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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教師 No.668 又一次的撲朔迷離
王堅仔細(xì)檢查了一圈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小金的手臂上有一條不算嚴(yán)重的劃痕而簫逸雯的左手腕脫臼,至于……沙諾娃,這家伙可算是個高手,再加上王堅墊底,根本沒有一點兒手上。
給簫逸雯接好手腕之后,王堅撕開衣服給胖子簡單的包扎了一下頭上的傷口。而在這個過程中,強哥的車也停回了他們的身邊,周圍也聚攏了不少人駐足觀看。
“這他就是故意的!”胖子疼得嘴里嘶嘶的吸氣,嘴上罵罵咧咧的:“這手段也太沒新意了。”
王堅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冷冷的環(huán)顧四周,以他的經(jīng)驗來看,現(xiàn)在比剛才更加危機(jī),因為沒有人知道這些圍觀的人群中是不是會有一顆子彈突然射向他的面門。
小金靠在被掀翻的汽車旁,用舌頭輕輕舔著自己的傷口,幾個呼吸之間,她手臂上的傷痕就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一條看不太真切的白印子。
“剛才那個巴士車的牌照我記下了。”小金甩了甩胳膊,雙手抱臂:“我們順著這條線去查。”
其實現(xiàn)在的問題主要并不是誰要干這種事而是為什么要干這種事。前段時間小金也分析一些三巨頭會晤為什么變會成一場鬧劇,這些東西乍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是細(xì)細(xì)想來卻諸多蹊蹺。
斯圖加特的發(fā)狂并不是什么大問題,這是他自己作死。而且如果沒有天然二的性情大變,沙諾娃說不定已經(jīng)被掉了,而接著喀秋莎那方突然墻內(nèi)起火,這可就有問題了,似乎有誰在背后煽動了一把,讓難纏的喀秋莎迅速抽離了王堅的事情,這雖然相當(dāng)于變相的把沙諾娃推向了王堅的懷抱,但如果一切沒有變數(shù)的話,沙諾娃會死掉,斯圖加特也會死掉,唯獨喀秋莎這根太陽家族的純血獨苗能活下來。
而從那個不知真假的王莽出現(xiàn)開始,小金本能的感覺怪事一件一件的來。比如青幫那邊突然變得事情巨多,滂沱紛雜,原本政治上的一路綠燈也變得磕磕絆絆,這直接導(dǎo)致就是天然二根本無暇脫身,這樣王堅身邊最有力的分析師就算是折下了。
至于從香港之行的開始,小金都覺得一切太過順利了,當(dāng)一切都看似妥當(dāng)?shù)臅r候,這里卻突然出現(xiàn)了問題。一輛巴士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覷的,如果沒有胖子反應(yīng)及時的甩尾,讓它直接從車頂碾過的話,里頭的人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這一連串的事看上去都是意外,但全部串聯(lián)在一起的時候,那個背后推手的目的已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我上次還不知道那個人的目的,但是我現(xiàn)在知道了。”小金緊緊皺著眉頭:“他不想讓你打開你那個寶藏。”
王堅一怔:“不想我打開?為什么?”
“這里頭有很多變數(shù),他可能開始錯誤估計了咱們家大少奶奶的能力,原以為斯圖加特能殺掉沙諾娃,而白發(fā)魔女死了,你的書基本就拿不回來了。而因為這一系列的變故,你拿到了書甚至得到了那兩顆夜明珠的消息,所以那個背后的人就直接下黑手了。”小金深呼一口氣,突然臉色一變:“快!去那個家伙的家里!他們不是為了殺我們,而是為了拖延時間!”
王堅聽完之后也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留下了胖子對付警察,自己則帶著人沖上了強哥的那輛車,并讓他一路疾馳去那個華文強的家里。
在車上的時候,小金捂著腦袋閉目沉思,她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卻又沒能抓住最關(guān)鍵的東西,所以一時間表情也變得陰霾了起來。
而王堅則在考慮剛才小金的話,他并不知道那幕后的人到底要干什么,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家伙絕對不是自己的朋友。
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而真正想解開一切問題的謎底,那只能等自己真正打開那個密室之后才能看個究竟。
至于沙諾娃,她好歹也是在那種爾虞我詐的環(huán)境里長大的,對這些東西多少都是有些理解的,只不過她現(xiàn)在正處在一個震驚時期,畢竟按照小金的推理,如果那天不是天然二毫無預(yù)兆的發(fā)威,恐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斯圖加特捏死在手里了。
是誰?究竟是誰能夠在這種大局上操控一個女王和王堅這樣食物鏈頂端的人物,這頂端的背后藏著的真相,真的讓人心驚膽顫。
一行人來到華文強所在的住所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地處郊區(qū)但十分豪華的莊園式大宅。這地方雖然很偏僻,但在寸土寸金的香港,這最少五千平方米的大莊園其實也是相當(dāng)不得了的,至少王堅這只有錢的土狗根本沒有住過。
莊園的外頭停著幾輛車,其中一輛正是黃閱下午所乘坐的保姆車。可讓人奇怪的是,這個莊園此刻沒有一丁點燈光,大門洞開,黑漆漆的就像是一頭吃人的怪獸空洞的張著嘴。
“你在這保護(hù)她們。”王堅拍了一下沙諾娃的肩膀,然后沖飛龍一仰頭:“我們進(jìn)去!”
