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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xí)神醫(yī) 第一百六十二章 被懷疑
何淳耀將東西放好,給華生與鄭婧瑩倒好了茶水。
“你們兩個先坐一坐,我去廚房幫把手。”何淳耀說道。
“還是我去吧。正好跟大姐學(xué)學(xué)。”鄭婧瑩說道。
這個時候沈青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很爽朗的笑道:“老何,他們就是小華跟小鄭吧?”
“對對,小華,鄭醫(yī)生,這是我愛人,沈青。你們叫沈姨吧。”何淳耀說道。
“這么年輕,你讓我叫沈姨?大叔,你確定這地你妻子,而不是你女兒?”華生說道。
沈青樂不可支,何淳耀氣得胡子都直了起來。
“你個臭小子!真不是東西。我有那么顯老么?想當(dāng)年,我也是英俊倜儻,瀟灑風(fēng)流,擊敗各路搶手,最后抱得美人歸。”何淳耀神氣地說道。
“沈姐,那個時候,你就沒碰到一個比何大叔更像樣的男生了?”華生問道。
鄭婧瑩捶了華生一下,“你怎么這么說何老師呢?其實何老師以前應(yīng)該蠻帥的。”
“嗯,你看,還是鄭醫(yī)生識貨一些。”何淳耀說道。
“婧瑩當(dāng)然識貨了,不然怎么會看中我?”華生很是嘚瑟。
“我懶得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去給我老婆幫忙去。”何淳耀說道。
“菜都弄得差不多了。你還去干什么?好好陪小華小鄭說話。”沈青說道。
“我去廚房幫沈姐吧。”鄭婧瑩說道。
鄭婧瑩還真叫上沈姐了。沈青當(dāng)然樂不可支。一下子仿佛年輕了十歲。
何淳耀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自然不敢用胳膊跟大腿扭。
“那你們以后叫我何大哥算了。”何淳耀說道。
“大叔。我好意思叫,你好意思應(yīng)么?”華生問道。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就我這樣,走出去,人家絕對以為我才四十來歲。”何淳耀說道。
“我只是奇怪,你怎么沒說你看起來像十四歲呢?”華生問道。
何淳耀翻了翻白眼,卻不去接華生的話了,跟這混小子斗嘴,何淳耀有些擔(dān)心他的心臟。
“跟你說個正事。這一次傳染病的事情,你怎么看?”何淳耀問道。
“很古怪。傳播太快了一點,其實我感覺這種病毒的傳播能力似乎沒有那么強。比流感病毒還要弱一些。”華生說道。
“但是據(jù)我所知。你醫(yī)館里面那幾天每天至少醫(yī)治上千人。總共有上萬人受到感染。雖然跟流感病毒比起來。也不算很厲害。但是如此大面積的傳播還是有些奇怪的。患者基本上都是在校學(xué)生。一個學(xué)校要么一例沒有,要么一出就是幾十上百例。我聽說有醫(yī)院第二天就出現(xiàn)了特效藥,只是價格高得驚人。一個患者至少需要上萬的藥費。幸好,你那里出了廉價的特效藥。”何淳耀說道。
“何老師怎么知道的?”華生問道。
“你不是說我年紀(jì)一大把么?總有幾個朋友在一些部門里。所以得到了一些消息。可以說。你這一次的所作所為。損害了一些人的利益。一種神秘的病毒。所有人聽都沒聽說過。但是有人卻能夠在病毒爆發(fā)第二天提供特效藥。這里面的奧妙,不需要我給你解釋了吧?”何淳耀說道。
“你是說有人故意散播病毒,然后售賣特效藥?”華生問道。
“雖然我沒有證據(jù)。但是可以肯定,這一次的病毒爆發(fā)絕對不會這么簡單。”何淳耀說道。
華生開始倒是沒往深處想,但是現(xiàn)在結(jié)合何淳耀給的信息,還真嚇了一跳。他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破壞了別人的計劃,被人報復(fù),而是對這些為賺錢不擇手段的做法趕到震驚。要知道他們下手的對象都是在校的中小學(xué)學(xué)生。很多學(xué)生在持續(xù)高燒不退的情況下,已經(jīng)對大腦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
“真是喪盡天良!”華生說道。
“唉,這里面的黑幕,真是罄竹難書。算了別說了,咱們說這事情沒有用。這么大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去管。”何淳耀說道。
何淳耀與沈青都是妙人兒,所以與華生、鄭婧瑩也談得來。
鄭婧瑩現(xiàn)在確實變化了很多。也不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
“哎呀,愛情是個啥東西啊?真是能夠改變?nèi)恕`嶀t(yī)生到我們附一來了一年多了,我到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她也是會笑的。小華真不是一般人。我就奇怪了,這么厲害的家伙,在學(xué)校里怎么會沒有十個八個女朋友呢?”何淳耀話鋒一轉(zhuǎn)。
