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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藥王 第65章 不讓你得逞
約莫半個多小時之后,隋戈取出了松針。
這時候,他已經(jīng)累得滿頭大汗,收了松針之后,趕緊將兩根“羅布條”丟入口中。
用真氣給人逼毒、治病,果然是極其損耗元氣的。
難怪,那些修煉真氣的內(nèi)家高手,都是很少用真氣替人治病的。畢竟,真氣這東西,蓄積起來很不容易,用真氣給人療傷、治病,絕對是損己利人的事情。
除非是至親之人,誰愿意做這種活雷鋒。
好在,隋戈有享用不盡的三元易經(jīng)草可以食用。這東西用來補充元氣,可是極好的東西。
“很累嗎?”
一旁的唐雨溪關(guān)切地問道,她居然摸出了一張手絹,給隋戈擦掉了額頭的汗水。
“還是我自己來吧。”隋戈呵呵一笑,伸手抓住唐雨溪的手絹,無恥地將其沒收了。
唐雨溪撅了撅嘴,似乎有些不舍這條手絹,不過卻始終沒有開口將其索要回來。
隋戈補充了一點元氣之后,終于不再冒虛汗,向林母說道:“阿姨,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我覺得腦子好像清醒了不少呢。”林母說道。
“媽,你說話順暢了呢!”林小雨察覺到母親的變化,驚喜地說道。
“咦,真的呢?我說話是順暢了呢。”林母嘴角揚起了幾絲笑容,不過因為臉部神經(jīng)沒有完全恢復(fù),她的笑容看起來很僵硬。
“隋先生,謝謝你,你……你真是個大好人啊!”林母說道,“沒事,我剛才只是激動,說話又不順暢了呢。”
“隋哥哥,你真是神醫(yī)啊,我媽吃了好多藥都不見好轉(zhuǎn),想不到你扎了兩針就明顯好轉(zhuǎn)了呢。”林小雨說道,“那……我應(yīng)該付給你多少診金呢?”
“診金?付什么診金?”隋戈笑道,“我就扎了兩針,什么藥都沒用,沒有成本,也好意思問你要什么診金啊。不過,我也不白干,下次燒烤的時候,你把味道給弄烤好點就行了。”
“這怎么好意思呢?”林母歉然地說道。她自然明白,越是這種扎兩針就見效的中醫(yī),越是千金難請的名醫(yī)。不管扎針也好,開藥也好,診金指定少不了。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況且,我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治愈阿姨的病,自然也不好意思收什么診金。”隋戈說完,就跟唐雨溪起身告辭。
小雨堅持送了兩人一截,然后才被隋戈勸了回去。
回學(xué)校的途中,唐雨溪向隋戈說道:“隋戈,你究竟是不是中醫(yī)世家的傳人啊?”
“絕對是。”隋戈說道,老地主雖然只是赤腳醫(yī)生,但好歹也算是中醫(yī)范疇。
“那你為什么不讀中醫(yī)專業(yè),偏偏要讀草業(yè)科學(xué)專業(yè)呢?”唐雨溪好奇道。
“我之前就說過。酒不離水,藥不離草。一個西醫(yī),如果不能充分了解一種西藥的成分和藥性,他就很難成為一個合格的西醫(yī);同樣,作為一個中醫(yī),如果不能充分了解中藥材的藥性,只是一味地研究藥方,他也很難成為一個好的中醫(yī)。”隋戈解釋一番之后,沉聲道,“所以,在我看來,研究藥草,比研究藥方更有意思一些。”
“真是奇怪的論調(diào),不過卻讓人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唐雨溪夸獎了隋戈兩句,神情充滿期待地說道,“也許有一天,你會成為一個超級厲害的名醫(yī),達(dá)成你的人生愿望。”
“絕對地!”隋戈同學(xué)大概從來都不知道什么叫謙虛。
回去之后,隋戈才將從唐雨溪那里得來的手絹仔細(xì)看了看。
讓他額外有些驚喜的是,唐雨溪的那條手絹上面,居然繡著一副鴛鴦戲水的圖案,上面的鴛鴦、荷葉極其傳神、極其精美,堪稱是藝術(shù)品也不為過。
驚喜之余,隋戈又覺得自己好像太過分了一點。
唐雨溪的這條手絹,顯然不是凡品,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夠看出這是一件價值極高的蘇繡作品,絕對不是那種用來抹鼻涕的次貨。
“唐老師啊唐老師,你可別怪我啊。”
隋戈將手絹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仿佛上面還留有伊人體香似的。
無恥也好,貪婪也好,反正隋戈已經(jīng)決定,不會將這條手絹再還回去了。
不僅如此,他還要隨身攜帶呢。
將唐雨溪的手絹捂在臉上睡了一晚上之后,隋戈同學(xué)覺得自己精神相當(dāng)飽滿。
一大早,隋戈同學(xué)就出了校門,打算前往溫室棚勞作。
誰知道,剛出后校門,一輛黑色大奔就駛了過來,停在了隋戈面前。
車門打開,昨天被鐵龍趕走的那位青年白領(lǐng)屁顛顛地鉆了出來,向隋戈說道:“隋先生,你可真有面子啊,我們馮老板決定在百忙之中抽空親自來見你一面呢。好了,請上車談吧。”
隋戈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個蔣偉就像是一張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稍作猶豫,隋戈鉆進(jìn)了黑色大奔里面。
大奔的后排,坐著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方形臉,身寬體胖,很是富態(tài),但是眼神陰鷙,渾身透著一股陰狠的氣勢,讓人一看便會覺得此人不簡單,是那種未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的狠人。
“鄙人馮天明,華生藥業(yè)公司總裁。”中年人開口說道,中氣渾厚,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力,“我們公司看中了你祖?zhèn)鞯墓菲じ嗨帲蛩阆蚰阗徺I藥方,你開個價吧。”
“十億。”隋戈來了一個獅子大開口。
隋戈心想,既然你裝逼要讓老子開價,那我就開一個天價給你。
馮天明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冷笑,“這么說,你存心不想談了?”
