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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桃花運 第092章 又冒壞水
小瓷趕緊又去捂住長著毛發(fā)的部位,嘴里發(fā)出一陣嘰里咕嚕的島國語,從她那兇狠的樣子來判斷,估計全是惡毒的語言,楚天舒好歹聽懂了最后一句:“八格牙路!”
楚天舒晃了晃手里的小鬧鐘,說:“好,罵得好,島國女人的丑惡嘴臉徹底暴露無遺了。”
小瓷連忙住了嘴,捂著下身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楚天舒只用手里的鬧鐘輕輕在她的胸前一點,她又仰面倒了下去。
小瓷的手再也不敢離開她長著毛發(fā)的地方,循環(huán)往復(fù)了幾次,實在爬不起來,干脆蜷縮在床上,眼睛里閃過一絲絕望。
楚天舒坐在了床邊,輕輕地拍了拍小瓷的屁屁,說:“要不要把剛才那位警察朋友也喊來,讓她來把我這個強奸犯抓走?”
小瓷有點犯傻了,驚恐地說:“不,不要。”
楚天舒將小鬧鐘放在了小瓷的肚皮上,說:“別害怕,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不會為難你的?!?p/>
“你……你想要怎么樣?”小瓷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勸袁總給你打五折?!?p/>
“是嗎?”楚天舒笑了:“你說得輕巧,這虧本的生意,袁炯肯做嗎?”
“其實,”小瓷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他……還是有錢賺的?!?p/>
“什么?打五折還有錢賺?你們做的什么生意?”楚天舒大吃了一驚,聽說過醫(yī)藥器材銷售利潤不薄,可也沒有這么暴利呀。不過,他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不用說,康爾泰銷售的是假冒偽劣產(chǎn)品。
楚天舒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換了一個和緩的口氣,問道:“我問你,以你的姿色和溫柔,完全可以在島國過上優(yōu)裕的生活,為什么非要跑到這里來,替他們干這種下賤的勾當(dāng)?”
“我是被朱旺財騙來的?!毙〈稍僖惨种撇蛔?,嗚嗚的傷心痛哭。
楚天舒見了小瓷傷心欲絕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忍,他撿起掉在地上的浴巾,扔在了她的身上。
小瓷把浴巾緊緊地抓住,勉強遮住了敏感的地方,向他投過來一個感激的目光。
楚天舒說:“你知道上當(dāng)了,可以回去啊?!?p/>
小瓷顫抖著嘴唇,說:“他們把我的護照扣住了,我不聽他們的,就永遠(yuǎn)回不去了?!?p/>
怪不得她被杜雨菲盤問的時候會恐慌。
楚天舒無聲地嘆了口氣,不由得對眼前的這個島國女人心生同情。
“你想不想回去?”
小瓷拼命地點頭。
“那你告訴我,他們的貨在什么地方?”
“不,不,不?!毙〈杀е〗砗笸说搅舜步牵褚恢皇芰梭@嚇的綿羊?!八麄儠⒘宋业??!?p/>
楚天舒站了起來,說:“只有將他們繩之以法,你才有可能拿回你的護照,否則,你就要擔(dān)驚受怕過一輩子這種屈辱的日子。小瓷,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小瓷沉默不語。
楚天舒將小鬧鐘的錄像功能關(guān)閉了,把它放在一邊,正要繼續(xù)勸說小瓷,手機卻滴了一聲。
是白云朵的短信。
楚天舒打開看了看:老楚,我在國際飯店的大堂,你在哪?
8812。楚天舒快速回復(fù)了幾個字。
白云朵很快按響了門鈴。
一進門,就看見了只遮蓋了一條浴巾的小瓷。
白云朵大叫:“你們……這是干什么?”
楚天舒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反問道:“你看看我這個樣子,能干什么?”
白云朵上下打量了楚天舒幾眼,轉(zhuǎn)向小瓷,問道:“勾引別人的男人,好玩嗎?”
“我……們什么也沒干,真的?!毙〈傻哪樉谷挥旨t了。
白云朵很大度地笑了:“呵呵,我是醫(yī)生,什么沒見過?你們就是干了什么,也無所謂的,不就是兩件家伙摩擦生電嘛。”
我靠,這也太……直白了吧。這回輪著楚天舒臉上發(fā)燙了。
楚天舒簡要地把剛才的過程講了講。
白云朵聽了,柳眉倒豎,站在小瓷的面前,大聲地質(zhì)問道:“小瓷,你真的還要替他們隱瞞嗎?”
