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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軍 第一百一九節(jié) 購買
第一百一九節(jié)購買
第一百一九節(jié)購買
(本章節(jié),“燚哥兒”童鞋扮演角色“文輝煌”出場
奴隸市場,是一個由上百間平房相互連接,中間被拼合出一個“口”字形狀的巨型廣場。數(shù)萬名被關(guān)押在激光牢籠里的奴隸們,胸前都掛著標有價格和排列數(shù)字的銘牌。如果顧客看中,奴主便會關(guān)閉牢籠,將之像狗一樣牽出。談定價錢后,人貨易主。
劉楓沒有進入廣場核心。而是推開西南角上一間小屋虛掩的房門,在椅子上自顧坐下。
“劉楓艦長,真是稀客。諾松,快上茶————”
一個身穿緋色綢衫,身體肥胖,唇翼留有兩片八字尖胡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滿面堆笑道:“怎么,又來進貨了?”
他叫桑貝,是昆泰莎星上有名的大奴商。
劉楓點了點頭:“怎么樣,有沒有私賣的存貨?拿出來看看。”
私賣貨物,是奴隸市場上的一句行話。和擺在市場上公開出售的普通奴隸不同,那些成色最好的商品,都會被賣家私下留著供應(yīng)給各自的熟客。如此一來,能夠得到的利潤自然更高。
“上周剛剛到了一批,都給你留著呢!”
說著,桑貝撇了撇胡須,殷勤地將他帶到更為寬敞的里間,在一張已經(jīng)擺好茶水和點心的小幾旁坐了下來。
幾分鐘后,上百名赤身的年輕女子,在幾個手持電棒的奴販帶領(lǐng)下走進房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雙手,把自己最為隱密的身體部位,完全顯露在一干男人眼前。
“這個叫艾琳娜,是一個船主的女兒。身材和臉蛋都不錯,綜合評價a級。”
“阿西娜,原是某公司的職員。技巧很有一套。評價a級。”
“摩黛絲提,模特,魅力一流。綜合評價s級”
桑貝賣力地介紹著自己的貨物。劉楓則按照他的指點,在每一個女奴的名字前面,按照標價和自己的判斷,標注上不同的數(shù)字。以此為依據(jù),和奴隸販子當場討價還價。
“呼————和你做買賣真是一種折磨。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也是我所有客人當中,最為豪爽,付錢最干脆的一個。”
當所有奴隸的價錢談妥,劉楓遞過磁卡劃帳的時候,桑貝也站直了身子,長長地呼了口氣。
“你賺得也不少。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
劉楓滿意地合上手中微型電腦,轉(zhuǎn)而問道:“c級貨有多少?”
“c貨不太多。只有二十三個。要不要看看?”
“當然。”
很快,一群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男女,在奴販的推攮下,順序走進了房間。
“這些我要了。”
逐一看過貨物的劉楓,指著電腦上標有“工程師”字樣的十六名奴隸道:“至于別的,暫時沒有什么興趣。開個價吧!”
也許是想要把手上的存貨盡量推銷出去吧!桑貝忽然眼珠一轉(zhuǎn),點開屏幕上另外的選項,又指了指站在人群中央一個神情萎頓的男子說道:“看看這個家伙,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他的特長是什么?”阿爾文頭也不抬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被捉到的時候,他自稱是聯(lián)邦政fu的官員,卻拿不出相關(guān)的身份證明。不過,在驗證技能的環(huán)節(jié),他又顯示出不錯的修理技能。到了最后填寫個人資料的時候,這家伙又說自己是科學家總之,這實在是個非常古怪的奴隸。”
說著,桑貝陪笑道:“我知道你對這樣的奴隸一向都有特殊嗜好。怎么樣,我給你個便宜的價格,你連他一起買走得了。”
“他叫什么名字?”
