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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變 第十三章 蕭明軒之真的有用(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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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亞楠在房中看著。
御藥系的新生殿雖然不像止戈系的新生殿那么靠近懸崖,但是因為地勢高,所以看下方的山坡也看得十分清楚,林夕第一個到的時候,她也已經(jīng)看到了,只是因為林夕的交待,即便下面的人越聚越多,她還是在房中等著。
“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滿心忐忑的看著,就在此時,她看到一點(diǎn)點(diǎn)火光亮了起來。
“什么東西?”
原本御藥系的很多人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夜色中的林夕,但是火光一點(diǎn)點(diǎn)亮起,卻是讓許多人都開始察覺。甚至很多不在殿中,在附近懸崖邊和山道上走著的御藥系學(xué)生都不自覺的停了下來,看這火光。
蠟燭點(diǎn)燃了干柴,火燒得越來越旺。
“啊!”
突然之間很多人都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尤其是御藥系新生殿房間之中的高亞楠頓時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滿臉都是說不清的神色。
燃燒的火焰在山坡上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心形,在夜色之中顯得無比的絢爛動人,映紅了這半邊天空。
“是止戈系的林夕?這火是他點(diǎn)燃的?”
“他怎么會有這樣的奇思妙想,這心形實(shí)在是太漂亮了。”
“好雅致的心思…”
“他是燃給誰看,這是在表達(dá)他的心意么,這可是比吟詩作賦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想不到他竟然有這樣細(xì)膩的心思。”
一時之間,一片驚呼和贊嘆聲連成了一片。
“咔嚓!”一聲,一個房間之中,柳子羽用力的摔破了一個茶杯,臉色鐵青。
山坡上,看著這個完美的燃燒心形的林夕,微仰著頭,有些略微得意的笑著。他此刻看不到高亞楠的表情,也看不到柳子羽的反應(yīng),但是山崖上的驚呼聲和議論聲他卻是可以隱隱的聽到。
距離這么遠(yuǎn)的山崖上的驚呼聲和贊嘆他都能聽見…這個保守的世界,的確是不知道什么叫浪漫。
“連電視機(jī)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還敢嘲笑我是鄉(xiāng)野土包…我隨便用些小手段就可以震住你們啦。”
林夕又腆著小肚子,撇了撇嘴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自傲的哼了一句,不過想到自己哪怕絞盡口舌,估計柳子羽他們還是壓根理解不了什么叫電視機(jī),他還是又忍不住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
“你奶奶的…還真夠狠啊,居然連這種招數(shù)都想得出來。”一旁,跟來“看看”的暮山紫看得目瞪口呆,只覺得京城里面所謂的出入花叢的雅士和這一比,簡直都是個渣。
夜色中,一座無人大殿長滿蒿草的殿頂之上,站著兩個人,夏副院長和蕭明軒,也正看著林夕的這一把火。
蕭明軒的身材似乎愈加的胖了。
若是有人此刻能看清他和夏副院長站在這殿頂上,恐怕都會想不明白他這樣的一個胖子怎么會爬得上來這里,又會擔(dān)心他會不會一不小心像個皮球一樣滾下來。
“林夕果然很厲害啊,這一把火恐是燒在了人家的心上。”
而若是此刻真有學(xué)生站在這殿頂,聽到夏副院長這一句飽含感情的話的話,恐怕自己倒是會一個腳滑滾落下去。
因為夏副院長這樣的人物,都會說林夕厲害。
“這真的很厲害么?”看著那一個在夜色之中分外明亮和火紅的巨大心形,蕭明軒臉上的神色十分古怪,他喃喃自語般說道:“我好像覺得也不怎么樣啊…”
“那是因為你是個男的,而且林夕這個不是給你看的。”夏副院長忍不住笑了,轉(zhuǎn)頭看著蕭明軒道:“你是男的,而且大多數(shù)時候是個只知道研究數(shù)據(jù)的男的,所以你怎么能明白這世間女子的想法,你聽聽那些御藥系小女生的聲音,你就明白了。”
