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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傳奇公子 第五十一章 決戰(zhàn),一招足矣
第五十一章決戰(zhàn),一招足矣
第五十一章決戰(zhàn),一招足矣
第五十一章決戰(zhàn),一招足矣
下課的鈴聲剛剛打完,歐陽雄已經(jīng)站在了教室的門口。品書網(wǎng)剛剛并沒有人看到歐陽雄出現(xiàn),很顯然,歐陽雄是現(xiàn)在才過來的。練武之人通常都會比一般人準(zhǔn)時(shí)得多。
“蕭天鳴,你真的要去嗎?”陳白露擋住蕭天鳴的去路,咬著嘴唇問道。
蕭天鳴微笑著對陳白露說道:“他已經(jīng)來了。如果我現(xiàn)在不去,他肯定會就地與我動手。與其那樣,還不如我跟他一起去武館。你放心吧!我會盡快地解決戰(zhàn)斗,趕到鋼琴室。”
蕭天鳴說完,不再理會陳白露,靈巧地從陳白露的身邊繞了過去,徑直向門口走去。
“你沒有逃?”歐陽雄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冷冷地對蕭天鳴說道。
“我既沒有欠你的債,又沒有拐走你的老婆女兒,為什么要逃呢?”蕭天鳴淡淡地笑道。
“難道你就不害怕被我打得連你媽都不認(rèn)識嗎?”歐陽雄豎著眉頭,冷冷地說道。
“害不害怕有什么關(guān)系呢?如果我說我害怕,那你就會放我走?”蕭天鳴笑著問道。
“不會!哪怕你害怕得要死,我也不會對你客氣。”歐陽雄搖頭對蕭天鳴說道,“走吧!”
“去哪里?”蕭天鳴笑著向歐陽雄問道。
“武館,學(xué)校的武館!”歐陽雄說完,當(dāng)先走在了前面。
“天一閣”的武館很大,比蕭天鳴想象中要大。一個正方形的訓(xùn)練場上差不多站了四五十個穿著散打服的人,正在熱火朝天地訓(xùn)練。場地的周圍則聚集了許多男女。他們的注意力不在訓(xùn)練的場地,而是在武館的大門。顯然,他們來這里是為了觀看蕭天鳴和歐陽雄的決斗。
哪里有新聞,哪里就會有記者。作為一所綜合性的高校,“天一閣”當(dāng)然也設(shè)有新聞系。
“這位同學(xué),你好!據(jù)我們得到的消息,這里馬上將上演一次決斗。交戰(zhàn)的雙方是歐陽雄和蕭天鳴兩位同學(xué)。作為‘天一閣’有名的‘四大公子’和武術(shù)社的主席,歐陽雄素以武功運(yùn)動見長,在‘天一閣’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而蕭天鳴則被大家稱為‘寶馬男’,不僅擁有帥氣的外表,身手也是非常敏捷,在今年的‘軍體拳’比賽笑傲江湖,獨(dú)孤求敗,成為眾多女生追逐的熱門對象。同學(xué),你怎么看待這次決斗?”記者向一名戴眼鏡的男生問道。
“雖然‘寶馬男’很強(qiáng),但我還是不認(rèn)為他會是歐陽雄的對手。”“眼鏡男”認(rèn)真地說道。
“哦!你看好歐陽學(xué)長,那么你能不能說說你的理由呢?”記者對“眼鏡男”追問道。
“眼鏡男”用手撐了撐鼻梁上的眼睛,慢條斯文地說道:“理由就是姜還是老的辣!作為‘天一閣’武術(shù)界的神話,歐陽雄又怎么可能被一個無名小卒打敗呢?”
“無名小卒?去你媽的!”記者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眼鏡男”旁邊的一個高個子就開口罵道,“你看沒有看過‘寶馬男’出手啊?‘軍體拳’比賽上面,我還沒有看見過‘寶馬男’K.O一個對手用時(shí)超過三分鐘的。如果你跟‘寶馬男’打,只有被秒殺的分。”
“我又沒說我打得過‘寶馬男’,我干嘛去跟那個四肢發(fā)達(dá)的家伙打。”“眼鏡男”平白無故被高個子搶白,整張臉氣得通紅,激動地爭辯道,“你看著吧,歐陽雄一定完爆他。”
“你說得這么肯定,認(rèn)為歐陽雄一定扛得過‘寶馬男’了?”高個子冷笑道。
“當(dāng)然!‘寶馬男’,一個‘大一’的愣頭青又怎么會是‘四大公子’之一的歐陽雄的對手呢?”“眼鏡男”推了推眼睛,激動地對高個子說道。
“既然你這么肯定,那我不妨跟你賭一場!三百塊錢怎么樣?”高個子笑著說道。
“三……百塊錢?”“眼鏡男”搖了搖頭,拒絕道,“我沒有錢,不跟你賭。”
“切!原來是一個窮鬼加膽小鬼!我還真以為你是男人呢!”高個子搖了搖頭,鄙視道。
“他不跟你賭,我跟你賭怎么樣?”隨著喊聲,張憲帶著兩個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原來是張學(xué)長啊!”高個子看見張憲,神色立馬變得恭敬了起來。
“你不是看不起我們‘四大公子’,要賭嗎?我成全你!只是三百塊錢實(shí)在沒勁,我們?nèi)齻€人每個人跟你賭五百。如果你贏了,我們給你一千五;假如你輸了,你給我們?nèi)齻€人一千五。”張憲摸出一疊紅票子甩在手中,對高個子說道。
