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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邪醫(yī) 第二百五十章 警局中的憤怒
“你看看是不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江明聰用手指了指張陽道。
“不錯,就是他。”服務(wù)員連看都沒看一眼,立刻回答道。
張陽無奈的苦笑,不過心里卻并不怨恨他,一個人懦弱膽小的人在被威脅之下,說出這樣的謊話也算正常。
沈冰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他來說,這點(diǎn)把戲怎么能騙的過他的眼睛?
他只要一個電話,對方便能乖乖放人,當(dāng)然之所以他不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外孫女沈雪將張陽帶回家的那一刻,沈冰便感覺到她對張陽的好感。
雖然她年齡還小,不過自己也不是思想封建的老頑固,何況他對沈雪十分自信,相信她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
所以并不反對她與張陽交往,但是卻首先要弄清楚張陽的人品怎么樣才行,畢竟他也擔(dān)心沈雪被騙。
現(xiàn)在正好是個好機(jī)會,所以才選擇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
江明聰開始詢問另外一個服務(wù)員,當(dāng)然得到的回答自然也是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你當(dāng)時在包間是受到了大少的威脅侮辱,還是你們正在做游戲?”江明聰開始詢問女孩道。
“我……”女孩明顯的緊張不安,雙手揉搓著衣角,眼睛不時瞟一眼張陽,目光中滿是糾結(jié)的淚水閃動。
“別害怕,這里是警察局,我保證沒有人會傷害你。”
江明聰說的十分自信,同樣也在向女孩透露信息就是這里我說了算,繼續(xù)道:“你一定要對ziji所說的話負(fù)責(zé),否則的話跟違法份子一樣,會受到法律的嚴(yán)懲。”
他最后的話語加重了語氣,帶著一絲威脅。
“做游戲。”女孩淚水滴滴掉落在地面上,帶著哽咽道。
張陽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已經(jīng)猜到女孩會這么回答,但是當(dāng)聽到他親口說出來時,還是有些心酸……
江明聰臉上帶著得意,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張陽,如今證人,被害人都在,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我沒什么可說的,既然這樣那我認(rèn)罪。”張陽故作微笑道。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無論任何話語也沒人會相信,何況就連被救的人都不為自己辯解,自己也就只能認(rèn)倒霉。
女孩聽到他的話后,猛的轉(zhuǎn)過頭,俏臉上已經(jīng)流滿了淚水,蠕動著嘴唇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她心里,或許盼著張陽能痛罵自己一頓,甚至沖過來打ziji一個耳光,自己可能會更加好受一些。
而他卻選擇了無奈的接受,這樣女孩愧疚的內(nèi)心更加痛苦不堪。
“姑娘,你比我外孫女大不了幾歲,我這老頭子勸你幾句。”
沈冰微笑著繼續(xù)道:“是壞人咱們堅決不能放過,但是也千萬不能讓好人寒心啊,否則壞人橫行,好人不安啊。”
“老爺爺,我……”女孩欲言又止,哽咽著環(huán)顧四周,俏臉上充滿了無助。
“我是警察,這里我說了算,哪里輪到你說話了?”將明聰勃然大怒,猛地站起來怒喝道。
女孩的話語是主要的口供證據(jù),只要他一口咬定是張陽,那肯定便可以堂而皇之的將他送進(jìn)局子關(guān)上一段時間。
那ziji在局長面前也有了交代,所以當(dāng)然不能讓女孩的話語有任何松動。
“做警察最起碼要公正,要摸著良心辦案,否則的話跟那些違法犯罪份子有什么區(qū)別?”
沈冰話語說的十分平靜,但是臉上卻帶著一股子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yán)。
尤其是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股霸氣,讓審訊室的空氣都仿佛沉重了許多,緊張而充滿壓迫感。
停頓了一下之后對女孩繼續(xù)道:“你別有什么顧慮,大膽說出來,只要我這個老頭子在這里,保證沒人敢動你一個手指頭。”
“爺爺,是大少想侮辱我,大哥哥進(jìn)包間救我,才把他打傷的。”
或許是沈冰身上的那股自信威嚴(yán),讓本來就心里愧疚不安的女孩終于鼓起勇氣,哭著將事實(shí)說了出來。
“你個三八,md老子非弄死你不可。”大少她的話后立刻勃然大怒,揮舞著拳頭向女孩沖了過去。
張陽立刻站了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瞬間噴出一口血水,混雜著兩顆牙齒飛了出來。
大少整個人后退兩步,一個趔趄摔倒在墻角,捂著臉不停的哀嚎。
張陽并沒有停手,順手抄起方木凳子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狠狠的向他身上砸去。
砰!砰!嘩啦……
審訊室內(nèi)傳來一聲聲慘叫及擊打的聲音,直到最后木凳散架……
“住手,再不住手我開槍了。”或許被張陽的狠辣嚇住了,足足半分鐘后江明聰才回過神來,匆忙在腰間拔出配槍。
司機(jī)小王正想出手,只見寒光一閃,一根銀針直接穿透了江明聰?shù)氖滞螅謽岆S之“啪”的一聲掉落到地上。
看到這一幕,沈冰老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
張陽轉(zhuǎn)身繼續(xù)狠狠的向蜷縮在墻角的大少踹去……
“大哥哥,別打了。”
沈雪驚呆了,看到大少滿臉鮮血,連慘叫聲都弱了很多,擔(dān)心會出人命,想要沖上去阻攔張陽。
當(dāng)她剛走兩步時,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回頭只見沈冰正笑瞇瞇的望著她道:“男人的事,你一個女孩子別管,出了人命姥爺負(fù)責(zé)。”
“姥爺,你說什么呢?會出大事的。”沈雪跺著小腳,俏臉上充滿了焦急。
“什么大事姥爺沒見過?我就是在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快來人,有人襲警。”江明聰抱著受傷的手腕,痛的呲牙咧嘴沖著外邊喊道。
這時已經(jīng)深夜,他的聲音在走廊內(nèi)回蕩,接著便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向這邊趕了過來。
“誰這么大膽子敢襲警?”
