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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相師 257 冷血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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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57冷血殺手
唐振東的兇神惡煞的模樣,的確把蔣麗和姜蓉嚇壞了,他年輕英俊,但是卻冷血非常,絲毫沒有年輕人該有的憐香惜玉,手勁極大,兩女都被他打傻了。
“我再數(shù)三個數(shù),如果你們還不說話,那這個茶幾就是你們的榜樣。”
唐振東把手掌舉起,往茶幾上一按,實木茶幾一下被他打了個洞,一個正好唐振東的手能穿過去的洞。
唐振東一掌,在茶幾中間打出了個五指形的缺口。
如果這是在央視春晚的魔術(shù)表演上,蔣麗和姜蓉一定會認為這是董卿做了劉謙的托,提前在茶幾上鋸出了這么大一個洞。
如果這是在街頭的賣藝表演,蔣麗和姜蓉看到這個場面一定不會給他一分錢,因為她知道這個表演者肯定在作假。
但是今天這不是央視春晚,也不是提前作假的街頭賣藝,而是在她們家,這個實木的茶幾上,隨意的這么一表演,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掌,但是蔣麗和姜蓉知道,這人一定不是提前布置好的,專門為了嚇唬她們,因為眼前這個人的面目表情非常冷血,雖然不茍言笑,但是卻是個真正的狠人。
兩女都是干的皮肉生意,擅長生張熟魏,見過的人也多,一個男人是什么心理,她們一看就知道。
眼前這個年輕人絕對屬于冷血粗暴類型的,如果他不是個性無能就一定是被憤怒完全占據(jù)了頭腦。
“我說,我說。”蔣麗最先認出了形勢。遇到這么個冷血的人,想蒙混過關(guān)只能皮肉受苦,兩顆掉了的牙齒也不知道能不能鑲上。
“那個我們把偷出來的東西賣給了江哥,他是這一帶的大哥,而且做的還是文物生意,他在文物市場有個店,但是具體是哪家,我們就不知道了。”
“江哥?”唐振東重復(fù)一遍,他知道這兩個女人說的話是實話,她們也只知道這么多。
“你們在什么地方把畫給的姓江的?”
“他約我們在一家咖啡廳的包間見得面,我們也只知道這么多了。不過他也不一定是姓江,也可能名字里有江字,反正大家都管他叫江哥。”
“好,”唐振東知道她們知道的東西也就到此為止了,自己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了,“這些錢是我的,我拿走,你們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兩女直擺手。
唐振東下了樓,掏出電話,給耗子打了個電話,問他省城做文物的姓江的人。
耗子在倒斗界雖然名聲不響,但是卻是跟著北鏟歐陽蟬混的,他們這個小團體,大部分名聲都是歐陽蟬的,即便如此,耗子對省城的倒斗界還是耳熟能詳。做文物的本就是偏門,而且還是跟黑社會相關(guān)的文物販子,這樣的人就更少了。
因此唐振東一提這個姓江的,耗子就知道。
“師父,這個姓江的是省城的文物界的大拿,他本身的水平一般,但是卻養(yǎng)了好幾個鑒寶高手,如果說我老大北鏟歐陽蟬在省城是盜墓的頭一號人物,那這個江老板就是省城販賣的頭一號人物。最重要的是這個江老板是個黑社會大哥,他的主業(yè)不光是文物,而且這些年用文物開道,腐蝕了一大批官員,這在行業(yè)中叫‘雅賄’,他雅賄了一大批官員,后來做起了房地產(chǎn)生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省城商界和黑道舉足輕重的大哥級別人物。栽在師父你手里的莫氏五虎,其實也是跟著江老板混的。”
“莫氏五虎?”唐振東一下就想起自己上次來省城,得到三大邪刃犬神和這四幅江南四大才子名畫的事情,這莫氏五虎主意打到了北鏟歐陽蟬的女兒身上,綁架了她,去追尋北鏟歐陽蟬的遺寶。
“對,就是莫氏五虎,他們兄弟五人上次被師父你送進了監(jiān)獄后,沒過幾個月就被江老板給撈了出來。”
唐振東一聽這個江老板竟然還算是熟人,他一聽熟人就嘿嘿一笑,“耗子,你知道這個江老板的老窩嗎?”
“他在省城文物市場開的店鋪名稱叫聚寶齋,不過不常去,他現(xiàn)在都在房地產(chǎn)公司辦公,而且他在文物市場并不止這一個店鋪,江老板基本在文物市場形成了壟斷,勢力大的很。”
“我現(xiàn)在就要找到他,你有辦法嗎?”
