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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yī)揚名 第一一七章 進特辦處?
第一一七章進特辦處?
文海這次請王志過來,倒是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有像季東平一樣試探王志,倒是他多心了。
一號夫人親自下廚,王志和王靜怡加上文海夫妻四個人也就吃了一頓家常飯,除了王靜怡有些拘謹,倒也氣氛不錯。
在飯桌上,文海只是問了王志一些醫(yī)學(xué)院方面的事情,還說自己工作忙,身體有些小毛病,讓王志沒事過來看看云云。
通過這一次的飯局,王志算是重新認識了文海,能作為一省的一號,果然有許多不凡之處,這次可以說讓王志對文海的印象有所改觀。
從省委大院出來,王志頗是有些感觸,這次要是文海和他提花澤明的事情,或者說試探什么,他絕對會看輕文海,可是文海卻只字不提,只是單純的聊生活和人生。
“哥,文書記為人很不錯啊,一點架子沒有?!蓖蹯o怡坐在車上說道。
“呵呵,小丫頭,今天算見了世面了吧?!蓖踔拘α诵?,直奔水中月而去。
回到水中月的時候,不過晚上八點半,齊昌國已經(jīng)吃過晚飯了,不過這晚上的酒局卻是不可少的,兩人要了幾瓶好酒,一直喝到午夜時分才散去了。
當(dāng)然齊昌國又是爛醉如泥,王志扶著他躺好,自己也洗了個澡睡了。
第二天兩人一直睡到上午十點才起來,隨意的吃了點東西,王志將王靜怡送回學(xué)校,正說和齊昌國會江淮,這威廉竟然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到了江南了。
威廉前一月就給王志打過電話,說會過來華夏,這可是拖了一月有余。
既然威廉來了,王志自然是要去接一下的,他和齊昌國又去了南繞機場。
“王醫(yī)生,我這可是第一次來華夏,你可要帶我好好玩玩啊,”威廉見了面給了王志一個親熱的熊抱,高興的說道。
“王醫(yī)生?!蓖砗笸瑫r跟了兩人,等到王志和威廉擁抱完,兩人才過來對王志恭敬的說道,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泰森格爾和安東尼,兩人都帶著長沿冒,生怕別人認出來。
不過縱然如此,他們兩個大塊頭站在機場依然引來很多目光。
“好,不錯,看來你們都恢復(fù)了?!蓖踔拘呛堑狞c了點頭道。
“這多虧了您?!眱扇她R聲說道,王志當(dāng)初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給他們治療的差不多了,后來又留了藥物,將兩人托給了威廉照顧,這如今可是完全康復(fù)了。
“這兩位是?”齊昌國看到這兩人有些眼熟,不過卻沒有想起是誰。
“泰森格爾,安東尼?!蓖踔窘榻B道。
“嘶!”聽到王志的介紹,齊昌國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王志介紹威廉的時候,雖然他也吃驚不已,但是威廉再怎么有身份,也沒有泰森格爾和安東尼兩人出名。
“好了,走吧?!?p/>
王志笑了笑,向安東尼和泰森格爾說道:“你們找個車,在后面跟著。”他的車坐上齊昌國和威廉,也只能坐一個人了,要是兩人苗條一點倒是能擠得下,可是那么大的塊頭,可是沒發(fā)坐了。
“是,王醫(yī)生?!眱扇它c了點頭,恭敬的應(yīng)道。
齊昌國看在眼里,頗為好奇,這兩人那個不是萬眾矚目的拳王,可是如今竟然對王志言聽計從,這……
“他們是我雇的保鏢。”王志看到齊昌國疑惑的眼神,笑著解釋道,要說之前他想讓這兩人做保鏢還是隨意的想法的話,那么通過中醫(yī)學(xué)院這一次的事情,他可是覺得太有必要了。
兩人功夫不錯先放在一邊,就是身份也沒有人敢隨便招惹吧。
“保鏢!”齊昌國聽到王志的解釋更加的驚訝了,這兩人要是公開身份來江南,不說季東平,最起碼會有副部級官員前來接待的,可是如今竟然被王志輕描淡寫的說是保鏢,這是人和人沒法比啊。
一群人回到江淮的時候是中午一點多,王志早早打過電話回去,徐小冉卻是吩咐保姆做好了飯等著王志一群人。
等到一群人吃晚飯,已經(jīng)是兩點多了,所幸王志買的別墅并不小,里面大小房間加起來數(shù)十個,住上一群人卻是不成問題,也不用去找什么酒店。
下午的時候,王志考慮了一下王益之大壽還需要請的人。
這眼下齊昌國已經(jīng)通知了,水雨萌也知道了,徐家是必然要通知的,徐小冉雖然在這邊,但是還是不能不特意通知的。
考慮了一下,王志給唐天虹去了電話,說了大壽的日子,之后有個謝國強說了一聲,王益之一聲行醫(yī),對這些中醫(yī)名流看的反而要比政府官員重的多。
王志邀請,謝國強自然滿口答應(yīng),還告訴王志,說是那種蔓藤已經(jīng)種植出來了,到時候帶些樣品讓王志看看。
給謝國強打完電話,王志又給張海洋去了電話。
張海洋如今是江淮市政法委書記,和王志的關(guān)系自不用說,這也是必然要通知的。
最后就剩下阿澤,王益之過壽,阿澤是必然要來的。
不過讓王志奇怪的是,他打過去電話,半天沒人接聽,正準(zhǔn)備掛電話,才有人接了起來。
“喂,王志啊,我是何盈?!彪娫捴袀鱽砗斡穆曇?,不過聲音聽上去有些不對勁。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讓阿澤接電話?!蓖踔境谅晢柕?。
“阿澤他……阿澤他不再在?!焙斡掏痰恼f道。
“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王志問道。
“嗯?!焙斡p聲應(yīng)道。
“何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阿澤他到底怎么了?”王志越發(fā)覺得事情不對,急聲問道,何盈的為人王志還算清楚,一直都是有些豪爽的性格,有什么說什么。
“阿澤可能出事了!”聽到王志追問,何盈嘆了一口氣說道。
“可能出事了?”
