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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混混 第六十八章 深藏不露的曹丕
“來人,將叛賊莫孤云拿下!”雖然李飛心存疑惑,不過還是下令道。
數(shù)名天兵從天軍中走出,將莫孤云押到了秦瑯與李飛的面前。
“王子殿下擒賊有功,如今國主駕崩,大王子殿下被叛賊謀害,國不可一日無主,殿下是不是要籌劃一下登基的事宜呀?”秦瑯笑呵呵的看著曹丕,慢慢悠悠的說道。
“不敢不敢,父王與王兄先后離去,吾已是悲痛欲絕,此刻只想好生安葬父王與王兄,至于其他事宜,待日后再行商議也不遲!”曹丕按捺住心里的激動,面帶憂傷的說道,他知道,自己的計(jì)劃,似乎比預(yù)料的更加順利。這些天軍,果然上當(dāng)。
而在曹丕身后的曹青云等人以及那些王公大臣們,皆是面露喜色,有著一種劫后余生的喜悅,只是這一股喜悅被一臉假裝的悲傷掩蓋了去。
“呵呵!王子殿下當(dāng)真是···”秦瑯搖搖頭,一陣無語道:“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簡直比老子還會裝!”
曹丕聞言臉色一變,問到:“不知閣下這話是什么意思?”
“懶得理你!”秦瑯絲毫不給曹丕面子,轉(zhuǎn)身走到莫孤云面前,嘴里一邊嘀咕著什么,一邊伸手解開了莫孤云身上的繩索。
“郡主大人,您受累了!”秦瑯輕聲的說道。
這聲音并不大,卻是清晰的傳進(jìn)了每個人的耳朵中。那曹丕也是臉色劇變,整張臉都是漲的通紅,曹丕焦急的問到:“閣下為何將叛賊釋放?”
“拜托,你不要閣下閣下的叫我好不好?”秦瑯白了一眼曹丕,說道。
“那請問閣下貴姓。”曹丕此刻心里憤怒無比,要是在平時,誰敢這么跟自己說話?可是如今形勢不怎么好,這人明顯就是持青海令的人,即使是自己再憤怒,也是只能強(qiáng)忍住。
“呵呵,在下秦瑯。你可以叫我瑯哥!”秦瑯戲謔的笑道。
“哼哼!”曹丕怒極而笑,怒火幾乎都要亂了心智,冷聲道:“你也太過自以為是了,還瑯哥?你以為你是誰。”
“哈哈哈,連大王子曹植都要叫我一聲瑯哥,你叫我一聲哥不過分!”秦瑯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話瞬間令曹丕的臉再次變成了豬肝色,他已經(jīng)是察覺到,這人竟是故意在戲弄自己,正準(zhǔn)備開口,卻見這秦瑯根本不理會自己,而是去關(guān)心莫孤云了
“郡主大人,您臥底在叛軍之中,讓您受累了。”秦瑯朝著莫孤云眨了眨眼睛,說道。
“呵呵,這沒什么,只要是能將這些叛賊擒獲,我莫孤云就算是死,也在所不辭。”莫孤云何等智慧,當(dāng)即領(lǐng)會到了秦瑯的意思,立刻回應(yīng)道。
“曹丕,你篡權(quán)奪位,該當(dāng)何罪?”秦瑯猛地回頭,冷聲喝道。
曹丕臉色劇變,嘴上卻是毫不松口,大聲的喊道:“誰說我篡權(quán)了?明明是這莫孤云蓄謀叛亂,此刻將其擒獲,你卻將莫孤云放了,你們明擺著是一伙兒的。李飛統(tǒng)領(lǐng),這兩人皆是叛黨,速將其拿下。”
李飛冷冷的看著曹丕,卻是沒有絲毫的動作。
“曹丕,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你勾結(jié)群臣,妄圖篡權(quán)奪位,陰謀暴露之后,更是追殺大王子,如今大軍壓陣,你又想要將孤云郡主作為替罪羔羊,你真是好計(jì)劃啊!”秦瑯不慌不忙的說道。
曹丕的老底兒被揭了個穿,臉紅脖子粗,卻嘴硬道:“一派胡言,你說我篡權(quán)奪位,你有何證據(jù)?倒是你,竟然將莫孤云放了,你們才是勾結(jié)在一起的亂黨。”
“你要證據(jù)是吧?好,我給你證據(jù)!”秦瑯冷眼看著曹丕,朝著大軍之中喊道:“莫嫣,帶大王子上前。”
曹丕聞言,瞬間便是冷汗直冒,最壞的結(jié)果果然出現(xiàn)了,本以為曹植身死便是死無對證,只要有莫孤云當(dāng)替罪羔羊,就算是天軍壓近,自己也有恃無恐。可現(xiàn)在這姓秦的竟然說曹植沒死?難道自己卻是被莫孤云擺了一道么?
