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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木匠皇帝 第五百四十九章 牽連
看著魏國公的模樣,沐天波頓時笑了起來,開口道:“國公爺,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皇上這么做并不是為了削減幾位國公爺?shù)臋?quán)勢。
魏國公頓時一愣,要知道魏國公世震南京,兵權(quán)乃是魏國公府最大依仗,如果被削了兵權(quán),魏國公府就成了沒有牙的老虎。剛剛魏國公確實想到了天啟皇帝,可是現(xiàn)在沐天波這么一說,好像確實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低著頭想了想,魏國公開口問道:“依照賢侄的看法,皇上為何如此做?”
“那是因為皇上要重用幾位國公爺,以后大明朝文武分治,武人不會在被文人騎著。能夠帶領(lǐng)軍隊走出這個困境的,就是這幾位國公了。國公爺你看著,這幾位國公除了我黔國公府,威勢肯定大漲!”沐天波的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不過又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時間情緒有些復(fù)雜。
坐在一邊的魏國公緩緩的點了點頭,看向沐天波的目光柔和了不少,黔國公的這位世子可是比自己的那個世子強(qiáng)多了。沉吟了片刻,魏國公開口問道:“賢侄,你既然由此看法,為何不詳細(xì)說說?”
“國公爺,其實這件事情已經(jīng)很明白了,皇上建立了軍機(jī)處,地位等同于內(nèi)閣。將所有與軍隊有關(guān)的事情全都交給軍機(jī)處,又將孫承宗這樣的大臣調(diào)入軍機(jī)處,足以見皇上對軍機(jī)處的重視。全國的軍制改革。將大大的提升軍隊的戰(zhàn)斗力,這是為什么?這是因為皇上已經(jīng)不能接受大明軍隊孱弱了,皇上要打仗,要建立武功!”沐天波的嚴(yán)重閃過一抹狂熱,自己從小就不安于做個世子,現(xiàn)在正是一個好機(jī)會。
緩緩的點了點頭,這一點魏國公自然是看得出來,點了點頭。道:“皇上不一般??!年紀(jì)輕輕就有遠(yuǎn)大的報復(fù),最重要的是能夠一步一步的做下去,不驕不躁,實在是難得??!不過這和我們這些國公府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個關(guān)系就大了,皇上成立軍機(jī)處乃是管理天下兵馬,可是為什么要讓我們這些國公府做軍機(jī)大臣?這可不光是因為我們在軍中的威望,是因為皇上想讓軍隊擺脫文官的轄制。雖然孫承宗和徐光啟也是軍機(jī)大臣??墒沁@兩個那都不是一般的人,皇上實在是太看重了?!便逄觳ǖ哪樕蠋еθ?,胸有成竹的道。
這次魏國公明白了,不敢置信的道:“那這幾位軍機(jī)大臣可是比內(nèi)閣大學(xué)士全是更重啊!雖然說不上權(quán)傾朝野,可是也差不多了?!?p/>
“所以皇上不會讓軍機(jī)大臣掌握軍權(quán),換過來說就是掌握軍權(quán)的人成不了軍機(jī)大臣,這樣說國公爺你還舍不得嗎?南京之兵不歸國公爺統(tǒng)轄。不過其他的地方的兵,那是肯定要的!”沐天波笑著看著魏國公,臉上卻看不到一點喜色。
似乎也覺察到了沐天波的心思,魏國公臉上閃過一抹無奈,明白了沐天波剛剛說的話,魏國公也明白了沐天波的擔(dān)憂。
黔國公世鎮(zhèn)云南,乃是大明朝少有的兵權(quán)的國公,與自己不同,黔國公在云南有很大的自主權(quán)。那里天高皇帝遠(yuǎn),說黔國公府是云南的土皇帝都不過分。不過黔國公也是最讓皇上猜忌的一位國公。以前的皇帝或許還好說,可是當(dāng)今的皇上恐怕不行。
從以往的天啟皇帝所作所為來看,這位皇帝對兵權(quán)有著異樣的掌控。以前或許還不顯眼,在軍制改革之后,天下兵馬盡在掌握,只留下云南一地,那就等于是如鯁在喉??!
“賢侄,本來這句話我是不該說的。可是看在我們累世交情的份上,本國公說一句,黔國公府要早做準(zhǔn)備??!”再多的魏國公就沒有多說,不過覺得這句話似乎在鼓動黔國公造反。連忙改口道:“一定要好好的想想怎么給皇上一個交代??!”
原本還有些抑郁的沐天波,聽了為國功的話頓時笑了出來,對魏國公道:“國公爺?shù)脑捫≈睹靼祝@件事情小侄會盡快將消息傳會云南,至于怎么做還是讓爺爺和父親拿主意吧!”
