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之黃金時代 第三十章 圣誕之夜

十二月，西方國家最重要的節(jié)日——圣誕節(jié)即將到來。

全美各地都在迎接這一重要節(jié)日的到來，在舊金山地區(qū)也是如此。從15號開始紛紛揚揚的雪花就沒有停止過，給整個弗朗西斯灣區(qū)都帶來了濃濃的圣誕氛圍。

而帕羅奧圖也同樣如此，一層薄薄的積雪覆蓋在了帕羅奧圖高中的每一個地方，草地上、樹木上、停車場的汽車上，以及體育館的館頂上。

不過，帕羅奧圖高中體育館館內(nèi)的氣氛并沒有因為雪花而變得冰冷，相反任何館外的人進去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熱火朝天，簡直和館外判若兩地。因為維京人正在里面進行著圣誕節(jié)前的最后一場高中聯(lián)賽例行賽，也是1981年的最后一場比賽。

自從12月12號維京人在主場以63：59逆轉(zhuǎn)老鷹后，維京人后面的主場比賽是場場爆滿。在這場比賽之前，維京人已經(jīng)取得了高中聯(lián)賽的8連勝，維京人的成績已經(jīng)達到了11勝2負，位居本區(qū)2級聯(lián)賽球隊的首位！

甘國陽在回歸維京人后，球隊一場未敗，并且在8場比賽中場均拿下39分，17個籃板，5次蓋帽的驚人數(shù)據(jù)。而且有些場次的數(shù)據(jù)是在他只上了半場的情況下取得的。

尤其是在和天際高中的大戰(zhàn)中，他一人獨得41分，得分超過了整支球隊得分的三分之二，他用自己在攻防兩端的統(tǒng)治力帶領維京人擊敗了整體實力更強的老鷹隊。

統(tǒng)治力——這個詞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在一些人對甘國陽的評價中。作為在一個美國社會中處于邊緣地帶的華人，甘國陽在籃球圈這個基本和華人絕緣的圈子，是被隔絕開來的。

而現(xiàn)在，他依靠自己的實力開始慢慢打破這種隔絕壁壘，就像曾經(jīng)的黑人球員打破白人球員對球隊的壟斷一樣。

可是，黑人球員依靠的是整個群體在籃球運動上的強大，并且迅速統(tǒng)治了這個項目，而甘國陽只有一個人。

不過，至少在帕羅奧圖高中，甘國陽不是一個人。

他是這里的焦點，是這里的明星，是帕羅奧圖體育館的所有人關注的中心——哪怕他現(xiàn)在坐在了板凳上。

在打敗老鷹隊之后，整個維京人在氣質(zhì)上都得到了一次升華。他們終于經(jīng)歷了一次真真正正的惡仗，他們的意志和信心都可到了鍛煉和提升，從這場比賽開始，維京人將逐漸蛻變?yōu)橐恢粡婈牎疤崾沁@里有甘國陽。

后面的一些比賽，又恢復到了打老鷹之前的狀況，甘國陽打半場，用無堅不摧的進攻和密不透風的防守把對方的反抗意志徹底碾碎，然后甘國陽下半場就可以坐在板凳上休息，看著隊友們在場上練兵了。

今天這場比賽同樣如此，維京人上半場就領先了對手將近40分。在加州的一千多所學校里，有的學校球隊之間的差距非常大，完全是兩個層面的水平。

所以，到了下半場本次比賽已經(jīng)不再是真刀真槍的對抗，而是一場你來我往的游戲。

整個體育館也全然沒有了緊張的比賽氛圍，而成為了一場圣誕節(jié)前的大聯(lián)歡。大多數(shù)觀眾都在交流著自己感興趣的事，只有很少的人還在觀看場上的比賽。

“甘，這個圣誕節(jié)你準備怎么過？”迪彭布洛克問道。維京人的替補席也不再關注比賽，而是變成了公園的聊天長椅。

“嗯？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從來都沒有過圣誕節(jié)的習慣。”甘國陽回答道。

