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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之霸王傳說 第九六零章 寵兒(二合一)
“我日啊。”
熾黯殤心里驚叫一聲,得虧反應(yīng)神速,一個猛子扎進(jìn)了海里,饒是如此還是有十幾支箭穿破海面命中了他,七八個幾百點的傷害數(shù)值和幾個i頓時飄飛起來。
“好高的防御,好高的閃避。”
弓箭手們駭然失色,定神繼續(xù)第二輪齊射,卻那還能找到那家伙的影子。
水煙蘿貝齒緊咬著唇,看著身前那一圈圈蕩開的血色漣漪,漂亮白皙的臉蛋變的一片煞白。
不是恐懼,而是憤怒,此時她對熾黯殤那個挨千刀的混蛋的仇恨值早已完爆他實力層面帶給自己的壓力。
“我一定要殺了他,追殺洗白,不惜代價。”水煙蘿飛回甲板,殺氣騰騰的對身邊幾個趕過來噓寒問暖的屬下發(fā)狠,“給我查,查出這個熾黯殤的底細(xì)。”
“是。”
這時,一頭六階火烈鳥破空而至,一名一身紅色鎧甲的美女玩家縱身跳下火烈鳥,穩(wěn)穩(wěn)的落在護(hù)衛(wèi)艦的甲板上,卻是紅粉軍團的會長半步妖嬈到了。
她望著正在沉沒的指揮旗艦,又看看“濕身”狀態(tài)一臉煞氣的水煙蘿,不禁皺眉道:“怎么回事,誰干的。”
水煙蘿咬牙不說話,粉拳攥的咔巴響,長這么大,不管是現(xiàn)實還是游戲,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讓她感到如此難以忍受的屈辱。
天可憐見,熾黯殤那個腦袋缺根弦的家伙真的沒有半點羞辱她的意思,他只是單純的想認(rèn)識一下,以便日后找起來方便。
幾名紅粉下屬繪聲繪色將執(zhí)行會長的凄慘遭遇描述了一遍,半步妖嬈頓時勃然大怒。
“把投石機、火炮、擲彈筒給我搬上甲板,十分鐘后,精英一團……”
“報告妖嬈會長,精英一團全體成員已隨我方紅粉旗艦全部玉碎。”
“那就二團、三團……總之給我三個團隊為一組,持續(xù)攻擊,不停的攻擊,半個小時之內(nèi),我要看到我們的旗幟插上釣魚島。”
“那個白癡到底在干嗎。”山包上地獄寵兒氣呼呼的說。
“貌似是跟那個日本妞聊的很嗨皮……哎,你別說,那妞長的蠻水靈的,楚楚動人,真是我見猶憐啊。”一塵嘖嘖贊嘆,很不舍的放下瞭望鏡。
“關(guān)鍵是胸部夠大夠翹,而且弧度完美。”大熊說出重點。
“哼哼,怪不得剛才這白癡出刀的時候扭了老腰,原來是起了色心,鄙視這個見色起意的色胚。”龍?zhí)觳皇r機的嘲諷道。
說話間,地獄寵兒身旁忽然光影曲折,熾黯殤興沖沖的從異空間閃了出來。
“干的不錯嘛。”地獄寵兒瞥了他一眼,聲音冷冷的。
“那是,一刀在手,天下我有,區(qū)區(qū)幾萬小日本,舉手間灰飛煙滅,不過分分鐘的事。”熾黯殤得意洋洋,毫無廉恥的大把金子望自個臉上貼。
“那個姑娘是誰,看你聊的挺開心的。”龍?zhí)毂犞闷娴拇笱劬Γ旖青咧荒ń器锏男σ狻?p/>
熾黯殤盡顯二貨本色,踩著龍?zhí)斓摹按罂印焙肋~的往里跳。
“嗯,我問你們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希望你們認(rèn)真回答。”熾黯殤縱身跳下山包,落地后臉色果然嚴(yán)肅起來。
