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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裝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曲驚東流
“我們走吧?!卑咨n東懶的再說什么,抱著兮兮下了玄機閣。
“什么大師,不過就是一個勢利眼?!憋L(fēng)仙也有些不高興。
“算了,我們又不是非他不可,他不愿意去,我們再找別人就是了?!卑咨n東雖然有些氣憤,不過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你這什么破書,根本就是害人的東西,還想拿來抵債,真把我們當傻子嗎?”那邊突然傳來吵鬧的聲音。
“大人,這真是的長生術(shù)啊,小的怎么敢騙你,以前我是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絕對不止十年的生命刻度啊,您就行行好,讓我抵了債吧?!币蝗丝嗫喟?。
“十年生命刻度,你這狗屁長生術(shù)還是自己留著吧,再給你三天時間,到時候再還不了債,別怪大爺把你丟到海里喂尖牙獸?!毕惹澳侨税岩槐緯鴣G在苦苦哀求的那人臉上,帶著一臉人揚長而去。
“真是可憐啊,好好的一家人,就因為兒子打碎了一位子爵大人心愛的琉璃盞,弄的傾家蕩產(chǎn)借債還錢,好不容易把琉璃盞還上了,卻欠了一屁股的債,真是造孽啊?!迸赃呌腥俗h論起來。
“十年生命刻度對吧?你這本長生術(shù)我買了?!憋L(fēng)仙撿起掉在地上的那本書隨手翻了翻,對那人說道。
“你真的要買這本長生術(shù)嗎?”那人連忙爬了起來。
“自然是真的了?!憋L(fēng)仙轉(zhuǎn)了十年生命刻度給那人。
“多謝,多謝小姐,小姐一定會多福多壽……”那人千恩萬謝的離開。
“這本長生術(shù)有什么特別嗎?”白蒼東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特別之處,只是可憐他罷了?!憋L(fēng)仙搖搖頭。
“你現(xiàn)在到是越來越心善了,完全想象不出你以前會是那等高貴冷艷的模樣?!卑咨n東笑道。
“難道我在你眼里不是性感貌美嗎?”風(fēng)仙回眸一笑,讓白蒼東眼前一亮。
“白哥,你果然在這里。怎么樣,有沒有請到工匠?”李顏和陳西風(fēng)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別提了,那巫大師瞧不上我們。要跟著你們商會的會長去造戰(zhàn)船?!卑咨n東說道。
“我們就是來和白哥你說一聲,會長請到了巫大師,現(xiàn)在就要立刻出發(fā)連夜趕回去,我們不能陪白哥你喝酒了?!标愇黠L(fēng)郁悶的說道。
“以后有的是機會,你們?nèi)羰窃诰迍ι虝^的不開心,早點過來惡鬼島找我,我這邊雖然條件差了些。勝在兄弟們可以一起奮斗。”白蒼東笑道。
“白哥放心,等我們晉升了子爵之后一定去找你。”李顏兩人還想說什么,那邊已經(jīng)有人在叫他們,兩人只好告別而去。
沒走多遠,陳西風(fēng)又快步跑了回來,對白蒼東說道:“白哥。我聽說十全島南邊還有一位擅長建筑的工匠大師,不過因為一些事情,現(xiàn)在情況很不好,你如果真的一定要找大師級的工匠,可以去看看?!?p/>
說完之后,也不等白蒼東說話,一溜小跑追著李顏等人走了。
“你這兩個朋友心腸不錯。怎么不拉他們一起回惡鬼島?”風(fēng)仙奇怪的看著白蒼東說道。
“男人間的事,你們女人自然不懂,現(xiàn)在就算我拉他們?nèi)?,他們也不會開心,等他們晉升子爵之后,就算我不找他們,他們也一定會開開心心的來找我?!?p/>
“奇怪的動物?!憋L(fēng)仙白了白蒼東一眼。
“就讓他們在海上鍛煉鍛煉吧,刀倫城的環(huán)境實在是太安逸了。很容易讓人頹廢,不像海上這么磨礪人?!卑咨n東笑道。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要去南邊尋那位建筑大師嗎?”
