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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滅萬乘 第639章 墜崖式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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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嗝三天后,奇妙的沒事了。奇妙!
先是一只穿地面探出來,旋即,是一個人影從地下冒了出來。
此人身下,赫然是一個……地洞?!
環(huán)顧一眼,滿目荒蕪,一處處光禿禿,儼然寸草不生的絕地。一個個坑坑洼洼,猶如一張布滿膿包的臉。一場驚世大戰(zhàn)之后的這個空間,除了,就再沒有生機(jī)。
安靜得令人絕望!
痛苦:“這是什么鬼地方!誰來告訴我,這是什么鬼地方啊!”
“人吶?有沒有一個活人,有沒有一個會喘氣的人展出來告訴我,這是哪里!”抱著腦袋,撕扯頭發(fā),把腦袋狠狠接二連三的摔往地上,一副瀕臨崩潰的神色。
語氣一聲聲更強(qiáng),漸漸嘶吼嚎叫,把這些天的悲憤與郁悶一并在這滾滾不覺的喊聲里發(fā)泄出來。如此這般,才覺抒泄掉心頭那股揮之不去的憋悶和煩躁。
在這里,完全是意外。
當(dāng)談未然那次在影族手里救下他們之后,越顯勝等一行人小心多了,畢竟不是次次都有人來救不是,誰都沒有第二條命。他們在接下來的探索里,其實再沒遇上什么危險。
不過,那是對團(tuán)隊來說。對個人來說,他自覺倒霉透頂。
他是在半路有一點小小的發(fā)現(xiàn),一個人獨自探尋的時候,結(jié)果意外的落入一個特殊的所在。只因他是一個人活動,越顯勝等人只搜了他一天,就以為他要么一個人活動去了,要么出意外了。
覺得,他落入的所在是一個囚牢。把他囚禁在一個幽暗環(huán)境里。但實際上如果非要一個描述的話,其實更像是一條小小的甬道,否則,他也無法破掉“囚牢”,來到這個空間。
他的意外,是發(fā)生在和談未然分道揚鑣后不久。等若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困在一個不大的幽暗環(huán)境。加上走甬道抵這個空間耗的時間,前前后后加起來足有大半年。不是常年閉關(guān)的修士,誰能頂?shù)米∵@等心理煎熬。
勿怪他險些心理崩潰。
崩潰一番,發(fā)泄一番之后,心情已然好了很多。比起那等于被關(guān)小黑屋的日子,至少這個空間大了很多,至少是真的有人來過,有人就有路。
這個洞口,不是甬道的出口。
大半年來備受煎熬的。顯然把心理素質(zhì)給練了出來,把性子里堅毅的一面給逼了出來。見外面沒人,再沒所獲,想了想:“正好看看,那個甬道出口好像有些東西。”
索性沿著地洞退回去,只見這地下,竟有一個個層層錯錯的偌大空間。如是談未然在,必是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宗長空和寇雷那場曠世大戰(zhàn),打得坍塌掉的山峰堆積疊加。形成了一個地下空間。
沒人料到,百里洞府還有一個裂縫甬道,而出口就在這里。
當(dāng)像一只工蜂忙碌起來,沒有太久,他就找到了一個偌大的山洞,儼然殿堂般的山洞。
這個巨大的洞穴。擁有明亮的光芒,而最顯眼的,赫然是堅硬無比的石壁上,有著成千上萬道劍痕!
劍意!劍魄!還有……劍魂!
震撼的張大嘴,凝望著這一道筆直的劍痕。直到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一直放光的竟然就是這道殘存的劍魂痕跡!
站得遠(yuǎn)一些,再次震驚得失魂落魄,發(fā)現(xiàn)這無數(shù)道劍痕,竟然在這個巨大洞穴的石壁上組成了一行行文字。
“姓宗,名長空,昔日縱橫天下,樹敵無數(shù),被明心宗星斗宗等對頭聯(lián)袂以真空鎖鎮(zhèn)壓于此……特留部分所學(xué)于此,若有人得見,盡可修習(xí)之,承繼之……只需辦三件事。”
這一刻,震撼得無以復(fù)加!
這正是宗長空留下的,在談未然找來之前就留下的。
雖然脫身了,宗長空并沒毀掉。本來覺得這地方本該在大戰(zhàn)中毀掉了,即使沒毀,大約尋常人也沒那個運氣找到,并進(jìn)入深達(dá)百丈的地下。
顯然,并沒有毀在大戰(zhàn)中,而且來的甬道出口正好。
不論交的是好運,還是運道了。不能不承認(rèn),世上的確是有奇遇的!
顯然,這就是徐某人的奇遇。
或徐烈。
東武荒界。
嗖嗖嗖,一陣陣破空聲撕裂空氣,恨不能撕裂耳膜般發(fā)出尖銳音浪。
或是轟轟隆隆呼嘯打下,只見一座不小的山脈,當(dāng)精魄落下,頓就將山脈轟得幾乎斷掉。或是無聲無息席卷一切,當(dāng)那一劍余威掃落下來,河流為之?dāng)嗔鳌?p/>
偶有精魄泄露,難說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一些精魄頻頻沖擊向城池。
幸虧有劉月等人,這女子原為霸天王效力,后來在三斗回廊之戰(zhàn)被生擒后就此歸降。此女到底是神照境,盡管實力稍遜,截下這些襲往城池的力量自不在話下。
城頭上不計其數(shù)的戰(zhàn)兵,以及城中攀爬到高處觀戰(zhàn)的百姓們,紛紛對于在半空激戰(zhàn)的敵人抱以唾棄與痛罵,對自己人大聲歡呼。
大澤陶家的老祖宗張口怒罵:“無恥!好生無恥!”