曹丕惡狠狠的看著莫孤云,卻見莫孤云根本不正眼瞧自己,反而是一臉焦急的望著天軍之中,仿佛在等待著什么人一般。
此時,莫嫣帶著顫顫巍巍的曹植終于走到了最前面,與曹丕四目對視,曹植瞬間就膽怯了,顫顫的往后退了一步。
“嫣兒,你沒有被曹丕抓住?”莫孤云見到安然無恙的莫嫣,終于是松了一口氣,然而卻也是詫異了起來,自己正是因?yàn)橐詾槟瘫蛔プ。圆疟黄葹椴茇谩5阶詈螅彩且驗(yàn)槟蹋判母是樵傅漠?dāng)那替罪羔羊。而此刻,莫嫣卻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
“爹爹,全靠秦瑯,我才是沒有被那曹丕劫持。只是讓爹爹擔(dān)心受苦了。”莫嫣兩眼一紅,眼眶瞬間就濕潤了起來,剛才在天軍之中,遠(yuǎn)遠(yuǎn)便是看到被捆綁的父親,不過因?yàn)榍噩樧杂杏?jì)劃,所以才是強(qiáng)忍住沖上前去的沖動。
“秦瑯,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莫孤云欣慰的看著秦瑯,心中不免為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感到慶幸。
這邊親人相見分外親切,而那一邊兩兄弟見面卻是如同仇人見面一般。曹丕頓時瘋狂了起來。
“曹植,你竟然沒有死!?莫孤云你個狗.娘養(yǎng)的,竟然敢騙我!”曹丕瘋狂的吼叫道,而在其身后的那些人,早已是沒了脾氣,一個個愣在原地。就算是曹青云等人,盡管身手不凡,也是已知事已敗露,再無任何機(jī)會,也是放棄了抵抗。被一擁而上的天軍,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捆綁了起來。而曹丕,則是孤身一人,被天軍圍在了中間,插翅難逃。
“曹丕,你他.媽才是狗.娘養(yǎng)的,連你自己的親兄弟都要謀害,你真是豬狗不如。”秦瑯怒目圓睜,叉著腰與曹丕對罵了起來,頓時又覺得有點(diǎn)不對,這曹丕是狗.娘養(yǎng)的,那曹植又是啥了?當(dāng)即轉(zhuǎn)頭對曹植說道:“不好意思,脫口太快,我沒有罵你的意思哈!”
