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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 第四百七十五章:紂王與蘇妲己
韋民生的命運從他決定殺韓笑笑的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韓笑笑剛被送到醫(yī)院之后,省紀(jì)委的人就來到韋民生的辦公室中,將韋民生帶走,進(jìn)行雙規(guī),之所以會這么快,歸根結(jié)底還是王寶寶的功勞,這位大名叫寶寶的男人,父親在省紀(jì)委工作,任職一把手。.
爺爺在中紀(jì)委工作,盡管已經(jīng)退居二線,但說話卻最頂用,外公在部隊上面,任職大將,一家子都是吃皇糧的,但最牛逼的還是他老媽,他老媽在國際上面做金融,完全沒有依靠家里,現(xiàn)在蜚聲海內(nèi)外,家中的資產(chǎn)能量,已經(jīng)不能用數(shù)字衡量。
最重要的是,他是父母兩家三代唯一的男丁,可謂是三代單傳,無論是爺爺還是外公,對他都十分疼愛,他這輩子需要考慮的事,就是怎么樣將自己的錢花光,當(dāng)然,怎么樣將自己的‘姐’推倒在大床上,也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韋民生被帶走調(diào)查之后,刑偵部門就開始立案調(diào)查韋民生殺高媛媛的案子,從中引出韋民生派人到上海殺馬青峰的案子,然后韋民生的貪污[]證據(jù)全面曝光,跟韋民生有關(guān)系的官員全部落馬,省里市里的公安系統(tǒng)全面換血,韋民生再度登上百度頭條。
前一段時間是掃黃英雄,現(xiàn)在是貪污腐化官員。
韋民生可謂也算是朵奇葩。
馬青峰被人從上海某座公寓中解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失去所有戾氣與沖勁,癱軟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帶著尿搔味,他被人用槍頂在頭上之后,大叫自己姐姐是青語,可是警察那里認(rèn)識什么馬青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他一頓暴打。
結(jié)果馬青峰就什么都說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馬青峰本以為自己被解救出來后,肯定會被釋放,可讓他想不到的是,他被帶上囚車,押回濟(jì)南,蹲在看守所里,什么人都不讓見,馬青峰苦逼不已,心想他奶奶的老子這有犯什么罪,我艸,終于等來人后,馬青峰才徹底傻眼,來見他的是兩位警察,警察根本不跟他廢話,拿出一段他自己拍攝的視頻,問他是不是非法綁架并強(qiáng)女干韓笑笑。
到這時候,馬青峰才明白。
自己這次是真他媽的要完蛋。
馬青峰非常苦逼,思考半天也只能聯(lián)系青語,讓青語將他撈出來,要不然這罪名足夠他判處十年有期徒刑,十年以后十七八歲的馬青峰變成二十七八歲的大叔,馬青峰想想就心涼。
青語終于接到弟弟的電話,總算是長舒一口氣,可等馬青峰將事情說完之后,青語頓時就火冒三丈,在電話里將馬青峰訓(xùn)斥一頓,可也無濟(jì)于事,她思考半天,仔細(xì)研究一下這里面的關(guān)系,發(fā)現(xiàn)韓笑笑就是個高官情人之后,她就親自趕到韓笑笑所在的醫(yī)院。
見到韓笑笑之后,她將一張金卡交給韓笑笑,給韓笑笑賠禮道歉,韓笑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見青語這么低聲下氣的求自己,心中早已兔死狐悲的韓笑笑也就起了惻隱之心,韋民生已經(jīng)倒臺,她決定做污點證人,至于馬青峰,她嘆口氣,也只能將他當(dāng)個孩子,甚至她心中還有點感謝馬青峰,要不是馬青峰,她也不會看懂韋民生的為人。
韓笑笑點了點頭,答應(yīng)青語不追究馬青峰的責(zé)任,但法院肯定會公訴他,到時候的官司,還需要青語自己去跑,青語信心十足的點了點頭,將金卡放下之后就離開。
青語聯(lián)系濟(jì)南最好的律師,讓律師幫自己打官司,可律師一聽到這個案子之后,頓時就擺了擺手說了句:“不接。”
青語不明所以,心中感覺有些好笑,拿出準(zhǔn)備好的紅包說:“這是先墊付給您的律師費。”
律師看都不看青語準(zhǔn)備的紅包,直接了當(dāng)說:“不管你給多少錢,這個案子都沒人接,這是即將上任的高副市長交代下來的案子,誰敢隨便給高副市長上眼藥?!?p/>
青語眉頭一皺,眉宇間露出疑惑,等她了解到這個事件的經(jīng)過以及高媛媛王寶寶的背景之后,青語才感覺自己弟弟這次是真的闖大禍了,她有些頭疼,甚至都不知道該怎么辦,猶豫再三,青語拿起手機(jī),給我打了個電話,接到青語的電話我并不意外,濟(jì)南最近發(fā)生的事我也有聽說。
馬青峰無意間捅了大簍子,但也干掉了韋民生,這事兒說到底就是高媛媛的一句話,青語跟我說過之后,我想了想就答應(yīng)下來。
我聽電話的時候,張玲在我旁邊,經(jīng)過小半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張玲已經(jīng)習(xí)慣失去眼睛的生活,每天她的臉上都帶著笑容,賤賤的萌萌的。