王志疑惑的問道:“到底什么事?”
“阿澤前一個禮拜去執(zhí)行一個任務(wù),按理昨天就應(yīng)該回來了,可是到了現(xiàn)在還沒消息,我爸說可能兇多吉少?!焙斡煅实馈?p/>
“什么?”王志聞言吃了一驚,這種軍隊的任務(wù)他是知道的,一般都是早早就有著數(shù)種計劃,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沒有消息,卻是是兇多吉少啊。
“王志,阿澤沒了,我該怎么辦啊?!焙侮杽偛挪辉敢庹f,此時說出來卻是忍不住哭泣起來。
“放心吧,阿澤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我問問別人,看看還有什么消息沒有?!蓖踔景参康?。
掛了電話,王志考慮了一下,給金鵬輝打去了電話,金鵬輝作為江南軍區(qū)副司令,這種性質(zhì)的任務(wù)他也應(yīng)該知曉才對,畢竟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執(zhí)行危險性任務(wù)非同兒戲。
“金司令,我是王志,想向您打聽一個事?!彪娫捯唤油?,王志就開門見山的道。
“王醫(yī)生想問什么盡管問就是?!苯瘗i輝說道。
“尖刀連是不是最近執(zhí)行了一次任務(wù)?”王志問道,阿澤所在的連隊是江南軍區(qū)有名的尖刀連,王志倒是知道,是整個江南軍區(qū)的模范和軍魂所在。
“你怎么知道的?”金鵬輝聞言吃驚的問道,這事屬于軍事機密啊。
“金司令不要見怪,我的一個朋友是尖刀連的連長,這次前去執(zhí)行任務(wù)未歸,我是剛剛的到消息,所以打聽一下?!蓖踔菊f道。
“王醫(yī)生,這事是軍事機密,我現(xiàn)在也不問是誰告訴你的了,就此打住如何?”金鵬輝說道,他和王志關(guān)系好歸好,但是這事是違背原則的,他也不能違規(guī)啊。
“好,既然如此,我就不為難您了。”王志說完就掛了電話,皺著眉頭思索著,這件事看來不簡單啊。
想了想,他再次給水雨翔打去了電話,阿澤雖然不是他的親弟弟,但是卻不亞于親弟弟,這事他不能不操心。
“雨翔啊,你爺爺在不在,我找他有事?!彼晗璧碾娫捊油?,王志也是直接問道。
“你等一下,爺爺正在后院澆花呢?!彼晗璐藭r倒是正在家中,聞言笑道。
“好,謝謝你了?!蓖踔靖屑さ?。
“您和我還客氣啊。”水雨翔笑了笑,和王志隨意的聊著,不多時,手機中傳來水老的聲音。
“王志啊,找我什么事?”水老笑問道。
“是這樣的……”
王志把事情的經(jīng)過向水老說了一遍道:“我的身手您也知道,要是可以我希望知道具體情況,看看是不是來得及救他們。”
“這樣啊?!?p/>
水老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我給江南軍區(qū)打個電話,你直接過去就行,不過你可不能就這么過去?!?p/>
“您的意思是?”王志問道。
“這件事畢竟是軍事機密,我也不能違規(guī),你要去必須以特辦處的身份去,我讓人吧證件給你。”水老說道,王志的身手他自然知道,一直想找機會吧王志束縛住,這次可是難得的機會啊。
“水老,您這不是為難我嗎?你是知道的,我受不得約束?!蓖踔咀匀徊鲁隽怂系囊鈭D,笑道。
“放心吧,一般情況不會用你的,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彼险f道。
“那好吧,證件什么時候到?!蓖踔締柕溃@邊擔(dān)憂阿澤的情況,可是等不及了。
“呵呵,很快?!彼险f完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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