明晰了!小伙子,愿不愿意拜我為師,我如今雖然已經(jīng)是半步仙人的境界,不過始終都無法擊破封印我的禁制。”
劉峰聽到對方竟然是半步仙人的境界,心中自然是感覺無比的震撼。僅僅只是半個時辰左右,他的識海中此時還有兩位半步仙人在交戰(zhàn),而身前的這位更加厲害,竟然直接就能以元神出竅。想到這里,劉峰又有些疑惑,本體既然不能沖破封印,那為何元神就能遁出呢?
“前輩,請問您的元神,是怎樣進(jìn)行出竅的?要知道,本體已經(jīng)被封印,元神一般是不可能脫離出來的啊?”
祖炎彬嘆息道:“也許這就是命運吧!”話語微微一頓,祖炎彬似乎又回想起了那段曾經(jīng)的歲月,半響才接著說道:“記得那日,我從昏昏沉睡中稍微清醒過來,便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受掌控了。而且,周圍還有數(shù)尊厲害的強者,有一人的氣息,甚至還要高出我一線。因為感覺到了此種變故,于是我便不動聲色,慢慢地運轉(zhuǎn)一門神通,將自己的元神剝奪出來,離開自己的身體。”
劉峰驚異地道:“能夠瞞過與自己同境界的強者,而且還有一人甚至要超出前輩,那門神通想來一定很厲害。”
祖炎彬笑道:“小伙子,如果你愿意拜我為師,這門神通我也可以傳授給你。修煉到禁制,不要說是將元神遁出體外,就算是以元神成道,也不是不可能!”
劉峰歉然道:“請前輩贖罪,我已經(jīng)有師尊了,再沒有經(jīng)過師尊同意之一,我萬萬不能做出背叛師門的事來。”
祖炎彬不置可否,淡然道:“進(jìn)入浦嶼天,只要是吸收了這里的能量,以后就很難離開了。小伙子,我之所以愿意收你為徒,其實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數(shù)百年過去了,雖然其中也有數(shù)十人進(jìn)入浦嶼天,只不過那些人都沒有你這門幸運,竟然能夠找到這里。當(dāng)然,我想其中的緣故,可能也跟你身上的一尊秘寶大有關(guān)聯(lián)吧!”
劉峰點頭道:“不瞞前輩,我能夠找到這里,確實是依靠了一件半步仙器。也正是因為這件法寶,我才能感應(yīng)出前輩是元神顯化。”
祖炎彬點點頭,頓時就張開了天眼望向劉峰的身體,而瞬間他便感應(yīng)到了兩道凌厲的氣機。心中一愣,祖炎彬疑惑地道:“小伙子,你的體內(nèi),似乎有兩大高手在座殊死的決斗啊!”
劉峰苦笑道:“這也被前輩看出來了,晚輩真是佩服。實不相瞞,此時我的身體出現(xiàn)了一些狀況,有幾種神通突然演化出一尊半步仙人的強者,要掠奪我的身體。”
祖炎彬道:“一尊半步仙人?你的識海中,應(yīng)該是有兩個相同境界的強者才是啊!”
劉峰點頭道:“晚輩年弱之時,曾經(jīng)遇到過一些奇遇,在我的識海中,隱居了一位半步仙人級別的高手。所以我的身體出現(xiàn)狀況之后,也就驚醒了這位隱居的高手,兩人此時正在晚輩的識海內(nèi)大戰(zhàn)。”
祖炎彬道:“原來如此,不過你才是半步煉神的境界,體內(nèi)的神通卻能夠演化出半步仙人的強者,看來這些神通,也是了不得的存在了。小伙子,你我相見總算是有緣,而且你又是我創(chuàng)建的組織中的成員,我自然不會看你這樣隕落。這樣吧,我現(xiàn)在就進(jìn)入你的識海,協(xié)同隱居在你識海中的高手,一舉將那演化出來的強者誅殺如何?”
劉峰心中一喜,連忙抱拳拱手道:“那就多謝前輩相助了,晚輩感激不盡!”
當(dāng)下,劉峰立即放開自己的神識,任憑祖炎彬化為一陣青煙,鉆進(jìn)了他的腦海中。而也在同時,劉峰將一道意念傳入祖炎彬的腦海中,使其明白自己將要對付的究竟是何人。
當(dāng)然,劉峰之所以放心祖炎彬自由進(jìn)入識海,那并不是因為完全信任對方。其實說到底,因為祖炎彬只是一個元神演化的身體,劉峰手中的打神鞭,正好能夠?qū)⑺酥疲宰匀粺o須擔(dān)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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