“你們相信一見鐘情嗎。”
聞言,機械武者一塵刷的舉起手炮,黑乎乎的炮口直指熾黯殤:“尼瑪?shù)模献拥募t塵早碎了,再問我這么性感的問題,老子一炮轟死你信不信。”
大熊咂巴著雪茄吞云吐霧:“這得看你是不是直男嘍,我一直深信,基情永遠(yuǎn)比愛情更靠譜……”
“滾。”熾黯殤大怒,“我對男人沒興趣,那個,龍公子,你說……”
“喊我龍?zhí)欤悴皇呛苁臁!饼執(zhí)炫馈?p/>
“好吧,龍?zhí)臁!?p/>
龍?zhí)煜肓讼耄ь^以性感的四十五度角,深情款款的仰望著小山包上翩然若仙的寵兒姑娘,臉上有了一絲與年齡極不相稱的莊重,然后他深情而憂傷的道:“我信。”
“你這么說我太感動了,我的愛情觀終于有了共鳴,來,龍?zhí)欤瑩肀б幌隆睙膑鰵憦堥_雙臂。
龍?zhí)烊擞耙婚W,嗖的飛到了地獄寵兒的身邊,速度竟比盜賊的加速還要快,他乜斜著熾黯殤,怒道,“鬼才和你個二貨團長有共鳴,我特么還沒說完,你急個屁。”
“你說你說。”熾黯殤仿佛有自動豁免嘲諷攻擊的特異功能繼續(xù)興奮狀態(tài)。
龍?zhí)祛D了頓,看著一臉郁悶無奈的地獄寵兒,道:“我相信有一種愛叫生死不離,有一種遇見叫一眼萬年……”
“等會,神馬叫一眼萬年。”熾黯殤真誠求解惑。
一塵懶洋洋的回道:“類似于一見鐘情,但境界不知道比你的一見鐘情高了多少倍,小殤同學(xué),你了。”
“我靠,這豈不是比一見鐘情還性感,你特么剛才怎么說來著。”熾黯殤牛逼哄哄抱肩冷笑。
“老子現(xiàn)在想還俗了,你咬我。”一塵不屑的道。
另一邊龍?zhí)煊植粯芬饬耍骸澳銈冎啦恢朗篱g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我知道。”大熊舉手搶答,“正深情告白的時候,被無恥的家伙無恥的打斷。”
“沒情趣沒內(nèi)涵的玩意兒,滾一邊去。”熾黯殤認(rèn)真的道,“最痛苦的事應(yīng)該是我就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你特么才沒情趣沒內(nèi)涵,那不是最遙遠(yuǎn)的距離嗎。”
“難道不一樣,我覺的本質(zhì)是一樣一樣的。”熾黯殤茫然。
“這能一樣,肯定不一樣,龍?zhí)炷阍趺纯础!贝笮馨嵬庠?p/>
“我看你們一臉翔。”龍?zhí)炫豢啥簦嫦肷钋楦姘讈碇Y(jié)果被這幾個貨三言兩語一攪和直接把火山點燃了。
俗話說人在暴怒狀態(tài)是很不理智的,于是龍?zhí)焖⒌霓D(zhuǎn)身抓住地獄寵兒的肩膀,大聲咆哮:“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是我就在你的身邊,你明知道我愛你,卻特么的還不讓我說。”
“我沒有不讓你說啊……”
這聽似撕心裂肺的咆哮夾帶的性感氣息太濃郁,地獄寵兒果斷羞澀了。
“啊,真的。”小正太立刻蕩漾,眉開眼笑的手舞足蹈。
“這個……呆會再說,先解決二貨的問題。”地獄
寵兒伸手一指“擋箭牌”,“這么說跟你泡在水里聊天的女孩就是你一見鐘情的對象了。”
“是啊是啊。”熾黯殤喜不自勝的說,“親愛的伙伴們,幸福來的太突然,請原諒我忍不住要與你們分享……”
