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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東漢末 第325章 冷眼
第一卷幽州雪第四卷黃巾亂第325章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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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幽州雪第四卷黃巾亂第325章冷眼
第四卷黃巾亂第325章冷眼
劉修剛進轘轅關(guān)就接到了天子的口詔,要他立刻趕回洛陽。最新更新來自]劉修不敢怠慢,讓長公主她們在后面慢行,留下關(guān)羽保護他們,自己帶著荀彧和張飛急馳回京。進了洛陽城之后,劉修趕著入宮見駕,荀彧也沒有閑著,徑直去見荀爽和荀攸。
荀爽不在,荀攸正在房里看書,見荀彧風(fēng)塵仆仆的進來,又驚又喜,連忙起身相迎。
“我是和衛(wèi)將軍一起回來的。”荀彧一邊接過荀攸遞過來布巾,一邊說道。
荀攸笑了,“你覺得如何?”
“和你說的差不多,既有心計,也夠坦誠。”荀彧洗凈了臉,又接過荀攸遞過來的茶,“更重要的是,他有自知之明,識人之智。”
荀攸哈哈一笑,“能得阿叔你這么認可,那可真是不容易啊。”
“但是,我有些地方不太清楚,所以特地趕到洛陽來問問你。”荀彧湊近了荀攸,壓低了聲音,“他為人友愛,對和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的英子都那么疼愛,可是他為什么對自己失蹤的父母卻從不提起?甚至在我故意提到的時候,他也沒有什么思念之情?”
荀攸皺了皺眉,“你懷疑他是大偽之徒?”
荀彧搖搖頭,“這倒不像,我想來想去,大概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父母根本沒有失蹤,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
荀攸吃了一驚,“沒失蹤,那為什么要說失蹤?”
荀彧微微一笑:“我想他應(yīng)該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也許……他們家家世不夠清白,你也知道的,這樣的人很多的。”
荀攸蹙著眉,沉吟片刻:“這事我也一直覺得奇怪,只是不好去問。如果僅僅是這個原因的話,那我倒覺得沒什么。從這段時間來看,特別是上次落日原之戰(zhàn),我覺得他不會是那種包藏禍心的大奸大偽之人。如果真是這樣,他大可以聽賈詡的建議,留著檀石槐,養(yǎng)寇自重。”
荀彧贊同荀攸的話,否則他也不會和劉修繼續(xù)交往,甚至跟到洛陽來了。以劉修的心機,如果他想成事,殺死檀石槐對他來說絕對是個非常冒險而且不值的決定。
“好了,說說洛陽的情況,汝南出事了,袁家那邊有什么反應(yīng)?”
荀攸搖搖頭:“你大概想不到,袁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沒反應(yīng),就是最大的反應(yīng)。”荀彧暗自嘆息一聲:“這說明張角所做的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是啊,這次……只怕不得善了。”
“善了不善了,其實都沒什么區(qū)別,總有無數(shù)人死。劉修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話是一點也沒說錯。他們只想著改朝換代,可是我現(xiàn)在突然覺得,換一個,未必就比現(xiàn)在的好。死了那么多的人,只是替一家一姓賣命而已。”
荀攸吃了一驚,連忙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四處張了一下,反手關(guān)上門,這才回到荀彧面前:“阿叔,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當然知道。”荀彧淺淺一笑,“我知道,我嚇著你了。可是你想想,是不是這么回事?”
荀攸仔細打量了半天荀彧的臉色,想笑又沒笑出來,他伸出手,想去摸摸荀彧的額頭,可是伸到一半又收回來了。
“不要奇怪,我知道我這個想法有些突兀。可是我跟你說,公達,這的確是我最近這兩天的想到的,就好象……就好象原本是蒙著眼睛走路,只能用手去摸,用腳去探,能了解的只是自己身邊那點事,突然之間,有人把蒙在我眼睛上的布拿走了,我一下子……一下子看到了很多很多自己根本想不到的東西。”
荀攸想笑,又沒笑出來。“文若叔,你不會告訴我,是劉將軍給你的啟發(fā)吧,他可沒那么高的見識。”
“還就是他。”荀彧嘿嘿一笑,“不是他沒那么高的見識,而是你沒有,所以你看不透他。”
荀攸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我承認我的見識沒你高,不過要說他的見識也比我高,我還真不服氣。”
荀彧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瞥了荀攸一眼:“你,我,還有仲豫,荀家三個人都覺得不錯的人,你覺得見識會很低?”