華生正在樂滋滋地品味何淳耀的珍藏茅臺酒,被何淳耀這一句話驚得將口中的酒水全部噴了出來。
“大叔,別人的酒要錢,你的酒要命啊!喝了你一口茅臺酒,你就這么害我啊?我在學(xué)校的時候,是絕對的好學(xué)生,天天只知道認真聽講,哪里有功夫談情說愛啊。你以為中西醫(yī)兼修,這么容易的啊。”華生說道。
“我也就是隨口說說,你心里沒有鬼,你慌什么?”何淳耀笑道。
“老何,你這個老不正經(jīng),我看小華就不是個花心的人。小華,好好對婧瑩。這樣的好姑娘,現(xiàn)在這樣的社會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沈青說道。
“我就是跟他開過玩笑,哪知道他反應(yīng)這么大。不知道是不是作賊心虛呢?小華,我的酒味道怎么樣?還合你的口味吧?”何淳耀笑道。
“不怎么樣!還沒有我弄的那藥酒萬分之一好喝。”華生說道。
“你這牛皮吹得真大。”何淳耀說道。
“我去打開給你嘗一口就知道了。要是不好喝,待會我提回去。”華生說完就準(zhǔn)備去把帶過來的那壇子酒打開。
“等等。現(xiàn)在到了我家,那酒就是我的。好喝不好喝都是我的。我給你喝了茅臺了,你還想咋的?”何淳耀說道。
“我不是想告訴你,你這茅臺除了貴以外,其實也沒什么。讓你嘗嘗我弄的酒。”華生說道。
“你還會弄酒?”何淳耀不大相信。
“弄酒很難么?”華生反問道。
何淳耀看到華生老這么牛皮哄哄的,便把那壇子酒打開。雖然壇子就是一般的瓦壇子,但是密封的封泥卻很別致。何淳耀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也沒在意,將封泥直接揭開。一股濃郁的酒香立即涌出,芬芳的酒香開始在餐廳里彌漫。
“咦?”何淳耀驚呆了,很快便后悔了。
“好酒!好酒!可惜了。剛才不應(yīng)該被這家伙嘲笑一下就把酒開蓋的。”何淳耀很是惋惜。
“開了就開了。正好一起喝了。”華生說道。
“你想都別想。這么好的酒,給你喝了簡直就是浪費。這樣的酒就該藏在家里,偶爾喝一兩盞。”何淳耀將酒壇子抱在懷里,生怕華生搶他的。
“哎呀,你這大叔真是小氣。這酒還是我送給你的好不好?”華生說道。
“不行。嗯?這酒真是你做的?”何淳耀說道。
“如假包換。”華生說道。
“還有么?”何淳耀問道。
“還……干什么?”華生戒備的問道。
“能再給我?guī)讐矗俊焙未疽f道。
“想都別想。這東西好難弄的。”華生說道。
“那你告訴我怎么弄,我這個人不怕麻煩。”何淳耀說道。
“我告訴你,你也弄不了。這不是怕不怕麻煩的事情。就好像,奧運項目一樣,那個項目你不會?讓你上,你能行么?”華生說道。
“這是哪跟哪?你一個年輕人這么小氣干嘛?”何淳耀說道。
沈青與鄭婧瑩兩個說著她們兩個的事情,沒理會何淳耀與華生的吵鬧。反正對各自的男人都已經(jīng)很了解了。索性隨他們?nèi)ァ?p/>
“小華,來來來,我給你滿上。咱們好好走一個。”何淳耀說道。
“你這虛情假意,我拒絕。”華生說道。
“我現(xiàn)在真的是真心的。比真金還要真。”何淳耀說道。
何淳耀求了很久,最后華生只好答應(yīng)再給弄幾壇酒。
回到中醫(yī)館之的時候,竟然有人等在中醫(yī)館。
“你好。你就是華生同志吧?我們是市公安局的陳力加。有一件事情,我們想向你核實一下情況。”領(lǐng)頭的男子向華生出示了證件,他是市公安局刑偵隊隊長。
華生點點頭,說道:“行,你問吧。能夠幫助的,我一定大力協(xié)助。”
“這一次全市范圍內(nèi),一種病毒感染了大批的少年兒童。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病人是在你這個醫(yī)館治愈的。你能夠?qū)⒃斍檎f一說么?”陳力加說道。
華生將情況說了說。
“病毒在兩天內(nèi)迅速大規(guī)模傳播,而經(jīng)科研人員發(fā)現(xiàn),這種病毒的侵染能力弱于流感病毒,但是這一次卻能夠大范圍傳播。這種病毒已經(jīng)被證實為首次在我國境內(nèi)發(fā)現(xiàn)。既然是新發(fā)現(xiàn)的病毒,如何能夠傳播這么迅速呢?華大夫能夠給我一個解答么?”陳力加說道。
“我知道陳隊長是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是不是嫌犯?”華生問道。
“當(dāng)然不是。我前面說了,我們只是想請華大夫協(xié)助調(diào)查。”陳力加說道。
“說實在的,我也在奇怪。在治療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有些奇怪。使用感冒特效藥都沒有效果。最后才發(fā)現(xiàn),竟然不是感冒藥。中醫(yī)治病雖然可以說不同人同時間,開的方子就應(yīng)該有所變化。嘗試了一個古方,沒想到效果不錯。”華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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