“沒名沒姓的怎么找,還是先給兮兮找個教她讀書識字的師父吧?!?p/>
白蒼東打聽了一會兒之后,很快就打聽到十全島上頗為出名的幾位師父,不過他們主教的都是武技或者長生術(shù),讀書識字只是輔助,只有一人比較特別。主要就是教人讀書,然后還有琴棋書畫等各種雜學(xué)。
那人名為曲東流,不但本人精通各種雜學(xué),就連他的夫人。也是一位博學(xué)之人,擅長占卜星相園藝廚藝,夫妻兩人都是子爵,但是卻從不教人武技和長生術(shù)。
白蒼東對曲東流和曲夫人產(chǎn)生了很大的興趣,不教武技和長生術(shù)沒關(guān)系,惡鬼島上有的是這方面的高手,但是曲氏夫婦的各種雜學(xué),卻正好可以填補兮兮太過空閑的時間,讓她沒有心思老是想一些奇怪的問題。
曲東流住的地方不難找,一處普通的小院子里,一個男子正在院中教幾個孩童彈琴,孩童們彈的琴聲自然不可能怎么悅耳,但是看的出來,他們都十分認真的在學(xué)琴。
“閣下可是曲東流曲先生?”白蒼東等了片刻,見那男子走過來,這才開口問道。
“不錯,在下正是曲東流,不知道閣下是?”曲東流打量著白蒼東問道。
“在下白蒼東,這是我妹妹兮兮,想請先生教導(dǎo)她讀書識字以及各種雜學(xué)?!卑咨n東說道。
“在這里學(xué)習(xí),每個月要交一年生命刻度,每天下午教授兩個時辰,初一十五是休息日……”
“曲先生誤會了,我是想請先生跟我們回去,單獨教導(dǎo)我妹妹。”白蒼東打斷曲東流。
“恐怕要讓閣下失望了,在下只在家中教學(xué),并沒有要上門教學(xué)的打算,更不會離開十全島?!鼻鷸|流直接拒絕道。
“只要曲先生愿意,生命刻度絕不是問題?!卑咨n東連忙說道。
“這與生命刻度無關(guān),曲某自幼還算聰穎,但是因為分心太多所學(xué)甚雜,所以學(xué)的東西太多,又不忍心自己一身所學(xué)失傳,才在此教學(xué)授藝,所以請恕在下不能隨閣下而去?!?p/>
“先生既然是為了傳授自己的一身所學(xué),那就更應(yīng)該教導(dǎo)我妹妹才對,兮兮她天生聰穎,什么東西都是一學(xué)即會,必然可以繼承曲先生的衣缽?!?p/>
曲東流淡淡一笑:“在下一身所學(xué)太過博雜,實非一人所能繼承,所以我才會在此傳授技藝,閣下還是請回吧。”
白蒼東見曲東流的模樣,就知道只憑言語是無法打動他的,于是笑道:“既然曲先生對于自己如此自信,不如我們來打一個賭如何?”
“在下不是賭徒,請恕在下還要教導(dǎo)那些孩子,就不多陪了?!鼻鷸|流轉(zhuǎn)身就要回到院中。
“曲先生既然自認所學(xué)廣博無邊,無一人能夠單獨繼承你的衣缽,不知道你敢不敢與我妹妹比一比,你和她各出十種學(xué)問或者技藝讓對方學(xué)習(xí),若是我妹妹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無法學(xué)會曲先生所出的任何一種技藝,我們立刻轉(zhuǎn)身就走,絕不會再來打擾先生,若是我妹妹在時間內(nèi)都能夠全部學(xué)會,或者先生學(xué)不會我妹妹表演出的技藝,就請先生隨我們?nèi)ソ虒?dǎo)我妹妹如何?”
“閣下是在開玩笑嗎?”曲東流轉(zhuǎn)過身來怒視著白蒼東。
“在下從來沒有和陌生人開玩笑的習(xí)慣。”白蒼東淡淡地說道。
“也罷,這世上太多自以為事狂妄自大的人,不打發(fā)走你們,我終究是難得安寧,也不用十題,只需要我彈奏一曲,這位小妹妹能夠?qū)W會,我就隨你們?nèi)ィ羰遣怀?,還請閣下立刻離開?!鼻鷸|流走到院中,在琴前坐了下來,手指在琴弦上撥開,流水般的琴音頓時自弦間流淌出來。
白蒼東雖然不通音律,不過也能聽出曲東流的琴技十分高超,只是那感人的旋律,就令人心潮澎湃難以自制。
一曲完畢,曲東流讓出了位置,向白蒼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兮兮,去彈一遍剛才的那首曲子?!卑咨n東把兮兮放在琴前剛才曲東流的位置。
“這是什么?”兮兮以前并沒有見過琴,歪著頭有些奇怪的問道。
“是琴?!?p/>
白蒼東答的很自然,但是旁邊的曲東流卻很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頭。
“兮兮喜歡琴?!辟赓庥檬謸崦乔僬f道。
“兮兮喜歡的話,哥哥買最好的琴給你?!卑咨n東笑道。
“謝謝哥哥?!辟赓鈿g喜的應(yīng)了一聲,手指在琴弦上撥弄了一下,發(fā)出的聲音與曲東流開始發(fā)出的第一音有些類似,卻沒有曲東流的琴音那么悅耳,其音有些混雜。
兮兮小臉蛋紅了紅,然后飛快的調(diào)整手腕和手指的位置,又在琴弦上撥弄起來。
琴音緩緩流淌而出,開始還有些生澀,但是很快琴音就變的圓潤起來,曲調(diào)也與曲東流剛才所彈的曲子一模一樣,只是缺少了曲東流彈琴時那種感人的意境。
“不可能!你們使詐,知道我最喜琴藝,所以你們讓她苦練了琴藝,卻假裝從未學(xué)過琴來哄騙我!”曲東流根本不肯相信,一個從未見過琴的小姑娘,只看他彈了一遍琴,就能夠完整的把一首十分困難的曲子一個音符不錯的彈出來。
“十題之約依然有效,曲先生不妨再出剩下的九道題?!卑咨n東淡淡地說道。
聽到白蒼東此言,曲東流微微一楞,神色變的古怪起來,不過他還是不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妖孽之人,以為白蒼東只是唬他,心中暗自想道:“他們既然有備而來,自然把有關(guān)我的一切都打探清楚了,我若用我擅長的技藝,反而中了他們的陰謀。我從未教過人武技,他們絕料不到我會拿武技考他們,一定可以打亂他們的陰謀。”
“好吧,我現(xiàn)在使用一門武技,如果這小姑娘同樣能夠在一刻鐘內(nèi)學(xué)會的話,我曲東流立刻就跟你們走?!鼻鷸|流嘴角微微有些得意的上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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