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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綠帽王 第499章 拿枕頭砸暈?zāi)?p/>
第499章拿枕頭砸暈?zāi)?p/>
過了半天,縣衙還是沒個動靜,范學(xué)森老老實實地窩屋里也不敢出去,房將軍已經(jīng)嚴(yán)令了,沒他命令誰都不準(zhǔn)出縣衙,誰要是敢抗命的話,逮住一個砍一個。起初大家都以為房將軍是開玩笑的呢,便有個衙役忍不住寂寞,想翻墻出去,結(jié)果一到外邊就被欽差侍衛(wèi)逮住了,那些侍衛(wèi)啥話都不說,把衙役拉墻角就砍了頭。自從出了這事后,整個縣衙的人都老實了。范學(xué)森覺得這位房將軍也太草菅人命了,可是那又能如何呢,如今這時節(jié),說不準(zhǔn)啥時候就要起民亂了,誰還會管這點屁事啊。
李穆領(lǐng)著人守著縣衙門口,這等了半天都沒見孟慶和的人影,正覺得郁悶?zāi)兀阋娨豁斵I子停在了縣衙門口。那轎子落地后,芹姐就從轎子里走了出來。
看到芹姐,李穆倆眼便瞪圓了,很是沒好氣的伸手?jǐn)r住了芹姐的去路,“你這老鴇子咋回事,這縣衙是你相進(jìn)就能進(jìn)的么?”
“姓李的,本姑娘沒心情跟你磨嘴皮子,今個是來找房將軍的!”
“找我家少將軍,說吧啥事,不說明白了,是不會給你通傳的!”
拿眼瞪瞪李穆,芹姐便很沒脾氣的小聲說道,“紅衣姑娘讓我?guī)拙湓挘劣谀惴挪环盼疫M(jìn)去,你自己做主,不讓進(jìn)的話,本姑娘現(xiàn)在就走!”
李穆還真有點拿不準(zhǔn)了,躊躇了一會兒后,李穆才沉聲道,“跟我來吧,不過先與你說了,進(jìn)去后老實點,要敢輕舉妄動的話,本將一刀砍了你!”
“行,奴家都聽李將軍的!”芹姐說著還嬌媚地打了個千,李穆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這個女人軟硬不吃的,再加上臉皮子又厚,他李某人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縣衙里戒備的非常嚴(yán),刀筆書吏們也是忙得不亦樂乎的,這欽差房將軍拿著刀子坐縣衙里,這下邊的人誰敢不盡心辦事啊。看李穆身后還跟著個女人,秦虎皺眉叱道,“李穆,你怎么回事?”
“秦將軍,這女子說紅衣姑娘有事找少將軍!”
紅衣是誰,秦虎自然是知道的,仔細(xì)觀察了下芹姐的表情后,秦虎才點頭道,“去后堂吧,少爺正在后堂坐著呢!”
“哎!”等走遠(yuǎn)后,李穆才松了口氣,見李穆這副鬼樣子,芹姐有些調(diào)笑的媚聲道,“李將軍,你這是咋了,心口疼么,要不奴家?guī)湍闳嗳啵 鼻劢阏f著小手便抓向了李穆的心口,李穆嚇得一下蹦出了老遠(yuǎn),“老實點,你把李某人當(dāng)成啥人了?”
“咯咯,男人啊,跟你說了吧,奴家就喜歡你這樣的呢!”
李穆打了個寒顫,他決定不跟芹姐廢話了,這女人估計早在青樓里練出來了,瞧這臉皮厚的,估計珞女俠都沒她看得開呢。
房遺愛很郁悶,這孟慶和沒等來,卻把青樓的老鴇子等來了,這叫什么事嘛。
芹姐看房遺愛那張苦瓜臉,也不敢動問,趕緊行禮道,“奴家周子芹,參見房將軍!”
“你姓周?”房遺愛有些緩和的笑了起來,不用他問,芹姐就小聲道,“房將軍所料不錯,小姐還是奴家看著長大的呢,就連奴家這名字也是老爺在世時給取的呢!”
“怪不得紅衣會去韻柳閣呢!”房遺愛點投資讓芹姐坐了下來,也許他早該想到了,對于紅衣這種人,若不是非常親近之人,她又怎么如此放心呢,更何況,這韻柳閣還是個青樓。
“房將軍,奴家此來,是想給你送封信的!”芹姐說著便將左手袖口撕開了,很快便從夾層中取出了一張薄紙!
