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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傳奇公子 第二百八十四章 金樽對月
第二百八十四章金樽對月
第二百八十四章金樽對月
第二百八十四章金樽對月
劉天寶五個人不負(fù)眾望。品書網(wǎng)雖然只是兩三天的時間,但已經(jīng)招募了一大群的弟兄。初摸算來,也有五九十個人。雖然他們對上劉天寶這幾個特種兵是死路一條,但對付飛車隊卻是綽綽有余了。再過兩天,等把與愛武社的談判定下來,蕭天鳴就準(zhǔn)備讓他們接手這些酒吧。
愛武社那邊在今天也來消息了。姜武在電話里說,讓出“天一閣”的事情孟浪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但社里還有一些反對的聲音,讓出“天一閣”具體事宜還要耽擱幾天。不過,飛車隊老大——彪哥的行蹤卻找到了。彪哥天天呆在一家名為“金樽對月”的夜總會里面。
“基子,你熟悉金樽對月嗎?”蕭天鳴雖然不知道余基的腦子里和電腦里怎么裝下那么多信息,但并不妨礙他一遇到不清楚的事情就去請教這位八卦天才。
“知道啊!它是本市最輝煌的一家夜總會,堪稱‘不夜城’。鳴子,你該不會要去吧?雖然里面的花魁長得就跟狐貍精轉(zhuǎn)世一樣,哪個男人看了都要虎軀一震,但這樣的女人再美,也不過是一朵被男人們隨意采摘的殘花而已。鳴子,你不能因小失大,為了一朵殘花而錯過慕容學(xué)姐這朵鮮花啊!”余基難得如此正經(jīng)地說出一番人話,倒讓蕭天鳴不好意思反駁了。
“基子,你誤會我了。”蕭天鳴翻了翻白眼,郁悶地說道,“我只是去里面辦件事情而已,不是要去沾花惹草。你只要告訴我金樽對月怎么走就行了,沒必要說那么多花魁的事情。”
“原來,你只問這件事啊!那小菜一點兒,你把紙筆給我拿過來,我畫給你。”說到這種地方,余基熟悉得就跟進(jìn)自己家一樣,三畫兩筆就把路線圖給蕭天鳴弄了出來,“對了,鳴子!你還沒有告訴我到底去金樽對月干什么?不是去找女人,你去那里干什么?”
“不是去找女人,是去找一個和你一樣性別的人。”蕭天鳴白了余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你去金樽對月找男人?鳴子,你什么時候換口味了?”余基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做恐懼狀,氣得蕭天鳴拿起桌上的枕頭就朝余基扔了過去,“你可以質(zhì)疑老子的長相,但不能懷疑老子的性取向。老子是去廢男人,不是去干男人。你以為誰都像你思考的時候玩倒立啊!”
“好女費(fèi)漢聽過,但好男廢漢卻是第一次聽。啊!”余基的話語剛落,屁股上就被蕭天鳴一腳踹了上去,也不知道可憐的菊花還是不是完好無缺。
農(nóng)村早上雞叫人,城市晚上人叫雞。大多數(shù)人都是在白天工作,但有些人卻是在晚上工作。金樽對月之所以到了晚上燈火輝煌,堪稱不夜城,就是有一群這樣的人在晚上辛勤地工作。蕭天鳴無權(quán)譴責(zé)她們,也沒那工夫譴責(zé)別人。既然拯救不了別人,又何必去罵人家呢?
蕭天鳴本來是不準(zhǔn)備帶上余基,但拗不過他唐僧一般的啰嗦,最后只好把他捎上了。大不了,老子到時候特意留下來保護(hù)他。蕭天鳴自嘲一番之后,也認(rèn)識到了余基的好處。
蕭天鳴坐在大廳的角落,一邊喝酒,一邊說道:“據(jù)姜武提供的消息,目標(biāo)在306包間。”
“這個狗雜種倒真是會享受。三樓的包間都屬于貴賓包間。而貴賓包間里又以雙數(shù)包間為佳。在雙數(shù)包間里,最好的又是6、8、10這三個連號包間。沒有兩三萬塊,一晚上根本消費(fèi)不下來。若是把這些錢捐給那些貧困家庭,至少可以改變兩三個家庭的生活狀態(tài)。”余基越說越氣,拿著杯子一口氣將杯里的酒喝了下去,結(jié)果把自己嗆到了住。
“你別激動!嗆死了你,他也不會把錢捐出來。”蕭天鳴拍了拍余基的背,想到東方怡家鄉(xiāng)那些貧困的孩子們心里也是不大好過,“真不知道你何時變得這么悲天憫人了。”
“什么不知道?我余基的良心本就是大大的好。就算是喜歡美女,也是喜歡良心跟我一樣大大好的美女。”余基把這口氣喘過去之后,又開始了在蕭天鳴的面前進(jìn)行自我演講。
“你還真是三句不離老本行,每次演講都離不開美女襯托。”蕭天鳴笑著說道。
蕭天鳴和余基兩人這么聊著倒也低調(diào)。雖然偶爾有女人過來找蕭天鳴搭訕,余基都替蕭天鳴找了一個借口不動聲色地拒絕了。蕭天鳴吸引女人有一套,那余基拒絕女人也是有一套。