小瓷惶惶不安,低下了頭。
白云朵拿起小鬧鐘,說:“好,我把這段錄像發(fā)到網(wǎng)上去,看你以后還怎么幫他們勾引男人,看你回國之后還有什么臉見人?!?p/>
女人對付女人,總是有她的獨到之處。
白云朵這幾句話,徹底摧毀了小瓷的幻想,她把她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全都交代了。
楚天舒從衛(wèi)生間里把小瓷的衣服取了出來,扔給了她。
小瓷剛把衣服穿好,白云朵便一手抓著小鬧鐘,一手拉著她,說:“小瓷,走,帶我們?nèi)ニ麄兊膫}庫?!?p/>
出門,開車。
在小瓷的指點之下,楚天舒等人很快找到了康爾泰的倉庫。
這是一個位于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城中村,一排排低矮密集的私房連成一片。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幾盞昏暗的路燈發(fā)出困倦的光亮。
楚天舒將車停在了一個陰暗處。
小瓷把楚天舒和白云朵領(lǐng)到了一個院子門前。
鐵門緊閉,里面有一棟兩層的破舊樓房。
抬眼看去,院子里黑乎乎的,和周邊雜亂無章的院落比起來并無太大的區(qū)別,如果不是小瓷帶路的話,一般不會引起外人的注意。
小瓷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輕地叩響了鐵門。
“誰呀?”一個沙啞的聲音問道,隨即傳來幾聲輕微的咳嗽。
“我,小瓷?!?p/>
鐵門旁的一間小屋里亮了燈,一位老者披著衣服走了出來,手里拎著的一串鑰匙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暋K檬蛛娡苍诔焓娴热说哪樕蠏哌^,嘟囔道:“又有人看貨啊?”
小瓷說:“老伯,打擾了,袁總讓我?guī)麄儊砜纯簇?。?p/>
看來半夜里看貨的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老伯也沒有多問,打開了鐵門上的一個小門。
楚天舒和白云朵隨著小瓷進了院子,里面陰森森的,還有一股潮濕的味道。
以白云朵專業(yè)的眼光來看,僅僅這衛(wèi)生環(huán)境就不具備存儲醫(yī)藥器械的條件。
“老伯,你忙去吧。”小瓷帶著楚天舒和白云朵上了二樓,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拿出一串鑰匙,打開了一個房門。
房間里有好幾排的貨架。
靠近門口的貨架上面散亂地堆放著輸液器、注射器、手術(shù)縫合線、導(dǎo)管等一大堆常見的一次性醫(yī)療用品,而在另一端看上起比較整潔寬敞的貨架上,則分門別類地擺放著B超多普刀、人造骨關(guān)節(jié)、胃腸鏡、牙科器械等相對高端的產(chǎn)品。
在最里面的貨架上,整整齊齊地碼放著一批制作精良的包裝袋和包裝盒。
白云朵走過去,仔細(xì)觀察了一下,拿起一個包裝袋,奇怪地說:“這不是某國外的著名品牌嗎?怎么會存放在這種地方?”
楚天舒走過去,問道:“你見過這個品牌?”
“太熟悉了,我們醫(yī)院就用的這個產(chǎn)品。”白云朵又拿起邊上的一個人造骨關(guān)節(jié),突然明白了?!安粚?,這個品牌在國內(nèi)還沒有授權(quán)的分裝廠,他們這是在貼牌造假。”
看到眼前的東西,楚天舒也立即明白了康爾泰所做的一切勾當(dāng):把國內(nèi)生產(chǎn)的醫(yī)療器械,換上國外進口品牌的包裝,然后銷售給各大醫(yī)院。
毫無疑問,他們促銷的手段就是給醫(yī)院負(fù)責(zé)人高額的回扣。
貼牌造假在國內(nèi)的衣服、皮包、手機、小家電銷售市場早已司空見慣,層出不窮,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敢在人命關(guān)天的醫(yī)藥器材上造假,這膽子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白云朵恍然大悟:怪不得醫(yī)院只要發(fā)生了醫(yī)患糾紛,朱旺財總是采取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花錢消災(zāi)。
白云朵怒容滿面,手里的人造骨關(guān)節(jié)咔啪作響,她罵道:“他們這是在謀財害命啊?!?p/>
楚天舒掏出手機,對著這些假冒偽劣產(chǎn)品和包裝袋一陣狂拍。
小瓷站在一邊,驚恐不安地看著楚天舒和白云朵所做的一切。
楚天舒怕引起懷疑,不敢在院子里停留太久,忙招呼白云朵和小瓷撤退。
白云朵本來還想拿幾件產(chǎn)品和包裝袋,被楚天舒阻止了。
“老楚,你為什么不讓我拿那些東西?”回到車?yán)?,白云朵氣憤地問?p/>
楚天舒說:“你拿那些東西干什么?”
白云朵叫道:“那是證據(jù),我明天就可以去舉報他們?!?p/>
“事不宜遲,必須連夜采取行動,”楚天舒說:“等到明天舉報之后,有關(guān)部門再組織調(diào)查,袁炯他們完全有時間轉(zhuǎn)移貨物,銷毀證據(jù),然后換個地方繼續(xù)造假。而且,小瓷已經(jīng)暴露了,會很危險的?!?p/>
白云朵聽了,看了一眼小瓷,著急地說:“可是,這大半夜里,我們能做什么呢?”
楚天舒想了想,突然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白云朵白了他一眼,說:“老楚,你又要冒壞水了。”
楚天舒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后掏出手機,撥打了杜雨菲的電話。
“楚天舒,大半夜的,你煩不煩啊?”電話里面?zhèn)鱽矶庞攴撇荒蜔┑穆曇簟?p/>
已經(jīng)快半夜十二點了,杜雨菲還在執(zhí)行巡查任務(wù)。
“喲,還沒睡呢,你真是人民的好警察啊?!背焓嬉呀?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不管是見面還是打電話,總喜歡和杜雨菲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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