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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驚愕的第二日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賤宗首席弟子 | 妻乃上將軍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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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將軍 第三十六章 驚愕的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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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時(shí),梁丘舞在結(jié)束了平日里一貫鍛煉后,到謝安安歇的廂房喚他起床。

而她感覺有些意外的是,不知為何,平日里習(xí)慣睡懶覺的謝安今日卻早已穿戴整齊。

“喲,舞!”躺在榻上的謝安向梁丘舞打了聲招呼。

望著謝安衣服上那層層褶皺,梁丘舞詫異說道,“安,怎么衣服這般褶皺?莫非你昨日安歇時(shí)不曾褪下身上衣物么?”

謝安愣了愣,繼而望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訕訕說道,“呃,這個(gè)……昨夜忘卻了呢……”

“你呀!”梁丘舞沒好氣地?fù)u了搖頭,從衣柜中取出一套棉紅錦服,服侍著謝安更衣,畢竟男人身上的衣服,那可是事關(guān)其家中女人的面子呢,似謝安這樣穿著布滿褶皺的衣物外出,縱然是梁丘舞,亦會感覺面上無光。

在替謝安更衣的期間,可能是注意到謝安哈欠不斷吧,梁丘舞好奇問道,“昨夜不曾休息好么?”

“是呢……”享受著美人的服侍,謝安故意露出幾分壞笑,笑嘻嘻說道,“可能是你與伊伊前些日子太過于嬌縱了我吧,昨夜,寂寞地很呢……”說著,他抬起右手,般游走于梁丘舞的腰際。

縱然是梁丘舞這等在沙場上令敵軍聞風(fēng)喪膽的女中豪杰,在自家夫婿面前卻也褪去了她那女豪杰的面具,在謝安的愛撫下,雙頰不覺浮現(xiàn)出幾分緋紅。

“安,別鬧……祖父說地也在理,在成婚之前,你我確實(shí)不應(yīng)當(dāng)那樣,憑得叫人看笑話……忍一忍,好嗎?離二月四日成婚的日子,沒有幾天……要不,今夜我讓伊伊來陪你?”

見梁丘舞眼中無端地露出幾分寂寞、內(nèi)疚之色,謝安意識到自己玩笑開大了,畢竟,梁丘舞是一位相當(dāng)正統(tǒng)的女子,作為妻子,卻無法滿足自己的夫婿,她自是也頗為內(nèi)疚。

但是沒有辦法,畢竟梁丘公說的對,她與謝安尚未正式完婚,一宿宿地睡在一張床榻上,確實(shí)會惹來外人詬病,甚至是看笑話。

見此,謝安連忙解釋道,“急了不是?和你開玩笑呢!——昨夜我只是思忖這樁案子有點(diǎn)過度罷了……”

“當(dāng)真?”

“啊,千真萬確!——昨夜啊,我找到了此案的突破點(diǎn)喲!”

“突破點(diǎn)?”整理著謝安的衣襟,梁丘舞納悶說道,“這個(gè)你昨日說過了呀,突破點(diǎn)不就是那另外一撥刺客么?——怎么?你知道那些刺客的身份了?”

“哪有這么容易啊?”謝安氣餒般嘆了口氣,皺眉說道,“起初,我確實(shí)懷疑是東嶺刺客所為,可這樣一來,這件事就說不通了……東嶺刺客與危樓刺客一樣效忠于太子李煒,倘若于賀等幾位大臣乃東嶺刺客所殺,太子李煒又如何會那般驚慌失措?以至于,不惜將覬視多時(shí)的刑部尚書之位拱手讓與我,也要與我拉攏關(guān)系?”

“你的意思是……另外一撥刺客,并非是東嶺刺客?——咦?這樣一來,豈不是說,冀京城內(nèi)潛伏著三撥刺客?”

