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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富豪 第兩百八十六章 大房二房三房
“也就是說,他們早就做好了行動失敗的準(zhǔn)備,而且頂多在兩分鐘,甚至更短的時間里,他們就得到了消息,開始撤退離開!”
不到兩分鐘就收到消息,那肯定是當(dāng)時在場的賓客或者工作人員傳遞出去的了!
夏云皺著眉頭,又問道,“找到什么線索了?”
周鐵仁表情肅然,想了想,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個平板電腦,打了開來,調(diào)出了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錄像,指給夏云看。
“從你跟那兩個劫匪一起落水,到最后你被人拉了上來的這一分多鐘時間里,有兩個人,把手伸進(jìn)了衣服或者褲子的口袋里,另外,還有兩人一直掛著藍(lán)牙耳機(jī),從監(jiān)控上來看,在那一分鐘的時間里,也有說話通信的嫌疑……”
“至于你從池塘里冒出頭、被人救了上來之后,有許多人都拿出手機(jī)拍照,那就不好排查了!”
周鐵仁指出來的四個人,一個是五六十歲的老頭,當(dāng)時正在作勢把手伸進(jìn)了西裝上衣的內(nèi)口袋里,還有一個則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雙手插在了褲子的口袋里,至于另外兩個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的,則都是年輕人,西裝筆挺,一副典型的職場jīng英打扮。
夏云看著這幾個人,不得其領(lǐng),搖了搖頭,“從這幾個視頻上,我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來!”
柳浩南也搖了搖頭,“可惜的是,當(dāng)時沒能封鎖現(xiàn)場,要是有封鎖現(xiàn)場的話,可以直接從這四個人的手機(jī)下手,肯定能找出到底是誰泄露了消息!”
夏云忽然想到了一點,問周鐵仁說道,“周教官,還有一個地方不知道你們查過了沒有?那里的人也有可能給外面通風(fēng)報信!”
周鐵仁點了點頭,后面的夏永舫插了一句,“你是說中控室的那幾個保安吧,我們也去查過了,當(dāng)時總共有三個人在中控室,沒有誰打過電話或者發(fā)過消息,除非是這三個保安同時都被收買了,要不然可能xìng不大!”
孫興強(qiáng)也點了點頭,“我也跟東衡物業(yè)的安保公司負(fù)責(zé)人武偉碰過了,他跟我保證,那三個保安絕對沒有問題!”
夏云聳了聳肩,“那接下來怎么辦?”
柳浩南笑了笑,“這件事情很清晰明了,趙千軍他們兩個也已經(jīng)當(dāng)場被逮住,jǐng方也已經(jīng)部分結(jié)案,明面上就不好再大動干戈了,不過……淮少在刑jǐng隊那邊找了個朋友繼續(xù)調(diào)查這件事情,一方面刑jǐng隊已經(jīng)秘密對那幾個人上了技偵手段,二十四小時監(jiān)聽他們的手機(jī)跟電話,另一方面,對那兩個保安、還有那個追債公司的老板都上了通緝令,只要有任何異動,絕對能逮住他們!”
笑容變的有些森寒起來,“不管是誰,敢對我們柳家伸手,就要做好被我們砍掉的打算!”
夏云忽然想起當(dāng)初,他們幾個也想要監(jiān)聽李景云的電話,卻是大費周章,張子揚更怕碰了那條紅線惹出麻煩而不敢動用黑客手段,而到了柳家手里,卻能輕描淡寫的對那幾個人上技偵手段,監(jiān)視監(jiān)聽對方,不由的有些感慨。
這些豪門,果然都不是什么善茬,在某種程度上,甚至能光明正大的動用國家的力量!
自己跟這些人比,仍舊只是個毫無根基的暴發(fā)戶而已……
柳浩南還在說,“不過這個時間就不好說了,也許幾天,也許一兩個星期,我爸讓我跟你說一聲,請你放心,我們柳家,一定給你個交代!”
夏云搖了搖頭,“慢慢來,我不急!”
柳浩南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我爸還讓我?guī)Я艘痪洌覀兞遥智妨四阋粋€人情,以后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向我們提,我們無不從命!”