“這個……”若是兩三百,高個子一定不猶豫地押上去,但這不是兩三百,而是一千五。
“吞吞吐吐地有個鳥用啊!是個男人就干脆點(diǎn)。決斗馬上開始了。”張憲不耐煩地說道。
“這個……張學(xué)長,我沒有那么多錢,和你老人家賭不起。”高個子對張憲賠笑道。
“靠,搞了半天,原來是個只會用嘴的軟貨啊!真是掃興,我們走!”張憲鄙視地說道。
“等等,他不跟你賭,我跟你賭!”張憲聽見聲音剛剛抬起的腳,又重新放了下去。
陳白露說著,朝張憲他們走了過來,冷冷地說道:“你要賭,老娘可以跟你賭。”
張憲上下打量了一下陳白露,搖了搖頭,對陳白露說道:“我從來不和女人賭錢。”
“不賭錢也沒有關(guān)系。我們也可以賭點(diǎn)其他的東西。”陳白露冷冷地說道。
“如果我們要你陪我們上床,你敢不敢?”張憲左手邊的男子猥瑣地對陳白露說道。
“閉上你的臭嘴!”歐陽芷朝著那個男子大罵一聲,走到了陳白露的身邊。
“原來是‘小公主’啊!你哥哥跟人決斗,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啊!”男子色迷迷地笑道。
“我好久來,我哥管不著,你更管不著。你只需要管好你的狗眼和臭嘴就行了。”歐陽芷冷冰冰地說道,“如果你管不好,我可以叫人幫你管。我相信別人能幫你管好。”
“歐陽芷,我們和你哥齊名。別人怕你和你哥,我張憲可不怕。”張憲不悅地說道。
“你怕不怕,我管不著。但有人若惹了我,不管你和誰齊名,我都會讓他好看。”歐陽芷冷冷地說道,心里卻是將蕭天鳴罵了一個底朝天。因?yàn)槭捥禅Q是她唯一沒有辦法的人。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張憲見在嘴上討不到好,隨即放棄了與歐陽芷的嘴仗,轉(zhuǎn)頭對陳白露說道,“你說要跟我們賭,不知道你拿什么跟我們賭?太小了的賭注,我們沒興趣。”
“當(dāng)然!我也不喜歡小打小鬧。賭注隨便你們,只要你們賭得起!”陳白露冷冷地說道。
“我要跟你賭!如果你輸了,你在床上伺候大爺一晚上。”剛才的男子色迷迷地說道。
“可以!但若是我贏了,你就把你的‘第三條腿’割了。”陳白露氣定神閑地說道。
這樣的賭注,除了有必勝的把握,幾乎沒有哪個男人有勇氣來賭。所以,聽到陳白露的賭注,他立刻就乖乖地閉上了嘴巴。雖然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但這樣做的卻很少。
“我們沒時(shí)間和你開玩笑!”張憲開口對陳白露說道。
“開玩笑?你覺得我剛才是在開玩笑嗎?”陳白露冷冷地諷刺道,“你用男人的東西賭我女人的東西,這樣的賭局再公平不過了,而且還很刺激。只可惜,你們賭不起。”
張憲不理陳白露的諷刺,繼續(xù)說道:“我們賭衣服!如果誰輸了,誰就去操場裸奔一圈。”
“這個雖然沒有剛才的刺激,不過聽上去也很有趣。好!我跟你賭!我賭蕭天鳴贏,你們賭歐陽雄勝。誰輸了,誰去操場裸奔。在場的人都是見證。”陳白露一口答應(yīng)道。
雖然蕭天鳴和歐陽雄的決斗還沒有開始,但現(xiàn)場的氣氛卻被陳白露和張憲的賭注挑了起來。這場決斗注定不會平淡。它已經(jīng)不再是蕭天鳴和歐陽雄兩個人的決斗了。
蕭天鳴和歐陽雄在眾人期盼中走進(jìn)了訓(xùn)練場。這場決斗沒有規(guī)矩,只有勝負(fù)。
“你需要換一身散打服嗎?”換上散打服的歐陽雄向蕭天鳴問道。
“不用!在真正的生死決斗中,敵人又怎么可能讓你先換一身衣服呢?”蕭天鳴淡淡地笑道。相比歐陽雄滿臉的殺氣,你在蕭天鳴的臉上只看得見微笑和輕松。
“去死吧!讓你知道裝逼的人最終會死得很慘。”歐陽雄大喝一聲,朝蕭天鳴撲了過去。
強(qiáng)大的勁風(fēng)呼嘯而來。無論是從速度,還是從力量上看,歐陽雄這一招都堪稱完美。
“好功夫!只可惜,功力還未到家!”蕭天鳴說話的時(shí)候,身子已經(jīng)向歐陽雄迎了上去。
“螳臂當(dāng)車,無異于自取滅亡!”張憲曾經(jīng)見識過歐陽雄這一招所蘊(yùn)含的強(qiáng)大威力,見到蕭天鳴沒有躲避,而是直接迎了過去,料定蕭天鳴必死無疑,嘴角不禁勾起了勝利的微笑。
“嘣!”訓(xùn)練場上,瞬間爆出一聲巨大的響聲。沒有人看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看見蕭天鳴靜靜地站在那里,而歐陽雄竟然倒飛了出去,飛出了訓(xùn)練場。
“再強(qiáng)悍的力量,如果不知道收斂的話,終有一天也會被摧毀。”蕭天鳴喃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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