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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逍遙 第268章 溫慧敏和誰見面呢
溫慧敏見誰,即使是湯怡也不知道,很神秘。阿甘李響不可能不去猜想,當(dāng)然,猜也是猜不到的,他也不會反過去向誰打聽。一直到晚上十點鐘,溫慧敏才送走客人,他們幾個接著就離開清江國際大酒店。李響沒有跟著溫慧敏回去,小楊和湯怡坐車走了。
臨走時,溫慧敏對李響說:“你把手續(xù)辦好了再來上班吧,我明天去一趟北京,你不必跟我去。”
不隨你去才好。李響一家子還沒安頓好,都在清江市里頭。清江國際大酒店的值班經(jīng)理用車送李響回鴻溝達(dá)大酒店,他沒問李響為什么不住在清江國際大酒店,而是選擇住在他們的競爭對手的賓館里。
李響上電梯,心想,有很多的信息要告訴文青。一天時間,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并且都是快速地進(jìn)行著。今早,他們還在昆明,現(xiàn)在,他完成了很多事。從組織部談話,到他去省政府報到,再跟領(lǐng)導(dǎo)外出見一個神秘人物,竟然都是在一天之內(nèi)完成的。真可謂是高效率了。
文青聽李響講完一天的經(jīng)歷之后,驚嘆不已。當(dāng)然,李響沒有講在賓館打架之事,更沒有講高恕、謝世秋這些人的名字。至于他自己很牛叉地領(lǐng)著副省長走一號通道,停1號停車位這些事,那是破事,不值得一提,所以他也沒講。當(dāng)然,不講還有別的原因。
這些都是小事。
除了這些小事,還有大事。李響推測,溫慧敏很可能在最近幾年會有很大的升遷空間,這對于李響來說,也許就是他付出代價的回報。
這點,是他唯一值得期盼的事情。
“四十多歲,就是副省級干部了,說不定到五十歲,他就進(jìn)中央了。”文青的思路很簡單,當(dāng)官就要當(dāng)?shù)奖本┤ィ挥械搅吮本潘闶堑搅隧敗?p/>
“她很漂亮嗎?”文青似乎想起了什么,接著問一句。
當(dāng)官的女人,總是被人把她們的職位和容貌聯(lián)想在一起。女人當(dāng)官很難,總是讓人想到她漂不漂亮這碼事上,似乎女人做官一定與她的模樣長得好有關(guān)。其實,縱觀官場,漂亮的女人并不多,倒是姿色平平的人能升到高位。
聽文青這么問,李響才認(rèn)真地回顧起來,溫慧敏漂不漂亮呢?
哎,在李響眼中,漂亮兩字不是這么輕易可下的,溫慧敏嘛,姿色倒是有幾分,但說漂亮呢,李響實在不敢恭維。但是,你說不漂亮吧,她又確實有幾分吸引人的地方,一句話,她是一個很有氣質(zhì)的人,也是有幾分姿色的女人。
“漂亮,說不上,就是一個中年女人。”李響回答文青。
“不漂亮也當(dāng)上這么大的官了?”
文青,你怎么能這么思考問題呢?女人不能憑能力上來嗎?雖說官場是男人的世界,但是,這個男人的世界里,女人作為點綴,也是必不可少的。你不見,在換屆選舉時,經(jīng)常硬性規(guī)定有一定比例的女性進(jìn)班子嗎?
李曦最喜歡聽大人說話,她靜靜地聽著,沒有插嘴。
“女人太漂亮了,倒是不適合當(dāng)官了。”李響說。
李曦失望了,因為她自認(rèn)為漂亮,每天都有人說,李曦長得好漂亮啊。可是,她爸爸說,太漂亮的女人不適合當(dāng)官,她急了,她的愿望就是當(dāng)大官,跟她爸爸一樣的大官。
“為什么?爸爸,為什么女的漂亮了就不能當(dāng)官?”
“女孩子漂亮,就驕傲,一驕傲就不努力讀書,不讀書,當(dāng)然就不能做官啦。”李響的邏輯很強,哄小孩子還不容易?
李曦凝視著文青,她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哈,我知道了,媽媽原來驕傲,不努力讀書呀。所以不能當(dāng)官。”
“不對,媽媽從來就不驕傲,媽媽還讀了大學(xué)你。媽媽不當(dāng)官是因為爸爸當(dāng)官了,一個家里只能一個人做官,都做官了,誰照顧家里的人呢?”文青說。
一家人正享受天倫之樂時,討厭的電話響了。
一聽這個電話,李響頭皮就發(fā)麻,一個女人的聲音,熟悉得不得了,還隱隱約約帶些甜言蜜意。
“不記得我了?”