夏云心里忽然閃過昨天晚上在病房里跟柳夢晴的曖昧,有些無厘頭的想著,讓你們家女兒給我做情人這個要求行不行……
不過他當(dāng)然只是想想而已,真說出來,估計柳浩南能直接噴自己一臉口水。
柳浩南走后,病房里的氣氛明顯輕松跟活躍了許多,夏永舫笑嘻嘻的朝夏云豎起了大拇指,“夏云,你這次牛逼大了,在手腳都被自己打斷,胸口又被捅了一刀的情況下,還能將那兩個傻逼給弄下池塘里去,還在池塘底下把那個黃毛的刀都搶過來……”
“本來那次業(yè)主委員會跟物業(yè)的談判中,他們對我們公司那是嗤之以鼻,各種不屑,李博賢把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錄像放出來,指著你說,這位就是黑盾安保公司的老板,老板如此,那公司能弱到哪里去?”
“一句話就把他們堵的死死的,嘿嘿,當(dāng)時我看著不知道有多解氣!”
郭晴天也是嘿嘿一笑,“云哥果然不愧是我們黎城的夏二爺,這一手英雄救美,不僅給我們安保公司帶來大量的好處,想必也能讓兩位美女同時對你死心塌地吧?”
夏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當(dāng)我愿意啊,要不你來試試,先把自己手腳打斷,再讓人捅一刀,最后還憋著氣在水底下跟人糾纏了一分多鐘,這條命能撿回來,已經(jīng)算是我上輩子燒了高香了!”
幾人想著當(dāng)時的驚險情況,都是有些沉默了下來,郭晴天頓了頓,認(rèn)真的對夏云說道,“云哥,對不起,我……”
夏云擺了擺手,“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回想起來,有些后怕而已!”
孫興強(qiáng)看著夏云,“你當(dāng)時有些太沖動了,從監(jiān)控上來看,那個黃毛本來也只是拿刀輕輕的劃了簫玲玲兩刀,嚇唬嚇唬你們而已,并不會真的拿她怎么樣,其實當(dāng)時的事態(tài)并不是太嚴(yán)重,只要你們穩(wěn)著那兩個人,不激怒他們,等特jǐng到了,還是有機(jī)會同時擊斃兩人,救出人質(zhì)的!”
周鐵仁也點了點頭,“那個趙千軍純粹只是個菜鳥,那個黃毛也只是匹夫之勇,只要特jǐng的水平不是太差,同時擊斃兩人的幾率很大!”
夏云想了想,搖了搖頭,“趙千軍確實不足為慮,但是那個黃毛很顯然是見過血的狠角sè,如果他們手里只有小晴一個人質(zhì),也許還會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動手,但是玲玲也在他們手里,我看過那個黃毛的眼神,他很可能是打算殺一個留一個,一來威懾大家,二來只留一個最重要的人質(zhì),他們的行動也方便多了,我賭不起!”
頓了頓,又自嘲的一笑,“再說了,看著自己的女朋友當(dāng)面被人用刀劃了幾下,再指著脖子,我又不是縮頭烏龜,怎么可能忍的住當(dāng)沒看見……”
夏永舫幾人又是相對無言,的確,要是換了他們在場,遇到這種情況,估計也很難冷靜下來思考。
“夏云說的沒錯,要是在那種情況下,他還能忍的住的話,那他就不是夏云了……”
正沉默間,門口傳來一個悠悠的聲音,蔣佩蘭推門而入,后面還跟著柳夢晴。
兩人都是一身T恤牛仔運動鞋的打扮,乍一眼看去,還挺像兩姐妹的。
夏云眉頭一挑,這兩個妞,怎么又混到一起去了?