這個時空的甘國陽是不用說了，在七八十年代的中國，圣誕節(jié)屬于資本主義的腐朽節(jié)日，他當然是不會過的。

即便是后世的甘國陽，雖然越來越多的中國人開始關注圣誕節(jié)，但他還是對這種洋節(jié)日沒什么興趣。

“哦，那真是可惜。你可以向你的爸爸許個愿，要一份禮物的。”迪彭布洛克的心里顯然有了心儀的物品，希望在圣誕節(jié)讓父母買給他了。

“禮物嗎？”甘國陽想了想，他還真沒什么想要的。如果非要說想要什么，他也許很想要一雙跑鞋吧。

現(xiàn)在甘國陽已經(jīng)有了兩雙籃球鞋，而且還是當時最好的品牌——匡威，不過他還希望有一雙專門的跑步鞋。

因為貝爾曼和他說過，如果想要在對抗更激烈的聯(lián)賽中生存，必須要有更加充沛的體力，那樣就需要專門的長跑體力訓練，一雙跑步鞋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也許我還需要一雙跑鞋吧。”

“我倒是更希望有一件魔術師的球衣，我一直想要有一件，如果能有他的親筆簽名就更好了！”原來迪彭布洛克的偶像是魔術師約翰遜，所以迪彭布洛克的球衣號碼也是32號。

“也許哪天湖人來奧克蘭打球，我可以給你弄個簽名。哦對了，圣誕節(jié)的話有圣誕大戰(zhàn)的吧？”迪彭布洛克提到了魔術師約翰遜，甘國陽就想到了在NBA，每到圣誕節(jié)都會有圣誕大戰(zhàn)。

“沒錯，不過……這次金州勇士并沒有排到比賽，所以我們就沒法在奧克蘭看圣誕大戰(zhàn)了。”迪彭布洛克顯然更了解NBA的賽程，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樣啊，那就只能在電視機上看直播了。”甘國陽說道。他還是蠻希望能夠到奧克蘭看勇士隊的比賽的，畢竟勇士隊有伯納德?金，他發(fā)現(xiàn)看金打球總能學到一些東西。

在上次聯(lián)合廣場偶遇這名球星后，甘國陽就再也沒能面對面的和他接觸過，只能在電視機或者奧克蘭體育館見到他。

“是啊，這次圣誕大戰(zhàn)全美直播，最好看的應該就是湖人對太陽了。唉我真的挺想去洛杉磯看湖人比賽的。”看來迪彭布洛克也是湖人的球迷。

“圣誕節(jié)放假你可以去洛杉磯啊？”甘國陽問道。

“這場比賽是在湖人去客場挑戰(zhàn)太陽，在菲尼克斯打，我可沒功夫往亞利桑那跑。”

“那什么時候有勇士的比賽？”

“圣誕節(jié)當天應該有一場，也是和太陽，不過這次太陽要到奧克蘭來……”

兩個人就在板凳席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圣誕節(jié)NBA比賽的事情，對于場上的比賽是完全不關心，因為已經(jīng)沒有懸念了。

最終，維京人在主場以40分的優(yōu)勢輕松擊敗了對手，當終場哨聲響起的時候，甘國陽覺得自己都快睡著了。

“我他媽的連汗都沒出！”比賽結束大家回到更衣室后，甘國陽大聲吼道，顯得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嘿，甘！貝爾曼先生叫你，他說有你的電話！”這時，門口的維吉斯喊道。

甘國陽一聽是誰把電話打到球隊來了？難道家里出事了？他趕忙火急火燎地跑到了貝爾曼的辦公室里。

“貝爾曼先生，是誰找我？是我爸爸嗎？”一進門甘國陽就急切地問道。

“不，是你的一個老朋友。”

“老朋友？”甘國陽一愣，但隨即明白過來，這是一語雙關，既說明這是他早就認識的朋友，也說明這位朋友年紀比較大了。

果然，甘國陽接了電話，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是瑟蒙德先生。

“你好瑟蒙德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甘國陽自從來帕羅奧圖高中讀書后，就很少回舊金山了，即便回去也是要多花時間陪陪自己的爸爸。所以，就更沒時間去大內(nèi)特燒烤找瑟蒙德先生了。

“哈哈，甘，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聽出我的聲音了。你最近在貝爾曼那里還好嗎？我知道，那個家伙的嘴不是一般的臭。”

“貝爾曼先生對我很好，他是個很棒的教練，我學到了很多東西。”甘國陽一邊說著，一邊心里想著，我現(xiàn)在的嘴巴也好不到哪兒去了。

“那樣就好，我一直在關注你們的比賽，你現(xiàn)在取得的成績真的很了不起。所以，我希望為你慶祝一下，圣誕節(jié)的時候你能到我這里來過圣誕夜嗎？”