“或許吧,”謝安搖了搖頭,皺眉說道,“要弄清楚這件事,最直接的辦法,無非就是找到那另外一撥刺客的蹤跡,可你也看到了,那些人是老手,經(jīng)驗(yàn)豐富,案發(fā)現(xiàn)場不曾留下任何會泄露他們身份的線索,如此一來,要抓到那些人,著實(shí)不易!——為此,只能從其他地方尋找突破口了,比如說,中書侍郎張籍與門下侍郎蔡瑾這兩位大人……舞,待會我們走一趟衛(wèi)尉寺的停尸間,我覺得,在那兩位大人的尸體上,能夠找到我們昨日漏下的線索……”

“嗯……”望著謝安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梁丘舞不覺露出幾分莫名的笑容。

可能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的目光吧,謝安吐了口氣,沒好氣說道,“[啊,長大了呢,變得可靠了呢!]我說舞啊,拜托可不可以別露出這種表情啊?要知道我們可是同歲哦,每次你這樣看我,我總感覺怪怪的……”

梁丘舞聞言噗嗤一笑,繼而替謝安扯直衣襟,情不自禁地靠上去,額頭輕觸著謝安的額頭,輕聲說道,“說起來,妾身確實(shí)得好好感謝那個(gè)女人,她讓變得有幾分男兒氣概了……好好做,莫要辜負(fù)妾身與她對你的期待!——待這樁案子結(jié)束,妾身替夫君向長孫家提親……”

“咦?”謝安愣住了,下意識地說道,“舞,你……你方才說什么?”

抬頭望了一眼謝安,梁丘舞眼中稍稍流露出幾分不易覺察的落寞,低聲說道,“妾身方才說,待這樁案子結(jié)束,妾身替你向長孫家……”然而,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謝安打斷了。

“不對不對,你方才不是這么說的……”

“……”梁丘舞愣了愣,不解地望著謝安,納悶說道,“妾身方才就是這么說的呀……”

“不,不對!”謝安搖了搖頭,繼而嘿嘿一笑,說道,“舞方才說……夫君?”

望著謝安一臉的壞笑,梁丘舞張了張嘴,雙頰飛起幾分緋紅,吞吞吐吐說道,“是……是呀,為何這般大驚小怪的……”

“因?yàn)槭軐櫲趔@唄!——謝某人何德何能,竟能讓[炎虎姬]口呼夫君,這足以羨煞世人啊!——乖媳婦,再叫一聲讓為夫回味下?”

聽著謝安那般的口吻,梁丘舞頓時(shí)面紅耳赤,抬起小手,羞惱般輕輕一錘謝安的肩膀,咬著嘴唇,低聲說道,“莫要貧嘴了……先去前廳用飯,待用完飯,便去衛(wèi)尉寺查看一下那兩位大人的遺體,看看是否還有漏下的線索……陛下可是對你……唔,對夫君報(bào)以厚望呢!”

見梁丘舞又喚了自己一聲,謝安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故作姿態(tài)抱拳行了一禮,沉聲說道,“末將,謹(jǐn)遵梁丘上將軍之令!”

“還胡鬧……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連妾身那柄寶刀都提不動,你算哪門子的將軍?”梁丘舞又好氣又好笑地錘了一下謝安。

“喂喂喂,沒有這么說自己丈夫的吧?”

“你呀,真是的……”望著謝安那夸張的表情,梁丘舞無奈地?fù)u了搖頭,繼而忍不住輕笑出聲,不得不說,平日里一貫嚴(yán)肅的她,偶爾露出笑容時(shí),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反差魅力。

一番小夫妻的情趣插曲過后,謝安與梁丘舞一同到前廳用飯,盡管伊伊所準(zhǔn)備的菜飯依舊是那般的豐富可口,可由于謝安心中一直惦記著他昨夜思前想后所想到的東西,卻也無暇細(xì)細(xì)品味。

半個(gè)時(shí)辰后,謝安與梁丘舞,并昨日安歇在東公府府上的護(hù)衛(wèi)費(fèi)國、蘇信、李景、齊郝四將,準(zhǔn)備騎馬朝衛(wèi)尉寺而去,結(jié)果剛出府門,就看到衛(wèi)尉寺卿荀正的馬車遠(yuǎn)遠(yuǎn)而來。

“這個(gè)時(shí)辰,荀老哥來東公府做什么?不是說好在衛(wèi)尉寺碰面么?”嘀咕一句,倍感納悶的謝安牽著自己的馬迎了上去。

而此時(shí),馬車內(nèi)的衛(wèi)尉寺卿荀正顯然也已從駕車的馬夫口中得知謝安等人在東公府門前不遠(yuǎn)處等候,遂待馬車停下后,便從中走了出來。

見此,謝安走了上前,笑著說道,“荀老哥來地正好,昨夜小弟想到一些事,正要去衛(wèi)尉寺驗(yàn)證一番……”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荀正打斷了。

“老弟,舞將軍,正陽門出簍子了!”

