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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作者:不信天上掉餡餅  分類: 都市 | 官場沉浮 | 權(quán)謀 | 熱血 | 爽文 | 不信天上掉餡餅 | 絕對權(quán)力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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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權(quán)力 第498章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見范鴻宇如此好整以暇,匕首胖子不由一愣,心里頭打起鼓來。實話說,二狗子“武藝”不下于他。哥倆半斤八兩,都是靠“橫”取勝。二狗子一個照面,便即生死不知,自己這么沖上去,十有八九不保險。

“大哥……”

胖子有點膽怯,嚷嚷了一聲。

自然是叫高個子劫匪首領(lǐng)來幫忙,怕自己一人打不過。

“你他媽真廢物!他一個人,你也是一個人,你他媽手里有刀子呢!上去,干掉他!”

大哥暴怒。

“你才是廢物!”

李秋雨忽然站起,大叫了一聲,滿臉興奮之色。剛才變起倉促,小丫頭略有點害怕緊張,眼見彈簧刀劫匪轉(zhuǎn)眼之間就被放倒,李姑娘頓時信心百倍,站起身來,為范鴻宇吶喊助威。

“二哥,撂倒他!”

“他媽的,小婊子……”

胖子不敢對范鴻宇發(fā)飆,就沖李秋雨叫喊。

范鴻宇臉色一沉,踏步上前。

“哎,你,你站住,別過來……”

胖子大驚,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緊張地叫道、

車廂里“轟”的一聲,像開了鍋似的,哄笑四起。剛才還緊張得不行,現(xiàn)在見了匕首劫匪這般心虛膽怯的模樣,乘客們就樂了,好像看大戲。

“二哥,把他撂倒把他撂倒……”

小丫頭興奮得臉蛋紅彤彤的,索性踢掉鞋子,站在了座椅上,嬌呼不已。

得,二哥成了蘭博!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

眼見范二哥步步緊逼,胖子惱羞成怒,將心一橫揮舞著匕首就沖上來,破罐子破摔了!

他的下場,和彈簧刀男子相差無幾,唯一的不同在于他沒有挨自己的刀。范鴻宇在奪刀的過程中,直接將他的胳膊扭掉了環(huán)。

“哎喲哎喲……”

匕首胖子哼哼唧唧的,整條膀子以一種奇怪的形狀耷拉著看得人心里怪磕磣。一些膽小的女乘客便面容抽搐,發(fā)出類似牙疼的聲音。

范鴻宇揪住他的頭發(fā)往下一揌,同時膝蓋抬起。

“砰”!

一聲悶響,匕首胖子面門崩碎鼻子歪到一邊,門牙四處亂飛,恰似開了個染料房,紅的白的齊飛,軟綿綿地撲倒在地,也暈死過去。

膝蓋的撞擊,正是人體所能發(fā)揮的極限力量胖子如何承受得?。?p/> 范鴻宇手里把玩著胖子的匕首,朝高個劫匪笑道:“大哥,輪到你啦,過來吧!”

范鴻宇收拾胖子劫匪的時候,舟個劫匪已經(jīng)離開司機后座猶豫著要不要過來幫忙,還沒有想得停當(dāng)胖子劫匪也沒了聲息。

范鴻宇下手又準又狠,干凈利落之至。

高個劫匪大懼,愣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動不敢動。

“耶!好棒!”

小丫頭拍手歡呼,這回才真的像個完完全全的孩子了。

戴俊一直冷靜地看著,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有范鴻宇在,這趟任務(wù)真的很輕松當(dāng)一個看客就夠了。剩下的那高個劫匪,在戴俊眼里,和躺下的那兩個已經(jīng)毫無區(qū)別。此人腳下虛浮,眼神飄忽不定,心中有大恐懼和范鴻宇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之上。

“你丟下刀子,雙手抱頭蹲在那里,我可以不打你!”

范鴻宇笑著說道。

“你真不打我?”

“你放下刀子,慢慢的放在腳下,我就不打你!”

范鴻宇很肯定地說道。

高個男子猶豫起來,左顧右盼,似乎想要尋找一條出路。但班車還在繼續(xù)朝前開,從窗戶里往外跳,似乎不大現(xiàn)實。只怕他身子還沒出去,就被范鴻宇逮住了。

“喂,你到底是井么人啊?”

