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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權(quán)重 第四十六章 放長線釣大魚
如果不是因為時間太晚,郭知言一定會扯著郭拙誠談上好一會。
第二天早上上學(xué),郭拙誠在教室里看到了興致勃勃的梁涼。她悄悄而高興地告訴他說她今天送來了二十多斤蔬菜,學(xué)校食堂全部收下了。她還告訴他說她家里同意她念幾個月書。
對于自己能順利解決梁涼的后顧之憂,能讓她安心在教室里學(xué)習(xí),郭拙誠感到有點(diǎn)小小的得意,心里期盼有朝一日梁涼能站站高高的舞臺上,用她美妙、甜潤的歌喉征服觀眾。
他剛坐到座位上,同桌的舒巧就偏轉(zhuǎn)頭,低聲問道:“她是你什么人?”
郭拙誠反問道:“你又不是校長,我用得著回答你嗎?”
舒巧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我是同學(xué),問問不行啊?你怎么像刺猬似的?”
郭拙誠笑了,說道:“我是刺猬還是你是刺猬,那天在你家我被你諷刺了不知有多少次呢。”
“小氣鬼!”舒巧嘀咕一句,突然低下頭湊近他的腦袋,“你媳婦兒,對不對?色狼!”
郭拙誠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倒是想,可人家未必愿意。你不看我多大年紀(jì),可能嗎?”
舒巧抬頭裝著無意回頭的樣子掃了坐后面的梁涼一眼,又轉(zhuǎn)回來,低聲說道:“她的眼睛都落在你身上,只想把你……,哼!”
最后這聲“哼”舒巧都不知道自己哼誰,臉上悄然浮起一層羞澀,又說道:“我知道。”
郭拙誠自言自語地說道:“你知道什么,御姐?”
“玉姐,她叫梁涼,哪有玉字?”舒巧不解地問道,“她的小名?”
郭拙誠從書包里將書本拿出來放在桌上,說道:“我說你太八卦了吧?關(guān)你什么事?”
什么是八卦她不懂,但關(guān)你什么事卻很明白,她臉色更紅,爭辯道:“我就是要管!你是我爸同意來的,你要犯錯,我爸也有錯。”
郭拙誠一陣無語:到底是自己太成熟還是她們太不成熟,說話怎么就跟孩子似的。
他就沒考慮自己的真實年齡可以做舒巧等人的父輩還有余,這些同學(xué)的年紀(jì)本來就不大,她們還是孩子。加上她們對他有一絲疑惑、一絲奇怪也有一絲好奇,說話自然就這樣。
這一天倒是風(fēng)平浪靜,郭拙誠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回家的路上也沒有混混出來裝逼。提著梁涼從家里帶來的、強(qiáng)行要送給他的一小壇酸菜不急不慢地往家里走。直到快進(jìn)大院了,才看見穿著便裝的俞冰站那里。
見郭拙誠走來,她先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郭拙誠走過去,問道:“搞得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是不是問出什么消息了?”
俞冰反問道:“你怎么不先問我們抓到熊癩子了沒有?”
郭拙誠冷笑道:“如果你們連一個半死不活的家伙都抓不準(zhǔn),那也太無用了。”
俞冰又看了四周一眼,小聲說道:“他們確實是熊孟元花錢請來打你的。熊孟元和熊癩子是堂兄弟。熊癩子曾經(jīng)犯過不少案子,只是都已經(jīng)處理過,可以說大罪沒有、小錯不少。現(xiàn)在我想請你問問你爸爸,是馬上抓捕熊孟元還是等一段時間再動手。……,一旦動了熊孟元,藏在他背后的人就會知道。”說著,她的眼睛還眨了眨。
郭拙誠心道: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想不到你這丫頭還有點(diǎn)心思。知道打草驚蛇的道理。
如果讓俞冰知道他心里想的,她恐怕馬上就要暴走:竟然被一個小屁孩蔑視!
郭拙誠想了一下,說道:“先等等。等三四天再看情況。”
俞冰猶豫了一下問道:“是你爸爸的主意還是你自己的主意?”
郭拙誠在那天審問李建勇的時候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她見到郭拙誠直接說出主意后,并沒有立即質(zhì)疑他的話,而是提醒了一句。
對于這么大的事情,就是她也有點(diǎn)拿不定主意。
郭拙誠回答道:“這個事情我爸壓根不知道。我不想讓我的事引起我爸煩心。原因嘛,很簡單,現(xiàn)在是縣領(lǐng)導(dǎo)爭搶位置的關(guān)鍵時刻。如果因為我的事抓了張懷威,知道的人會說張懷威罪有應(yīng)得,不知道的會說是我爸在打擊報復(fù)、公報私仇。”
俞冰想不到一切都是郭拙誠自己在做主,估計熊癩子背后的人也是這個小子自己判斷出來的,她心里不由有種怪怪的感覺。
她說道:“如果從熊孟元這里確認(rèn)是張懷威指使的,他就是罪犯。我們就可以抓他。你爸他……”
言下之意就是抓了他,你爸就少了一個政敵,少了一個競爭者。怎么還等幾天?
郭拙誠笑道:“不急。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立這個功的。”
從前世高官位置重生而來的他自然比俞冰更了解官場上的事情。
俞冰有點(diǎn)生氣地說道:“我不是想立什么功的好不好。我是……,算了,跟你一個小孩說不清。”嘴里說郭拙誠是小孩,可她心里卻默認(rèn)了郭拙誠的決定,說道,“那我走了。我們會一直注意他們的。我保證熊癩子再也不敢害你。”
郭拙誠說道:“謝謝!”
看著俞冰離開的背影,郭拙誠笑了笑。他當(dāng)然不僅僅是因為怕別人說父親公報私仇、打擊報復(fù)而不動張懷威。更是因為他覺得張懷威這個人還有點(diǎn)用,可以利用他來對付洪杰。如果現(xiàn)在就把他抓了,只要他不開口,未必能牽涉到洪杰。
現(xiàn)在有了他雇兇傷人的證據(jù),張懷威可以說是死老虎一只,他又沒有資格與父親競爭縣委書記的位置,先放著沒有什么害處,可以讓他和洪杰攪在一起,讓他和他越攪越深,讓洪杰越來越瘋狂。
等他們壞事做多了,只要突破一個點(diǎn),洪杰想撇清都不可能。等時機(jī)一到就可以將他們一起連根拔起,多爽!
郭拙誠的想法是對的,洪杰和張懷威以及組織部長昨天晚上密謀到深夜,炮制出一份名為《郭知言是水甸縣右派的總后臺》的舉報信,今天一早就派人直接送到地委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的手里。舉報信里寫可謂事實清楚、證據(jù)確鑿,連昨天下午“專家調(diào)研組”提前支取的經(jīng)費(fèi)數(shù)目都寫的明明白白。
就在今天上午,洪杰、張懷威兩人還再次密謀了發(fā)動水泥廠工人鬧事的行動。密謀完之后就讓他們的那些狗腿子前往筆架山水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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