說完,又是轉(zhuǎn)過了頭,叉著腰繼續(xù)罵道:“曹丕,你以為你計(jì)劃天衣無縫,卻不知百密一疏吧。孤云郡主正是因?yàn)樽R破了你的計(jì)劃,才故意為你所用,與我里應(yīng)外合。若不是如此,恐怕此時大王子殿下,已經(jīng)遭你毒手,到時候,那才是真正的死無對證了吧。”
莫孤云一愣,余光瞟了一眼曹植,卻見曹植正一臉感激的看著自己,當(dāng)即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看著秦瑯,無奈的搖了搖頭。莫嫣此時已是一個乖乖女兒,依靠在莫孤云的身旁,用力握了握莫孤云的手,似乎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秦瑯?biāo)?jì)劃好的。
莫孤云無比慶幸當(dāng)初帶著秦瑯一起來到了青海城,如若不然,自己與莫嫣都有可能性命難保。
“哼,幸好瑯哥我神機(jī)妙算,你的一切計(jì)劃都在我的預(yù)料之中,如今你已經(jīng)眾叛親離,我看你活著也沒什么意義了,我要是你,我就撞墻死了算了。”秦瑯嘴巴不歇?dú)猓缤B珠炮一般,那威力,恐怕不比一些高等的武學(xué)強(qiáng)大。因?yàn)榇丝痰牟茇б呀?jīng)是被氣得氣喘吁吁,幾欲吐血了。
“你叫秦瑯是吧?你會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曹丕眼光無比的狠戾,恨不得要把秦瑯吃了一般。
“哼,代價不代價的以后再說,不過,現(xiàn)在要付出代價的,是你。”秦瑯如同一只獲勝的公雞一般,高高昂著那雞頭,回過身看都不看曹丕一眼,那樣子極為囂張。
秦瑯對李飛說道:“李飛統(tǒng)領(lǐng),這人就交給你了。”
李飛也不說話,而是默默的走到曹丕的面前,畢竟曹丕乃是王子身份,李飛也是不好直接動武,而是先禮后兵,說道:“曹丕,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我不想傷害與你。”
本以為曹丕在這山窮水盡之時,應(yīng)該不會再負(fù)隅頑抗,誰知這曹丕卻是如同發(fā)瘋了一般大聲的吼叫了起來:“不要過來,都給我滾開。我看你們誰敢動我。”說完,曹丕卻怒極而笑,直勾勾的看著秦瑯。
“秦瑯,沒想到我多年的處心積慮,今日卻是被你給攪亂了去,不過你以為這事就這么完了么?我告訴你,沒那么容易。”曹丕此時竟然不再瘋狂,反而是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曹丕,如果你非要拼個魚死網(wǎng)皮的話,我就只好得罪了。”李飛怒喝一聲,右手往后背一摟,將大刀握在了手中,對準(zhǔn)了曹丕。
“哼,就憑你李飛?你還沒這個資格!”曹丕冷喝一聲,手掌一翻,卻是出現(xiàn)了一把長劍,看似隨意的朝著李飛劃了下去。就是這看似簡單的一劍,卻是有著一股雄渾的元?dú)鈴钠鋭鈬娪慷觯纬闪艘槐L達(dá)一丈的元?dú)庵畡Γ瑢χ铒w劈了下來。
這一劍直叫得李飛產(chǎn)生了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如何躲閃,只能是趕忙將大刀橫在胸前,就在那一瞬間,元?dú)庵畡γ偷嘏松蟻恚铒w發(fā)出一聲悶哼,往后退了一步,堪堪穩(wěn)住腳步,卻是發(fā)現(xiàn)手中的大刀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細(xì)微的缺口。
緩過神來,李飛頓時臉色大變,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曹丕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大聲喝道:“保護(hù)大王子與秦瑯!”
語罷便是往后猛退了幾步,將曹植與秦瑯護(hù)在了身后,大軍陣型瞬間變動,將眾人圍在了中間。
莫孤云也是臉色大變,這曹丕竟是如此高手,要知道李飛乃是化神期小成的高手,卻只能是堪堪擋住曹丕的一劍而已。莫孤云手腕一翻,一桿金色的長槍出現(xiàn)在其手中,邁步向前,與李飛站在了一起。
“秦瑯,我說過,你會付出代價的!”曹丕看著被天軍保護(hù)著的秦瑯,冷冷的說道。
而秦瑯,已是冷汗直冒,深深的吞了一口口水,暗暗叫苦。
“這下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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