高個男子忽然朝范鴻宇吼了一句,底氣很虛。

“我要是你,我就不問這樣無聊的問題??禳c,放下刀,我快沒耐心了?!?p/> 說著,范鴻宇擺弄了一下手里明晃晃的已首。

“好,我……”

便在這個時候,班車忽然狠狠一顛簸,高個男子站立不穩(wěn),猛地朝前撲,三棱刮刀直直向著范鴻宇捅過來!

“啊……”

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痛苦哀嚎。

高個劫匪的三棱杳刀,已經(jīng)到了范鴻宇手里,而范鴻宇手里的匕首,則插在他的肩窩,捅進去很深。畢竟高個劫匪這樣猛撲過來,自身力道太足。這把匕首,等于是他自己硬生生給嵌進自己鎖骨的。

前后不過幾分鐘,三個劫匪全都趴下。

車廂里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連李秋雨都伸手掩住了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匕首捅進高個劫匪肩窩時,她站在座椅上,看得真真切切,頓時就被這血腥的一幕嚇住了。

“師傅,車開快點。這三個人都受了傷,需要去醫(yī)院治療?!兵櫽顡u搖頭,大聲說道。

所幸三棱刮刀還在他手里,如果劫匪是被三棱刮刀給捅了,那就有點麻煩。三棱刮刀和軍用刺刀很類似,三條血槽放血,止都止不住。匕首和彈簧刀就要好得多了,只要不傷及內(nèi)臟,不傷到大動脈,一時半會死不了。

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在車廂里彌漫開來。

“哎,好好,馬上就到派出所了……”

此時此刻,司機對范鴻宇簡直敬畏有加,沒口子的答應(yīng),腳下猛踩油門,班車驟然加速,了擎發(fā)出怒吼之聲,聽上去很不正常。

這種老式國產(chǎn)班車,只要加速,引擎都是這個德行。

高個劫匪坐在過道之中,渾身顫抖,咬著牙,握住了肩膀上匕首的刀柄,想要將匕首拔出來。

范鴻宇冷淡地說道:“你要不想死就別把刀子拔出來。出血止不住!”

高個劫匪愣住,死死盯著范鴻宇,眼里發(fā)出狼一樣的光芒,惡狠狠的。剛才和范鴻宇放對,他心驚膽戰(zhàn),如今勝負已定,反倒“坦然”了。

范鴻宇搖搖頭,懶得再理他,回到座位邊,依舊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監(jiān)視著三個劫匪。李秋雨已經(jīng)坐好,悄悄地靠過來,緊緊握住了范鴻宇的手,臉上神情又是興奮又有點害怕。

范鴻宇扭頭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低聲說道:“沒事,都死不了?!?p/> “嗯……”

李秋雨低低應(yīng)答,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

班車“極速狂奔”,很快就開進了縣城,司機拼命按喇叭,盡量保持車速不減,終于在一棟三層樓房面前停了下來,門口掛著一塊牌子:百山縣城關(guān)鎮(zhèn)派出所。

范鴻宇不由搖頭,難怪司機說很快就到派出所,這百山縣城實在也太小了點口剛才瞅著好像還是在郊區(qū),轉(zhuǎn)眼之間,就開到了派出所。

車門一打開,頓時好一陣紛擾,滿車乘客爭先恐后往車下擠,似乎生怕這事沾上了自己。下車之后,離得遠遠的,沖著班車指指點點,相互議論,誰也不敢再靠過來。一些膽小的,早已背著行李,趁亂溜掉了,竟然連證人都不愿意做。

范鴻宇也不阻攔。

國情如此,這么多年,他早就麻木了。但該出手的時候,他還是不會含糊。別人麻木不麻木,他管不著,起碼能管著自己。

司機急匆匆跑進派出所里報案。

不一會,幾名警察跟在司機身后出來,登上了班車。

整個班車里面,只剩下六個人,范鴻宇,李秋雨,三名受傷的劫匪,再加上戴俊。

“誰動的手?”