“蕭帥,目標(biāo)已經(jīng)從樓上下來了。”埋伏在樓道旁的張大虎利用對講機(jī)對蕭天鳴報告道。
“知道了!繼續(xù)對目標(biāo)進(jìn)行監(jiān)視。”蕭天鳴淡淡地說了一句,繼續(xù)和余基一起喝酒。
余基冷笑一聲,對蕭天鳴說道:“他當(dāng)然要下來了。因為,今晚有花魁的表演。”
一個面黃肌瘦的男人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徑直坐在了離舞臺最近的座位上。那個人不是蕭天鳴要找的彪哥是誰。彪哥是他道上的稱號,他的全名叫金彪,父親是一個很有情的房地產(chǎn)商,舅舅和叔叔都是老百姓眼中的大官。他除了是飛車隊的隊長之外,也是當(dāng)?shù)氐膸讉€領(lǐng)軍人物之一。這些頭銜在別人眼中或許可怕,但相比于蕭大帥哥來說,卻是小巫見大巫了。所以,蕭天鳴表示動他毫無壓力。何況,蕭大帥哥的后面還有孟浪替他抗著呢。
“花魁的藝名叫幽蘭,很普通的一個名字。至于真實名字,鬼才去調(diào)查這個。她不是每晚上都來演出,只有星期三、星期九、星期天才會來。她有一個規(guī)矩就是:只跳舞不坐臺,只陪酒不上床。你可以當(dāng)著她的面罵她既要當(dāng)又想立牌坊,但絕對不要背著她搞下藥之類的勾當(dāng)或者對她霸王硬上弓。你罵她,她只是對你淡淡地笑了笑;但如果你做了后面的事,那你這輩子就不想碰女人了。”余基一邊眉飛色舞地說道,一邊還不忘向蕭天鳴提問題,“鳴子,你覺得什么人不能碰女人?”
“不是男人的人和死人!”蕭天鳴淡淡地說道,“這么無聊的問題你也問,只能說明你比這個問題更無聊。”
余基嘿嘿一笑,對蕭天鳴說道:“只可惜你連這么無聊的問題都沒有答對,那你就更沒有資格說出這個問題的人無聊了。正確答案是以前是男人但現(xiàn)在卻不是男人的人和死人。”
“你的答案和我的答案有區(qū)別嗎?”蕭天鳴不解地向余基問道。
“當(dāng)然有區(qū)別!難道你能忽略女人搞女人這種情況嗎?”余基得意地對蕭天鳴說道。
蕭天鳴一陣無語,剛準(zhǔn)備痛扁余基一頓的時候,只聽一陣歡呼聲從四周傳來。
“鳴子,花魁出來了!”蕭天鳴鄙視地瞪了一臉興奮的余基,順著聲音向舞臺望去。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人還沒有出來都令現(xiàn)場興奮成這樣了,若是真的出來了,那現(xiàn)場豈不是要炸開鍋了。蕭天鳴倒對這位花魁越來越興趣了,當(dāng)然只限于興趣。
在音樂的伴奏下,一位印度裝束的女子赤腳從后臺走了出來。雖然面容被面巾所擋,但蕭天鳴還是能夠從她臉上的輪廓中看出這名女子確實很美。至于身材,那完全可以用火爆來形容。波濤洶涌的雙峰堪稱人間胸器,一馬平川的小腹足以笑傲江湖。那雙修長的雖然被舞裙遮住,但依舊撩人,跳起舞來更是游刃有余。在蕭天鳴見過的女人當(dāng)中,也只有安小若和花惜蘭的身材和她有的一拼。雖然慕容萱、南宮嫣她們的身材也屬于極品,但和她這種豐乳翹臀卻不是一個類型。至少,現(xiàn)在不是。
“鳴子,我沒有夸張吧?金樽對月的花魁和一般的胭脂水粉比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余基看得眼睛都直了,恨不得直接將眼珠子掛在別人的雙峰上面。
蕭天鳴看到這里,決定好好地耍余基一番,便對余基問道:“基子,這個妞還真不錯啊!”
“那當(dāng)然啊!要不人家怎么會是這里的頭牌呢?依我看,就算是天上人間的頭牌都不如她。”看來,余基的心思已經(jīng)徹底被這個幽蘭俘獲了。
“那蘭心跟她比起來呢?”蕭天鳴強(qiáng)忍著笑意,對余基問道。
“蘭心那個小饅頭怎么能夠和她比呢?鳴子,你的眼睛沒問題吧?沒看見人家那副波濤洶涌的人間胸器嗎?”余基看得津津有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蘭心那個小饅頭怎么能夠和她比呢?”直到蕭天鳴將錄音發(fā)出來給余基聽的時候,余基這才反應(yīng)自己著了蕭天鳴的套。
“你以后若是惹我不高興,那就這份錄音就會到達(dá)蘭心的耳邊。你繼續(xù)欣賞,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當(dāng)然,你現(xiàn)在也可以好好地想想蘭心聽見這份錄音會有什么表情。”蕭天鳴笑著站了起來,朝衛(wèi)生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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