“敢在公安局里耍威風(fēng),我看是不想活了。”
“趕緊住手,否則我們開槍了。”
人還沒到,喊聲先傳了過來,當(dāng)然很快四五個警察便拿著配槍沖到了審訊室門口。
嘭嘭嘭……
一聲聲沉悶的物體落地聲傳來,幾個警察剛沖進(jìn)審訊室,便被司機(jī)小王一個飛身連環(huán)踢全部放倒在地上。
手槍散落在四周,每個人的臉頰都紅腫……
張陽此時也已經(jīng)停手,看到小王居然一下放倒了好幾個警察,心里也同樣充滿了驚訝。
小王的功夫他早就看出來是練家子高手,所以并不吃驚。
主要是他敢痛打警察的這份膽量,當(dāng)然張陽也知道,是沈冰在做他的后盾。
“你們……好大的膽子,眼里還有沒有王法?”
江明聰捂著手腕,已經(jīng)被銀針硬生生穿透,手腕兩側(cè)各露出的一截銀針在燈光下散發(fā)著淡藍(lán)色光芒。
沈冰并未留意他的話,而是看著他手腕上銀針,眉頭微微皺起。
要知道銀針又細(xì)又長,重量極輕,張陽卻能用它刺穿一個人的手腕,可見他手上的力道。
更主要是還要把握住精準(zhǔn)度及火候,銀針在脫手時因太輕而容易飄忽。
“老頭子,你想什么呢?現(xiàn)在的事該怎么解決?”沈雪的姥姥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沉不住氣大聲喊道。
“哦,馬上解決。”
沈冰立馬回過神來,對身后的司機(jī)小王道:“給小莫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我倒想問問他到底怎么管的這些手下。”
他的口氣十分平淡,不怒不火的神情反而讓屋子里的人更琢磨不透這個老頭究竟想要干什么?
“是,我馬上打。”小王說完后拿出手機(jī),找了一下電話號碼之后便撥通了電話。
“莫局,我是小王,老首長家屬在宣武南郊分局發(fā)生了點(diǎn)事情,需要你過來一下。”
他的話同樣干練,像是工作電話,或者說老朋友之間一個普通的電話,簡單說完后便掛斷,沒有一句多余。
沈冰走到辦公桌前拿了一張凳子,提到沈雪姥姥面前道:“老婆子,你先坐一下。”
“我先帶小雪回去休息。”
“再多等一會,事情還沒弄出個結(jié)果。”
沈冰臉上帶著巴結(jié)性的微笑,一看在家里也屬于妻管嚴(yán)性格繼續(xù)道:“這墻上的公正兩個字可不是掛著好看,而是切切實(shí)實(shí)做出來的。”
說到這話時,回頭冷冷看到江明聰一眼。
江明聰渾身一顫,心里直發(fā)毛,作為這一片的警察,他也了解到有軍區(qū)的大人物住在這邊。
難道這個其貌不揚(yáng)的老頭子就是那個大人物?不會吧?他能坐這么爛的車子?他外孫女怎么會跟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子混在一起?
今天大少找到自己時,他專門到酒店了解了一下,看了一下身份證查了一下信息。
確信張陽只是丹霞山的一個普通年輕人,怎么又勾搭上大人物的外孫女,也太沒天理了……
“小雪,快坐下休息一會。”沈雪的姥姥還是十分心疼小雪,接過凳子后自己沒坐,反而先讓她坐下。
“我不坐。”
“你腿上有傷,不能站太長時間,聽姥姥話……”
“你別啰嗦了姥姥,不坐就是不坐。”
沈雪開始耍起小性子,顯示著內(nèi)心的不耐煩,畢竟在這里呆了這么長時間受氣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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