為頭一位警察,三十歲左右,臉色較黑,站在車門處,挺胸凸肚的,吆喝了一嗓子,眼神在范鴻宇三人臉上掃了一遍,看到李秋雨時,略略愣怔了一下。

任誰第一次見到李秋雨,都會有驚艷的瞬間。

范鴻宇上前一步,淡然答道:“我動的手!”

黑臉警察仔細打量了他一番,有點疑惑地說道:“都是你放倒的?”

“對。三個都是!”

此時,黑紅的血液已經(jīng)順著過道流到了車門處,兩個暈過去的劫匪也醒轉(zhuǎn)過來,哼哼唧唧的。

“呵呵,夠狠的。小白,你給醫(yī)院打電話,把這幾個家伙弄過去。帶幾個人守著,別讓跑了。他媽的,敢在老子的轄區(qū)內(nèi)鬧事,欠修理!”

黑臉警察滿嘴粗話,一看就不是個斯文人。

他身后跟著的一名年輕警察忙即答應(yīng)一聲,跑到派出所里打電話去了。

“哎,你們倆,跟我下車,做個筆錄。后面那個,你也下車,到站了?!?p/> 黑臉警察朝范鴻宇李秋雨說道,一眼就看出,他倆是一塊的。

這小子,有兩把刷子,艷福不淺,女朋友那么漂亮,估計還是個高中生吧。這世道,高中生就開始堂而皇之談戀愛了。

范鴻宇點點頭,背好背包,拉著李秋雨的小手下車。

李秋雨踮起了腳尖,小心翼翼的,生怕踩到血跡,更怕踩到那兩個迄今還趴在過道中的劫匪,好不容易挨到了車外,不由長長舒了口氣,伸出白生生的小手,輕輕拍了拍胸口,隨即朝范鴻宇展顏一笑,低聲說道:“真刺激!”

范鴻宇苦笑一聲。

別看他剛才神勇無敵,心里頭可著實捏著一把冷汗,倒不是怕那三個劫匪傷著李秋雨,有他和戴俊在,這種情形不可能發(fā)生。關(guān)鍵是怕嚇著小姑娘,留下什么心理陰影。一些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其實見血就會暈倒。

現(xiàn)在看來還好!

李秋雨畢竟不是佟顏,如果換做佟顏,只怕確實會被嚇壞了。

真刺激?

果然!

第498章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喂,你們都進來,做個筆錄,證明一下!”

黑臉警察朝著圍觀的乘客喊道。

“呼啦”一聲,頓時就跑掉一多半,提著行李,扶老挈幼,一溜小跑就沒影了,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wǎng)之魚。

李秋雨看得目瞪口呆,伸手指著那些急匆匆“逃竄”的乘客,半晌說不出話來。

其中還包括那個被搶錢包和金首飾的中年婦女,錢包和金首飾自然早就拿回來了,證人卻絕不肯做。也不知害怕被劫匪報復(fù)還是世風(fēng)日下,估計二者兼而有之?!啊?全文字

“他們,他們怎么能這樣?”

李秋雨憤憤不已,小嘴鼓了起來。

范鴻宇苦笑搖頭,說道:“趨利避害,乃是人之天性。算了,至少咱們還有兩位證人。”

“在哪?”

“呶。”

戴俊背著旅行包,慢慢下車,神色鎮(zhèn)定,沒有要趁機開溜的意思,司機也跑不掉。他車還在這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笨?p/> 李秋雨瞥了戴俊兩眼,撇了撇嘴。

“來來,進來。”

黑臉警察扭頭給范鴻宇兩人招了招手。

百山縣城雖然簡陋,這派出所倒是新建的,盡管談不上豪華,也不寒酸。不過依舊是老式辦公樓。范鴻宇拉著李秋雨的小手,跟黑臉警察上了三樓的一間辦公室。

門口沒有銘牌。

貌似現(xiàn)在暫時尚未興起這個。

群眾來派出所辦事,基本靠問。

“坐那!”

黑臉警察朝辦公室內(nèi)的兩張木制椅子指了一下,自己徑直去辦公桌后坐下,另外一位瘦個子警察跟著進來,坐在他的旁邊,打開卷宗。準備做記錄。

“你坐過來?!?p/> 黑臉警察對范鴻宇說道。指了指辦公桌前的一張椅子。粗聲粗氣地說道。

李秋雨頓時就很不滿,說道:“哎,你們什么態(tài)度?。克且娏x勇為,你們客氣點行不?”