“你讓我開價我便開。”隋戈說道,“這就是我的價格,少一分都不行。”
“看來是沒得談了。”馮天明冷冷道,“再自我介紹一下。鄙人馮天明,除了是華生藥業(yè)公司的總裁之外,在東江市乃至整個明海省,無論黑白兩道,都是頗有聲望的。”
“這算是威脅?”隋戈問道。
“你可以這樣認(rèn)為。”馮天明點燃了一根雪茄,臉上露出一種志在必得的神情,隨手扔給隋戈一份文件,“你看看這個吧。”
隋戈看了看,居然是一張發(fā)明專利證書,發(fā)明名稱寫著:“一種純中藥制劑的狗皮膏藥,治療風(fēng)濕疼痛、跌打損傷有奇效,名為‘帝玉膏’。”然后是專利號、專利申請日期等,還有一個國家知識產(chǎn)權(quán)局的公章。盡管是復(fù)印件,但是隋戈非常清楚,這個東西絕對是貨真價實的。
這個馮天明,居然能夠?qū)⒁环N沒有通過試用的膏藥申請到了專利,果然很有些背景和手段呢。
“這是我家的狗皮膏藥?”隋戈問道,已經(jīng)大約猜測到了什么。
李鳴意曾經(jīng)在電話中跟隋戈提過“帝玉膏”的事情,很顯然,李鳴意聯(lián)系的藥廠,就是馮天明的華生藥業(yè)公司。
只是,李鳴意已經(jīng)被隋戈整得“幡然醒悟”了,卻沒想到馮天明還不肯罷手。
“錯。”馮天明說道,“你應(yīng)該看看,上面的專利權(quán)所有人是我。”
“就算是你的。你以為這種膏藥能夠面市嗎?”隋戈不屑道。
“沒有你的藥方,的確不能夠。”馮天明說道,“不過,你一定會把藥方給我。”
“是嗎?”隋戈冷笑了一聲。
“第一,如果我的帝玉膏沒辦法面市,你家也不能繼續(xù)使用這種膏藥,否則就是侵權(quán)。原因很簡單,如果將你們家的膏藥拿到儀器上去檢測,成分都是一樣的,所以打官司我一定會贏;第二,你將藥方賣給我,輕易就可以得到幾百上千萬的現(xiàn)金,甚至包括一點股份,這對大家都有好處,你應(yīng)該不會拒絕。”馮天明平靜地說道,將一口煙霧吐在了車廂中,他很喜歡這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隋戈仔細(xì)想了想,盡管馮天明的話很讓人反感,但是從法律角度來說,他的確占據(jù)了絕對上風(fēng)。正如馮天明所說,他的帝玉膏不能上市的話,隋戈家的狗皮膏藥也就不能再販賣了。
但是,隋戈自然不會讓馮天明如意,平靜地推開車門,說道:“藥方,我不會給你!”
馮天明臉色大變,仿佛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他怎么都沒想到,隋戈居然會拒絕,而且拒絕得如此地干脆。這讓他出奇地憤怒,他狠狠地將指間的雪茄扔出了車窗,然后沖著隋戈的背影怒道:“臭小子,你很快就會后悔的!”
