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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 第152章 事在人為
“請坐!”
在白衣老者的面前坐著一名年輕的女子,一把古琴正擺在她的面前。
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動聽,宛如天籟。
而在此女子出聲之時,白衣老者身上的氣息便是立馬隱去,整個人也發(fā)生了變化,從一個超級的絕頂強者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人,給人感覺就是他已經(jīng)不存在一樣。
楊凝風(fēng)神色一直平靜,大大方方的坐到年輕女子的對面,同樣,大大方方,含笑看著對面這叫小宛的女子。
小宛果然是絕色,但最奇特的是她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安逸氣質(zhì),讓人一看到她,竟然會忽視她的絕色,心境平靜,生不起半點想將她占為據(jù)有之心。
當(dāng)然,也只有楊凝風(fēng)才會有這樣的感覺,要是像費云祥這類人進來這里看到小宛的話,也許看到的是小宛的絕色,對于她這種奇特的氣質(zhì)可能就完全無視了。
“琴美,琴音美,姑娘更美!”
楊凝風(fēng)含笑的看著小宛姑娘,目光卻是平和透澈,絕無半點輕浮之意,而他的聲音,讓人聽上去就知道這是發(fā)出內(nèi)心,絕無半點褻瀆諂媚的贊美。
白衣老者在楊凝風(fēng)對小宛姑娘的贊美聲一出,眼眉微挑了挑,但并不是動怒而反倒是再有一種刮目相看的意思。
面對絕色而不起半點男人該有的占有之心,不亢不卑,這般心性,讓他對楊凝風(fēng)的評價還在他對楊凝風(fēng)潛力的評價之上。
“心性,潛力……此子不簡單,若能成長下去,必定不局限于重元大陸的龍鳳人物!”白衣老者內(nèi)心在再度暗贊。
如果楊凝風(fēng)知道這老者對他有這么高的評價,又知道此老者的真正身份是誰的話,也許他心性再好也是無法再保持如此的平靜,心境定會大起波瀾,無法自控。
“真沒想到杜監(jiān)座會是這樣的一個人,看來之前我對杜監(jiān)座的評價有所偏差了。”
小宛焉然一笑,說道,這一笑,萬花失色,嫵媚眾生。
楊凝風(fēng)心神猛的一顫,立馬間,體內(nèi)元氣能量不受控制的出現(xiàn)了些許的波動,這讓得楊凝風(fēng)再是大吃一驚,一邊壓制體內(nèi)波動的能量,一邊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小宛姑娘不但在琴上有著神一般的造詣,就連一身的修為居然也是深不可測,我不如你。”
“我不如你”
四個字,由衷而發(fā)。
“在不自覺的情況居然能抗拒我的九天魔惑神功,杜監(jiān)座的心性,小宛心佩,那就先讓小宛為監(jiān)座彈‘天曲”以示小宛對監(jiān)座的敬佩。”
“錚!”
話音落下,纖指輕勾,琴音驟起。
楊凝風(fēng)不再出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如此神曲,如不全神凝聽,當(dāng)枉此生!
琴聲,比剛才在大堂聽的‘人曲’確實是更勝一籌,楊凝風(fēng)再度的進入了某種神秘的精神境界,進入了某個神秘的仙境世界,而更奇妙.xzsj8.的是他體內(nèi)的元氣能量居然暗和著琴聲的起伏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開來,但是卻是讓他沒有半點的不適感,相反,能量走的完全就是五道歸靈道的路線,只是和著這琴音,似乎讓他修煉效果不止好上百倍。
琴聲繼續(xù),但絕對不會漫出大廳半分,因為,就在琴聲起時,白衣老者已經(jīng)是悄然的布下了禁制,外面的人絕對是聽不到半點這里的琴聲。
楊凝風(fēng)全神聽著琴聲,小宛全神彈著琴,白衣老者則是目光隱晦的盯著楊凝風(fēng),眼神中訝色再濃,他的目光,仿佛能看透楊凝風(fēng)此時體內(nèi)能量的運轉(zhuǎn)情況。
“此子修煉的是什么功法?居然在這候品修為的時候就能吸取靈氣?不可思議,而此時琴聲調(diào)和之下,居然能與天地能量共鳴,靈氣狂注……呵呵,看來他會突破,這樣也好,就當(dāng)是小姐給他的見面禮,算是結(jié)下善緣,也算是這小子的一次小福緣了。”白衣老者心里暗忖著。
“錚!”
琴聲驟停,一道‘天曲’告終,但就在琴聲停下之時,楊凝風(fēng)的身體突然也輕微的顫了一下。
小宛和白衣老者不由的對視了一眼,然后一同頜首,小宛的手指.xzsj8.再動,一曲再起,但絕不是什么‘神曲’,因為小宛彈奏此曲時神色無比的輕松愜然。
楊凝風(fēng)也沒有想到,他聽了一曲‘天曲’居然突破了,剛突破到候品不久的他,短短時間內(nèi),居然會是在這里再度突破,居然進入了二段候品的境界。
此時的琴聲,楊凝風(fēng)聽著感覺就像是一種歡樂曲,一種將他從仙境中歡樂的將他送回到人間的樂曲,不算神妙,但卻是讓人舒服。
“呼!”
歡樂的樂曲居然是彈了將近半個時辰有多,小宛姑娘似乎也是能看透楊凝風(fēng)體內(nèi)能量運轉(zhuǎn)的一舉一動,在楊凝風(fēng)完全鞏固突破后的境界時,琴聲也是驟停,楊凝風(fēng)輕呼口氣,睜開眼來。
一睜眼,楊凝風(fēng)立馬離座,然后對著小宛姑娘深深一揖!
