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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大軍閥 第一百一十六章騎兵打飛機
空中四架日本戰(zhàn)機在俯沖投彈射擊,地面上鈴木重雄帶領(lǐng)著殘余的八百多名日軍在飛機掩護下向東北方向一路狂奔。
大半夜的苦戰(zhàn)鈴木都在苦苦堅持,但是等到天快亮?xí)r,丟掉的步兵炮、山炮終于開始發(fā)威了,不過卻把炮彈砸到了他們自己的頭上,本來他還以為這些炮兵在城市里面不敢開炮,畢竟城里面大部分都是他們自己國家的老百姓。偵察搜索營的兄弟們冒著生命的危險終于給出了鈴木各個火力支撐點的明確坐標(biāo),這些坐標(biāo)很快換算成射擊諸元。于是鈴木悲劇了,炮彈雨點般砸下來,苦苦堅守的各個陣地瞬間被炸得支離破碎,陣地上的皇軍死傷累累,再也無法堅持,甚至他的旅團司令部都遭到了猛烈地炮擊。
鈴木一狠心,一邊呼叫空中支援,一邊下令將大同北門附近所有的茶樓、酒肆、商業(yè)店鋪、居民住宅都澆上汽油,在他的部隊撤出北門的同時引燃這些建筑物,沖天而起的大火擋住了獨立師官兵們追擊的腳步。救火、救火,獨立師官兵們在救火,反正的戰(zhàn)士們在救火,從四面八方趕來的民眾也在救火。
天亮了,鈴木旅團殘部沖出了被火海包圍的大同北城,早已經(jīng)等待多時的騎兵們舉起了閃亮的馬刀以雷霆萬鈞之勢撲了過來。不過鈴木老鬼子也不是沒有準(zhǔn)備,首先沖出城門的是日軍的重機槍部隊,暴風(fēng)驟雨般的子彈將這些騎兵們遠遠地逼退了回去,不過僅憑這些重機槍他們逃不出被殲滅的下場。重機槍的笨重此時是他的致命傷,在騎兵環(huán)視之下他們根本無法移動,一旦等獨立師騰出手來,或者測出炮兵的射擊諸元,等待他們的就是全軍覆滅的下場。
就在這時,鈴木苦苦等待的飛機終于到了,四架轟炸機本來是支援鈴木固守陣地的,沒想到此時的鈴木已經(jīng)敗退了出來。
鈴木旅團說什么都要救出來,否則,一個精銳旅團全軍覆滅是任何人都承擔(dān)不起的。
那些集結(jié)在一起的騎兵們,一見日軍轟炸機到來,就像是炸了群的黃蜂飛得稀稀拉拉到處都是,但他們?nèi)匀浑[隱地將鈴木旅團殘部包圍在中間。
必須先驅(qū)逐這些可惡的支那騎兵,才能騰出手來找城里支那大部隊的麻煩,帶隊的中隊長很快下了決定。
逃跑的日軍周圍十幾里范圍內(nèi)是仍然糾纏不休的三三兩兩獨立師騎兵營的騎兵。這些得到沈逸指導(dǎo)過的騎兵散的很開,每架日軍戰(zhàn)機每次俯沖射擊都只能追逐騎兵營一個騎兵,而且這些被追逐的騎兵并不是沿著一條直線奔跑躲避,而是左奔右突靈活的閃避來自空中的攻擊,粗大的航空子彈打得地面煙塵四起,但效果確是微乎其微,有的時候甚至是沒有效果。
高傲的日軍飛行員怒不可遏,心里面像是吃了蒼蠅般難受,這是卑微的、無足輕重的支那陸軍對大日本帝國天之驕子赤裸裸的挑釁、褻瀆和侮辱。尤其是那個騎著白色帝國的戰(zhàn)馬軍官最為可恨,他居然在飛機即將追上他的一瞬間一個橫移不但躲開了航空子彈的掃射,還挑釁似的向飛機開了一槍,將飛機的翅膀打出一個小小孔洞,是可忍孰不可忍,大日本帝國空軍的尊嚴(yán)是不容挑釁的。
這個飛行員心里面發(fā)了狠還真和那個騎著白色東洋戰(zhàn)馬的支那騎兵軍官較上了勁,一次次俯沖死死咬住不放。
羅永生一邊躲避日軍飛機的追逐一邊破口大罵,這個飛行員就像是一頭倔強的叫驢,不管不顧地就是咬著他不放。不就是給你的飛機上鉆幾個小眼,至于這樣不死不休嗎?