“姓文,文輝煌。”
“一個科學家有意思。”
“怎么樣,我也不黑你。一口價,八百星幣,人就是你的。”
劉楓皺起了眉頭略微思索片刻。最終輕輕地點了點頭。
兩小時后,裝運奴隸的卡車,在昆泰莎星的宇宙港前停了下來。用電子鐐拷禁錮住的奴隸們,在奴販的押解下,順序登上一艘沒有標志的中型貨運飛船。繼而點火、發(fā)動,在強大的推力作用下,慢慢駛離了星球。
劉楓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除了派出幾名士兵負責押運外,他沒有向購買的奴隸們透露任何信息。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有權(quán)向奴隸們釋疑,那就是自己永遠的主人————趙毅。
兩個星期以前,羅德城南側(cè)的偏僻地段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幢占地面積兩千多平米的三層建筑。從外表上看,它的裝修非常簡單。既談不上什么奢華,風格也極其普通。只有一塊懸掛在大樓入口處的豎式銘牌,清楚地表明了它所具備的功能。
“ag64行星第二守備司令部”。
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它的出現(xiàn)。即便偶爾有人看到樓前懸掛的牌子,也不會花費時間和精力去考慮其中所代表的意義。只有那些站在城市頂端的上位者們,才會真正明白隱藏在這塊銘牌背后的東西。
“山下組”被滅,“黑手黨”和“共濟會”也因為經(jīng)濟利益的考慮,成為了暫時的盟友。雖然這樣的“聯(lián)盟”并不可靠,至少在短時期內(nèi),新明斯克會出現(xiàn)一個相對穩(wěn)定的環(huán)境。
從空中俯瞰,趙毅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兩個城市。帝福尼和特瑞西也作出了相關(guān)的承諾。雖然沒有得到新喬治市的直接控制權(quán),但是誰也無法否認,現(xiàn)在的新喬治,趙毅至少擁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話語權(quán)。
趙毅的胃口很大————他需要這顆星球,從根本上,完完全全控制在自己手里。
公開把守備區(qū)的牌子掛出來,本身就是一種強勢的態(tài)度。而“黑手黨”和“共濟會”兩大幫派的沉默,也使得那些在其它城市中生存的小黑幫,只能選擇兩條路。
走,或者留。
前者實施起來非常簡單。帶領(lǐng)手下所有人馬離開目前控制的市區(qū),去別的地方重新尋找并開辟安身之所。至于后者卻頗有些值得玩味的意思。
按照守備司令部發(fā)布的命令————所有滯留在其它城市里的大小幫派,必須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作出選擇。離開城市范圍的黑幫,可以攜帶武器和相關(guān)人員。但是他們從這一刻起,也將被視作守備區(qū)永遠的敵人,遭到鐵衛(wèi)軍無休止的追殺。
選擇留下的黑幫,可以得到七十二小時的整頓時間。之后,要把所有人員、武器情況整理成冊,送交最高守備官辦公室備案。守備區(qū)將視幫派大小、人員多寡、實際控制區(qū)域面積等情況,對其做出對應(yīng)的補償。
這份文告一出,立刻在ag64星球引起了前所未有的震動。
幾乎所有黑幫的態(tài)度都異乎尋常的統(tǒng)一————決不接受守備區(qū)的任何條件。要殺便殺,要打便打。但是改編和報備,絕對不可能。
黑幫也有自己的尊嚴。雖然地位卑下,但是好勇斗狠的性格和目空一切的狂妄,使得他們已經(jīng)忘記了“實力”這個詞語所代表的含意。尤其是當身邊所有人都站在同一立場的時候,內(nèi)心深處那一點點僥幸和抗拒,瞬間便會膨脹成為巨大無比的野心。