小宛姑娘神色平靜的接受了楊凝風(fēng)這一揖,然后手擺了一下,示意楊凝風(fēng)坐下來。
“我叫楊凝風(fēng),并不叫杜風(fēng)。”坐下后,楊凝風(fēng)突然說道。
“果然!”
對于楊凝風(fēng)的坦白,小宛居然沒有半點的意外,輕點了下頭,然后說道:“那我不叫你杜監(jiān)座,叫你凝風(fēng)公子吧!請問公子如何知道神曲三部?難道你曾經(jīng)聽過?”
對于這一問,楊凝風(fēng)早就想好了說詞,他早就料到小宛定有此問,于是故作沉吟了一下后,說道:“我?guī)煾诞?dāng)年與琴帝有過幾面之交,也曾單獨聽過琴帝彈奏‘人曲’和‘天曲’。”
“令師是誰?”這下子小宛和白衣老者皆是動容。
“令師是否琴帝?”楊凝風(fēng)不答反問。
“可以這么說,我有兩個師傅,修煉方面是一個師傅,而琴技則是我在偶然的機遇下得到了師傅琴帝的傳承。”小宛如實回答。
而在小宛回答之時楊凝風(fēng)已經(jīng)是在咨詢血虎劍靈,在得到了血虎劍靈的首肯之下,楊凝風(fēng)輕點了下頭,然后說道:“我?guī)煾诞?dāng)年人稱血帝,也有人稱三絕帝君。”
“原來是他。”
小宛和白衣老者皆是臉上閃逝過一抹訝色,隨之小宛輕頜首:“在得到我?guī)煾档那偌紓鞒袝r,我?guī)煾盗粝碌撵`魂記憶中確實提到過血帝之名,稱是他平生最佩服的人之一。”
小宛對楊凝風(fēng)竟然是血帝的徒弟而感到意外,但她也有些許的失望,因為,她知道楊凝風(fēng)并不是她要找的人。
“姑娘其實是在找人,在找簫帝和笛帝的傳人,對嗎?”小宛一閃而逝的失望,楊凝風(fēng)細心如針,立馬察覺,當(dāng)則問道。
“是的,只可惜我尋找數(shù)年卻是一無所獲。”小宛并不否認。
“為何要找他們?”楊凝風(fēng)隨口一問。
“好奇。”小宛淡然一笑。
“好奇……這可真是奇妙.xzsj8.的東西。”
不管小宛說的是不是真的,楊凝風(fēng)都沒有深問下去的意思,因為,這跟他來見小宛的目的完全沒有關(guān)系,什么簫帝和笛帝的傳人他完全不感興趣,于是他遲疑了一下后,決定坦然的問出自已的目的,于是說道:“其實我來見姑娘是有其它的目的,我想知道大秀樓的背后是誰。”
“我!”
小宛想都沒想就說道:“我就是大秀樓的大老板……我明白你問這個的意思。請你放心,我對權(quán)力幫沒有惡意,大秀樓不會對權(quán)力幫造成威脅。”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楊凝風(fēng)得到了他要知道的答案,他相信小宛說的是真的,于是站了起來,對著小宛拱了拱手,然后對著白衣老者深深一揖,然后說道:“那我就不叨擾兩位了!”
“花了五百萬,單是聽曲而不與我共進午餐?”小宛站了起來,微笑而道。
這一笑楊凝風(fēng)心神再是一顫,趕緊說道:“姑娘別再施展你的九天魔惑神功了,我怕無法抗拒而讓姑娘笑話,這五百兩能聽‘天曲’,已經(jīng)超值……告辭了!”
楊凝風(fēng)說完,急急而退。小宛的九天魔惑神功實際上讓他抵抗的很是辛苦,而他更是清楚,對方只不過是輕微試探,并未盡全功,不然的話,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怕且早就深陷此功當(dāng)中,無法自撥。
看著退出大廳的楊凝風(fēng),小宛再度坐了下來,纖指輕動,為楊凝風(fēng)再彈一曲,一曲“歡送君”,送君離開。
“雖然沒找到我們要找到人,但今天得遇此人,也算有收獲。”白衣老者說道。
“屠老,難得你這么看好一個人啊!不過在這重元大陸這等地方有這樣的天才,確實難得,這絕對是不會僅止步在下重元大陸縱橫的人物,所以我有種預(yù)感,他會有機會到我們那里,到時,我們還會有見面的機會……”
小宛邊彈琴邊笑道:“就算這一次來這里的十天之期沒有找到簫帝和笛帝的傳人,能認識這么一個這樣的天才也不枉此行了!”
屠老淡然一笑,目光望向大廳門口,目光中閃爍著意味深長的意思……一會,瞥了小宛一眼,輕聲問道:“要是找到,你會殺了嗎?”
“這個要看了,要是有該殺之道就殺,如沒有不該殺之道,那就讓其折服……我想師傅更樂意看到簫帝和笛帝的傳人被我折服,成為我的隨從。”小宛十指驟快,琴聲,驟變鐵馬金戈。
“折服比殺還難啊!難得到簫帝和笛帝傳承者當(dāng)也是無比驕傲之人,天才人物,可是不輕易服人的。”屠老輕輕一嘆。
“事在人為……”
手法,再有變化,琴聲沖擊,似有一股無往之勢想沖破屠老布下的禁制,小宛雙眼此時已閉上,臉上,閃爍著堅毅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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