罵歸罵,該躲還得躲,這可是在刀尖上跳舞的買賣,那么粗的航空子彈只要刮上一點就是骨斷筋折的下場。這個馬背上長大的漢子雙眼死死盯住不斷呼嘯往來日軍轟炸機,只用雙腳和腰腹控制著這匹戰(zhàn)馬靈活的忽左忽右閃避著,死神時時刻刻在身邊盤繞的感覺刺激得渾身熱血沸騰,天地之間仿佛就只剩下他和心愛的戰(zhàn)馬與那架該死的日軍轟炸機。
羅永生心底發(fā)堵,那架轟炸機上的飛行員更是怒火如狂,一個優(yōu)秀的帝國飛行員駕駛戰(zhàn)機這么長時間了竟然絲毫奈何不了一個支那騎兵,這要是傳出去自己臉面可就丟光了。
羅永生被日軍戰(zhàn)機咬住,他的部下們心里更是急得要死,他們呼嘯著聚在他們營長不遠處,時不時的向那架可恨的轟炸機射出槍膛中的子彈,可那名日軍飛行員對那些搗亂騎兵們視而不見,專心一志地就想置羅永生于死地。
在那架日軍轟炸機又一次掃射完畢爬上高空時,發(fā)了牛脾氣的羅永生飛馬從一個戰(zhàn)士手中要過一挺捷克式輕機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羅永生清楚的記得飛機的弱點就是機翼下面的油箱,只要打中他的油箱,這架飛機也就完了。
其實,這個時期的飛機都是活塞式飛機,尤其是轟炸機速度也就是每小時三百多公里,比現(xiàn)在的F1賽車的速度都慢許多,遠沒有后世飛機那么夸張。因此,至少在理論上,當(dāng)日軍轟炸機俯沖轟炸或掃射時是有機會把他打下來的,尤其是在飛機俯沖完畢開始爬升時是攻擊的最佳時機,當(dāng)然這些都是師長沈逸在抗校培訓(xùn)班上對全體學(xué)員們講的,就連向飛機射擊的提前量也是師長傳授的。
日軍這家轟炸機再一次惡狠狠向羅永生撲了過來,羅永生緊張地計算著彼此間的距離,突然羅永生狠狠扣住捷克式輕機槍的扳機,二十發(fā)子彈迎著撲過來的日軍掃了過去,于此同時羅永生猛地發(fā)力將胯下馬往旁邊一帶,終歸是慢了半拍戰(zhàn)馬的后屁股被轟炸機的航空子彈打得粉碎,這匹從他在大漢義軍時就跟著他的戰(zhàn)馬悲鳴著撲倒這地,將馬上的羅永生甩出去十幾米遠,不過羅永生終究是從小生活在馬背上,半空中就調(diào)整好了身體狀態(tài),剛一落地就踉踉蹌蹌?wù)玖似饋恚桓浇囊粋€戰(zhàn)士一把手拽到了馬背上。
也許是天意使然,也許是羅永生的運氣太好了,二十發(fā)子彈全部打在那架轟炸機上,油箱上出現(xiàn)了好幾個彈孔,這架剛才還威風(fēng)凜凜的轟炸機像喝醉了酒似的,搖搖晃晃想要爬起,不過轉(zhuǎn)瞬間油箱爆炸將這架轟炸機炸成一個火球,緊接著就凌空解體了。
地面上,其他騎兵戰(zhàn)士們齊聲歡呼,這一段時間這些騎兵們可是讓日軍的飛機給欺負(fù)慘了,四十多名騎兵戰(zhàn)士倒在了日軍轟炸機的槍口下。
其他三架正在追逐騎兵營戰(zhàn)士們的轟炸機,驚得麻雀一般亂紛紛地爬升到高空,再也不敢肆無忌憚地俯沖射擊,而在幾千米的高空對地面上螞蟻般大小稀稀落落騎兵再也夠不上實質(zhì)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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