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花都神醫(yī) 第八章 救治元勛
[書號175748]正文
第八章救治元勛
從杜部長口中,冷笑天猜到了他的老首長的兒子是誰。他是某省的常務(wù)副省長,一位政治前途不可估量的少壯派高級領(lǐng)導(dǎo),昨天冷笑天還從電視臺中看到了他帶著那個省的企業(yè)家代表團(tuán)出訪非洲的消息。
在快到醫(yī)院時,冷笑天驟然感到了一股如臨大敵的緊張氣氛:只見公路兩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站著許多公安和武警戰(zhàn)士。
醫(yī)院門口雖然沒有沒有穿軍服和制服的人,但只要稍稍留意,就會發(fā)現(xiàn)有許多穿白襯衫、剃平頭的彪形大漢在警惕地四處觀望,每個平頭男的頭上都戴著耳麥。
而且,醫(yī)院門口的那幾個幾個保安,一看就知道是訓(xùn)練有素的特警或保鏢假扮的。
“老杜,怎么回事?今天怎么這樣戒備森嚴(yán)?”
杜夫人迷惑不解地問。
杜部長略一沉吟,說:“看這種架勢,應(yīng)該是有國家核心領(lǐng)導(dǎo)人來探望老首長,也就是給他老人家送終的意思。我們等一下再進(jìn)去。小蘇,你把衣服給小冷,讓他趕快換上!”
那個秘書趕緊從座位下拿起一個衣服袋子,從里面掏出一件白大褂,一副墨鏡,翻轉(zhuǎn)身遞給冷笑天,說:“小冷,首長說了:你這事要絕對保密,除了這車?yán)锏膸讉€人以及老首長的兒子媳婦以外,任何人都不能知道你用氣功給老首長治病這件事。你也要注意保密,不能將此事告訴任何人!”
冷笑天知道他這番話是杜部長授意他對自己說的,便點點頭,依言將白大褂換上,把墨鏡戴好。
不久,醫(yī)院門口一陣小小的騷動,跟著從里面走出一群人,簇?fù)碇粋€臉色凝重的首長快步走出來,直奔停在醫(yī)院門口的小車。
這個首長冷笑天在電視中見過多次,是國家核心決策層的領(lǐng)導(dǎo)。看來,杜部長的老首長確實德高望重,能夠讓如此高級別的領(lǐng)導(dǎo)到醫(yī)院來親自探望他,其威望和影響力應(yīng)該是非同小可的。
那位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在快要上車時,又轉(zhuǎn)過身跟一位一直跟在后面送他的滿面淚痕的中年婦女握手,好像還說了幾句什么安慰的話。中年婦女在他說話時不停地點著頭,時不時用手擦一下臉上的淚珠。
等到那位大首長上車走了以后,中年婦女往這邊看了一眼,見到杜部長的車,立即急匆匆地往這邊走過來。
杜夫人趕緊拉開車門下去,很親熱地攀住那位婦女的肩膀,低低地說了幾句什么。
那個婦女40來歲,氣質(zhì)端雅,容貌秀麗,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她聽完杜夫人那幾句悄悄話以后,抬頭朝車?yán)锿艘谎郏缓蟊阕哌^來,拉開車門,坐到杜夫人開始坐的位置上,轉(zhuǎn)過頭仔細(xì)打量冷笑天。
“寧寧,這是小冷,首都大學(xué)的學(xué)生,自小練習(xí)氣功,現(xiàn)在有很深的造詣了。我的膝蓋昨天被他用真氣治了一下,今天走路就不像以前那樣痛了。”
杜部長怕那個婦女不信任冷笑天,便給他當(dāng)起了義務(wù)宣傳員。
被杜部長稱為“寧寧”的這個婦女,應(yīng)該就是那位老首長的兒媳婦。
她聽完杜部長的介紹后,淡淡地點一下頭,說:“老杜,現(xiàn)在也只能盡人事再看天命了。老太爺一口氣吊了這么多天,就是想在臨終前見見他的寶貝兒子,可我家老林又遠(yuǎn)在非洲。唉,看他吊著那口氣那樣痛苦,我們做晚輩的心里痛啊!”
說著,她的眼眶里又盈滿了淚光。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非常賢惠、非常孝順的好女人。
杜部長同情地點了點頭,問道:“老首長的病房和樓道那里清了場嗎?小冷為他治病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在許多人眼里,氣功治病還是一種帶有迷信和騙術(shù)色彩的東西,如果傳揚出去,對老首長、你家老林和我,都會有不好的影響。因此,我的意見,你們家的親戚朋友和家人,除你和老林外,最好誰也不要知道此事。知道的人越少,此事傳揚出去的可能性就越小。你看呢?”