聽到我的電話,張玲哼哼唧唧的說:“你真準(zhǔn)備幫這個什么青峰。”
我點了點頭說:“能幫就幫吧。”
張玲打了個哈欠,躺在我的腿上側(cè)過身面朝著我的懷里,將她被秀發(fā)蓋著的耳朵暴露在我的面前,她的耳朵很小,白嫩可愛,她抱著我的腰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講吧。”我說。
張玲認(rèn)真的說:“在一個很冷很冷的冬天里,外出的農(nóng)夫看到路邊有一條凍僵的蛇,心地善良的農(nóng)夫就將蛇揣在懷里帶回家,溫暖的感覺讓蛇蘇醒過來?!?p/>
我搶話道:“然后蛇就咬他一口?!?p/>
張玲在我胳膊上掐一下,嗔怪道:“討厭,聽我講完?!?p/>
“然后呢,蛇就咬她一口,恩將仇報,但農(nóng)夫才不怕呢,因為常年在山里生活,她早就知道這蛇是無毒的,她將蛇放在水桶里,隨便擦一下身上的傷口,然后就拿著菜刀,將蛇剝皮,在溫暖的冬天里吃了一頓美味的蛇肉佳肴?!睆埩嵴Z速飛快的將這個故事講完。
“我去……”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無語,張玲講的故事,總是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狗血。
張玲卻翻過身,仰起臉看著我伸個懶腰,胸前露出一大片春光,她對我說:“你暖蛇可以,但是你一定要知道蛇是不是有毒,如果蛇咬你一口,你能排毒,也能將他吃了,這才是一個合格的農(nóng)夫,你要是暖一條五步蛇,你還沒有蛇毒血清,那有一天他咬你一口,你不就死了么,郝仁哥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有些震驚的看著張玲,聽著張玲的話心中有些唏噓,她的小腦袋瓜子里,好像總是裝著無窮無盡的智慧,她將馬青峰比喻成蛇,而我就是農(nóng)夫,我將張玲往懷里抱了抱,笑著說:“懂你的意思,那我現(xiàn)在抱著你,你是蛇呢,還是我是。”
“呸,你才蛇呢,人家是狐貍好不好?!?p/>
“那我就是紂王。”
我張嘴就說,說出來我就有點后悔,自己怎么這么嘴賤呢,蘇妲己和紂王,我有些尷尬,趕緊松開張玲,張玲卻反手將我抱著,往我懷里擠了擠,懶洋洋的說:“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妲己,你可別嫌棄我?!?p/>
“嗯。”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后只能重重的嗯了一聲。
張玲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好像是看到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樣,她躺在我的懷里閉上眼睛,嘴唇不安分的顫動著,張玲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我吻她,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么辦,感受著張玲身上清香的肥皂味道,我感覺自己很壞。
我都有夏婉玉了,我還要這么對她,可看著躺在我懷中張玲,我又有些于心不忍,她都失去眼睛,現(xiàn)在躺在我的懷里乖巧的閉上眼睛讓我吻她,我卻不愿意了,猶豫片刻,我顫栗著低下頭,要去吻張玲的嘴唇,可就在我的嘴唇要碰到張玲嘴唇的時候,張玲突然呸了一口,然后側(cè)過頭在我懷里哈哈大笑。
我知道自己又被她給耍了,我像是報復(fù)似的弄亂她的頭發(fā),張玲對我說:“男人就是這樣,不管他嘴上說的再愛誰誰誰,但要是真遇到美女躺在懷里,不下手的都是有毛病的?!?p/>
我松開她,讓她自己躺在沙發(fā)上,心中有些郁悶。
這死妮子。
青語這個忙說實話我也不好幫,畢竟我跟高媛媛的關(guān)系只是泛泛,但是馬青峰在韋民生這個案子里面不太重要,而且韓笑笑自己都不追究這個案子,所以從人情上來說,這事兒又不太大。
我給蘭仁義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約陸老爺子喝茶,不一會兒蘭仁義就回我電話,說是陸老爺子讓我去他家里,我開著車趕到陸老爺子家里,跟陸老爺子暢談了一會兒國際形勢,才將這次的事兒說出來,陸老爺子聽了之后,當(dāng)即給高媛媛打了個電話,有陸老爺子發(fā)話,高媛媛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放馬青峰一馬。
放下電話,陸老爺子笑瞇瞇的對我說:“小子,你這次怎么感激我。”
現(xiàn)在我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我,我坦然自若的說:“您讓我怎么感激?!?p/>
誰想到陸老爺子聽到我這話,頓時就哈哈一笑說:“不用怎么感激,將這條大懶蟲帶走就行,他在我這里,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我養(yǎng)不起啊。”
說著,陸建國狠狠瞪了一眼旁邊的蘭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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