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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莊 第522節(jié) 夜宴天策上將府 一
淵蓋蘇文這時想到一個很古怪的事情。
十年前,就是大唐武德元年。也是大高句麗榮留王元年。或者說是中華始皇歷八百三十八年的時候,被大高句麗打敗的大隋亡國。大唐立國,也是這一年,大高句麗的王換成了榮留王。
從這一年開始,大唐越來越強大。
從這一年開始,大高句麗越來越弱小。
淵蓋蘇文不由的在使用始皇歷,卻是真的用這個方式非常好記載歷史大事。始皇歷就象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一個非常嚴(yán)格的標(biāo)尺,將歷史上各王朝的時間都標(biāo)注在了始皇歷的年代上,不用每一次都去計算,某個王多少年,再又某個王多少年,然后加起來過去了多少年。
大唐與大高句麗,這一個變強,一個變?nèi)趿恕?p/>
其根本的原因就是,大唐擁有強大的皇帝,強大的文臣武將,還有一個蓋世天才的秦王殿下。
反觀大高句麗,榮留王并沒有讓整個高句麗貴族服氣的威勢。
他甚至無法掌握整個高句麗。
僅僅面對建安、遼城的陷落,這個無能的王竟然花了半個月時間都沒有拿出一個應(yīng)對的辦法來,那半個月淵蓋蘇文卻是苦苦的與身上的古怪的毒作斗爭。
站在長安城內(nèi),淵蓋蘇文內(nèi)心之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大高句麗弱,就是因為王太弱!
李元興原本準(zhǔn)備進皇宮的,可在朱雀門的時候高公公跑來傳達了李二的旨意。李二的意思是。既然你李元興在天策上將府設(shè)宴,那么你不用親自過來,送上請柬,為兄自然就會過去,你在天策上將府等著吧。
崔瑩瑩需要親自去請長孫皇后,這是禮節(jié)。
李元興則先一步回到了天策上將府,這里有魏征帶人招呼著。
別說是有人事先來這里通知,說秦王殿下要設(shè)宴,就是李元興心血來潮,要說舉行一個宴會。那么也完全可以一個時辰之內(nèi)。讓天策上將府舉行一場規(guī)模不算小的宴會。
天策上將府,就是原本的秦王莊。
李元興進入天策上將府,坐在了自己的書房之中,魏征只是過來按規(guī)矩見禮。然后就去忙宴會的事情了。正事半句也沒提。
“傳金蔓青!”李元興坐在軟椅上。沒有看書,也沒有準(zhǔn)備茶水,只是安靜的坐著。
很快。金蔓青到,元春也跟著一起進來了。
“受委屈了?”李元興很平靜的問了一句。
金蔓青微微躬身:“這幾日,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那天是有些害怕,可并不算是委屈。如果此時我身在高句麗,怕已經(jīng)不是受到驚嚇這么點小事了。在高句麗的時候,每天都非常小心,害怕自己會出差,會被責(zé)罰的。”
李元興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金蔓青可以坐著講話。
在李元興面前,一個普通的平民是沒有坐位的,只是在地榻上多了一個軟墊。
對于金蔓青而言,這已經(jīng)是極大的榮幸了。
“在遼東的時候,我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么。剛到耀州的時候,更加的害怕,因為那里竟然有數(shù)不清的奴隸,或許是一個龐大的奴隸營。可真正開始干活的時候,反倒是不害怕了。”
“不急,慢慢講!”李元興很有興趣聽一聽金蔓青真實的想法。
李嵐姍與武曌都認(rèn)同一種理論,民族這個詞雖然出現(xiàn)的很早。但民族意識卻出現(xiàn)的并不算早,在中原大地上,真正有強烈的民族意識的時候,應(yīng)該是在北宋末年了。
李嵐姍認(rèn)為,北宋末年的悲慘,才是民族意識的開始。
而岳武穆的滿江紅,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民族意識的蘇醒,更是一種推動。
在大唐的時候,無論是中原的漢民族,還是異邦的各少數(shù)民族,真正的民族意識并不強烈,否則大唐也不會出現(xiàn)許多異族的將軍了。
金蔓青又施了一禮,繼續(xù)講道:“尊貴的秦王殿下,最初干活的時候,還有些不習(xí)慣。但僅僅過了三五日,不僅僅是我,我們營區(qū)的許多撿藥女工都慢慢的習(xí)慣了那樣的生活,甚至是喜歡上了新的生活。”
李元興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不會有人被欺辱,不會有人被打。而且只要干的多,就會有獎勵,而且也可以吃的更好。曾經(jīng)在家鄉(xiāng)的時候,非常辛苦的干了比這里更多的活,也未必能夠吃飽,所以新的生活讓人感覺到幸福。”
能吃飽,好簡單的要求呀。
書房外,李二已經(jīng)到了,他比長孫皇后來的更早,他想與李元興先聊一聊。
可聽到李元興在書房之中找那個高句麗族的醫(yī)女問話,李二示意不要通報,自己則來到窗戶前,就站在李元興可以看到自己的地方。
李元興向元春打了一個眼色,元春趕緊從書房后門將李二迎了進來。
李二沒有走到書房前廳,只是在李元興書房的書庫之中站下,讓元春暗中告訴李元興,他很想聽一聽,但卻不想讓那個高句麗族的醫(yī)女見到自己。
金蔓青還在繼續(xù)的講著:“第一次受到獎勵,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沒有記錄在案的藥材特性,這種藥材雖然常見,但卻有著不同的炮制方式。我大著膽子在交工的時候,將我的想法提了出來,我受到了獎勵,有足夠我吃半個月的肉食,還有一匹細(xì)麻布。”
說到這里的時候,金蔓青臉上有一種幸福的笑容。
“雖然是奴隸,但過的比自己家鄉(xiāng)好多了。”
聽到這些話,李二的臉上有一種自豪感。
金蔓青抬起自己的衣袖:“這是云錦,我最初得到的時候,認(rèn)為這是一種恩賜。后來慢慢的明白了,這是靠我雙手掙來的!”