“仲豫叔?”荀攸這次真的吃了一驚:“仲豫叔也覺得他不錯?”
“嗯,他準備在潁川建一個書院,請仲豫去做祭酒。..”荀彧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把他們?yōu)榱藵}川書院爭論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荀攸是知道晉陽學(xué)堂的課程設(shè)置的,倒沒有覺得太意外,但他對劉修所說的關(guān)于生產(chǎn)者和消費者的觀點也覺得非常新奇。
“我想來想去,如果還抱著老一套想法,不管是什么德代替了火德,結(jié)果都不會差太多。”荀彧感慨的說道:“所以,我改了主意。”
“你要幫劉將軍?”
“我要幫大漢。”荀彧收起了笑容,年輕的臉上露出與年齡不相襯的深沉,“如果劉修也是這么想,那也可以說是幫他。”
劉修顧不得宮中要注意儀表的規(guī)矩,一路飛奔到宣明側(cè)殿,一看到殿里的情況,他愣住了。
天子穿著便服,卷著袖子,宋皇后、袁貴人,還有何貴人和大皇子,都坐在殿里玩泥巴。天子在指導(dǎo),宋皇后和袁貴人學(xué)得挺認真,一個捏了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茶壺,一個捏了一個細長的凈瓶,何貴人卻笨拙得很,手里只有半個仿佛是儲錢罐一樣的物事。大皇子玩得挺開心,雖然手里的泥還是泥,可是臉上的笑容足以讓任何人羨慕。
聽到劉修的腳步聲,天子和大皇子同時抬起頭來。
“這么急,有什么事?”天子詫異的問道。
“英子姊姊怎么沒來?”大皇子失望的嚷道。
劉修很無語,只得躬身說道:“接到陛下口詔,臣快馬趕回。長公主和英子姑娘都在后面,估計明天才能到洛陽陪大皇子玩耍。”
大皇子哦了一聲,撅著嘴巴,重新去玩他的泥巴。何貴人沉下臉,喝了他一聲,甩下手里的泥巴,轉(zhuǎn)身就走。大皇子不舍的看看,耷拉著腦袋跟了上去。天子無動于衷的看著這一切,招手道:“來,看看皇后和袁貴人做的,看看哪個好,喜歡哪個,我就把哪個賞給你。”
宋皇后和袁貴人不約而同的將手中的作品捧了過來,笑道:“請先生點評。”說起來也是,宋皇后和袁貴人先后都向劉修學(xué)過繪畫,這一聲先生倒是叫得不虧。
劉修仔細看了看,最后點評道:“皇后所作大氣,是子貢,是廟堂之器。袁貴人所作雅氣,是曾晳,是江湖散人。”
宋皇后和袁貴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詫異,天子眨了眨眼睛,卻聽懂了劉修的話,他笑道:“你喜歡哪一個?”