飛龍也沒遲疑,從車座下頭摸出兩把手槍,上了膛之后扔給王堅一把,然后一句話不多說,貓著腰鉆了進(jìn)去。
王堅回頭看了一眼沙諾娃:“務(wù)必小心。”
“明白。”沙諾娃突然甜甜的一笑:“謝謝你相信我。”
“說什么傻話。”王堅搖搖頭一笑,也跟著飛龍鉆進(jìn)了大廳。
進(jìn)去之后,王堅借著外頭微弱的月光看到飛龍正站在大廳的角落摸索著墻上的開關(guān)。
不多一會兒,他似乎摸到了,隨著咔噠一聲,大廳里瞬間變得光亮了起來。不過在打開燈之后,王堅突然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也慶幸自己并沒有讓簫逸雯他們進(jìn)來。
因為大廳里到處都是血跡,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各個角落,以不同的姿勢。但是他們的死法都是一樣,王堅略微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致命傷都是被鈍器擊打致死。
“一共十七具尸體。”飛龍臉色如常,倒是眉頭緊蹙:“包括兩個小孩,從穿著打扮來看,應(yīng)該是華文強的家人和傭人。”
王堅也跟著探查了一圈,發(fā)現(xiàn)確實如飛龍所說,這些人都是家人和傭人,還有兩個穿西裝的人,赫然就是下午黃閱
那兩個助手兼保鏢,但是王堅并沒有發(fā)現(xiàn)黃閱的尸體,這讓他既安心又揪心。
“我去樓上,你在這里再仔細(xì)找一下。”
飛龍沒有意見,朝王堅點了點頭,掏出槍開始在樓下搜查了起來。而王堅則一路上樓開始地毯式搜索。
在搜索的過程中王堅發(fā)現(xiàn)二樓一片狼藉,幾乎每一個房間都被搜了一圈,現(xiàn)金、首飾和古董散落一地,而幾個保險柜都被熱切給切開了,地上到處鮮血腳印,紛紛亂亂。
不過王堅始終都沒有找到黃閱的人或者尸體,而不多一會兒,小金不知道怎么竄了上來,拽著王堅就往下跑。
“找到了!”小金急匆匆的喊著:“真的是出大問題了。”
跟著小金來到樓下,發(fā)現(xiàn)飛龍正站在樓底一個鞋帽間門口發(fā)愣,王堅湊過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黃閱像一只受驚的老鼠似的縮在里頭,臉色蒼白,眼睛里全是血絲。
在看到王堅的那一霎那,他像釋放情緒似的突然爆發(fā)了出來,發(fā)出一聲非人的尖叫并驚恐的撲到了王堅的懷里,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沙啞著聲音狂躁的哭喊著。
王堅輕輕摸著黃閱的頭發(fā):“發(fā)現(xiàn)華文強了嗎?”
“沒有。”飛龍輕輕搖搖頭:“應(yīng)該被人擄走了。”
“找!”小金冷哼一聲:“老娘把香港翻過來也他把他們給找出來!”
王堅騰出一只手安撫著小金,然后搖搖頭:“別急,這里頭有蹊蹺。”
說完,王堅彎下身子從鞋帽間的門口撿起一根鐵絲,拿在手上揚了揚:“他們故意把黃閱鎖在里面的。”
小金接過那根鐵絲:“他們?yōu)槭裁匆i住黃閱?不直接殺了他?”
王堅低頭看了一眼黃閱,冷笑一聲:“報信。”
接著在王堅安撫黃閱的空擋,外頭的人也都進(jìn)來了,簫逸雯快快樂樂的進(jìn)來,然后痛痛快快的被嚇暈,反倒是沙諾娃這個家伙一臉淡定的探查起尸體來。并把手指伸入一個女尸額頭上的傷口里攪拌著。
“你好惡心!”小金作勢要嘔:“你在干啥!”
沙諾娃抽出血糊糊的手指甩了甩,然后用手指勾出了一根鐵釘,面沉如水的看著王堅:“是暗殺隊的手法。”
“暗殺隊?”王堅躡著手拿起鋼釘:“什么意思?”
“太陽家族的暗殺隊,當(dāng)時你們?nèi)錃⒌哪切┤恕!鄙持Z娃在沙發(fā)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我想我們應(yīng)該去找喀秋莎聊聊了。”
而小金則搖搖頭:“我想大概不是喀秋莎,她要是這么蠢的話,她就不叫喀秋莎了。”
沙諾娃靠在沙發(fā)上:“可是除了她之外,沒有人能使用這個權(quán)限,這是家族族長的最高權(quán)限。”
而此刻王堅突然笑了出來:“他們應(yīng)該就想讓我們?nèi)ヅ俑鶈柕祝俏覀兙筒蝗ス芩麄兞耍麄冏约簳鰜淼摹!?p/>
“你怎么知道?”沙諾娃滿臉狐疑:“你為什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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