瑟蒙德的這個提議讓甘國陽很驚訝，因為對美國人而言，圣誕夜是肯定要和家人一起度過的，瑟蒙德的這個邀請意味著他把甘國陽當成家人般看待。這點讓甘國陽很感動。

甘國陽想了一會兒，他知道甘家菜館是不會過圣誕節(jié)的，美國的華人對自己的傳統(tǒng)節(jié)日從來都是分外珍惜，過春季才是頭等大事。

“好吧瑟蒙德先生，謝謝你的邀請，到時候我會去的。”

“哈哈，那就好，25號那天你還是到我的燒烤店來吧，我的妻子和兒子都會過去。哦對了，還有我的一位老朋友會過去。”

甘國陽就這樣和瑟蒙德約好了，圣誕節(jié)去大內(nèi)特燒烤過。不過甘國陽還是很奇怪，瑟蒙德的老朋友會是誰，難道他也和自己一樣不用陪家人過圣誕嗎？難道他也是華人？

就這樣帶著疑問，甘國陽等到了假期的來臨。今年的12月20號到明年的1月5號，超過兩個禮拜的時間都會是圣誕節(jié)的假期，在此期間高中聯(lián)賽會暫停。

20號回到舊金山后，甘國陽除了給店里幫幫忙外，還會和甘國輝、陳星一起跑去濱海球場打會兒籃球。在進入籃球隊后，甘國陽基本就不在街頭打球了，害怕受傷。

不過，放了假一天不碰籃球甘國陽還真是悶得慌，所以他還是去了濱海球場，重組槍炮玫瑰橫掃街頭。

現(xiàn)在在濱海球場，甘國陽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甚至不用踏入三秒?yún)^(qū)，不用內(nèi)線進攻。就在外面投投籃傳傳球，基本上就所向披靡了。

因為輪到他防守的時候，對面根本進不了球。

晚上回去，他就會準時坐在電視機旁，看NBA的直播以及體育新聞，了解整個NBA的動態(tài)。看著那17寸電視上略顯模糊的畫面，甘國陽不僅有些懷念起后世的高清直播來。

如果奧克蘭有金州勇士的主場比賽，甘國陽也會和甘國輝、陳星一起到現(xiàn)場去看，雖然他們能買到的總是后排的票，以至于甘國陽始終沒有機會再近距離接觸伯納德?金。

五天很快過去，雖然沒有了訓練，但甘國陽從未離開過籃球。

到了圣誕夜的那天，星期五，全舊金山都在為BlackFriday（黑色星期五）而瘋狂。商店的門口一大早就排了長長的隊伍，等待營業(yè)時間的到來，因為在圣誕節(jié)的這天全美商店所有商品都會大打折。

人都跑去了商店，飯店自然就門庭冷落起來，一向生意很好的甘家菜館在圣誕節(jié)這天只有一些老熟客過來吃飯用餐。

甘國陽在店里也是閑的無事可做，不過他的心思都放在了晚上的圣誕晚餐上，不知道瑟蒙德先生的“老朋友”會是誰？

下午，甘國陽經(jīng)過了父親的同意，出發(fā)去福爾松的大內(nèi)特燒烤店，臨走前甘有為問道：“國陽，你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啊？”

甘家菜館雖然不過圣誕節(jié)，但甘有為倒是知道圣誕節(jié)都有父母送孩子禮物的習慣。他來甘家菜館做大廚已經(jīng)有半年時間了，菜館生意越來越好，他也分到了一部分股份，錢包是越來越充實。他自己是舍不得花錢，不過對自己的兒子那從來都是有求必應。

“嗯…我想要一雙跑鞋，至于什么牌子，老爹你隨便買吧！”甘國陽說出了自己的心愿，便拿著籃球往大內(nèi)特燒烤店去了。

當甘國陽到達大內(nèi)特燒烤店時，發(fā)現(xiàn)燒烤店已經(jīng)裝飾一新，掛上了圣誕節(jié)的彩帶和鈴鐺。不過門口已經(jīng)貼上了暫停營業(yè)的牌子。

而在他進門之后，迎接他的是許久不見的內(nèi)特?瑟蒙德，還有他的夫人——一位美麗漂亮的白人女士，他的兒子，以及……另一位巨人。

甘國陽曾經(jīng)聽過瑟蒙德介紹他的家人，他的白人妻子和兒子賈馬爾，所以看到這兩位帶著歡迎笑容的人，甘國陽也微笑著點了點頭。可是在看到站在內(nèi)特?瑟蒙德身邊的巨人時，甘國陽的笑容就凝固了。

