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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祖 第013章 發(fā)現(xiàn)行蹤
“呼呼——累死我了。飛哥,到了,就是這里。”周小強一邊喘氣,一邊用手指著一扇門。
這里是這棟大廈的十二樓,在邊緣位置,不遠(yuǎn)處是廁所。按理說,這里不是辦公的最佳地點,太偏僻了,也顯得冷清。
許飛一聽到地方了,尋眼望去,卻一皺眉頭。“怎么關(guān)著門?現(xiàn)在才四點,還沒到下班的時間,不應(yīng)該關(guān)著門啊。”
“飛哥,昨天我來的時候也關(guān)著門,要不是看見那塊匾,我也不知道這里竟是一個公司的辦公地點。”
“江城多功能服務(wù)咨詢公司?”許飛看見了那塊匾,上面寫著公司的名字。“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開咨詢公司,莫不是倒閉了才關(guān)著門?”
“飛哥,要不我去敲門試試?”
“不行。萬一這里是孤狼的地盤,門開后,我們怎么辦?”
“那你有什么主意?”
許飛四下望了望,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那個廁所,說道:“我們?nèi)O(jiān)視,看有沒有人進出。我們找孤狼,千萬別打草驚蛇,要知道這種黑社會非常警惕,一有風(fēng)吹草動便會逃跑,再想找到就難上加難了。”
“好,聽你的。”
于是乎,兩人鉆進了廁所,只露出兩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門,看有沒有人從門里進出。
一個小時后,別說是人,連一個鬼影子也沒有。
“飛哥,里面肯定沒人,要不我們回去吧,我肚子都餓得不行了。”
“再等等,如果六點還看不到人,我們......快看,門開了。”許飛本想說六點還不見人便打道回府,沒想到那扇門突然開了。
只見從門里出來了一個男子,二十七八歲,高大威武,西裝革履,留著板寸,神情冷峻,徑直向廁所走來。
“快躲起來!”許飛慌了神,拉著周小強進了蹲坑,把門一關(guān),只留一條縫隙,觀看那男子的一舉一動。
這廁所一個多小時沒進來人,現(xiàn)在終于有人了,而且還是從那扇門里出來的,許飛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那男子到廁所是小解,不到一分鐘,提起褲子又出去了。
“他一定是孤狼的手下!”那男子出去后,許飛拍拍胸口,驚魂甫定的說道。
“沒錯,他一定是黑社會,要不然褲子上怎么別著手槍?”周小強也心有余悸,只覺得心跳加速,連肥臉也嚇得慘白。
他們是普通的高中生,連西瓜刀都少見,更別說是手槍了。這么近距離看到手槍,震撼力可想而知,況且他們還是鬼鬼祟祟的偷看,若是叫那男子發(fā)現(xiàn)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出現(xiàn)了兩個可疑人,那男子把他們抓到孤狼面前去,那才叫‘出師未捷身先死’。
“連孤狼的手下都有槍,那孤狼本人肯定也有,殺他太難了。”許飛搖頭,從手槍的震驚中想到了這次任務(wù)的難度。
“豹哥肯定知道孤狼有槍,還叫我們?nèi)⑺@不是要我們兄弟去送死嗎?飛哥,我們不做這個任務(wù)行不行,我不想進這個狗屁敢死幫了。這哪是什么敢死幫,分明是送死幫!”
“不做任務(wù),豹哥會饒了我們?現(xiàn)在我們只能進,不能退,一退便退到了死路上。”許飛眉頭緊皺,雙拳握得咯咯直響,感到萬分為難。
這是真正的生死抉擇!