中年美婦點點頭說:“我現(xiàn)在先上去,小雪和她的姑姑都守在那里,還有幾個醫(yī)生和護(hù)士,我要他們一起都出來。不過你們最好快一點,我怕老太爺隨時都會走。”
說完就拉開車門急匆匆地下車往醫(yī)院里面走去。
等了大概十分鐘以后,杜部長說:“走,我們進(jìn)去,里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清完場了。”
老首長的病房在三樓。當(dāng)他們走到二樓時,迎面下來一群人,有醫(yī)生、護(hù)士、警衛(wèi),還有老首長的家人。
冷笑天不經(jīng)意間看了那群人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紅腫著眼的姑娘極為熟悉。仔細(xì)一看,原來是上次他在火車上遇見的那個叫林雪的女孩子。
只見她一邊往下面走,一邊不停地抹眼淚。她旁邊有一個小伙子攙著她的手,正是那次在火車站廣場接她的那個蘇公子。
至此,冷笑天才恍然大悟:林雪肯定是這位老首長的孫女,因為張老師曾告訴他:這位老首長正是姓林。怪不得她在火車上說他爺爺派了人到處去找她,陪她捉迷藏玩游戲,當(dāng)時自己還有點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以她爺爺?shù)牡匚缓蜕矸荩灰f只是安排幾個人去找她,就算是要調(diào)當(dāng)?shù)匾恢к婈犎ふ宜彩亲龅玫降摹?p/>
冷笑天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和墨鏡,林雪自然認(rèn)他不出。她和那群人匆匆下樓,與冷笑天擦肩而過。
老首長的病房里現(xiàn)在只剩下他的兒媳婦一個人。杜部長一進(jìn)去,就撲到病床邊,看著老首長蒼白削瘦、沒有一點血色的臉,不由得一陣心酸,彎下腰低聲喊道:“首長,我是小杜。我來看您來了。”
老首長兩層薄薄的嘴唇皮緊緊地抿在一起,雙目似開似合,好像聽懂了杜部長的話,卻無法表示。
杜部長回過頭來,對冷笑天招招手,自己起身讓開。
冷笑天走過去,取下墨鏡,脫掉白大褂,先彎下腰看了看老首長的情況,見他嘴唇微微翕動,呼吸微弱,看樣子確實已到了隨時都可能駕鶴西歸的垂危狀態(tài)。
老首長的兒媳婦一直在盯著他看,目光中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顯然也像杜夫人開始見到他時一樣,對他的功力表示懷疑。
冷笑天掀開蓋在老首長身上的薄薄的床單,把他的上衣撩開,露出瘦得只剩下一層皮的肚子,然后運氣于掌,待到手掌上開始有熱氣冒出時,緩緩地將雙掌按在他的丹田穴和腎俞穴上,然后凝神用氣,一點點地將真氣往他的身體里灌。
老首長的媳婦見他在運氣時,手掌上突然騰騰地冒出了熱氣,先是一驚,然后就是滿臉喜色: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是有真功夫!
杜部長兩口子也很緊張。他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冷笑天,見他在運氣時額頭上汗水淋漓,顯然是在盡全力往老首長身體里灌注真氣,都有點感動。
杜夫人從坤包里拿出一包紙巾,走過去給冷笑天擦額頭上的汗珠。
大概十分鐘左右,老首長蒼白的臉漸漸有了一點血色,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
有過了約五分鐘,老首長突然“啊”的一聲,緩緩地張開了雙目,看了看周圍的人,用微弱的聲音問道:“我還沒走嗎?林蒙呢?他從非洲回來沒有?”
他媳婦趕緊上前,流著淚說:“爸,您好好的呢,怎么會走?杜部長給您找了一個好大夫來了,您的病可以治好了。林蒙現(xiàn)在正在趕回家,后天就可以來陪您了。”
老首長緩緩地點點頭,忽然又用目光四處張望,問道:“小雪呢?這丫頭跑哪里去了?怎么不來陪爺爺?”
“爸,剛剛為了安靜地給您治病,大姐和二姐帶小雪出去了。等這位大夫治療完,她們就會來陪您的。”
老首長這才開始注意一直還在給他灌注真氣的冷笑天,見他滿頭大汗,把手按在自己的肚腹上,一股股熱氣從他的掌心傳進(jìn)自己的身體內(nèi),一下子沒明白過來這是什么治療方法,有點迷惑地問:“這是在干什么?是在給我治療嗎?”
杜部長趕緊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答道:“首長,這位冷大夫正在用一種獨特的方法給您治療。您安心躺著,不要費神想其他事情,一切有我們和寧寧安排著。等您病好了,我在到您家來陪您看足球賽。”
老首長眼睛一亮,隨即又暗淡下來,說:“小杜,你不要安慰我。我的病情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我是一個純粹的唯物論者,世間萬物有生就有死,誰也逃不脫這個宿命。我活了九十多歲,已經(jīng)是高壽了,也該去馬克思那里報到了。”
說完又看著冷笑天,說:“小伙子,謝謝你如此盡心盡力地救治我。你只要延長我三天壽命,讓我的兒子最后見我一面,我就死而無憾了。”
屋子里的人見他剛剛還是奄奄一息的,此刻卻突然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而且好像越說越精神,不由得又驚又喜。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