看到這里,房遺愛便打起了精神,既然紅衣如此小心,那定是什么重要事才對。看完信,房遺愛便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孟慶和居然真的認(rèn)栽了。對于紅衣的小心,房遺愛也能理解的,“李穆,傳令下去,讓薛禮派些人手來,今日咱們就好好釣回魚!”
韻柳閣里,不管紅衣愿不愿意,但還得面對房遺愛那張臉。看了房遺愛一眼后,紅衣倚著房門哼聲道,“進(jìn)來吧,姓孟的在里邊捆著呢!”
進(jìn)了屋,發(fā)現(xiàn)孟慶和果然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見了房遺愛,孟慶和就跪在了地上,“房將軍,求你了,要殺就殺小的,請別傷害小的家人啊!”
“呵呵,算你還有點良心,你也別跪著了,因為本將從來就沒打算殺過你家人!”
孟慶和的臉慘白慘白的,居然是騙他的,孟慶和肚里有股子火,這朝廷是不是沒人了,居然讓這樣的人當(dāng)欽差,這房遺愛簡直就是比流氓還要無賴啊。
就知道孟慶和不甘心,但是房遺愛可不會同情他,拿腳踢踢孟慶和的腿肚子,就冷聲道,“孟老板,事到如今了還瞞個什么勁兒呢,說說吧,莫君離現(xiàn)在在哪里,還有燒糧倉的人又是誰?”
“房將軍,莫君離在哪,小的確實不知,燒糧倉的人小的倒是有點印象,那人下巴上有個黑痣,說話還操這股子劍南腔!”
“你就知道這么多?”見孟慶和不說話了,房遺愛便嘿嘿笑了起來,“孟慶和,你最好別跟本將耍心思,否則本將就是不想殺你quan家,也會讓你逼到那種地步的。”
“房將軍,別,小的全都說,全都說!”現(xiàn)在孟慶和再不敢有所隱瞞了,“房將軍,小的曾經(jīng)在莫君離的吩咐下,往齊州府運過一批鐵礦還有大量的錢財!”
鐵礦?房遺愛本能的想到了通風(fēng)谷的事情,會不會猴靈又在倒賣軍械呢?“孟慶和,你好好算計下,前前后后,你一共運去了多少錢財和鐵礦?”
“嗯,鐵石大約有一萬多斤,錢財約為四十萬貫!”
聽著這個數(shù)字,房遺愛倒吸一口涼氣,朝廷管制這么嚴(yán),孟慶和居然還能弄到鐵礦,最可怕的是弄了那么多,要知道,這上萬斤鐵石,轉(zhuǎn)手就能打造出上千把腰刀。與房遺愛相同的是,紅衣也沒想到孟慶和背著三仙閣居然做了這么多的事情,紅衣不曉得,這暗地里三仙閣已經(jīng)失去了多少利益了呢。
“紅衣,看到?jīng)],不管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三仙閣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這孟慶和與張則安做了多少事情,你們居然一點都不知情!”房遺愛苦笑了一番,三仙閣的控制力越來越弱了,就這副樣子了,又怎么跟圣王一脈爭呢,說白了,如今的猴靈就是圣王的了。
“房遺愛,問你的話,三仙閣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話!”紅衣惡狠狠地瞪了房遺愛一眼,這家伙還有臉說,要不是他把九手和烈陽幫挖走,三仙閣會弱到這種地步么?
“孟慶和,本將問問你,你當(dāng)初為何要讓羅洪來韻柳閣呢?”
“這”孟慶和抬頭看看紅衣,卻又低下了頭。紅衣蹙蹙眉頭,有些生氣的催促道,“姓孟的,還不老實說?”
“這當(dāng)初小的也不確認(rèn)房將軍已經(jīng)盯上小的了,于是便讓羅洪來了趟韻柳閣,也好看看房將軍的人是什么反應(yīng)。結(jié)果羅洪沒有回來,我便從莊上地道逃了出來!”