甘國陽到現(xiàn)在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瑟蒙德的時候，被這個高大壯碩的黑色巨塔所震驚。可是，今天看到的這位巨人，站在瑟蒙德的旁邊竟然比這個黑色巨塔還要高大，身材還要大上一圈！已經(jīng)6尺9的甘國陽，還是要抬頭看。

這個巨人還戴著一副墨鏡，配上身上的皮衣和腳上的皮靴，顯得非常的酷，讓甘國陽不禁想起來“未來”的電影《終結者》。雖然這人看上去應該也是個40多歲的中年大叔了。

“你好，甘。”甘國陽還在發(fā)呆，這位酷酷的巨人大叔已經(jīng)走上前來，伸出了他的大手。

“你…你好，威爾特…張伯倫先生…”甘國陽連忙上前，伸出了自己略微顫抖的手，和面前的大山握手問好。

正如甘國陽稱呼的，這位比瑟蒙德還要高大的巨人，就是已經(jīng)退役的NBA超級巨星，單場百分的神奇人物，人稱“大北斗”，“籃球皇帝”的維爾特?張伯倫。

甘國陽雖然NBA歷史知識不算豐富，可是這樣一位傳奇中的傳奇他還是認識的。在后世他曾經(jīng)看過采訪張伯倫的視頻資料，在視頻里張伯倫也是帶了一副墨鏡，顯得酷酷的樣子，只是視頻里的他比現(xiàn)在的他顯得更老一些。

“內(nèi)特，他竟然認識我，看來我還是要比你有名一些！”張伯倫看到甘國陽認出了自己，轉(zhuǎn)過頭和瑟蒙德打趣道，因為他知道甘國陽剛見到瑟蒙德的時候根本沒有認出來。

甘國陽不知道為什么張伯倫會跑到瑟蒙德這里來過圣誕節(jié)，但現(xiàn)在他也沒什么心思去關心這個問題，對他而言張伯倫就是神一般的人物，張伯倫所創(chuàng)造的一些神跡幾乎是后人絕難企及的。

甘國陽感覺到現(xiàn)在的自己就好像是面見佛祖的孫悟空一樣。

“不用緊張甘，維爾特是個很好的人，我們也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了。”瑟蒙德看出來，站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的甘國陽有些緊張，他以前第一次見到張伯倫時大概也是這個樣子，便出聲安慰道。

“沒錯，我在電話里經(jīng)常聽到瑟蒙德提起你，Chinaboy。所以我早就想見見你了，也許我們可以在球場上切磋切磋。”張伯倫握著甘國陽的手對他說道。

這話可是把甘國陽嚇了一個激靈，切磋切磋，和張伯倫？甘國陽自認為以他現(xiàn)在的水平，和已經(jīng)退役的瑟蒙德單挑都不是對手，別說和張伯倫了，單場百分的男人啊。

“我…很高興能夠見到你，不過…我怕…我怕我打不過你。”甘國陽只能撓著頭實話實話。

在籃球賽場上甘國陽一向給人“囂張跋扈”的感覺，如果有人敢挑戰(zhàn)他，他一定用場上的表現(xiàn)和垃圾話有力地回擊對方。

因為他知道，一個球隊的核心老大必須能夠回應一切對手的挑釁，才有能力和資格帶領球隊前進。

但在場下甘國陽卻一向友善和藹，尤其面對這兩位老前輩，更是恭恭敬敬。這是作為一個中國人所具備的文化人格特質(zhì)，何況甘國陽還具備了兩世的記憶。

“哈哈，不用擔心，我一向喜歡和球迷打球，我不會讓你死的太難看的。”張伯倫笑著說道。

這話如果讓別人來說明顯有諷刺挑釁的感覺，可是從張伯倫嘴里說出來，反而讓人覺得非常正常。

甘國陽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幸好瑟蒙德的夫人從廚房端出了烹制好的圣誕節(jié)火雞，招呼大家一起來用餐，甘國陽才得以脫身。不過他心里還是對張伯倫想要和自己單挑的意圖感到惴惴不安。

在晚餐前，美國總統(tǒng)羅納德?里根發(fā)表了圣誕講話，具體他說了什么甘國陽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想到半年多前里根遭遇刺殺，現(xiàn)在竟然恢復了過來，他還挺驚訝的。