靠雙手掙來的,不是恩賜!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坐在李元興身旁的元春有了非常明顯的反應(yīng),元春心說金蔓青你竟然不知道感恩,你難道不知道你所有的一切都是秦王殿下的恩賜嗎?
而李元興卻不動聲色的按住了元春的手。
在暗處看到這一幕的李二,微微的點了點頭。
聽到金蔓青那句話的時候,李二也有一些不快,可再看李元興那平靜的神情,李二暗贊李元興養(yǎng)氣的功夫果真不凡。
金蔓青一直低著頭,臉上有著一種非常幸福的笑容。
她沒有看到元春的動作,否則她一定會感覺到害怕的。
“這是我頭一次進入長安城,在我小的時候就聽說過長安城。在我的心中長安城是一座非常偉大的城市,這里有著最美好的。當(dāng)我親自看到長安的時候,我的心醉了。當(dāng)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的進入長安城的東市之后,我真的很想把這里搬空。”
又聽到金蔓青說長安城,沒有再說剛才的話題,李二心中甚至有一些期待。
期待著金蔓青再說一說剛才那個靠雙手掙來的話題。
金蔓青話鋒一轉(zhuǎn):
“在東市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明白。我在耀州得到那些東西不是恩賜,真的是我雙手掙開來。”
果真又提到了這個話題,似乎話中有話。
“任何的寶物,再貴重也有價。正如我身上這套就是高句麗王女都會羨慕的云錦衣服,在長安花上四貫錢還是有可能買到的,所以這個要說是恩賜,我認(rèn)為是對尊貴的秦王殿下極大的不尊敬。”
“什么才是最珍貴的?”李元興追問了一句。
事實上,李元興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可他卻想讓金蔓青親口說出來,說給李二聽。
“是機會,尊貴的秦王殿下您的恩賜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自己憑雙手,憑自己的努力,去得到富足生活,去得到自由的一個機會,這是無從的恩賜!”
金蔓青說到這里,站了起來。以高句麗的禮節(jié)行了跪拜大禮。
李元興受了這一禮。
李二一只手按在胸口,他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激動感。這樣的感覺,就是在他帶兵攻下長安的時候,曾經(jīng)有過的。
在金蔓青施禮完畢,李元興說道:“本王的恩賜,是夢想!”
“我不懂!”金蔓青不懂,別說他不懂。就是李二也沒有反應(yīng)上來,這算是什么恩賜。
“夢想,有時等于理想,區(qū)別于理想。因為人會作夢,夢的中的自己可能區(qū)別與現(xiàn)實。夢想是一個人對于美好事物的一種憧憬和渴望,有時夢想是不切實際,但毫無疑問,夢想是一個人最天真最無邪最美麗最可愛的愿望。”
李元興的解釋,連李二都心中稱贊。
金蔓青再一次起身施了大禮。
“下去休息吧,東市的事情已經(jīng)不僅僅是你個人的事情。”
李元興站了起來,語氣嚴(yán)肅。
“有人冒犯了大唐的律法,他就要付出代價,這是維護大唐的尊嚴(yán),而你作為大唐的一員,你也有義務(wù)去維護大唐的尊嚴(yán)。”
“本王曾經(jīng)立下誓言,不惜一切,甚至包括本王的性命,也要維護大唐的尊嚴(yán)!任何人,只有心懷大唐,就是保護大唐。”
金蔓青實在不敢再接話,李元興的話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理解。
在李元興的示意下,元春帶著金蔓青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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