“呵呵,孟慶和,你恐怕還沒說完吧,依著你的想法,本將追著羅洪的尾巴,應(yīng)該把紅衣和韻柳閣全都滅了才對吧!”房遺愛說完這些話,孟慶和的身子便如篩糠般抖了起來。紅衣又非蠢人,她怎會不明白呢,現(xiàn)在想來,才覺得她是多么的幸運,若非和房遺愛有著種復(fù)雜的關(guān)系,恐怕現(xiàn)在她早就被官兵扔大牢里去了。
抽出劍,紅衣有些不可置疑的說道,“房遺愛,我要殺了孟慶和!”
“可以,只要你想要,我便會答應(yīng)你,但是,你得給我一天時間,這孟慶和是該死,也得利用完了才行!”
“嗯!”紅衣頗有深意的望了房遺愛一眼,隨之便轉(zhuǎn)過了頭,她怕看久了,會控制不住自己,從小到大,還沒誰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呢。從內(nèi)心里,紅衣渴望有個男人寵著她護(hù)著她,只是這個男人卻不應(yīng)該是房遺愛。已經(jīng)錯過一次了,紅衣不想繼續(xù)錯下去。
孟慶和知道自己非死不可了,就算紅衣不殺他,房遺愛也會殺他的,偌大一個糧倉再加上上百條人命,他孟慶和想不死都難啊。如今,他也認(rèn)命了,跪地上磕了個頭,“房將軍,小的自知再難活命,還請放過小的家人!”
“放心吧,你的家人不會有事的!”房遺愛重新坐下后,隨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孟慶和,那羅洪現(xiàn)在在哪里?”
“死了,小的在城南大柳樹下沒等到他,便回身去找了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羅洪早被人刺死了,怕引起行人的注意,小的將羅洪的尸體埋在城南土崗子里了。”
夜里,風(fēng)有些大了,已經(jīng)快接近子時了,路上早已經(jīng)沒什么行人了,就這個時段,估計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一身破衣服的孟慶和快步朝縣衙走去,沒走一會兒還回頭瞧瞧,生怕有人跟蹤似的。
角落里,幾個人聚在一起小聲交流著什么,在這黑夜里,顯得是那么的突兀。
“頭領(lǐng),瞧過了,這人確實是孟慶和!”
“嗯,動手,堂主有令,絕不能讓房遺愛見到孟慶和!”
“是!”黑衣人四散而去。
孟慶和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口哨,接著從旁邊小街道上沖出了十幾名持刀黑衣人,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抬腿便向著孟慶和沖了過來。孟慶和沒有跑,相反他還拼命地朝殺手們奔了過去,臉上還掛著一副自得的笑容。
十幾個黑衣人全都愣了愣,這孟慶和瘋了不成?
當(dāng)狼牙箭穿過一名黑衣人的喉嚨后,黑衣人們被嚇了一跳,孟慶和也跟著嘆了口氣,本想死的利索點的,沒想到別人卻不讓他死。
“不好,有埋伏,快撤!”
等黑衣人想逃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薛仁貴準(zhǔn)備了這么久,又怎么會放人離開呢,他扔掉強弓,大聲喝道,“動手,盡量抓活的!”
刀光劍影,哀鴻一片,這些黑衣人殺過的人也不算少了,若論起膽量來,他們每一個慫的,可是真論起互相配合來,他們就差太多了。左武衛(wèi)軍士擺出的是一個典型的盾牌在前,壓縮空間的打法,目的就是先把這些黑衣人控制起來。要不是為了抓活口,一陣弩箭射下來,這幫子人就已經(jīng)躺地下了。
頭領(lǐng)想要跑,當(dāng)看到狼牙箭飛出來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沿著胡同往路口奔了過去,可一到路口,便看到幾十名官兵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那頭領(lǐng)見已經(jīng)逃不出去了,張嘴就像咬碎口中的毒藥,哪曾想他還沒咬牙,便看到對面飛來一堆黑乎乎的東西,頭領(lǐng)還沒看清楚是啥玩意,人便躺地下人事不省了。
薛仁貴見頭領(lǐng)被砸暈了,也是大大地松了口氣,要是這領(lǐng)頭的自盡了的話,那他薛仁貴就丟臉了,來時可是保證抓活口的。顛顛手里的枕頭,薛仁貴很是佩服自己的英明,幸虧臨時想出個用枕頭砸人的辦法,不然還真讓這家伙自殺成功了。
用一堆枕頭砸暈人,這得有多大的勇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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