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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 第四百零二章 小劍神,幻象
那叫周炳林的白面少年公子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在等那個姓呂的?”
清音聳聳肩膀,表示承認(rèn)。
“那個姓呂的是你什么人?”
“朋友。”
“什么樣的朋友?”
清音目光一冷,“你問那么多干嘛?關(guān)周公子你何事?”
周炳林把眼一瞪,“只要是你的事都跟我相干。”
清音昂然迎著他的目光道:“周炳林,請你別那么自作多情了,我跟你任何關(guān)系都沒有,你憑什么來管我的事。”
“你……”周炳林那張俊臉氣得微微抽搐了起來,一時間又想不出什么話來駁斥。
正在這時那名反對呂戰(zhàn)坐在清音身邊的谷大威走了過來,只見他涎笑著對周炳林和清音道:“喲,你們二位在這里呀,怎么樣,今兒晚上我們到哪里去玩?周少爺,在下知道一個非常浪漫非常絕妙的好去處,你們?nèi)チ艘院蠼^對會樂不思返……”
“去你個頭哇!”周炳林粗魯?shù)匾话淹崎_谷大威,氣呼呼地向出口方向走去。
“咦,周少爺,你這是怎么啦?哎,別走那么快呀,等等我……”谷大威亦步亦趨地跟在周炳林身后走開了。
”章節(jié)”清音看著兩人的背影,心中冷哼了一聲,暗罵一聲“討厭”。
這時教室的門被拉了開來,呂戰(zhàn)手里拿著一包東西從里面走出來。清音迎上前去問道:“哎,何老師和樸老師都找你說了些什么話?”
“沒什么。”呂戰(zhàn)把手里的那只包搖了搖,“他們把課本發(fā)給我了,順便還說了些注意事項(xiàng)。”
其實(shí)剛才兩位老師留他,主要是講他體內(nèi)的那個世界系洞府的事情,目前此事已經(jīng)在整個學(xué)府的高層傳揚(yáng)開了,兩位老師讓他對外不要太張揚(yáng)。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風(fēng)波,所以他才輕描淡寫地用課本來掩飾。
“走吧。”清音說道:“我們回地面去吧。”
兩人并肩向“出口”走去,一路上遇到很多其他班級的學(xué)生。男學(xué)生們多半會把目光投注到清音身上,人們艷羨她的姿容,傾慕她的氣質(zhì),這女人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走到哪里都是人們目光聚焦的源頭。
他們走進(jìn)通往地面的“出口”隧道,這次是一股推力將他們往上推去,上升的速度比下行的速度更快,不一會兒,他們已經(jīng)升到了地面上。
兩人穿過彩虹般的橋梁。沿著木質(zhì)長廊走回了黑鐵班的住地。清音指著那排三層小樓中的第二幢說:“那幢樓就是我住的宿舍,現(xiàn)在我和另一名女生同住,你的宿舍小米學(xué)監(jiān)給你安排好了嗎””?”
“已經(jīng)安排好了。”呂戰(zhàn)指了指那排小樓的最后一幢說:“我就住在那幢樓里,住三樓。”
清音向那幢樓看了一眼,手捂著嘴輕輕笑了起來。
呂戰(zhàn)見狀好奇地問:“有什么好笑的?”
“恭喜你,”清音微笑道:“與我們班最著名的活寶龍?zhí)彀磷鲟従恿耍@家伙特會鬧騰,深更半夜了還會爬到屋頂上唱山歌,你跟他做鄰居。不被他鬧死算你幸運(yùn),我們班里沒人肯跟他做鄰居,推來推去,最后攤上那個倒霉蛋西門飛雪成了他的第一個鄰居,現(xiàn)在你算第二個受害者。”
呂戰(zhàn)想起剛才在課堂上讓樸智昌火冒三丈的那個小個子同學(xué),突然覺得在這人身上似乎看到自己的一個親密伙伴奚六子的影子,同樣的尖嘴猴腮,同樣有雙靈動的大眼睛,同樣的機(jī)靈活躍愛耍寶。
如今的奚六子已經(jīng)是一個有近百萬人口的戰(zhàn)天城的領(lǐng)導(dǎo)者了,興許已經(jīng)再也不像當(dāng)年那樣愛玩愛鬧愛貧嘴了。
想到這里呂戰(zhàn)忽然學(xué)著龍?zhí)彀恋臉幼育b牙裂齒地?cái)[出一個夸張的動作,口里怪叫一聲:“呀打”
清音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地笑起來,“嘻嘻……看不出你還有這么幽默的一面,好了,不跟你鬧了,我先回宿舍去,待會兒我來找你去食堂吃飯。”
說完”第四百零二章
小劍神,幻象”,她轉(zhuǎn)頭向自己的小樓走去。
呂戰(zhàn)目送著她那窈窕的背影,一時間竟是看呆了,在此之前他雖然兩度與她相見,卻都是在很微妙的情況下碰的頭,從未見她笑過。而今再次相見時,她已對自己完全放開了心防,笑得竟是那樣的璨艷奪目。