而從太平洋時間下午兩點半開始，四場圣誕大戰(zhàn)以及依次展開，并進行了全美直播。其中最受關注的一場就是太平洋時間八點進行的，洛杉磯湖人對菲尼克斯太陽的比賽。

在19811982賽季，湖人擁有“天勾”賈巴爾，“魔術師”約翰遜，以及“絲綢”賈馬爾?威爾克斯，邁克爾?庫珀，在替補席上還有前MVP鮑伯?麥卡杜。

同時，未來的傳奇教練帕特?萊利也開始執(zhí)掌球隊教鞭，為湖人量身定做了快打旋風的戰(zhàn)術，“SHOW—TIME”雛形初現(xiàn)。這也讓他們成為了聯(lián)盟最炙手可熱的球隊。

而對面的太陽，則擁有阿爾萬?亞當斯，“籃板王”查克?羅賓遜，以及“DJ”丹尼斯?約翰遜。雖然太陽在實力上和湖人有一定差距，在聯(lián)盟處于中上游的水準，但兩個約翰遜的對決卻也足夠吸引眼球。

吃完了圣誕晚餐，三個身高均在6尺9以上的大家伙就一人張大凳子坐在餐廳的電視機旁，等待八點鐘比賽的開始。

“我還記得，1968年的時候，圣誕大戰(zhàn)，那時候我在湖人，對手也是菲尼克斯太陽！當時我們操了對手20分，真他媽的痛快。”張伯倫回憶起了過去在湖人的歲月。

“勇士那年是對陣的是圣迭戈火箭，我們操了對手30分。”瑟蒙德在一旁也說道，看來那年的比賽勇士贏得更多。

“73年湖人又和菲尼克斯人打了一場，不過那時候我已經(jīng)不在了，所以湖人被干了35分！哈哈哈！”

“77年我在騎士，我們也在圣誕大戰(zhàn)輸給了布法羅勇敢者，這是我最后一次圣誕大戰(zhàn)了。”兩人比完牛逼開始比慘。

就這樣，甘國陽聽著兩個大佬回憶自己的圣誕大戰(zhàn)經(jīng)歷，有勝有敗有牛有慘，他反正是一句話也插不上嘴。

時間就這樣到達了八點鐘，ABS電視臺開始轉(zhuǎn)播圣誕大戰(zhàn)的第三場——洛杉磯湖人在菲尼克斯挑戰(zhàn)太陽。

甘國陽來到八十年代，看了半年多NBA的比賽后，最大的感觸有兩點，一是速度真快，二是比賽流暢度真高。

和后世一個球隊場均得分上百就算高分，就會被打上所謂'“跑轟”標簽不同，80年代NBA幾乎每個球隊得分都上百。原因很多，一是節(jié)奏快，二是防守水平?jīng)]有后世那么高，三就是球員普遍進攻技術非常扎實。

尤其今天的主角湖人隊，幾乎每一個球員都有持球單打能力，幾乎每個球員都能吸引包夾，再加上神奇的魔術師約翰遜穿針引線，空位那是一抓一大把，得分機會也是無處不在。

特別是他們的快攻，有一種火焰席卷山林的感覺，所到之處概莫能當。

不過主場作戰(zhàn)的菲尼克斯顯然不想在圣誕夜讓主場的觀眾失望，他們在總決賽MVP丹尼斯?約翰遜的帶領下頂住了湖人的進攻。其中兩個約翰遜在場上互相對位，魔術師對丹尼斯的防守相當頭疼，身高6尺8的他多次被搶斷。

比賽進行的異常激烈，直到最后一分鐘才分出勝負，最終湖人還是技高一籌，以104：101客場戰(zhàn)勝了對手。

全場48分鐘的比賽，卻因為和暫停的原因進行了整整兩個小時，甘國陽對此是早已習慣，而張伯倫和瑟蒙德兩位老一輩球員卻是怨言不斷，抱怨現(xiàn)在NBA的商業(yè)化太多。

三人看完了本場精彩的圣誕大戰(zhàn)，對十點半的那場比賽已經(jīng)沒什么興趣了。這時候，張伯倫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一旁單手捏起了甘國陽帶來的籃球，放在手上拋了拋，說道：“嘿甘，比賽看完了，我們來切磋一下吧？”

甘國陽一聽，知道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受虐是免不了的了。但是，這也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和瑟蒙德的練習讓他的中鋒技術入了門，而這次很可能帶來新的提升。

“Obedienisbetterthanpoliteness（恭敬不如從命）。”甘國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