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葬神 第五十二章 賣影人(二)
白皓辰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無奈,那黑衣女子的修為實在是過于恐怖,讓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陳寞看到今日白皓辰所展現(xiàn)出的實力,心想:以他的修為,尚連一絲還手之力都沒有,那黑衣女子的修為,又高到了怎樣的地步?
白皓辰接著說道:“那時,我?guī)缀醴艞壛说挚梗皇窃诘龋诘戎谝屡f的話。只聽她說道:現(xiàn)下這種情形,只有我能幫你脫此困局,現(xiàn)在,你還不能考慮考慮我的交易嗎?
想不到這女子竟是盤算已久,那日離開大荒山之時恐怕就盯上我了,想到此節(jié),我對這女子實在是恨之入骨,她究竟意欲何為,我和她并不相識,她又為何苦苦相,今日的局面對我極為不利,若是宗主認(rèn)定這件事是我所為,那我必將被綁在神柱上,受那真陽焚滅之苦,最終,化作飛灰。”
阿九問道:“什么是真陽焚滅?”
陳寞趕忙向她使了個眼色,盡管他也不清楚這真陽焚滅是怎么一回事,不過想來,是那極厲害的刑罰,此時向白皓辰相詢,實在是有點(diǎn)過了。
白皓辰卻自嘲一笑,說道:“真陽焚滅是圣殿對那些罪大惡極之人的一種刑罰,受罰者將會被綁在神柱上,由那執(zhí)法者用一絲神之力,聚集那真陽,對其進(jìn)行焚滅,這神之力極是厲害,相傳是神留在圣殿的一件寶物,只有殿主和那執(zhí)法者才能動用。神的力量,又豈是我們這些凡人所能理解?受那真陽焚滅后,不僅肉體化作飛灰,就連靈魂,也化作虛無……”
阿九黯然的嘆了口氣,看來圣殿對這門下弟子,約束極嚴(yán),這真陽焚滅,可算作極殘忍的刑罰了,連靈魂都能化為虛無,真是想都不敢去想。
白皓辰緩緩道:“這真陽焚滅,我卻不是太過在意,但這件事并非是我所做,若是到最后,尚不能洗刷冤屈,那可是我決計無法忍受的。想到此節(jié),我便忍不住對那女子說道:說說你的交易。那女子輕笑道:“早知如此,當(dāng)初你又何必那般干脆的拒絕,若是當(dāng)時便答應(yīng)下來,又哪里有今日這等事來?
我極為憤怒,這女子言語。竟似我不識抬舉一般。天下間哪有這般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道理,她說的交易,我便一定要去做。只不過當(dāng)時情勢已不容我多想,我便說道:“這些自不必多說,你且說說你的交易便好。”
那女子悠悠說道:“白公子是那圣殿的年輕才俊,不知可曾聽過賣影人一說?
我苦思良久,卻是毫無印象。我那時大多時間用來修行,除卻修行,便是去和人爭斗,以知曉修行的境界,要不然就是在完成宗主交托的任務(wù)。極少與人交往,對于這些稀奇古怪的事,卻是不甚明了。
那女子看我神態(tài),已知我對此事半點(diǎn)不知,她說道:“若是你有什么極困難之事,憑自己無法辦到,便可去大荒山找那賣影人,和他完成一筆交易,這酬勞便是你的影子,交易后,你的事自會辦到。
我對此事卻無半點(diǎn)印象,從未聽人提過,這世間真有這樣的事,影子竟能拿來買賣,他要這影子,又有何用。
那女子望著我,笑道:“這本是秘密已極的事,試問哪個修道之人愿意將這樣的事說于別人,多了一個人知曉,于自己,便是大大的不利。”
我心想也是,在那種情況下,巴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女子說道:“現(xiàn)在,我們只要你的影子,便可助你脫困,這般交易,可說是劃算的很。”
我咬牙說道:“縱然如此,你也不能故意設(shè)局,讓我陷入其中,何況,李師兄和你們無冤無仇,又何苦枉自搭上兩條性命!”
那女子卻不再說話,只是看著我
她的眼神很奇怪,一看之下,雙眼便忍不住的目光呆滯,我當(dāng)即屏息凝神,抱元守一,想將這種感覺從腦子里趕走,可是越是這樣做,那種感覺便越強(qiáng)烈。我便對那女子喊道:“你要那些影子,又有何用!”