這就好像一個剛剛?cè)氲赖男≠\,偶然遇到一個十人規(guī)模的盜竊團伙后,原本只想瞅空摸個手機,拿個錢包的他,頓時產(chǎn)生了想要偷汽車、搶摩托的邪惡念頭。當團伙的規(guī)模繼續(xù)擴大,成員也增加到數(shù)十、成百的時候,他也會不再滿足現(xiàn)有的,轉(zhuǎn)而把目標提高到洗劫銀行,甚至哄搶國家金庫的可怕高度。
ag64是一顆礦石星球,盤踞在各個城市里的大小黑幫多如牛毛。綜合估計,總?cè)藬?shù)約為五千萬左右。
這是一個龐大的數(shù)字。如果是在古代地球時期,這種規(guī)模的暴動,足以顛覆政fu,甚至引發(fā)世界大戰(zhàn)。
團結(jié)起來的黑幫,是非常可怕的一股力量。
他們運來大量沙石,把各條街道的入口全部封死,形成街壘。各幫派還把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重型武器全部拿出,放置在各個隘口組成炮陣。所在區(qū)域內(nèi)的建筑物間,搭上了往復(fù)通過的橫板和便道。一旦情況不對,隨時能夠潛回隱蔽所進行頑抗總之,為了渡過這次危機,黑幫們的確是使出了混身解數(shù)。
當然,也有少數(shù)實力弱小的幫派提出了不同意見。他們愿意接受改編,也愿意接受守備區(qū)提出的各種條件。倒不是這些幫派的頭子們眼光獨到或者富有智慧。而是他們覺得————與其讓自己手上這點微寡的人馬莫名其妙去送死,不如趁現(xiàn)在這個機會倒向趙毅,也能在今后的談判中,多一份討價還價的資本。
“政fu的走狗滾出ag64————”
“這里是我們的家,不是什么該死的守備區(qū)!”
“誰敢踏入城市一步,老子就讓他嘗嘗被一百個男人從屁股后面的滋味兒。”
諸如此類的話語,在各個城市街壘背后的黑幫陣地里,隨時都能聽到。其間,還攙雜有女人被強暴時發(fā)出的呻吟和慘叫,以及死者被殺前的撕喊。
搶劫、殺人、強奸這些原本每天都在發(fā)生的事情,如今卻以成百上千的倍數(shù)急劇增加。除了三座已經(jīng)被控制的城市,在星球表面的任何地區(qū),如今都能看到暴徒的身影。
他們已經(jīng)不再是工業(yè)平民,而是陷入狂熱狀態(tài)的瘋子。
ag64根本就談不上什么治安————從各移民星球聚集到此的工業(yè)平民,已經(jīng)從原本循規(guī)蹈矩的公民,蛻變成為兇殘野蠻的餓鬼。現(xiàn)在,對未來的絕望和求生的掙扎,也把人們潛意識里的暴虐激發(fā)到了極至。尤其是那種在實力對比下形成的脆弱秩序,早已被破壞殆盡。
新明斯克,守備司令總部。
“怎么樣,有多少城市,多少黑幫愿意接受改編?”身穿上校制服的趙毅,神情淡然地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仔細地看著一份剛剛整理出來的文件。
“只有六個小幫派。總?cè)藬?shù),還不到一萬。他們在四個東部城市里,位置非常分散。”
肩膀上佩著上尉銜章的馮談?wù)劰Ь吹鼗卮穑瑫r遞過一份文件:“這就是他們在一小時前送來的報備資料。”
“看來,這些家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真不明白他們究竟是怎么想的。放著好好的富家翁不做,偏偏要頑抗到底。”
說著,趙毅將手中的文件重重一放,英俊的臉上也皺起兩道銳利的眉線:“命令————”
馮談?wù)劮瓷涫降夭n了腳根。
“向所有頑抗者發(fā)出最后通牒。所有部隊于兩小時后發(fā)起進攻。同時電告“黑手黨”和“共濟會”,讓他們協(xié)助進攻。”
馮談?wù)勗趥€人電腦上飛快地記錄著命令。問道:“如果對方在戰(zhàn)斗過程中,主動要求投降怎么辦?”