“我等著。”隋戈不屑地應(yīng)了一聲,再也不看馮天明一眼。
在溫室棚中用震靈鋤勞動一番之后,隋戈這才記起當(dāng)初在陽臺上抓住的那只怪蜜蜂。自從上次被那怪蜂在手掌上咬了之后,他手掌的那個疤痕居然沒有消失,而且越來越像是一個蜜蜂的圖紋,晃眼一看,還以為是一個紅色的紋身呢。這疤痕雖然沒有消失,而且越來越明顯,但是隋戈卻查探不出有什么危險,所以也沒有刻意理會。
此時,隋戈已經(jīng)到了練氣期,實力提升數(shù)倍,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那怪蜂的攻擊了。于是,隋戈打開關(guān)著那只怪蜂的鐵盒子,準(zhǔn)備看看這只怪蜂是不是被餓死了。
于是,隋戈小心地打開了鐵盒子。
里面的那只怪蜂,居然還沒有餓死,不過看樣子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連站都站不穩(wěn),六只腿站著在盒子底部,晃來晃去,搖搖欲墜。
“念在你修行不容易,放你一條生路吧。”隋戈說道,拈著它的翅膀,將其丟在一個三元易經(jīng)草的花朵上面。
現(xiàn)在,隋戈已經(jīng)培育了足夠多的三元易經(jīng)草,這只怪蜂要采陰補陽的話,倒也沒什么了。
這只怪蜂脫出囚牢,雖然奄奄一息,但是得到靈草元氣的滋養(yǎng),不消片刻就恢復(fù)了精神,然后震動翅膀,向隋戈飛了過來。
不過,這一次怪蜂飛行得很平穩(wěn)、緩慢,讓人感覺不到它有什么惡意。
況且,縱然它有什么惡意,以隋戈練氣期的修為,再配合上千變捉蟲手,足以收拾它了。
怪蜂并沒有攻擊隋戈,只是圍著隋戈飛了幾圈,似乎在向隋戈示好,然后嗡地一聲,閃電般飛出了溫室棚,消失在外面的天空當(dāng)中。
隋戈今天的勞動已經(jīng)結(jié)束,于是吩咐小銀蟲好生看守溫室棚,然后鎖了溫室棚的門,出了植物培育基地。在回學(xué)校的途中,隋戈給山熊打了一個電話,向他詢問了一下馮天明的事情。
山熊給隋戈的答案是“這家伙黑白兩道都有路子,不容易對付”。
不過,山熊也表示,只要隋戈要動馮天明,他一定會鼎力的。
隋戈暫時沒有跟馮天明開戰(zhàn)的意思,所以告訴山熊不用緊張,只是讓人多留意一下馮天明的動靜,另外查探一下華生藥業(yè)公司的底細(xì)。
經(jīng)過校門的時候,門衛(wèi)室保安正在看重播的“東江視點”欄目。
兩個保安大概根本就沒有看新聞內(nèi)容,而是一直在盯著藍(lán)蘭看,看見他們眼光灼熱、恨不得鉆到電視里面去的樣子,隋戈就想沖進(jìn)去扇他們的耳光。
不過,東江視點中的一則新聞,卻引起了隋戈的注意。
新聞內(nèi)容居然是關(guān)于上次那個在菜市場上被城管打了老頭,不過這一次新聞的重點卻不是城管的野蠻執(zhí)法,而是農(nóng)民工的勞動權(quán)益保障的問題。
原來藍(lán)蘭經(jīng)過新聞追蹤,調(diào)查到老頭子名叫文東方,老來得子,他的兒子文國強,十九歲就去外面打工,聽人說挖煤賺錢,就去了汕西省的一個小煤窯,打算辛苦干幾年,然后蓋房娶媳婦兒。誰知道干了兩年多,錢沒掙多少,卻遇到了煤窯垮塌事故,雖然僥幸撿回來一條命,但是兩條腿都被砸骨裂了,一條腿的腳筋也被砸斷,成了一個殘疾,煤窯老板卻拍屁股走人了,文國強連醫(yī)藥費都沒有拿到。
藍(lán)蘭希望通過這一次節(jié)目,讓更多人關(guān)注農(nóng)民工的勞動權(quán)益保障,也希望有愛心人士能夠向文國強伸出援助之手。畢竟,一個七十來歲的老頭子還要養(yǎng)活一個三十多歲的殘疾兒子,當(dāng)真是不容易。
盡管電視里面出現(xiàn)的只是藍(lán)蘭的影像,但是透過屏幕,隋戈仍然可以感覺到藍(lán)蘭這個“凍矢女”擁有一顆善良、火熱的心。隋戈不禁在想,這個“凍矢女”大概并不像傳說中的那樣冰冷絕情吧。
“麻痹的,又插播,老子要看藍(lán)蘭那娘們兒!”門衛(wèi)室一個保安叫罵道。
“是啊!老子都想著她呢——”
另外一個保安話還沒說完,忽地從窗外飛進(jìn)來一顆小石子,然后他們面前的電視直接爆炸了,兩個保安被這度如其來的巨變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距離電視較近的一個人,更是被濺射的碎片刮花了臉,情形極是狼狽。
隋戈輕哼了一聲,卻沒有走進(jìn)校門,而是招了一個“野租兒”,向里面的師傅說道:“去東江電視臺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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