蔣佩蘭推門進(jìn)來后,也不看夏云,先跟夏永舫幾人微笑著打了個招呼,“你們一定是夏云的兄弟,黑盾安保公司的那幾位了,我叫蔣佩蘭,是夏云的高中同學(xué),同時也是他的情人……”
在場的夏永舫幾人,除了周鐵仁,倒是都在夏云的三聯(lián)機(jī)械廠開工那天見過蔣佩蘭,也知道她的來歷不俗,只是沒打過招呼而已,見她如此開場白自我介紹,都是有些愕然。
夏永舫轉(zhuǎn)頭看了眼夏云,見他無奈的翻著白眼,卻沒有否認(rèn),干笑著打了個招呼,“額,你好你好,我叫夏永舫,是夏云的本家兄弟,這位是孫興強(qiáng),是我的戰(zhàn)友,當(dāng)然也是夏云的兄弟……”
逐一的給蔣佩蘭和柳夢晴介紹了一下這邊的幾個兄弟,然后看著滿臉微笑的蔣佩蘭,還有站在一旁不說話的柳夢晴,以及表情古怪的夏云,朝他擠了擠眼睛,“夏云,那我們先走了,公司的事情有我們,你就好好的安心養(yǎng)傷吧……”
夏云沒好氣的揮了揮手,示意他滾蛋。
出了夏云的病房,帶上房門,夏永舫的神情立刻變的八卦起來,朝著其他三人無聲的嘿嘿一笑,鬼鬼祟祟的把頭貼在了病房的門上,側(cè)耳傾聽里面的動靜。
周鐵仁面無表情,孫興強(qiáng)無奈搖頭,只有郭晴天眨了眨眼睛,也是嘿嘿一笑,同樣也把耳朵貼到了房門上。
只是兩人聽了一會兒,里面卻毫無動靜,一點兒說話的聲音都沒有。
對望一眼,正納悶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拉開了,蔣佩蘭一臉微笑的看著兩人,“你們想聽的話,可以直接進(jìn)來,不用躲到門后面……”
后面柳夢晴也是一臉好笑的表情,而夏云則是靠在床頭,戲謔的看著兩人。
聽墻根被人逮了個正著,郭晴天臉上有些微微發(fā)紅,干笑著不知道說些什么,夏永舫則是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作為一個保安,我們正在仔細(xì)而全面的檢查這個病房,看看里外有沒有攝像頭、監(jiān)聽器之類的東西,要知道夏云可是壞了某些人的好事,也許被人遷怒也說不定,不得不防啊!”
又煞有介事的回到病房里左右檢查了一遍,這才朝對著自己豎起中指的夏云嘿嘿一笑,“嗯,看起來沒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你們可以放心安心的做任何你們想做的事情了!”
在門里三人跟門外三人的注視下,大搖大擺的再次走出了病房。
郭晴天朝著夏云跟蔣佩蘭三人尷尬一笑,連忙跟了上去,后面周鐵仁跟孫興強(qiáng)同時搖了搖頭,也轉(zhuǎn)身離開。
在樓層的電梯門口,夏永舫按了一下電梯的按鈕,嘴里有些納悶的說道,“你們說,夏云跟這幾個美女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咋有些看不明白了……”
孫興強(qiáng)跟周鐵仁沒理他,只有郭晴天捧哏搭腔道,“舫哥,哪里看不明白了?剛剛那個蔣佩蘭不是說了嗎,她是云哥的情人唄,嘖嘖,云哥的艷福實在不淺吶!”
夏永舫白了他一眼,“你瞧吧,夏云的正牌女朋友是那個差點被割了喉的簫玲玲,夏云為了她把自己手腳都打斷了送上去當(dāng)人質(zhì),但是吧,后來又為了救那個柳夢晴,故意激怒趙千軍讓他捅了一刀……而從那個監(jiān)控錄像你看出來了沒有?柳夢晴看著夏云掉到了池塘里,哭的那個叫傷心yù絕,跟死了老公沒什么區(qū)別!”
“剛剛她們兩個美女一進(jìn)病房,首先看的是夏云,那眼神,就跟老婆看老公一樣,然后蔣佩蘭又當(dāng)著柳夢晴的面,說自己是夏云的情人,柳夢晴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關(guān)系,特么的實在是好亂!”
郭晴天想了想,聳了聳肩,“有什么亂的,大房不在,二房跟三房是好姐妹,一起探病來了,這種情況放舊社會,實在太正常了,舫哥你少見多怪了!”
夏永舫又白了他一眼,“你都說了,那是舊社會,現(xiàn)在這個社會男人哪里還能這么好命?我就這點特佩服夏云那小子,能讓兩個這么牛逼的頂級白富美心甘情愿的共事一夫,而且還他媽的居然都不是正室,這手段,嘖嘖……”
“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嗎?”
