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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戰(zhàn)教父 第六百八十一章 談話(上)
在遭遇這一次襲擊之后,纖靈這一支隊伍,繼續(xù)保持著前進(jìn)的姿態(tài),他們并沒有急著深入腹地,而是在腹地周圍徘徊,一是怕那群黑人又莫名其妙地殺回來,二是這種冰天雪地的環(huán)境里面,只有走起來,才能保持身體的熱量,如果呆在原地不動的話,不需要等多久,他們這群人就會徹底被凍僵。
而另一頭,陳銘已經(jīng)來到了這位冒牌夏佐的私人醫(yī)生家里面。
一個臉上滿是胡渣的中年男人,從外面回來,他把衣服象征性地往架子上面一掛,然后對站在外面的陳銘道:“請進(jìn)來吧,警察先生?!?p/>
顯然,陳銘是假扮成為了一個警察的模樣,并且要了一件警服來穿,憑借陳家在金陵的影響力,要做到這些,其實并不算難。
“警察先生,你要詢問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你們警方都講清楚講明白了。他跟我僅僅只是病人和醫(yī)生之間的關(guān)系而已,他現(xiàn)在涉嫌到一起恐怖主義行動當(dāng)中,這一點與我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哦,警察先生,你喝什么,我去給你拿?!?p/>
“茶水就行了?!标愩懳⑿χc了點頭。
“好的,警察先生你稍等,我這就去?!闭f著,這個中年男人去泡茶了。
陳銘趁著這個時候,站起身來,左右顧看一番,屋子里面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其實陳銘是想要找到某個暗閣或者說類似于機關(guān)的東西,不過看樣子,是陳公子自己想多了,現(xiàn)在這房間里面連根毛都沒有。
陳銘當(dāng)然不擔(dān)心這個人會趁著泡茶這段時間趁機溜掉,因為陳銘自己心里面有數(shù),如果他跑路了的話,就充分證明他心里面有鬼了,到時候不需要什么證據(jù),B組那邊也可以把他繩之以法,況且現(xiàn)在樓下還站著緒方那幾個人,都是B組里面出來的精英分子,這個人插翅也難逃。
按照洛公休的紙條里面所說,這個醫(yī)生極有可能是那個真正的夏佐假扮,所以陳銘需要親自來會一會他。
洛公休那張紙條,是不可以成為抓人的證據(jù)的,這一點陳銘自己也非常清楚,所以陳銘想要確認(rèn)這件事的話,必須自己跑一趟,把種種可能性確認(rèn)或者排除,最終得出他想要的結(jié)果來。
“這個胡渣中年男,就是夏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啊……這一次洛公休是不是說錯了……也難怪了,不管怎么說,洛公休就算再神機妙算,他也是人啊,人就會犯錯就會疏忽的……會不會是他真的疏忽了……可惜現(xiàn)在我又不能親自聯(lián)系他,畢竟別人身居高位,每天又在類似于機密局的地方工作,想要聯(lián)系一次真的是難上加難啊……”陳銘心里面暗暗說道。
很快,中年男子端著兩杯茶回來了,兩個紫砂壺,很精致,里面裝著茶水,用小被子倒著喝,很有情調(diào)。
“來來來,嘗一嘗我泡的龍井。”說著,中年男子很熱情地給陳銘端上茶具。
“請問你貴姓啊?”
陳銘問道。
“之前做筆錄的時候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么?我的名字叫做熊偉,是一家私人理療會所的醫(yī)療顧問,現(xiàn)在那位名叫夏佐的年輕人花了高價聘請我當(dāng)他的私人醫(yī)生,這也是你們局子里面反復(fù)確認(rèn)過的事實。我就不比再贅述了吧?”熊偉說道。
“嗯,不用你多說了,我們很清楚。”陳銘也象征性地點了點頭,笑容和善,卻充滿著審視的味道。
“我覺得有些事情需要單獨詢問一下你,可能比較涉及一些私密問題,希望你能準(zhǔn)確地回答我。”陳銘笑著說道。
“嗯,我都已經(jīng)表過態(tài)了,會全力幫助警察先生你們破案,但是也請你們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小市民吧,我們畢竟不容易,如果每天被你們傳喚,然后各種盤問查問,會對人整個心理造成強烈負(fù)擔(dān)的,我現(xiàn)在就是屬于這種情況,所以還是希望你今天之后就不要再過多地問我問題了,也不要找我,我會把我所知道的,今天全部告訴給你們的?!毙軅フf得到時誠懇真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嗯。今天之后,按照行程安排,我們不會再盤問你了,只不過你周圍幾個親戚朋友,我們還需要好好調(diào)查一陣子?!标愩懻f道。
“你們……你們……怎么能這樣?他們犯了什么法?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不要牽連我的家人好不好!?”熊偉堅持道。
“放心吧,不會牽扯太多私人問題的。我已經(jīng)跟局子里面拿到這些信息了,我們也分析到位。這些問題其實算不得太嚴(yán)重,所以也請你不要緊張,積極主動地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标愩懹昧艘惶浊徽{(diào)很濃的話,說完之后,連他自己都跟著洋洋自得起來。
“好好好。我知道的會全部告知你的?!毙軅テ炔患按卣f道。
“能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認(rèn)識夏佐的?”陳銘問道。
“今年?!毙軅サ?。
“今年什么時候,我需要一個詳盡的細(xì)節(jié)。”陳銘追問。
“今年……大概開年的時候,我記得他是我的第一個生意?!毙軅フf道。
這表情,這態(tài)度,連陳銘這種精于和人打交道的老油條,也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對勁,感覺這個人真心不是陳銘要尋找的目標(biāo)。
“奇怪了……究竟是不是這個人呢……如果不是他的話,那么又會是誰……這個世界上能夠像纖靈那樣隨意使用‘現(xiàn)代易容術(shù)’的人,真心不多,我不認(rèn)為夏佐屬于那種可以易容的人?!标愩戇€是仔細(xì)思考了一陣子,最終還是覺得這個醫(yī)生可能無辜。
但是一切都還沒有個定數(shù),一切都還有轉(zhuǎn)機,陳銘自身也很難確定。
于是交談繼續(xù)。
“你覺得你所認(rèn)識的夏佐,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換句話說,他會有可能成為一個恐怖分子嗎?”陳銘問道。
“我具體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感覺他的性格應(yīng)該比較怕事吧,如果要我來說的話,他還真不屬于我所認(rèn)為的那些窮兇極惡之徒……畢竟他自己還是很在意他的生命的?!毙軅セ卮鸬?。
“嗯……那么你覺得,你如果是夏佐的話,你會是一種什么心理狀態(tài)?”陳銘又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柫艘痪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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