“我喜歡袁貴人的佳作。”
“呵呵呵……貴人,你是后來者居上,能得到他的幾句贊語,可是不容易啊。朕做了幾架子的東西,也沒賺到他一句好話。”
袁貴人微微一笑,欠身施禮:“臣妾真是榮幸之至,請陛下御筆題款,賜與衛(wèi)將軍。得衛(wèi)將軍此語,臣妾以后也可以制瓶就市,賺幾個零花錢了。”
“哈哈哈……”天子心情不錯,放聲大笑,拉著劉修入座,“你看,朕已經(jīng)窮到要貴人去做小販的地步了。”
“不然。”劉修湊趣的笑道:“袁貴人的手藝可不是匠人能比的,這是藝術(shù)品,是獨一無二的,臣肯保證,就是袁貴人自己再做一個,也未必能做得出一樣的東西來。”
袁貴人連忙贊同,天子心情更好,談笑風(fēng)生,卻不及正題,扯來扯去無非是些書畫篆刻陶藝之類的,劉修大惑不解,為了這些事,至于讓人到轘轅關(guān)傳口詔,讓他立刻趕回洛陽嗎?他心里雖然疑問,卻不好主動問起,免得被天子認為心性不夠,只好耐著性子陪天子?xùn)|拉西扯。
宋皇后和袁貴人見了,陪著說了兩句閑話,先后起身告辭。旁邊侍候的宦官們也識相的退了出去。天子的臉色慢慢的黯了下來。
“汝南出事了。”
“臣……聽說了,潁川太守董卓已經(jīng)接到了豫州刺史部的命令,正帶著潁川郡兵趕去支援。他戰(zhàn)功卓著,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
“不,朕不要董卓越境擊敵。”天子打斷了劉修的話,“汝南的事,就應(yīng)該由汝南太守來負責,如果他解決不了,那就是不稱職。不稱職的官,還要他干什么?”
劉修識相的閉緊了嘴巴。天子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意識很明白,就是要讓張角放手施為。
“潁川的形勢看過了?”天子轉(zhuǎn)過身,掃了劉修一眼。劉修連忙躬身答道:“臣奉陛下詔書,已經(jīng)到潁川走了一趟。潁川有嵩高山和轘轅關(guān)之險,護衛(wèi)洛陽是沒有問題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汝潁一帶都是大漢人口最密集之地,又是膏腴所在,一旦淪為戰(zhàn)場,只怕于元氣大有損傷。”
“朕知道這些,可是如果那些人不能為朕所用,多又何益,那些地如果不為朕所有,膏腴又如何?”天子的聲音冰冷而殘酷,“朕這么做,就是要奪回這些人口,奪回這些膏腴。檀石槐是死了,可是鮮卑還沒有徹底平定,你答應(yīng)朕飲馬北海的諾言還沒有兌現(xiàn)。西羌又蠢蠢欲動,朕如果不解決肘腋之患,如何能一心對外?當年如果沒有孝景皇帝平定七國之亂,孝武皇帝如何能平定匈奴?”
劉修的腦海里突然浮上一句名言:攘外必先安內(nèi)。不過這句話后來成了那人的罪證,可是話又說回來,哪個掌權(quán)的不這么說。外敵固然危險,內(nèi)患卻更傷人,武林高手比武,外傷都是皮肉傷,內(nèi)傷才是真麻煩。這大概也是歷朝歷代的統(tǒng)治者寧可對外敵卑躬屈膝,卻不肯對內(nèi)部矛盾假以顏色,只要有可能,無不全力以赴、趕盡殺絕的原因吧。
“如果能控制了汝南,則豫州可定,豫州可定,則荊州、青州、兗州就都能回到朕的控制之中,大司農(nóng)就不會再和朕哭窮了。”天子喃喃的說道,“德然哪,朕是不得不如此啊。”
劉修也嘆了一聲:“陛下,臣雖然不贊成陛下,可是事已至已,陛下愁亦無益,不如靜待結(jié)果。洛陽八關(guān)皆在臣的控制之中,臣愿即刻趕往趕去潁川督戰(zhàn),臣敢保證不會有一個亂兵進入京畿。”
天子搖搖頭,笑了。“朕知道你的忠心,不過你也不用那么緊張,張角就算再無能,也不至于讓事態(tài)發(fā)展到不可收拾,你守好八關(guān),確保京畿無恙就可以了。再說了,就算董卓鎮(zhèn)不住潁川,不是還有皇甫嵩嘛,他出自將門,又在北疆多年,不至于連這幾個山賊都收拾不了吧。”