“不錯,賢侄果然不錯,今天晚上本國公安排家宴,咱們不醉不歸!”魏國公笑呵呵的站起身子,拉著沐天波就要出去,不過管家卻走了進(jìn)來。
一看管家的臉色,魏國公的心就是一沉,肯定有不是什么好事情。皺著眉頭看著魏福,沉聲說道:“除了什么事情嗎?怎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國公爺,杭州和揚(yáng)州來人了!”魏福自然不敢有所隱瞞,不過見沐天波在這里,并沒有將事情說出來。
“國公爺,既然家里有事情,小侄就到后面去了!晚些時候小侄再來找國公爺喝酒,不醉不歸!”沐天波自然是能明白什么意思,笑著給魏國公行了一禮,道。
擺了擺手,魏國公毫不在意的道:“沒有什么見不得人,肯定是一些齷齪事。賢侄留下吧!等一下恐怕還要給本國公共出出主意,這次的簍子恐怕不小,不然也不會直接來找本國公了。”
沐天波點了點頭,無論是杭州還是揚(yáng)州,自然都是好地方,可是現(xiàn)在這兩地都不太平。揚(yáng)州地震,戶部尚內(nèi)閣大學(xué)士官應(yīng)震在那里坐鎮(zhèn),杭州則是因為兵變,錦醫(yī)衛(wèi)同知當(dāng)黨寒在那里。
“你先說說吧!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本國公還真想知道,什么事情居然直接找到了本國公的頭上?!蔽簢χ粗芗遥贿^眼中卻閃過了幾分冷厲。魏國公府家大業(yè)大,花費也多,肯定有一些灰色的收入。
“國公爺,揚(yáng)州這邊是生意上的一些事情,恐怕遇到了一些麻煩。杭州則是杭州守備的張其的管家,似乎是遇到了一些麻煩,被錦衣衛(wèi)抓起來了!”魏福臉上閃過一抹怒氣,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揉了揉額頭,魏國公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該來的還是來了,躲是躲不過去了。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讓張其去杭州,被人當(dāng)成傻子還不知道,讓他去死算了!”
“國公爺,張守備畢竟是三夫人唯一的弟弟,如果這次沒了,三夫人那里恐怕不好交代??!”魏??粗簢?,小心翼翼的道。
啪!猛地一拍桌子,魏國公大聲的呵斥道:“交代?老子要給誰交代?誰敢管老子要交代?笨的像豬一樣,搞成這樣子,讓老子去收拾。杭州的事情是那么好擺平的嗎?”
魏福頓時不說話了,恭敬的戰(zhàn)在一邊,臉上帶著幾分無奈。
“國公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是把事情了解清楚,然后在下結(jié)論,沒準(zhǔn)就是一場誤會?!便逄觳ㄒ娢簢豢啥?,連忙開口勸慰道。
“揚(yáng)州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販私鹽?這樣的事情也用找本國公嗎?”在別人看來砍頭的販私鹽,在魏國公眼里不過是一件小事情。不過看到魏福搖頭,魏國公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不敢抬頭看魏國公,臉上帶著幾分無奈的道:“三公子和別人合伙做了一筆生意,說是能夠賺一筆大錢。以后分家也能自己給自己建一個好一點的府邸,也不用再花府里的錢了。三公子去求了老夫人,老夫人在府里給支了銀子,三公子便把聲音做到了揚(yáng)州!”
或許別人聽到這個消息會夸贊三公子,可是魏國公卻仿佛要炸肺了。自己那個三兒子什么樣子,自己還不清楚!說的這么好聽,還做生意,他根本就不是那塊料。更何況還是和別人合伙,肯定是被人繞進(jìn)去了。
看來這段時間自己不再南京,這里發(fā)生了很多事情,狠狠的瞪了一眼魏福,魏國公大聲的呵斥道:“本國公回來這么久了,你為什么不稟告?”
“國公爺不是小的不稟告,實在是老夫人和四夫人都不讓說??!”魏福臉上滿是委屈,畏畏縮縮的往后退,顯然怕魏國公沖上來揍自己。
看著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玩伴,魏國公伸手點指著魏福,臉上滿是怒氣。不過魏國公也沒怪他,而是開口問道:“文武做的什么買賣?和麻煩嗎?”
“回國公爺,是糧食!”魏福見魏國公沒有過來揍自己的意思,又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糧食?揚(yáng)州地震確實缺糧食,這眼光倒是不錯。從外地販賣的糧食是不是賣的太貴了?讓人說是囤積居奇了?”魏國公頓時松了一口氣,囤積居奇也沒有什么大不了。
魏福再一次搖了搖頭,身子向后退了幾步,小心翼翼的到:“國公爺,不是從外地販賣的糧食,是南京府庫里面的糧食。”
猛地覺得自己腦袋一暈,魏國公覺得一陣天玄地轉(zhuǎn),眼前都有些發(fā)黑。半晌才回過神來,魏國公臉色蒼白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細(xì)細(xì)的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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