“喲。講態(tài)度呢?告訴你,我們這就是這種態(tài)度,看不慣你去告我啊……”

黑臉警察雙眼一翻,傲然說道。

小姑娘杏眼圓睜。“呼”地站起身來,怒目而視。

范鴻宇朝她擺了擺手,李秋雨“哼”了一聲,重重坐了回去,扭頭望向門外,俏臉漲得通紅。這些小地方的警察,山高皇帝遠,太沒素質(zhì)了。

范鴻宇緩步來到辦公桌前坐下。

“姓名……”

“年齡……”

警察把出了公事公辦的架勢。

范鴻宇抬腕看了看手表,說道:“同志,我們還要趕時間。到定山鄉(xiāng)去。這樣吧,我把情況跟你們說一遍。你們做個筆錄,抓緊點,好吧?”

說著,范鴻宇就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還是在彥華上班時辦的,去省城之后,沒有換。第一代身份證幾年前才開始辦理,公安系統(tǒng)沒有電腦聯(lián)網(wǎng),很不規(guī)范,也無人去在意范處長的身份證是不是更換過這樣的小事情。

基本上,在范鴻宇的生活圈子里,用到身份證的時候并不太多。

黑臉警察就笑了,身子往后一靠,斜乜著范鴻宇,譏諷地說道:“兄弟,說得倒是蠻輕巧的。馬上就走?開什么玩笑?”

范鴻宇詫異地反問道:“為什么不能走?”

“嘿嘿,你是法盲???剛才車上那三個,都是你放倒的,其中兩個動了刀,是紅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你就這么走了,咱們怎么辦?”

范鴻宇笑了笑,說道:“放心,都不是要害,最多是輕微傷。當(dāng)時那情況,他們拿著刀子搶劫,我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一對三,不傷他們,就該傷到我們自己了。”

兩名警察上下打量著范鴻宇,見他如此鎮(zhèn)定自若,也有點驚訝。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

稍頃,黑臉警察問道。

原本見了范鴻宇和李秋雨的裝扮,第一反應(yīng)就是學(xué)生?,F(xiàn)在看來,不那么像,一般的大學(xué)生就算有范鴻宇這樣的身手,也不該有這種氣度。

“范鴻宇。模范的范,鴻飛冥冥的鴻,宇宙的宇。這是我身份證,我在青山省政府上班,機關(guān)干部。”

范鴻宇沒有詳細介紹自己的身份。他職務(wù)雖然不高,正經(jīng)是青山省長尤利民的大秘書,這個身份了不得。一旦泄露出去,益東省政府辦公廳只怕都要派人趕到百山來,到時就是忙不完的應(yīng)酬,還得煞費苦心為李秋雨隱瞞身份。

范鴻宇不想搞得滿城風(fēng)雨,沸沸揚揚的。

“省政府?”

兩名警察對視了一眼,都有點不大相信。在他們眼里,省政府實在太遙遠了,更別說是青山的省政府。再說范鴻宇這么年輕,和他們

想象中省政府的大領(lǐng)導(dǎo)完全不搭界。

黑臉警察遲疑著接過了范鴻宇的身份證,隨即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叫道:“你這身份證不是洪州的,是彥華的……”

“我以前在彥華工作……兩位,還是先辦正事。我說明一下車上的情況。”

這兩個警察有點不著調(diào)。

不過范鴻宇在公安機關(guān)待了將近二十年,基層干警的許多痞賴作風(fēng),見得多了,也不是太奇怪。只是現(xiàn)在時間上他有些耽擱不起。

“好,你說吧?!?p/> 黑臉警察終于點了點頭。

范鴻宇便簡單說明了一下剛才車上發(fā)生的一切,他和三個劫匪交手的過程,基本上一筆帶過。

兩名警察更加詫異,又對視一眼,黑臉警察問道:“這么說,自始至終,都是你一個人動的手,沒有其他人幫忙?”