這位陶旭升是陶家唯一的神照境,輩分高,實力高,相貌卻不顯老。瞧來不過是中年人的模樣,見對方頻頻如此,畢竟是儒門弟子,早已心中有一股義憤!
旁人之中有陶家的,也有其他世家派來任由東武侯調(diào)遣的。很是有人流露不以為然的眼神,死又不是死自己人,無恥不無恥,你一個姓陶的替姓談的操什么心。
與其和暮血國的人死磕,不如保留元氣見機(jī)行事。
倘若東武侯戰(zhàn)敗了,也留個方便,不至于和暮血國撕破臉互相仇視。
說起來,不一定是這些家族有異心或打算背叛,不是每一個家族都這么沒節(jié)操。更多是本能的想保存實力。畢竟多數(shù)家族都覺得,東武這一仗打下來,就算贏了也是慘勝,劃不來呀。
城頭上,還有談追和徐若素沒出手,正帶著淡淡的疲乏為正在戰(zhàn)斗的人們掠陣。
盡管看不見那些眼神。聽不見那些,談追也知道這些家族的打算。其實他不在乎,也不抱怨,輕輕拍拍妻子的手背,微微搖頭:“別算在他們頭上,畢竟才一統(tǒng)沒多久,跟我們不是一條心。”
“永遠(yuǎn)不可能一條心,世家永遠(yuǎn)只顧得上眼前的利益,可以精明到無人能比。也可以蠢到天下無雙。”徐若素輕道,如果不是丈夫開口,她一定會把某些家族出工不出力的事好好記上一筆。
一道劍光呼嘯斬空而來,眼看就要一劍把城墻給削掉。徐若素凝神一指,只見一指之下,將來襲劍光消弭無形。
噗哧!空中撒下一蓬血花。
受傷的是苗庸!談追心頭一凜,正要狂飆而起,被妻子握著手道:“別急。”
她話音未落。就見一道璀璨無比的光芒驟然在數(shù)百里外閃爍,從天空俯瞰。儼然就是地上綻放華彩的一顆寶石。落入東武和暮血雙方眼里,卻是不約而同的心中一緊。
多次激戰(zhàn)下來,連暮血國的人也記下了。
這是那個叫明空的人,所施展的最強(qiáng)劍法。那是一個強(qiáng)橫得相當(dāng)變態(tài)的家伙,具備媲美破虛境的驚人實力!
明空第一次出手,是在談追夫婦某一天差一點就沒頂住暮血的某次奇襲中。一出手就幾乎一劍斬掉方天歌等四大神照。可惜暮血有破虛境暗中掠陣,才保住方天歌幾人性命。
當(dāng)大地上猶如放光寶石消散掉,兩道氣息正飛速接近這邊。雙方互望一眼,心知今天打不下去了,一眾暮血之人一副居高臨下狂妄神色。發(fā)出震天狂笑:“哈哈哈,今次便宜你們了,先打到這里。我們走……”
對方剛與破虛境會合遁去,明空就化作流光落在城頭,衣衫上斑斑血跡,是自己的,也有敵人的。他的臉孔里有揮之不去的疲累:“老樣子,不分勝負(fù)。”
那個破虛境和明空,就是這些日子互相的主要對手。加上這次,十八天來交手四次,實力在伯仲之間,根本奈何不得對方。
最后通牒的次日,是暮血首次來襲。
從那日之后,襲擊就接二連三的到來,完全是針對談追夫婦以及東武麾下的神照境。
是典型的兩國強(qiáng)者戰(zhàn)!
短短一個月來,暮血強(qiáng)者十三次來襲,其中有六次是超過十人的規(guī)模集體出擊。最危險的一次,用十一名神照強(qiáng)者堵住談追等四人,明空就是那次才出手暴露了自己。
張松陵等人的遇襲,逼得談追和徐若素不能不先離開首府云城,一邊召集麾下的神照強(qiáng)者,向其中一個界橋城方向靠攏。
這里是東武荒界,不論怎么打這一仗,談追和徐若素必然在某些方面陷入天然的被動。
城頭的人們發(fā)出震天的吶喊聲,為了打退暮血的又一波進(jìn)攻而興奮。可陶旭升等不少人并沒有展開顏色,暮血國勢大人強(qiáng),來襲的頻率是愈來愈高,一次比一次的規(guī)模大。
很吃力!一次比一次吃力了。
一次次增強(qiáng)的實力,壓得眾人漸漸喘息不來。談追和徐若素今次沒出手,不是玩矜持,而是三天前剛打了一場身上有傷,需要休養(yǎng)。
也許再來幾次,就是壓倒性的力量了。說不定暮血等的就是你談追把神照境都聚集起來,再一口氣全吞下。
而且,所有人都清楚另一個事實:暮血國還沒發(fā)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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