蕭明軒不說話,臉上的神色更加古怪了起來。
微微的山風(fēng)中,有很多御藥系女生的驚呼,內(nèi)里驚羨的意味,分外的明顯。
姜鈺兒傻傻的看著火光。
她這個膽小的御藥系女生沒有什么太大的想法,此次出去報的也是一個普通的藥局職位,看到這火光她只是想著這心形真好看,要是以后有人也給自己燒這么一個那就真是太好了。
花寂月覺得林夕有點(diǎn)創(chuàng)意,以前倒是沒看出這個家伙有這樣的花花細(xì)膩心思,不過這對于從民風(fēng)粗獷之地出來的她來說,依舊有些無聊,喜歡誰直接說,對方也喜歡就行了,干嘛要這么麻煩。
眉眼無一處不好看的秦惜月和外表柔弱的邊凌涵看著這圈火光,臉上也是有著微微的笑意。
雖然性格不同,但女孩子的心性卻都是同樣十分細(xì)膩,兩人早早的就看出林夕對高亞楠有些情愫,而她們對林夕自然也都有些好感。
此刻她們在心中想著,若是長久交往下去,她們或許有可能對林夕也會生出些什么期許,但此刻林夕如此坦誠的袒露心跡,她們卻是明白這樣對她們是好的,對于林夕這種光明而坦誠的做法,她們的心中反而有些感激。
而且高亞楠也的確十分優(yōu)秀,如果她也是和林夕一樣的心念…這便也的確是件令人快樂的事。
秦惜月知道高亞楠此刻一定在看著,所以她用力的朝著高亞楠房間的位置揮了揮手,意思是她也可以下來了。
這個世界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自然都是保守的。
女生的面子都是極薄,所以先前哪怕是牽個手都是底線。
“反正也沒喊我名字…人家也不知道這火是放給誰看的,天色這么暗,多個人也看不出來。”
然而高亞楠猶豫了沒有多久,就還是用力的跺了跺腳,說服了自己,微紅著臉推開門飛快走了出去。
“林夕,這件東西送給你。”
和周圍的人都認(rèn)識過了之后,張平將天鎢鋼打造的一副護(hù)臂遞給了林夕:“這是姜笑依幫忙,我們親手制出來的。雖然不是魂兵,不過除非是厲害修行者,一般的制式兵刃應(yīng)該也難以斬透了。”
“你們親手制出來的”林夕驚嘆的看著這一對護(hù)臂,他十分清楚對于修行者而言,若是陡然遇到什么變故,一般雙手總是會第一時間下意識做出反應(yīng),在身體來不及躲閃之時,一般都是會手臂下意識先行格擋,所以對于修行者而言,護(hù)臂甚至比起胸甲更為有用。
看著這一對看上去十分精巧的護(hù)臂,林夕又忍不住看著張平和姜笑依贊嘆,“你們行啊,制器都已經(jīng)能到這種程度了?”
“這都是拜你所賜。”張平拍了拍林夕的肩膀,在林夕耳邊輕聲道:“若是沒有你的幫忙,我恐怕難以接觸得到我喜歡的這些東西和符文。”
“張平很厲害的。”姜笑依卻是看著林夕道:“我們天工系的四門主修課目他此次全部都過了。”
林夕也拍了拍張平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那是你天生有天賦,的確適合天工。”
“林夕,除了你之外,這里還有一個人主修課目全部過了的。”這個時候李開云又出聲說道。
“誰啊?”一行人頓時互相看了起來,最終目光全部落到了蒙白的身上,“不會吧?”
蒙白身上的內(nèi)相系院服似乎又緊了一些,臉又更圓了一些,只是頭發(fā)倒是長得更油光發(fā)亮,扎在腦后顯得有了些青鸞學(xué)院學(xué)生的氣度,看著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他羞愧之余也有些惱羞了,道:“干嘛,平時我生怕老師責(zé)罰,我學(xué)得很用功的。”
林夕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想到,這個小胖子可終究也是當(dāng)時入試時,資質(zhì)為五的存在啊。
“林夕,你此次入職是不是選擇了靠近你們鹿林鎮(zhèn)的東港鎮(zhèn),做鎮(zhèn)行司提捕的職位?”姜笑依此刻看著林夕問道。
林夕聽出了些別的意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驚訝的看著姜笑依。
“我們可以一起走。”
姜笑依也笑了起來,拍著林夕的肩膀,“給你一個驚喜,我選了惠古鎮(zhèn)工司,御工處監(jiān)造。平時和你大概也只有大半天的路程。”
“還有我。”邊凌涵突然也笑了起來,道:“我選了鴻升鎮(zhèn)典史,不僅和你們距離近,而且還和林夕一樣,屬于刑司轄下。”
林夕真正的怔住了…然后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特別開心,特別大聲。
“邊凌涵,你居然選看守犯人?你到我們那邊,不怕不習(xí)慣,不想先回去看看?”