“我靠。”龍?zhí)旒樱瑢λ麃碚f這真是個值得浮一大白的特大喜訊,趕忙道,“殤哥,這個幸福太應(yīng)該分享了,我認(rèn)識你這么久,你頭一回干件靠譜的事,那個妹紙叫神馬名字。”
“水煙蘿,這名字完美不。”熾黯殤半瞇著眼,滿臉陶醉。
“prf。”龍?zhí)焖€響指,“話說是國貨嗎。”
“傻啊你,紅粉公會執(zhí)行會長,二號首領(lǐng),你說是不是國貨。”
“日本姑娘。”大熊大怒。
“廢話。”
一塵鄙視道:“我擦擦擦,你個禽獸,幾百萬號國人正在跟小日本血拼,你丫出去溜了一圈,回來跟我們說你一眼相中了一個日本姑娘,熾黯殤,你丫覺的合適嗎,你對得起我為國捐軀的幾十萬海盜兄弟。”
大熊跟進(jìn):“我說本來劈向船樓正中的刀怎么偏了十幾碼,敢情你丫的不忍辣手摧花啊,大哥,國戰(zhàn),國戰(zhàn)你懂不懂,你這種獸行與通敵叛國有區(qū)別嗎,簡直天理難容,人神共憤,我必須譴責(zé)你,鄙視你,審判你。”
“這個……原諒他吧,愛情應(yīng)該得到寬恕,寵兒姐你說呢。”龍?zhí)熨\兮兮的笑問。
地獄寵兒沒回應(yīng),望著熾黯殤問了一句:“你認(rèn)真的。”
熾黯殤神色一怔,臉上有了平日難見的認(rèn)真:“認(rèn)真的。”
“那好,我祝福你,但也想提醒你,不要把你的個人感情帶進(jìn)戰(zhàn)爭,你方才的逆天斬我能理解,但不能接受,水煙蘿沒掛,就意味著我們要掛掉很多人,這是國戰(zhàn),我們有責(zé)任捍衛(wèi)我們的榮耀,尤其是身為一個中國人的榮耀……”
熾黯殤沉默半晌,緊鎖的眉頭松開:“我知道我讓你們失望了,但如果重來一次,我的逆天斬還是會偏……也許我真的不配使用大荒奇?zhèn)b的神兵。”
“你沒有錯,所以我說我理解卻不能接受。”
地獄寵兒遙望著遠(yuǎn)處海域戰(zhàn)艦縱橫疾馳,弩炮箭雨呼嘯交錯的戰(zhàn)場,聲音略有些沙啞的道:“看那些雷澤華夏的玩家,你們知道為什么他們明知不敵日本艦隊,還是要堅持死戰(zhàn)不退嗎,戰(zhàn)斗快五個小時了,只有被擊沉的戰(zhàn)艦,卻沒有被擊退的戰(zhàn)艦,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四個人沉默著,氣氛有些凝重。
地獄寵兒笑了笑,美麗澄澈的眼眸里流淌著悲傷與感動。
“因為他們知道眾神的東征軍攻下了日本的落日港;因為他們知道眾神的虎賁軍團在與韓國艦隊血戰(zhàn);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雖然是炮灰卻沒有被拋棄;因為他們知道雷澤的浮冰港只有眾神的一個龍牙軍團,他們怕龍牙軍團難擋日本舉國動員的強大兵鋒……”
“所以他們寧死不退,這些都是平日最普通最不起眼的玩家,可現(xiàn)在就是他們在悍不畏死的抵擋著日本最強大的公會,最強大的艦隊……因為多擋一刻,眾神的東征軍便會少一分壓力,多一分覆滅日本的機會。”
“我們只是一群形同散沙的海盜,在強大的日本艦隊面前我們什么都不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堅守這座孤島,讓我們的國旗一直在這里飄揚,直至這場海戰(zhàn)結(jié)束……你們看我們的國旗還在飄,他們能看到……”