“啊?師父,現(xiàn)在都快半夜了,我可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
“你不用知道他的家,你只說他的店鋪或者他的房地產(chǎn)公司在哪里就行。”
明天就是自己去于清影家提親的日子,彩禮卻讓人半道截了,他想把這事等到明天再解決,可惜沒時間等啊。
“他的房地產(chǎn)公司我不知道在哪,不過他的聚寶齋是在文化市場進門第二家,門臉很大,非常顯眼,很容易找。”
唐振東掛了電話,打了個車,直奔省城文化市場,他沒注意的是,跟他擦肩而過的兩個戴著棒球帽的行色匆匆的男子,進入這個小區(qū)。
蔣麗和姜蓉兩人在唐振東走后的老長時間,都處于驚魂未定的階段,兩人每人都被打掉兩顆牙,好姐妹,要肝膽相照。
“叮咚,叮咚。”
兩女回過神來后,那被打掉的牙齒就隱隱作痛,這時門鈴響了,“誰啊,這么晚了,還來騷擾老娘。”
“可能是熟客,這些人越到半夜心情越興奮,快開門吧,今天丟了小十萬塊錢,來個熟客,好歹挽回點損失。”
蔣麗說著就打開了門,不過這兩個棒球帽的男人把帽檐壓的很低,迎著開門的蔣麗就套上了一根細細的鋼絲,鋼絲在蔣麗的脖子上一絞,蔣麗連一句話都沒說的上來,要問的話還在嗓子里打轉(zhuǎn),但是她卻永遠上不上話了,除了手無意識的亂抓以外,當(dāng)然,她什么也沒抓到。
“麗麗,誰啊?”姜蓉站在鏡子前,認真努力的看著自己被打掉的兩顆牙齒到底會不會影響美觀,會不會耽誤到自己生意,蔣麗開了門半天沒聲,她才主動問道。
不過姜蓉等了半天沒等到蔣麗的回話,她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兩個生面男人,而蔣麗則軟軟的躺在兩人身后的地上,不過姜蓉的意識也到此為止,緊接著一個細細的鋼絲也纏上了她的脖子。
唐振東打車來到江老板的聚寶齋。
此時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別說聚寶齋沒人,就連整個文化市場都是空無一人,唐振東進來的時候還是翻越了文化市場的鐵欄桿進來的。
唐振東左右看看,雖然文化市場夜晚也有守夜人,但是凌晨時分正是人最困的時候,守夜人也不會一晚不睡的在市場內(nèi)不停溜達。
唐振東找到聚寶齋的門臉,一個助跑,腳踩著一樓的窗戶,就攀上了一樓頂?shù)娘w檐。聚寶齋是仿古式設(shè)計,雖然只有三層,但是整體建筑呈現(xiàn)紅色,非常漂亮,不過唐振東可沒心思來探討聚寶齋的建筑,他攀上二樓后,雙腿一蕩,一個鷂子翻身瞬間上了二樓,二樓到三樓可沒有了飛檐,上去相對容易的多。
唐振東很快在三樓的一個窗戶上,使用了暗勁,一下震斷了窗戶的插銷。震斷插銷的同時,唐振東雙臂一撐,整個人靈巧的翻進了屋里。
唐振東進來要找的是江海江老板的私人辦公室,因為這里才有他的私人物品,有了江海經(jīng)常把玩的東西,唐振東才能運用命理推演,推演出江海的所在。
本來其實有個最簡便的方法,如果唐振東有那四幅畫的一部分,或者纖維什么的都行,唐振東就能推出畫在哪,自然也就能找出江海的所在,當(dāng)然唐振東的主要目的是找畫,但是找畫的同時他還要讓江海記住,并不是誰的東西你都能染指的。
唐振東在江海的辦公室找到了江海經(jīng)常把玩的一個墨玉雕刻的貔貅,然后借助這個貔貅,唐振東推演出了江海的人和家庭住址。
唐振東把墨玉貔貅放好,自己從三樓的窗戶一下鉆了出去,最后往下跳的時候,還不忘掩上窗戶。
唐振東打了個車,直奔江海所住的塵緣雅境小區(qū)。
不過等唐振東到了塵緣雅境,才發(fā)現(xiàn)江海的家空無一人,唐振東大感郁悶,自己好不容易推演出的地方,竟然空無一人?難道是自己的相術(shù)不過關(guān)?算錯了?
唐振東走到江海家的臥室,一摸床上,還帶有略微的體溫,難道這個江海出去了?
不應(yīng)該啊,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他怎么可能這么晚還出去?難道他也精通風(fēng)水相法,算到了自己回來找他尋仇?
有可能,因為搞文物的人,都會對中華傳統(tǒng)的技藝向往膜拜,所以即使江海會風(fēng)水相術(shù),唐振東一點也不奇怪。
隨即唐振東又推翻了他的這個結(jié)論,如果是自己是有針對性的找他,而他則是無意中要算出自己找他,這其中的難易非常懸殊,不應(yīng)該啊,不應(yīng)該。
唐振東在江海家找了一通,江海家什么古董沒有,唯一放在博古架上的兩件物事,是個連唐振東都可以看出來的假貨。
———相信自己心不孤寂相信自己永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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