“要不,我們?nèi)フ冶缫獦專繘]有槍,憑你的那把尖刀,估計還沒靠近孤狼,我們的小命就交代了。”
“豹哥會給我們槍,別作夢了。大華國的槍支管理極嚴(yán),豹哥有槍也不會太多,哪會發(fā)愁用不完給我們?”許飛一個勁的搖頭。“先別說這些,走一步是一步,現(xiàn)在我們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確認(rèn)誰才是孤狼。”
“好吧,我們繼續(xù)監(jiān)視。”周小強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先認(rèn)識孤狼是誰,從而有的放矢。
他們出了蹲坑,又到廁所門口藏起來,只露出兩只眼睛看著那扇門。此時,那扇門已經(jīng)開了,有七八個西裝男子,簇?fù)碇粋€精瘦男子離開了。
“飛哥,中間那人應(yīng)該就是孤狼。”
“這還用你說。可惜,我們只看到了背影,沒看到正面。”
“沒關(guān)系,至少我們知道孤狼在這里,我們已經(jīng)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沒錯,明天我們還來,要是孤狼一個人進來上廁所,那我們不是沒有機會。走,我們先回去。”
許飛和周小強看到的那人,的確是孤狼。在彩虹橋廣場一帶,有資格帶六七個保鏢,保鏢身上還別手槍的人,只有孤狼。孤狼在這里辦公是假,暗地里干違法的勾當(dāng)才是真。這里是寫字樓,是商業(yè)活動的中心,非常安全,警察不可能經(jīng)常來這里搜查。孤狼租了這個偏僻的地方,掛羊頭賣狗肉,沒少干壞事。如果現(xiàn)在許飛破門而入,會發(fā)現(xiàn)這個所謂的咨詢公司藏了很多白粉。
第二天,許飛和周小強又去了彩虹橋廣場,在那個廁所里貓了一上午,卻一個人影也沒有看見,連那扇門也沒有開過。
“孤狼的活動地點不只一個,他今天一定是去了其他地方,沒有來這里。”許飛明白狡兔三窟,知道孤狼不可能連續(xù)兩天都在同一個地方,于是和周小強一起回去了。
家里,余華正在椅子上坐著,無精打采,臉色蒼白無血色。患了糖尿病,無法分泌胰島素,不醫(yī)治的話,人會消瘦、眼瞎、身殘,直至死亡。
奈何沒錢買藥,余華一直拖著,越拖身體越糟糕,現(xiàn)在病情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
“媽,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許飛進門,一眼便看見了余華。
余華聽見許飛的聲音,睜眼,強行打起精神。“沒事,只是起早了,現(xiàn)在有些犯困。”
“媽,你別騙我了,我又不是三歲孩子。你看你臉色蒼白,一定是沒有吃藥,病情惡化的結(jié)果。走,我們?nèi)メt(yī)院,去買藥。”許飛把書包隨手一扔,攙起余華打算去醫(yī)院。
“沒事,真的沒事,我該去做飯了,要不然你爸回來吃啥。”余華連連擺手,掙脫了許飛的攙扶,晃晃悠悠的往廚房走去。
“媽,你別犟了,這病是拖不得的。”許飛急得眼睛都紅了。“我知道你擔(dān)心錢,想節(jié)約錢,可現(xiàn)在我們有錢了,你看。”許飛說完,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千塊錢拿了出來。
“小飛,這錢是......是從哪里來的,你是不是出去做壞事了?”余華看見許飛手里的錢和一個信封,嚇得臉色更蒼白了。
“媽,你兒子怎么會去干壞事,這錢是干凈的,是通過正規(guī)途徑得到的。你看,這信封上寫的是什么,它可以給我作證。”許飛為了讓余華安心,不得不撒了善意的謊言,把手里的信封遞了過去。
“恭喜許飛同學(xué)在第二次月考中榮獲年級第一名。”看見信封上寫的字,余華的病似乎好了。“小飛,你考了年級第一,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這是學(xué)校給我的獎勵。”許飛重重的點點頭,不容置疑道。“我們學(xué)校規(guī)定,考了第一名獎勵一千塊,第二名五百塊,第三名三百塊,直到第十名都有一百塊。以前我沒有得過,但現(xiàn)在我努力了,用功了,成績一下子上去了,終于得了一個第一名。”
“好,我家小飛最棒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和你爸失望的。”余華愛憐的摸摸許飛的頭,把錢揣起來,說道:“這錢我得存起來,明年你上大學(xué)還要用。”
“媽,這是給你買藥的錢,你給我存起來干什么?你放心,今后每次考試,我都考第一,那樣我們就有錢了。”看著已經(jīng)患病的母親,寧愿把錢存起來給自己大學(xué)用,也不愿去買藥治病,許飛再也忍不住,淚水嘩嘩的流淌。
父母之愛,是天地間最偉大的愛!
父母之恩,做兒女的一輩子也還不清!
“小飛,我的病我知道,花再多的錢也是徒勞,不如不醫(yī)了。我和你爸沒用,掙不到錢,無法給你安逸的生活,我們不是好父母。”
“不,你們是天底下最好的父母,沒有你們,又哪來的我?媽,求求你別說了,快和我去醫(yī)院吧。你不要心疼錢,要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沒有了你,我和爸怎么辦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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