那女子淡淡說道:“這個,你不用去關(guān)心,我只問你,你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說到這里,白皓辰面上痛苦之色更甚,緩緩說道:“這也是我極為后悔的一件事,那時若是不答應(yīng),便會受那真陽焚滅之刑,我的冤屈,也終不能洗刷。我是一個極好面子之人,若是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當(dāng)真是死不瞑目。于是,于是我便答應(yīng)了那女子。”
陳寞安慰道:“前輩那時也是形勢所迫,更何況,所有的罪孽都是那女子所為,前輩又何須掛懷。”
白皓辰嘆道:“我答應(yīng)了那女子之后,也不見她如何動作,只是取出四個像是玉簡一般的物件,口中喃喃念著什么,那四塊玉簡便漂浮在半空,發(fā)布詭異的光芒,接著,在那四道玉簡之中,竟憑空出現(xiàn)一扇門,門里是什么,卻根本看不清,我運(yùn)功雙目,還是什么也看不到。
那黑衣女說道:“你走進(jìn)這扇門,你的影子便是我的,同時,我也會為你解決此事。”
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我早已無選擇的余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我是半點(diǎn)也不知道,那女子自也不會和我多說,回頭看了一眼,我再無遲疑,走進(jìn)那扇門去。
阿九突然開口道:“我看那黑衣女想必是布下了什么陣法,才有這等威力。不過,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她要你的影子,又有什么用呢?
白皓辰喝了一口酒,緩緩說道:“那時我也不知,進(jìn)了那扇門以后,我便什么也不記得了,好像是昏過去了,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我正躺在床上,魏宗主和楚宗主在我身邊。
見兩位宗主在此,我也沒空去想其他的,當(dāng)即便想起身行禮。哪知楚宗主卻笑道:“你身子不好,不用多禮。”
我甚是好奇,便問道:“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會躺在這里?”
魏宗主說道:“是我們錯怪了你,那奸人已經(jīng)捉到,便是那有名的采花賊司馬南,想不通此賊竟如此大膽,敢來我圣殿行兇,他承認(rèn)是他乘你修行之時,悄悄潛入你房中,偷走你的符牌,好借機(jī)嫁禍于你。”
我更是不解,這司馬南是有名的采花賊,不知多少女子被他所害,他也是修道之人,一身修為殊是了得,卻干此下作勾當(dāng),但此事又怎么會與他有關(guān)?
魏宗主不等我開口相問,便笑道:“說來也巧,那司馬南在行兇之后,匆忙逃脫,卻不慎遺落隨身所帶的菩提葉,那菩提葉乃佛門重寶,也是他偷竊而來,回頭尋找之時,卻被黑執(zhí)事發(fā)現(xiàn),將他擒獲,我們見他說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便厲言相問,他便交代了此事,既然真兇已找到,我便前來找你,卻不料你修行之時,走火入魔,昏倒在這房間內(nèi)……”
聽完魏宗主這般說來,我使勁搖了搖腦袋,這件事難道真的是司馬南所作?不對,就算是他所為,也應(yīng)該死不承認(rèn)才是,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那黑衣女故意安排,將這樣的罪過推到司馬南身上倒是不會引起懷疑,想起那黑衣女的手段,當(dāng)真是恐怖至極,想想都后怕。
兩位宗主見我不再言語,以為我修行時傷了身子,便囑托我不要多想,事情已過,他們自會像眾弟子解釋。
他們離開之后,我卻又陷入了迷茫之中,那黑衣女不僅修為了得,還有此等手段,當(dāng)真讓人心寒,忽然,我想起了,她說要買我的影子,于是,我站起身來,又多點(diǎn)了幾根蠟燭,在燭光下,竟無半點(diǎn)影子!
阿九發(fā)出一聲驚呼,“這么說,那黑衣女所言,倒是真的了?”
白皓辰點(diǎn)頭道:“她所言不假,無論我怎么看,都看不到自己的影子,那女子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能將我的影子生生與我割裂開來,她拿去我的影子,又有何用,這時,我忽然想起在那屋子里看到的幾幅畫,那畫上,可不就是一個個影子嗎!想到這里,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可那些白骨又是怎么回事?難道,是那些不愿做交易的人,被她殺害?
那夜我根本睡不著,想了不知多少個時辰,卻是越想越糊涂。反正也是睡不著,便決定四處走走,心里實在是煩悶到了極點(diǎn),只希望到處走走能排解一下心情。
走了幾步,我隱隱感到身體好像有什么變化,我運(yùn)功之下,驚出一身冷汗,我,我竟是再也不能吸收這天地靈氣,對這修行一途,也再無什么感悟,這就等于說,我已是個廢人!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