夏永舫點了點頭,“那是自然,那個臭小子左擁右抱雙飛三批的,而哥我居然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忒不公平了,下次哥一定要那小子……”
說了一半,忽然反應(yīng)過來聲音不對,登時張大了嘴巴看向身后。
蔣佩蘭還是一臉的微笑,站在了幾人的身后。
連續(xù)兩次都被蔣佩蘭逮了個正著,饒是夏永舫的臉皮厚如城墻,也有些頂不住的老臉一紅,嘿嘿干笑道,“那個,弟妹,我是開玩笑、開玩笑的,你可別介意呀……”
蔣佩蘭聳了聳肩,“我知道,你這純粹就是光棍吊絲對高帥富的羨慕嫉妒恨,我不會介意的!”
夏永舫繼續(xù)干笑,顧左右而言他道,“弟妹,你追過來,不會只是為了調(diào)侃我吧?”
蔣佩蘭收起笑容看著夏永舫,“你們是夏云的兄弟,我就不跟你們兜圈子了,想必你們現(xiàn)在肯定也在調(diào)查那件事情吧?”
夏永舫微微一怔,打量了一下蔣佩蘭,表情也正經(jīng)起來,“那是自然,我們當(dāng)然不可能讓人白白捅了夏云那么一刀,不管有意無意,誰敢算計傷了我們兄弟,都要付出代價!”
蔣佩蘭點了點頭,身上從牛仔褲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夏永舫,“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官面上有柳家出這個頭,但是有些他們不方便出面的地方,我在這邊倒是有點關(guān)系,這個是越寧王麻子的電話,你們可以直接跟他聯(lián)系,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也可以直接跟他提……”
王麻子?
夏永舫又是一怔,他在越寧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又跟郭晴天成天混在一起,聽郭晴天有什么事的在那里吹牛閑扯,對越寧的地下黑道勢力也有一定的了解。
趙洪武的主要勢力在黎城,在越寧就有些吃不大開了,而且這幾年他也努力的洗白,逐漸退出那個圈子,不再整天的打打殺殺。
而在越寧,黑道方面的地下勢力,有點氣候的算起來,大大小小有幾十家,各自占據(jù)了一片地盤、一個行業(yè)。
最底層的黑幫,有控制行乞的,有開黑出租車的,有工地搬磚的,開夜總會的、還有飛車黨、收保護(hù)費的等等等等
還有許多中層的,跟趙洪武一樣上了岸的,半黑半白,有自己的正規(guī)公司,但同時在黑道上還有一定的影響力,手下也有許多能打能砍的小弟……
像當(dāng)初的趙天雄就是這個等級,在趙天華在位的時候,霸道蠻橫,極為風(fēng)光。
在這之上,還有幾家大型的幫派,實力雄厚,在地下世界自成一派,呼風(fēng)喚雨,背景也極為深厚,連一般當(dāng)官的,都不敢隨意招惹。
而王麻子就是其中一家。
表面上,他是一家娛樂公司的老總,但是實際上,在他的手下,有十幾家夜總會、養(yǎng)著幾百個打手,風(fēng)頭最盛時,連當(dāng)時的趙天雄都是不敢惹到他的頭上。
有一次趙天雄開發(fā)一塊地皮,跟上面的住戶在拆遷費上起了爭執(zhí),當(dāng)時趙天雄便想著用常用的那一套,派了幾十個流氓,rì夜sāo擾恐嚇。
只是沒想到其中一個住戶,居然跟王麻子有舊,在被聯(lián)系sāo擾了幾天之后,便想到了王麻子的身上。
于是當(dāng)天晚上,那幾十個流氓照例來sāo擾恐嚇的時候,反倒是被幾百個混混圍毆一頓,扔到了街頭上去。
趙天雄得知后大怒,便想著從官面上收拾王麻子,通過趙天華的關(guān)系,查封了他旗下的兩家夜總會,等著王麻子服軟道歉。
可道歉沒等來,趙天華倒是等來了許多電話,有打招呼的,有遞條子的,還有有訓(xùn)斥的。
最終,這件事情以趙天雄道歉,提高拆遷補償費結(jié)束,也讓王麻子的這個名頭,在地下世界更加的響亮。
沒想到眼前這個嬌滴滴的,自稱是夏云情人的美女,居然跟王麻子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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