“不予受降————”
趙毅將手猛然一揮,線條分明的臉上,滿是帶有殘忍意味的冰冷。
“機會已經(jīng)給過他們,自己不要就算。如果是普通的民眾還另當別論,至于罪犯嘛哼!哼!哼!最好是死一個,少一個。記住,不要任何俘虜。通牒時間一過,把所有頑抗者一個不留全部殺光————”
聽到這里,馮談?wù)勓壑新冻鲆唤z不忍:“閣下那可是上百萬人啊!也許更多。全部殺光的話,恐怕”
“你忘記了一件事情————他們,是敵人。”
說著,趙毅推開桌子站了起來,慢慢走到窗前,望著遠處殘破的城市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很久以前的冬天,有個農(nóng)夫路過野外,看見路上有一條凍僵的蛇。善良的農(nóng)夫不忍心看其死去,就把蛇揣進懷里,用自己的體溫把蛇救活。沒過多久,暖和過來的蛇已經(jīng)重新煥發(fā)了生機。就在這個時候,蛇做出了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舉動。”
“它做了什么?”
“蛇伸出尖利的毒牙,一口咬穿了農(nóng)夫的心臟。可憐的農(nóng)夫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善舉非但沒有得到報答,反而還招來了可怕的死亡。”
“主人,您的意思”
“盤據(jù)在其它城市區(qū)頑抗的黑幫,就是那條垂死掙扎的蛇。他們不僅拒絕活下去的可能,還妄想朝著我們的心臟上反咬一口。即便我接受投降,給他們第二次活下去的機會,心懷叵測的他們,仍舊還會像故事里的蛇那樣伸出鋒利的牙齒。對于這樣的對手,你還有第二種解決的辦法嗎?”
馮談?wù)勅粲兴嫉攸c了點頭,低頭道:“我明白了閣下,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
“任何人都會犯錯。這不奇怪。”
趙毅輕拍著他的肩膀,淡淡地笑道:“溫和與友善,只對朋友有效。對于敵人,唯一的處理方法,就是把他們殺光。”
“這次行動由你全權(quán)指揮。記住,我需要一個干凈的,平和的ag64。那些夾雜在墻縫壁隙里的家伙既然不愿意讓出這片土地,那就用死亡之火把他們?nèi)繜齼簟?p/>
拿到最后通牒的時候,所有黑幫頭目都沒有將其當回事。他們甚至肆無忌憚地嘲笑著其中的內(nèi)容,用最粗鄙骯臟的語言咒罵著聯(lián)邦政fu。
“一群沒腦子的白癡。真是奇怪,我們以前怎么會和這些人為伍?不過,現(xiàn)在改變錯誤還來得及。真是幸運,我們畢竟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再和這幫家伙呆下去,恐怕我自己都會變成一個蠢貨。”
新喬治城的樓頂上,滿面冷笑的帝福尼,望著街道上正在集結(jié)的手下部隊,緩緩搖著頭。在他的身后,是整裝待發(fā)的十余名保鏢和帶有同樣表情的“共濟會”頭子。
“那些人,他們我是說,全都會死嗎?”
已經(jīng)轉(zhuǎn)身要走的特瑞西忽然站住了腳,不無疑惑地問道:“如果投降的話”
“他們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帝福尼淡淡地看了看窗外,把手中的通牒電文揉做一團:“這是他們最后的機會。要怪,就怪他們太過狂妄,愚昧無知。當然,進攻的目標只是臨近幾個城市。但這已經(jīng)表明了守備官閣下的態(tài)度————在他的字典里,只有朋友和敵人的概念。沒有中立者。”
“真有那么嚴重?”特瑞西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zhàn)。
“雖說有些殘忍,但是我卻非常欣賞守備官閣下的手段。”
走到門口的帝福尼伸手拉開了門,意味深長地說道:“這次戰(zhàn)斗,可能會殺掉上百萬人,嘖嘖!單憑這份果斷和魄力,就值得成為我所認可的朋友不,他完全有資格成為我們的主人,值得我獻上忠誠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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