直到清音的背影消失在小樓里,呂戰(zhàn)方才邁步向自己住的小樓走去,剛到小樓邊,便見一樓的門“吱呀”一聲被拉開,從門內(nèi)走出一名白衣青年,只見這青年劍眉星目,俊逸灑脫,白皙的皮膚映襯著那身雪白的衣衫,整個人顯得格外的一塵不染。此人有著一對非常與眾不同的眼睛,左眼是藍(lán)色的,右眼是碧綠色的,而在右眼之上,還有一道閃電般的藍(lán)色疤痕,這疤痕映襯在他那張白皙的臉上,顯得特別地醒目。
這白衣青年呂戰(zhàn)在課堂上見過,當(dāng)時他坐在靠后的一個角落里,當(dāng)班上所有人被龍?zhí)彀两o逗笑得人仰馬翻的時候,他是唯一保持沉靜,毫無動容的一個人,所以呂戰(zhàn)對此人的印象頗深。
那白衣青年推門而出,正碰到呂戰(zhàn)經(jīng)過自己門前,他對呂戰(zhàn)微微點(diǎn)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了,正在這時二樓的陽臺上探出龍?zhí)彀恋哪X袋,他對下面的白衣青年喊道:“喂,西門,你現(xiàn)在到哪里去呀?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哩。”
西門飛雪用手略微地打了一個手勢,接著便轉(zhuǎn)身徑自離開了。
站在樓上的龍?zhí)彀凉緡伒溃骸案闶裁锤恪薄保l看得懂你那手勢是什么意思啊,唉,跟個悶葫蘆做鄰居真沒勁。”
這時他的目光落在呂戰(zhàn)的身上,立時擺出一副笑容道:“喂,新來的同學(xué),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呂戰(zhàn)微微笑著說:“你忘了嗎?我們在課堂上剛剛見過面,就在不久前。”
那龍?zhí)彀翢o非是想和呂戰(zhàn)搭句話,見他答話時毫無那些豪門子弟的拿腔捏調(diào),覺得此人頗對自己的胃口,于是將身一翻,竟然從陽臺上跳了下來落在了呂戰(zhàn)的身旁,他伸出一只右手道:“我叫龍?zhí)彀粒w龍?jiān)谔欤另煜隆囊馑迹业f我將來必會成為龍行天下的驕子,所以起了這么大氣的一個名字。”
呂戰(zhàn)也伸出右手與他握手道:“我叫呂戰(zhàn),我爹說我這一生注定要戰(zhàn)斗到底,所以給我起了這么一個名字。”
一番仿如對暗號般的自我介紹后,兩人皆都哈哈大笑了幾聲,龍?zhí)彀列Φ溃骸昂眯值埽热荒闶切聛淼模窃劬蛽?dān)任你的向?qū)В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你有不懂的,全都可以來問我,我可是有名的百事通喲。”
呂戰(zhàn)心里暗笑道:此人倒真的很像那愛吹牛的奚六子,明明比我就早來了沒幾天,就自吹百事通了。
他施然向小樓邊的樓梯走去,龍?zhí)彀烈姞蠲媛断采溃骸靶值埽銊e告訴我你正好住我樓上那間空屋子。”
””“正是。”
“好耶!”龍?zhí)彀僚e起雙臂歡呼道:“兄弟你可真的算是救了我一條老命了,你可不知道與一個悶葫蘆做鄰居有多憋屈。我懷疑他西門飛雪打從娘胎出來就沒長屁眼,一天到晚連屁都不放一個,你跟他說上一百句話,他用一個眼神來回答你,誰知道他的眼睛說的是什么話呀,跟這種人做鄰居真的很慘的。特別是像我這種睿智而富有才情的人,我必須找個可傾述的對象來發(fā)揮我的才情,這樣我才更有生命力……”
這小子一旦搭上話,果然如長河滔滔而泄,嘰里呱啦說得無邊無際了,這時呂戰(zhàn)方才明白清音為何會說那句“不被他鬧死算你幸運(yùn)”,果然是個很會鬧騰的人。
不過呂戰(zhàn)自有對付這種人的方法,當(dāng)年奚六子跟在他身邊時,也是一天到晚在他身邊不斷地嚼舌,對付這種人的方法就是充耳不聞,反正這種話多的人都是沒心沒肺的,說出嘴的話多半是說給自己聽的。
于是他管自走到樓上,推開門,將抱在手里的那只包放下,將放在包里的書和課本倒出來,一本本地翻看著。
那龍?zhí)彀烈恢迸阍谒磉呎f著話兒,說著說著連自己都感覺沒勁了,便走到那塊掛在墻上的“水晶幻鏡”,對著“水晶幻鏡”掐了幾個手訣,打了一個響指,便見“水晶幻鏡”中映出了幻像畫面。
呂戰(zhàn)對于這個“水晶幻鏡”倒是頗感興趣的,因?yàn)樵谶@里可以看到許多有關(guān)于云海界的即時消息。他的目光離開手里的書籍,問龍?zhí)彀粒骸拔覀冞@里能收到幾個‘幻像’?”
龍?zhí)彀链鸬溃骸鞍凑諏W(xué)府的規(guī)定,在這里只能收到三個‘幻像’,一個是云海銀洲的官方幻像,一個是‘云海學(xué)府’總院發(fā)來的官方幻像,還有一個就是我們‘幻銀學(xué)府’自辦的官方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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