“實(shí)話告訴你,我一個小姨便正好嫁在那邊…我父母親有空正好會過去看我。”
“蒙白,你去的是什么地方?”
一行人都坐了下來,融洽的交談著,片刻之間,高亞楠也走了過來,融入了他們之間,只有跟著“看看”的暮山紫坐在一邊,依舊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
山崖上另外一處大殿殿頂之上,靜默的站著一老一少兩條黑色的身影。
老的是試煉山谷中的學(xué)院守護(hù)羅侯淵,少的便是他親自挑選的守夜者,來自湘水行省的艾綺蘭。
這數(shù)月之間,不知道羅侯淵指引她進(jìn)行了什么樣的修行,和進(jìn)入學(xué)院前相比,這名瘦弱的少女顯得更加的黑瘦,然而她的眼睛在這黑夜之中卻是顯得分外的明亮,內(nèi)里似乎蘊(yùn)含著說不出的光亮。
看著那一圈火圈旁邊不遠(yuǎn)處圍住著,分外熱鬧和諧的一群人,羅侯淵轉(zhuǎn)過了頭,淡淡的看著艾綺蘭,道:“你應(yīng)該加入到他們之中,但是卻只能在這里看著,你會不會覺得心中難過?”
“老師。”艾綺蘭對著羅侯淵行了一禮,低聲道:“難過自然是難過,我自然也想坐到他們中間去,但是這數(shù)月老師您帶我所見,卻更讓我相信我的選擇是對的。”
羅侯淵看著她贊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人生就是如此,唯有做自己覺得對的事情,才會變得有意義。”
因為這是在離開學(xué)院前的最后一晚,所以林夕等人聊了許多,聊了一些修行的事,一些各系之間的趣事,一些來學(xué)院之前的事…聊到后來,炭火漸熄,一行人卻是說索性都不回去,就在這便一起聊上一晚吧。
聊到深夜微倦之時,因為姜鈺兒提起,說林夕講有趣故事也有一套,一群人便哄鬧著要林夕再講一個精彩些的故事來聽聽。
想到姜鈺兒當(dāng)日被御藥系老師責(zé)罰自省就哭個不停的膽小,林夕玩鬧之心又起,清了清嗓子,道:“那我今天就為大家將一個午夜兇鈴的故事。”
而正當(dāng)林夕開始想著用什么東西來取代錄像帶,用什么東西來取代電視機(jī),好把這個故事講得又夠嚇人,他這群朋友又聽得懂之時,背著一堆蠟燭的蕭明軒卻是走到了距離哀牢峰不遠(yuǎn)處的一座山峰下。
猶豫了好久之后,蕭明軒也撿了許多干柴,學(xué)著林夕擺放蠟燭,引燃這些干柴,開始燒出了一個巨大的心形。
又猶豫了好久,蕭明軒咬了咬牙,抬起了頭,朝著上方山峰上喝道:“楚清教授,你看看這火好看么?”
許久沒有回音,正當(dāng)蕭明軒的臉色變得黯淡下來之時,他的身體卻是陡然一僵。
一名身穿內(nèi)相系教授黑袍,同樣帶著一副黃銅框水晶眼鏡的嚴(yán)肅婦人出現(xiàn)在了他身側(cè)不遠(yuǎn)處。
“你…你怎么哭了?”
讓蕭明軒又是一呆的是,他看到這名面容嚴(yán)肅的婦人,臉上有兩條清淚。
“你跟我到我的房間…我們好好談?wù)劇!边@名內(nèi)相系中年女教授轉(zhuǎn)身,聲音嚴(yán)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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