“陛下圣明,皇甫嵩的確有名將之資。”
“那袁紹怎么樣?”天子突兀的問了一句。劉修想了想,慎重的說道:“袁紹出身名門,身邊又多有才智之士,他用兵雖然談不上一流,但也不可小覷。從漠北和落日原的兩戰(zhàn)可以看出,他捕捉戰(zhàn)機的能力也非常小可,更重要的是他與那些眼高手低的世家子弟不同,他敢拼命。”
“是啊,他敢拼命。”天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袁家的人都敢拼命,所以……朕不能不小心應(yīng)付。如果不是袁隗欺人太盛,朕又何至于現(xiàn)在就發(fā)難。”
劉修沒吭聲,聽天子這意思,為了這次大戰(zhàn),袁隗大概是胃口不小,對目前袁家封了兩個將軍,一個貴人,無數(shù)的門生故吏的結(jié)果并不滿意,汝南的事態(tài)發(fā)展得這么快,也許有他們在背后煽風(fēng)點火的原因。而天子現(xiàn)在也有些信心膨脹,正希望引蛇出洞,好把那些家伙一網(wǎng)打盡。最后就要看張角和汝南豪強之間的較量誰勝誰負,張角贏了,袁家失了根基,就算不死,也必然元氣大傷,張角輸了,袁家大概不僅要把張角逼死,還要獅子大開口,索要更多的好處。
說到底,張角不過是個沖鋒陷陣的棋子罷了,甚至包括他在內(nèi)都是棋子,真正下棋的是天子和袁隗。他雖說是個衛(wèi)將軍,可目前還沒有做棋手的資格,只能在暗中積攢力量。
總的來說,開端還不錯。劉修揉了揉鼻子,仿佛又聞到了荀彧身上的香氣。雖說荀彧聽了他的勸,不再服散,可是香氣卻還是非常濃郁。關(guān)羽說得不錯,就連女人都沒那么香的。這孩子要是到了后世,就算沒那巫師般的智慧,就憑他這張臉,也足以秒殺那些偶像派小生了。
“哦,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宋奇已經(jīng)到了晉陽,并州和涼州將士的賞賜很快就能到位了。”天子笑瞇瞇的說道:“朕答應(yīng)過你的,絕不食言。不管是你向并州人借的,還是你自己先墊的,朕都還給你,一個也不少。”
劉修也滿臉堆笑,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臣先墊的錢,有利息么?”
天子臉色一滯,頗有些不自然:“你……向朕要利息?朕還沒治你的罪呢,你還敢向朕要利息?”
“臣……有什么罪?”劉修一臉的委屈。
“嘿嘿嘿……”天子故意冷笑了兩聲,“你似乎忘了,并州也好,涼州也好,都是朕的將士,你從并州借錢,那還可以說是并州刺史應(yīng)有的職能,可是你自己掏錢,臣想問你一句,莫非你以為那些將士都是你的部曲?”
劉修嚇了一跳,夸張的叫了起來:“陛下,冤枉啊,這可是……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天子得意的壞笑起來。
椒房殿,宋皇后靜靜的坐在堂上,一只古樸的青銅香爐燃著冉冉的青煙,一卷《老子五千言》就擱在她的手邊。劉修恭敬的坐在她對面,神情中多了幾分肅穆。
如今的宋皇后不僅清瘦,而且由內(nèi)而外的透著一種莊重,和宮里的其他滿身錦繡的女人比起來,多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和以前那個動不動就皺眉的可憐女人判若兩人。
“我……那個壺不好?”宋皇后眉頭輕挑,淡淡的問道。
“好,廟堂之器,焉能不好。”
“唉,這話要是以前聽了,我的心里自是高興的,只是現(xiàn)在我卻沒了那心思。廟堂之高,終不如江湖之遠來得清閑。”
“殿下,大隱隱于朝,小隱才隱于江湖。”劉修提醒道,“殿下貴為皇后,母儀天下,如果太蕭散了,與宮里的氣氛不合,并不是好事。臣這么說,也是為皇后著想來著。”
宋皇后嘴角輕挑,“原來如此,那我倒是錯怪你了。協(xié)兒在你府中,沒吵著你吧?”