范鴻宇淡然說道:“沒有。就三個小混混,也不需要什么人幫忙。”

“嘿嘿,這話牛逼。范鴻宇,你說你是機關(guān)干部,那你倒是解釋一下,你這功夫哪學(xué)的?那么厲害!三個人持刀,被你一個人放倒!”

“我以前在洪州公安學(xué)校讀書,刑偵專業(yè),擒拿格斗是基礎(chǔ)課程。再說也不是一對三,車上空間狹窄,他們沒辦法一擁而上,嚴格來說,是一對一,車輪戰(zhàn)?!?p/> “呵呵,還是很厲害。對了,她是你什么人?你們來百山做什么?”

黑臉警察朝李秋雨呶呶嘴,疑惑地問道。

聽口音也知道李秋雨不是本地人,本地女孩子,只怕沒人能說一口那么純正的京片子。兩個外地年輕人,結(jié)伴跑到百山,有何貴干?

“他是我男朋友,我同學(xué)在百山,我來找他玩兒的。警察同志,拜托你們快點,我們真的趕時間,去定山鄉(xiāng)還有很遠的路?!?p/> 不待范鴻宇開口,李秋雨已經(jīng)連珠炮似的回答了他的提問,神情略有點不耐煩,不過相比剛才,語氣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

“你同學(xué)?你同學(xué)是誰?你在哪個學(xué)校讀書?”

黑臉警察卻很有“鉆研”精神,不徐不疾地問道。

反正他不急,有的是時間。

李秋雨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到辦公桌前,雙手抱胸,望著兩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我同學(xué)叫陳星睿,老家是定山鄉(xiāng)的。就是你們縣里前年考上首都大學(xué)的那個人。”

“首都大學(xué)?這么說,你也是首都大學(xué)的學(xué)生?”

兩名警察又有些驚訝。在這窮鄉(xiāng)僻壤,首都大學(xué)的名聲真的很大。八十年代能考上首都大學(xué)的,著實讓人心生仰慕之情。

“對。我們已經(jīng)跟陳星睿約好,今天趕到定山,他在那里等我們。警察同志,剛才車上發(fā)生的搶劫案,我們已經(jīng)說清楚了。我們也不想得表揚,就想快點去定山。我們只有幾天假,還有很多事要辦呢。拜托了!”

李秋雨有點無可奈何地說道。

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黑臉警察倒是沒有再起高腔,雙眉微蹙,說道:“對不起兩位,你們還真不能馬上就走。雖然你們是自衛(wèi),但傷了人,現(xiàn)在還不清楚傷勢怎么樣,總要先把情況搞清楚才行。”

黑臉警察也不是完全的沒眼色,眼見這兩人雖然年紀輕輕,卻氣度不凡,只怕有些來頭,態(tài)度自然隨之轉(zhuǎn)變。

小姑娘那個無奈啊,望向范鴻宇,不知如何是好。

在首都圈子里,她是出了名的“小魔女”,但并不意味著她真的全然不講道理。小魔女也要看環(huán)境的。世家太子女的威風(fēng),可不想使在益東的兩個小警察頭上。

太沒風(fēng)度!

可是,眼見就要到定山鄉(xiāng)了,她真的不想在這里耽擱。

“我留下,你讓他們走。”

正做沒奈何處,一個聲音很突兀地響了起來。

戴俊緩步走進辦公室。

“你是什么人?”

兩名警察不由莫名其妙。

怎么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來了?

“我是他們的朋友,我可以為他們擔(dān)保。如果真有什么法律上的糾紛,他們不會跑掉的。請你們放心好了!”

戴俊不徐不疾地說道。

黑臉警察就笑了,笑著搖頭。

怎么盡碰到這種人,一個個拽得厲害。

“擔(dān)保?你怎么擔(dān)保?真是開玩笑!”

負責(zé)做記錄的瘦個子警察也連連搖頭,語氣頗為不悅。

“這是我的證件,我可以為他們擔(dān)保。”

戴俊也不廢話,掏出自己的證件,擺在了桌上。

黑臉警察瞥他一眼,慢慢拿起證件打開來,瞥了一眼,頓時臉色驟變,張大了嘴合不攏來,身子情不自禁地往起站。

“中央警衛(wèi)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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