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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第四百九十九章 魔鬼訓(xùn)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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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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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可畏這句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話是經(jīng)得起推敲的。レ♠思♥路♣客レ
國安除開部分老牌特工跟某些被林澤教訓(xùn)過或頂撞過的上司對這位邊緣特工心懷芥蒂之外,近幾年陸續(xù)進(jìn)來的新秀幾乎只聽其名未見其人。要說對他有多大積怨偏見,多半是人云亦云,隨波逐流。
此刻茶水間內(nèi)幾名特工有兩個老牌特工,是親眼見過林澤盛怒之下暴打上司的。至于另外一名新秀,對林澤的了解大多是道聽途說,沒個全面認(rèn)識。
甚至于,有些新晉特工在初來乍到時不僅不排斥這位不曾見面的邊緣特工,反而有些另類的崇拜,畸形的敬佩。
畢竟,每個錚錚鐵漢都是有熱血因子的。血管里也流動著離經(jīng)叛道的血液。對于這類敢做自己不敢做,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事兒的漢子,多多少少都有些畸形的崇拜。
可這些人自進(jìn)入國安,耳邊流傳的皆是詆毀中傷林澤的信息,久而久之,他們也就隨大眾輕蔑鄙夷林澤了。
所謂罵啊罵啊,也就習(xí)慣了。大抵如此。
如今三名特工被林澤冷言冷語地撞上。卻是不敢像往常那樣大放厥詞,一個個龜縮在茶水桌對面,不敢去瞧林澤那陰陽怪氣的臉龐。生怕這位國安頭號猛人一個不高興便對自己拳打腳踢。
不敢?
正如林澤所言,國安曾經(jīng)的三把手,如今的準(zhǔn)二把手都被林澤拳打腳踢過。遑論三個同級別的特工?
好漢不吃眼前虧。三位特工決定三緘其口,不管林澤說什么,做什么,他們都忍了。
但是道歉——沒門!
道歉就代表認(rèn)輸,跟沉默相比,他們更愿意選擇后者。
再怎么說他們都是國安一線特工,讓他們跟一個新人菜鳥道歉?實(shí)在太打臉。就算你是林澤又如何?難不成我們沉默都不行?
打定主意,三人相互換了個眼神,沉默不語。
林澤何等精明人物,自是一眼便瞧出他們心中所想,也不動怒,笑瞇瞇地拉開一把椅子坐下,蹺起二郎腿道:“小張,你不是來喝咖啡的嗎?順便幫我倒一杯。”
說罷他自顧自點(diǎn)上一支煙,仍是這般似笑非笑地掃視對面三人。直至張馨藍(lán)莫名其妙地端來咖啡,他輕抿一口后,這才伸出右手敲打幾下桌面,風(fēng)輕云淡地問道:“真打算一句話也不說?”
“說什么?”資歷頗深的一名特工微微皺眉。
“剛才說我壞話挺帶勁,現(xiàn)在啞巴了?”林澤微微瞇起眸子,登時給人陰測測的印象。別說對面三人心頭一顫,饒是站在他旁邊,不受視線波及的張馨藍(lán)亦是神色略顯詭譎。似乎有些吃不消林澤這陰沉的神情。
“說什么壞話?”領(lǐng)頭的特工兀自狡辯。
“罵我邊緣特工還不算?”林澤淡漠地說道。
“你不是?”領(lǐng)頭特工漸漸被撩出火苗。按資歷,他遠(yuǎn)比林澤老成。雖說林澤在國安也算是老資歷的特工,但終究才二十出頭,在國安老資歷特工里,他還排不上號。可這名特工不同,他已年近三十,在國安呆的年數(shù)近八年。怎么都算是林澤前輩。如今肯啞口不言,一方面是忌憚這個有老局長撐腰的邊緣特工,另一方面則是明白不管是武力值還是其他方面,他都斗不過。
可是——是人三分火。何況還是一個優(yōu)秀的老牌特工?
他可以容忍,但忍無可忍時,他便不再忍讓。頗有豁出去的架勢。
“我是。”林澤含笑點(diǎn)頭,彈了彈煙灰,斜睨他道。“但不是你能說的。”
特工微微一愣,沒有答話。
的確,縱使林澤真是邊緣特工,還是整個國安都不待見的家伙。卻并不代表他能說。往輕里說,他這屬于中傷同事,往重了說則是散播不良信息,有損國安形象。真鬧上老局長哪兒,吃虧的是他,受懲罰的也是他。
只不過之前林澤不在,對于這類話題沒人找茬挑刺。如今林澤回來,局面自然不同。
“做錯就要認(rèn),挨打要站穩(wěn)。”林澤笑瞇瞇地說道。“你做錯事,讓你說聲道歉都不行?”
那幾名特工哪兒料到林澤如此牙尖嘴利,理由一套一套,根本不容反擊。再加上他可怕的戰(zhàn)斗力,能淪喪為邊緣特工依舊受老局長重任,的確是有理可循的。
領(lǐng)頭的特工囁嚅著嘴唇,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林澤也不著急。反正他有半個鐘頭消遣,就這么慢悠悠地喝著咖啡抽著煙,等候他的回應(yīng)。
按道理,若是只有他聽見對方惡語中傷,他是不會有什么意見的。但如今將張馨藍(lán)參合進(jìn)來,并且受了不小的委屈,林澤就算再沒心沒肺,也得找回個場子。否則真當(dāng)自己好欺負(fù)了?