李響瞥了一下文青。他怎么會不記得這個聲音呢?
“劉縣長你好啊,這么晚打電話來,有什么事呀?”電話是劉虹打來的。李響除了“好啊”倆字,其他句句都在提醒劉虹:你現(xiàn)在打電話,不方便呢。
可是,劉虹似乎遲鈍,她說:“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了嗎?李響,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干嘛?”
在干嘛,幸虧不是在和文青嘿咻嘿咻,否則,把興致破壞了還是小事,只怕是會把夫妻感情破壞了。這甜甜的女中音,文青肯定能隱約聽見。
“我現(xiàn)在在省里,一家人才從云南旅游回來,住在賓館里呢。”李響特別提醒,我現(xiàn)在是一家人在一起,有諸多不便,請你注意。
那邊沉寂了幾秒鐘,好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隔了幾秒鐘,那邊才說:“噢,旅游呀,好有興致喲。李響,我今天聽到一個消息,不知是真是假。聽說你做溫慧敏副省長的秘書了?有這么回事嗎?”
有些汗顏。
當(dāng)過縣長的人又回去做秘書,沒這個道理。可是,這事又是實實在在的,不可能否認(rèn)吧。
“是。”
這個“是”,回答得拖泥帶水,沒有一絲自豪感。所以,答完這個“是”字之后,李響趕緊補充一句,“兼吧。”
沒想到,劉虹卻是驚訝地、羨慕地說:“李響同學(xué)呀,還是你行,跟上這位美眉省長,肯定是前途無量,精彩不斷啊。”
風(fēng)涼話?不像。
李響不知這么回答,嘿嘿,嘿嘿幾聲。
“李響,你知道么,我們縣是溫慧敏的家鄉(xiāng),到時我來見老鄉(xiāng)省長,你可別攔著不肯喲。”
“可能嗎?”
李響急死人,雖說是聊公事,可是,你劉虹就少說幾句不行嗎?你偏偏沒完沒了,嘮叨個不停。即便是嘮叨,你就好好嘮叨呀,可是,你情意綿綿的干啥?你澀澀的干啥?你不是不知道啊,我家文青在一邊呢。女人說話,最怕那種澀澀的、情意綿綿的腔調(diào)了,偷聽的人心里肯定不爽。
好容易一個電話才打完。
“煲電話呀。”文青果然不高興了,足足十分鐘的電話,未免太長了一點,還是女人的電話。換成誰,也不會高興。
“不是。”李響無力地回答,“還不是想巴結(jié)溫慧敏副省長?”
“誰呀,好像是很熟的人呀,你們。”
“是很熟悉。哦,也不是,是同學(xué),上次北京學(xué)習(xí)的同學(xué),也是一個縣長。”李響見文青臉色還是不是很好,加上一句,“四十歲的人了,愛,還奔波個啥呢?”
“現(xiàn)在營養(yǎng)好,保養(yǎng)也好,四十歲的女人有時和三十歲差不多,甚至更有魅力一些呢。為什么她們不能上進(jìn)?”文青毫無表情地說。
毛骨悚然,真的是毛骨悚然。上次李響被汪溪漾咬得、抓得遍體鱗傷時,她還裝傻,這一次一個電話,她揪住不放。
“是,也是的哈。”李響木然地回應(yīng)著文青這句話,接著又說,“準(zhǔn)備睡覺,這手機,關(guān)了算了,免得外人打擾。”
說著,就準(zhǔn)備關(guān)手機。
文青攔住,說,你沒關(guān)手機習(xí)慣,還是別關(guān)好,等會又有什么緊急事件,找你不到也麻煩。
李響說,“才上班,不會有什么事的。”
“難說,有些事有時候就這么巧。”文青說。
果然,文青的話才說完,李響的手機又響了,一看,劉翰清的電話。
“李響啊,在清江嗎?說話方不方便?”劉翰清在電話里說。
“方便,我和家人在一起。領(lǐng)導(dǎo)有何指示?”李響說。
“提個醒。今天才聽說你兼了溫慧敏副省長的秘書。你知道今晚她見的是什么人嗎?高恕。”
李響一聽這兩個字,從頭冷到腳。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李響很悲傷。溫慧敏正在努力巴結(jié)高家人,他侍候的人在拼命巴結(jié)姓高的。
李響頓覺前途灰暗。
還是劉翰清體諒人,他說:“李響,你也別想得太多,好好工作,做好自己的事。也許,不是壞事呢。”
的確,也許不是壞事。但李響實在也不敢把這件事說成是好事。
和高恕搭上邊的事,沒有什么好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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