她望著釣魚島上那迎風(fēng)飄揚的國旗,淚水淌滿了那張美麗的臉。
“我們的旗會一直飄下去。”熾黯殤狠狠的擦了擦濕潤的眼角。
“對,神冢在,旗便在。”一塵提著手炮站了起來。
“那就戰(zhàn)斗吧,如果最后我沒有掛掉,我會去日本八歧城,那里有我們的一支孤軍……”地獄寵兒輕輕的笑。
大熊抓起塔盾,神色卻有些沮喪難過,大熊其實不叫大熊,他叫熊大,不過是大家喜歡叫他大熊而已。
大熊也不像熊那么蠢笨無腦,相反他的心思細(xì)膩的像發(fā)春期的貓。
“寵兒姐,你……是不是要離開神冢了,我知道我們四個家伙平時挺沒心沒肺的,但我們真沒混帳到大是大非不分的地步,我們只是習(xí)慣了拿對方取笑打趣的生活,你說過我們是海盜,海盜生活的不能太嚴(yán)肅,玩游戲更不能嚴(yán)肅,如果你不喜歡,我們改。”
大熊這么一說,小正太頓時緊張起來:“我不管,你去哪我便去哪,休想甩開我,阿殤,說話。”
“我沒什么好說的,寵兒要走,那神冢便解散吧,我當(dāng)不了一個合格的團長,也從來不是一個合格的團長,可惜寵兒不稀罕,不然我早讓賢了,他們喊我斗神喊我海盜王,其實我知道,斗神是真的,因為我的職業(yè)是斗神,可海盜王卻是假的,在無盡之海的海上冒險者心中,寵兒才是真正的海盜王,所以,寵兒若離開,神冢便不再有存在的意義。”
熾黯殤仰著臉不讓眼淚流下來:“寵兒,對不起,是我讓你太累了。”
傷感的氣氛讓他們壓抑的想哭,地獄寵兒轉(zhuǎn)過臉擦掉眼淚,笑道:“你們干嘛,又不是生離死別,我早說了我不喜歡約束,不喜歡大公會的那種游戲方式,做海盜多好玩,想干嘛就干嘛,然而這雖然是一場虛擬的戰(zhàn)爭,卻同樣關(guān)乎國家利益國家榮譽,我是個中國人,該有所擔(dān)當(dāng),所以我要去八歧城。”
“靠,早說嘛,嚇我一跳。”大熊郁悶。
“不帶這么玩人的,我都快哭了。”一塵松了一口氣。
“你們……”寵兒姑娘又無語了。
龍?zhí)熵W圆桓蚁嘈牛÷晢柕溃骸叭グ似绯堑睦碛删瓦@么簡單。”
“哦,我……我還想見見拓跋邪,傳說中的霸王。”地獄寵兒認(rèn)真的說。
龍?zhí)斐晕兜陌底脏洁洁爨欤骸澳氵@個年紀(jì)還冒充腦殘粉合適嗎。”
正在這時,咻的一聲尖嘯,一枚炮彈拖著火尾準(zhǔn)確的擊中了釣魚島的淺灘陣地,六七個弓箭手躲避不及,立刻被炸飛出去,那段用礁石壘成的簡易掩體也被炸了個四分五裂。
“地精火炮,他們有地精火炮。”熾黯殤嚇了一大跳,拔腿就朝陣地跑了過去。
“戰(zhàn)斗。”
地獄寵兒緊隨其后,一行五人速度都是飛快。
只見紅粉軍團的戰(zhàn)艦群成扇形序列徹底圍死了釣魚島東端淺灘海域,當(dāng)前幾乎要沖上淺灘的十五艘戰(zhàn)艦艦首甲板上都架設(shè)了地精火炮和投石機,密密麻麻一排,至少有六十臺之多,每艘戰(zhàn)艦的船樓上另有一名獵人玩家肩扛著火箭炮一般的擲彈筒。
戰(zhàn)艦的登陸船板伸到了淺灘,一隊隊日本玩家沖下戰(zhàn)艦,擺開整齊的戰(zhàn)陣,踩著淺水不緊不慢的向灘頭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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