這三人相互對視,卻終究尋不出個好法子。道歉是肯定不會的。在他們心里,抹黑一下林澤已是很稀拉平常的事兒。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根本沒半點(diǎn)罪惡感,誰會因?yàn)檫@事兒道歉?
但不道歉想化解此刻的矛盾也頗為不易。回頭見林澤慢悠悠地端坐椅子上掃視自己,不由左右為難。略一停頓后說道:“不道歉又當(dāng)如何?”
“確定?”林澤笑著問道。
“確定。”
“嗯。也不怎么樣。”林澤緩緩起身,隨后,他猛地一腳踹在茶水桌邊緣。偌大茶水桌便朝三人滑動。速度奇快,并與地面摩擦出吱吱的刺耳之聲。
搶先一名特工雙臂按住茶水桌,一拍之下倒遏制住桌子的氣勁,可掌心也略顯灼痛。再一眨眼,林澤已一腳踩上桌子,提腿踹來。
大頭皮鞋直踹搶先特工胸膛。那特工倒也不是弱手,微微偏身便避了過去。只可惜跟林澤比較,他終究棋差一招,被林澤揮動的手臂連人帶起,摔在貨物柜上。
啪啦!
金屬柜被撞得變了形狀,那特工亦是痛得面露青筋,勉強(qiáng)掙扎方能起身。
剩下兩名特工見林澤二話不說便出人,心中皆是有氣。玉上前跟他在拳頭上見真章,卻是被那受傷特工喊住:“回來,你們也不是他對手。”
“難道就這么放過他?”年輕特工見領(lǐng)自己進(jìn)門的前輩嘴角溢血,心頭大為不快。蠢蠢玉動地想跟這位名聲狼藉的邊緣特工過招。
“你可以不放過我。”林澤笑瞇瞇地朝他走來,擺了擺手道:“想打,隨時奉陪。”
“我們走!”
受傷的特工不愿將事兒鬧大,再者,他口頭上對林澤不太滿意。可心底里難道就真的一點(diǎn)兒也不同情這個家伙?
作為老牌特工,他比許多人都清楚當(dāng)年的秘辛。包括林澤為何要暴打上司一事。事實(shí)上,作為一個被磨平棱角,活得毫無個性的特工來說。他抹黑一下林澤,戲謔一下他的過往,是很理所當(dāng)然,稀拉平常的。但骨子里,他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林澤真如自己評價的不堪。
一個年紀(jì)輕輕,就屢次完成大任務(wù)的優(yōu)秀特工,就因?yàn)槠饣鸨c(diǎn),對同事忠誠點(diǎn),便要背上邊緣特工的名頭?
心底里,他是有些替林澤不值的。
但人的悲憫之心很難長時間維持,那個大發(fā)慈悲的狀態(tài)一過,留下的便是對林澤的冷嘲熱諷。
此刻被林澤打了一頓,反而將這名逐漸麻木無情特工的熱情激發(fā)出來。苦笑著拉走兩人。直至回到辦公室上了藥,這才朝那兩個義憤填膺的特工說道:“被他打一頓,沒啥好怨恨的。”
“沈哥,就算他有局長撐腰,也不能隨便打你吧?那不是讓咱們心寒嗎?”年輕特工心有不甘地說道。
“心寒?”年長特工輕輕搖頭,點(diǎn)了根煙道。“真心寒的不應(yīng)該是我們。而是他。你可知道,當(dāng)年他立下的功勞有多大?咱們這輩子都未必能搞出那么大的動靜而功勞。可他不止被受到任何褒獎,反而被領(lǐng)導(dǎo)驅(qū)逐國安。若非老局長抗下壓力再將他拉回來,如今恐怕就是個無業(yè)游民了。”
那年輕特工也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跡,只是沒前輩這么細(xì)致,又道:“這么說來,他倒是受了不少委屈?”
“我就這么跟你說,他不管是暴打上司還是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全都是為了戰(zhàn)友。而不是為他自己。”年長特工沉聲道。“若是他狼心狗肺,冷酷無情點(diǎn),他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是咱們的頂頭上司了。”
三人頓時無言。
張馨藍(lán)神色凄苦地收拾完茶水間,見林澤慢悠悠地喝著咖啡,抽著煙。側(cè)臉看上去滄桑頹廢,頗有幾分落魄老男人的滋味。心頭終是不忍,緩緩走到他身旁道:“他們?yōu)槭裁催@樣待你。你的事兒我曾聽方姐提過一些,根本不是你的錯。憑什么整個國安的特工都看你不順眼,對你冷眼旁觀?”
張馨藍(lán)越說越激動,想到之前在來的路上瞧見那幫特工對林澤的疏遠(yuǎn)態(tài)度,心頭憐惜不已,愈發(fā)覺得林澤是個孤單寂寞的人。根本沒幾個人理解他,而他自己又不愿在這些事兒上多做解釋或努力。
當(dāng)事者沒所謂,作為旁觀者的張馨藍(lán)卻是大為不忿。語調(diào)發(fā)顫道:“他們這般待你,你就真的一點(diǎn)兒也不心寒,不失望?”
林澤抽煙的動作微微一滯,長滿胡渣的嘴角輕描淡寫地翹了翹,說:“當(dāng)你習(xí)慣了被人戳脊梁骨、當(dāng)頭棒喝和冷嘲熱諷后,你也會跟我一樣麻木的。”
晚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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