正陽門?

那不是皇宮宮門所在么?

謝安愣了愣,與同樣疑惑不解的梁丘舞對視一眼,古怪說道,“不會是,又發(fā)現(xiàn)了幾具尸體吧?”

“不是不是,”荀正搖了搖頭,繼而壓低聲音,皺眉說道,“比那個(gè)嚴(yán)重多了!——也不知是誰走漏了消息,道出了八皇子身陷命案官司的事,今日清晨,數(shù)百位翰林院欽天監(jiān)、玉堂署、龍圖閣的大學(xué)士,連同冀京城內(nèi)的上千名士林儒生,匯聚于正陽門前廣場,靜坐抗議,群情激奮,要求朝廷釋放八皇子李賢,并針對朝廷無端猜忌八皇子李賢謀害眾大臣一事向八皇子致歉……眼下,那文欽已率北軍禁衛(wèi),將正陽門廣場團(tuán)團(tuán)包圍,與那些士子交涉……老哥方才收到了陛下的口諭,陛下叫我等先行解決此事!——老弟,此事關(guān)系重大,不可耽擱!”

“……”見荀正一臉的緊張之色,謝安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暫罷前往衛(wèi)尉寺的打算,一行人轉(zhuǎn)道朝正陽門而去。

小半刻后,當(dāng)謝安一行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到正陽門時(shí),正陽門前早已是人滿為患,上千名身穿儒衫的士子文人靜坐在宮門前的雪地上,無聲抗議,其中,有數(shù)百人還身穿著翰林院的官服,品階高者,竟不乏有正三品、從三品的高官。

而更讓謝安皺眉的是,此刻正陽門前,非但僅僅只有那些文人,竟然還圍聚著成千上萬的百姓,也不知這些百姓怎么想的,他們竟加入了文士的隊(duì)伍,向朝廷抗議。

甚至于,在謝安抵達(dá)正陽門的期間,冀京街道上源源不斷有人趕到正陽門,加入士林儒士們的隊(duì)伍,使得這支向朝廷抗議的隊(duì)伍越來越壯大,放眼望去,整個(gè)正陽門前盡是涌動的人頭。

饒是謝安,在見到這等景象亦不禁面露驚色,皺眉問道,“怎么回事?翰林院不是太子的勢力么?”

或許是猜到了謝安心中所想,荀正搖搖頭,低聲說道,“老哥知道老弟在想什么,老弟以為,太子少師、殿閣首輔大學(xué)士褚熹是太子的人,是故就以為翰林院便是太子的勢力?——老弟誤會了,翰林院,從一開始就是八皇子李賢的勢力!不,應(yīng)該說,天下文士,皆傾慕八皇子李賢!——李賢殿下在士林儒生中的威望,要遠(yuǎn)比公更高,更別提那殿閣首輔大學(xué)士褚熹,那個(gè)老家伙,只是在意自己太子少師的虛銜,除他以外,翰林院上下皆為李賢殿下馬首是瞻!”

“竟然比公名望更甚?”謝安心中震驚,細(xì)細(xì)思忖一番后,皺眉說道,“老哥的意思是,這件事是八皇子李賢整出來的么?”

“十有!”荀正抬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望了望左右,小聲說道,“不是李賢殿下本人授意,便是其麾下心腹之人主使……這是針對太子陷害李賢殿下的反擊啊!”

“反擊?”謝安愣了愣,抬頭眺望了一眼,他忽然望見了率領(lǐng)眾多北軍禁衛(wèi)的光祿寺卿文欽,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他印象中一貫趾高氣揚(yáng)的文欽,眼下面對著這等景象,竟隱隱有種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忌憚。

“此地有北軍禁衛(wèi)上千人,為何文大人不做任何行動?——將鬧事之人都抓起來不就完了么?”謝安詫異問道。

“文欽不敢!”荀正搖了搖頭,繼而嘆了口氣,低聲說道,“平心而論,倘若是老哥,也是不敢……”

謝安聞言大為不解,疑惑說道,“老哥官居九卿之一,竟畏懼那些文士?”