“皇嫡子非常討人喜歡,臣府中上下,沒有一個不喜歡他的。只是……殿下,這讓皇嫡子稱臣為父,稱陛下為叔,似乎不太妥當。萬一以后有人計較起來,臣如何擔當?shù)闷穑俊?p/>
“你不用擔心,這也是出于對他的安全考慮,是陛下親口允了的。為了怕以后有事,我還請陛下手書了詔書,誰要是敢多嘴,把詔書給他看看就是了。”宋皇后輕輕的擺了擺手,“我頗有些想念他了,你有空,帶著他和阿和進宮來,讓我看看。”
“唯。”
“唉,要不是你太年輕,還要建功立業(yè),本當讓你做少傅的,那樣進宮也就方便了。”宋皇后淺淺的笑著,讓人取了一些珍寶來,推到劉修面前:“這都是交州來的新鮮貨色,賞了你,當作你照顧協(xié)兒的報酬。”
“能照顧皇嫡子,是臣闔府上下的榮幸,焉敢要殿下的報酬。”
“呵呵呵,不管怎么說,就當是我的一片心意吧。你也不要推辭,收下便是。我知道,你現(xiàn)在用錢的地方多,手頭緊。別的忙我也幫不上,只能用這些俗物來謝你了。”宋皇后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堅持不敢無功受祿,那就幫車騎將軍調(diào)教調(diào)教他手下的那些人吧。雖說陛下開恩,可如果盡是些無能之輩,終究于陛下臉上無光不是。”
劉修知道宋豐手下有一千人,不過是些裝擺門面的,宋皇后讓他去訓(xùn)練那些人,不過是個借口罷了。他不再推辭,收下了賞賜,告辭出宮。宋皇后親自把他送到殿門口,劉修不免有些誠惶誠恐,受寵若驚。
剛出椒房殿,沿著長長的宮墻走了沒幾步遠,一個黃門掐著蘭花指,笑瞇瞇的攔住了他:“衛(wèi)將軍,請留步。”
劉修看了他一眼,原來是柳云霜,不由得笑出聲來。“小柳子,你這是?”
柳云霜嘴一撇:“原來衛(wèi)將軍還認識人家,人家還以為你升了官,加了爵,就把老朋友給忘了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湊了過來,老遠就聞到一股怪異的香氣。劉修心中一動,強忍著一腳踹他三尺遠的沖動,笑道:“小柳子,升官了?”
“升什么官啊,雖然做了黃門令,不還是六百石的小吏?”柳云霜眉飛色舞的嬌笑著,笑得劉修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他還是不露出一點厭惡之感,擠了擠眼睛,捻了捻指頭:“那可不一樣,以前是干,現(xiàn)在管著一幫子人,外快多啦。”
柳云霜咯咯一笑,用蘭花指掩住嘴,一對桃花眼瞟了瞟四周,湊到劉修耳邊輕聲說道:“衛(wèi)將軍,你可小心些,我可聽說張角恨上你了。這宮里可有他的耳目,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有人在陛下面前告你一狀。”
劉修眉頭一顫,連忙致謝,順手將一塊昆侖玉塞到柳云霜的手里。柳云霜連忙推辭,一邊說著“這可如何使得”,一邊卻握著玉不放,順手還在劉修的手上摸了兩下,摸得劉修一陣陣的寒顫。劉修連忙把玉推到他手中,不動聲色的把手抽了出來,笑道:“使得使得,你可是我在宮里最好的朋友呢,你也知道的,我這人雖然沒什么本事,可是從來不虧待朋友。”
“那倒是,要不我們畢大人怎么總夸你夠義氣呢。”柳云霜愛不釋手的看著玉,和劉修依依惜別,臨行還不忘拋一個媚眼:“以后有空,可得常來看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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