“老弟不明白其中厲害!”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荀正搖頭說道,“我冀京城內(nèi)文士,乃天下文士翹楚,其所著文章,四海皆傳!——?jiǎng)e看這幫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其手中那桿筆可厲害地緊,倘若你得罪了他們,他們寫給你幾篇檄文,四處傳播你的惡名,那可真是一世清名毀于一旦,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啊!——正所謂,[武人剛烈,誠不可辱;書生文弱,亦不可欺!]——這些儒士,既能叫你流芳千古,亦能叫你遺臭萬年!——輕易不可得罪啊……”

謝安聞言愣了愣,古怪說道,“可他們這是在逼宮啊,是在逼迫朝廷妥協(xié)啊,難道就放任他們?”

“依老弟之見呢?”

謝安想了想,揮手說道,“將主謀之人抓起來,嚴(yán)加處置,余眾自然散去!”

“老哥就知道老弟會這么說,可這萬萬不可!”荀正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文生儒士之中,最多硬骨頭,其心高氣傲,一身傲骨,倘若老弟抓了主謀之人,余眾更是神情激憤,一個(gè)不好,恐怕會演變成黨錮之禍……老弟以為殺幾個(gè)儒士就能了結(jié)?老弟錯(cuò)了,這些文人儒士,視清名勝過性命,你若是殺了他們,則是成全了他們的名聲,到那時(shí),被殺的儒士被寫入贊文供世人傳頌,反倒是老弟要遺臭萬年!——老弟以為陛下為何要我等來安撫?”

“殺不得?”

“殺不得!”荀正搖了搖頭。

望著荀正緊張的神色,謝安微微皺了皺眉。

好家伙,八皇子李賢也不是什么善茬啊,不動聲色間,竟將朝廷逼至這般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

忽然,謝安在遠(yuǎn)處的角落瞧見了一位熟人,那便是八皇子李賢身邊的護(hù)衛(wèi)兼幕僚,季竑。

只見那季竑正依在正陽門外廣安上的一根石柱旁,環(huán)抱雙臂,淡淡地望著廣安上的動靜。

顯然,此人多半是主導(dǎo)這次逼宮之事的主謀。

皺了皺眉,謝安朝著季竑的方向努了努嘴,低聲問道,“荀老哥,認(rèn)得那個(gè)人么?”

仿佛是猜到了謝安心中所想,荀正低聲說道,“此人老哥調(diào)查過,姓季名竑,大梁人,投身李賢殿下麾下前,乃大梁有名劍客,善使一柄細(xì)劍,劍速勢若迅雷,人稱[快劍季竑],乃是助李賢殿下平息江南不穩(wěn)的幕后功臣,據(jù)說,其進(jìn)身之策,用五粒米向李賢殿下分析了江南的各方勢力,因此,李賢殿下身旁之人,便呼此人為[五米士],是個(gè)文武兼?zhèn)涞娜瞬牛彩抢钯t殿下身旁最為倚重的左膀右臂!——老弟認(rèn)得此人?”

“算不上認(rèn)得吧,不過是有過數(shù)面之緣……舞,老哥,你等在此等候,我去會會他!”說著,謝安目視了一眼費(fèi)國,二人不動聲色地朝著季竑的方向走去。

盡管前夜金鈴兒襲李賢時(shí),那季竑應(yīng)付頗為狼狽,但正如費(fèi)國所說,此人武藝不錯(cuò),還沒等謝安與費(fèi)國二人靠近,那季竑便已察覺到了,轉(zhuǎn)過身來,似笑非笑地望著謝安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季先生,好久不見!”走到季竑面前,謝安輕笑著抱了抱拳。

瞥了一眼謝安身旁的謝安,季竑臉上露出幾分笑意,拱手說道,“竟叫謝大人前行見禮,季某愧不敢當(dāng)……”

“哪里哪里,前些日子若不是季先生替本官找回了被賊人盜去的錢袋,本官恐怕是要破財(cái)了……”

“呵!”季竑輕笑一聲,說道,“謝大人不必多禮,那不過是些許小事罷了,再者……”說到這里,他瞥了一眼謝安,眼中露出幾分異色,淡淡說道,“倘若那日季竑便知謝大人,知謝大人橫刀奪愛,奪我主心慕之女子,恐怕季某當(dāng)時(shí)就只會袖手旁觀了!——或許,還會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也說不定……”

見季竑提及長孫湘雨,謝安心中多少有些尷尬,畢竟,在詢問過了梁丘舞后他才知道,長孫湘雨年幼時(shí)與李賢有過婚約,且不說長孫湘雨當(dāng)時(shí)是否點(diǎn)頭,但至少,其父兵部侍郎長孫靖是認(rèn)可這門婚事的,要不然,長孫家又何以會站在李賢這一邊?

從這個(gè)角度來說,謝安趁著李賢不在冀京之時(shí),奪取了長孫湘雨的芳心,橫刀奪愛,確實(shí)并非君子所為。

當(dāng)然了,謝安本來就不是什么君子,要他在長孫湘雨以及君子二者之間做出選擇,無論多少次,謝安都只會選擇長孫湘雨,畢竟似長孫湘雨這等美艷無雙、兼才智過人的女子,百年不遇,那還不是得先下手為強(qiáng)?誰會傻傻地將這般美人拱手讓給他人?

向來臉皮厚的謝安,絲毫不覺得奪了八皇子李賢思慕的女子會如何如何慚愧,這叫先到先得!

“季先生這話說得好笑,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官雖不是什么君子,可瞧見貌美女子,豈有拱手讓人之理?——橫刀奪愛?嘿,本官又不曾用手段強(qiáng)迫,上元節(jié)那日先生也瞧見了,是她自愿的……”

“……”瞧著謝安神色自若、絲毫不以為恥的模樣,季竑微微皺了皺眉,譏諷道,“入冀京前,季某也聽說過謝大人,知謝大人能言善辯,今日一見,勝過聞名啊!——不知謝大人有何見教?”

見季竑說話直白,謝安也不想再拐彎抹角,朝著正陽門前廣安上人滿為患的景象努了努嘴,淡淡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這是季先生弄出來的吧?——很壯觀啊!”

“壯觀?嘿,倘若謝大人去過江南,就不會這么說了……”說著,季竑嘴角揚(yáng)起幾分莫名冷笑,淡淡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主初回冀京,便遭逢東宮太子那般[厚待],派遣刺客加害我主且不說,更將莫須有的罪名陷害我主,如此,我等豈有不報(bào)之理?——聽說謝大人書房內(nèi)有一副字畫,乃是出自主母……咳,乃是出自長孫小姐玉手所書,上書[一飯之恩必償、睚眥之怨必報(bào)],如此想來,謝大人多半能理解今日之事!”

謝安聞言皺了皺眉,不悅說道,“季先生這是要逼宮么?”

“不不不,”搖了搖手指,季竑淡淡說道,“說是逼宮就太過了,季某只是覺得,人間正道、朗朗乾坤,豈有常年烏云遮日這事?——我主此番無端受此不白之冤,自然要討回公道!”

深深望了一眼季竑,謝安皺眉說道,“倘若李賢殿下當(dāng)真青白無污,朝廷自會還公道于殿下,可似先生這般所為,可并非是上策……趁尚未釀成大禍,先生還是速速勸回此間無數(shù)士林儒生為妙!”

季竑聞言輕笑出聲,在瞥了一眼謝安后,譏諷說道,“我等此番只是針對東宮太子,與謝大人何干?謝大人何以要為那位東宮太子解圍?哦,對了,謝大人眼下已與東宮太子聯(lián)手了,對吧?——[代刑部尚書],謝安、謝大人!”

“……”聽著季竑嘴里那濃濃的譏諷之色,謝安雙眉禁皺,著實(shí)有些不悅,在深深望了一眼季竑后,他低聲說道,“季先生需防引火燒身啊!”

季竑輕笑一聲,淡淡說道,“恕季某愚鈍,不明謝尚書此話含義!”

“那本官就說得再明白點(diǎn),”走近一步,謝安抬起頭,直視比他高一個(gè)腦袋的季竑,冷冷說道,“本官并非太子李煒之人,但也不想將湘雨拱手讓給你主,因此,季先生若是以為,本官打算與你主李賢殿下交什么朋友的話,那季先生就想錯(cuò)了!——本官不是君子,也不在乎什么虛名,更別說什么千百年后的名聲,善名也好、惡名也罷,本官都不在乎,要是這幫人再這么鬧下去,本官會叫衛(wèi)尉寺與大獄寺嚴(yán)處,到那時(shí),季先生請記住,那些冤死牢獄之中的儒生,是被季先生害死的!”

深深望了一眼謝安,季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忽然輕笑說道,“謝尚書自便!”

嘁!這家伙油鹽不進(jìn),不好糊弄啊……可惡!

謝安暗自狠狠地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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