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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兵王 第三百零五章 捉在床
‘殤’的叫喊聲驚動了整個村子,家家戶戶都點燈朝這邊張望,很多爺們聽了之后,忍不住開始禍禍自己媳婦了。
這類小手術(shù)劉敬業(yè)也算行家里手,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常遇到這類情況,司空見慣了,對‘殤’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只是聽著‘殤’的叫喊聲,讓他有些激動。
曾經(jīng)有一個戰(zhàn)友,大腿內(nèi)側(cè)中彈,劉敬業(yè)幫他取子彈,一只手還要撥開他的丁丁,那才叫兇險呢,劉敬業(yè)好幾次險些不耐煩的幫他自宮。
沒有麻藥,而且子彈卡在骨縫中,是硬生生挖出來的,‘殤’所承受的疼痛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根本無法想象,盡管她貪生怕死,但此時表現(xiàn)出的剛毅與頑強,還是讓劉敬業(yè)頗為贊賞。
‘殤’已經(jīng)疼得暈了過去,劉敬業(yè)給她上了止血藥包扎好,又蓋好被子,洗掉了手上的鮮血,悠悠的點上了煙。
他深吸一口煙,整理著今晚發(fā)生的事兒:“殺了胡寶民,以為平安無事,剛到大排檔,就被他們找到了,假裝挑釁和‘殤’發(fā)生打斗,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方便狙擊手進行刺殺,然后還有第二手準備,當街開槍,沖鋒槍掃射。
如果這都是出自那位女霸主只手的話,那她確實有霸主級的實力,不容小覷。
哎,怎么稀里糊涂招惹上了這樣的人,與她為敵,也不知道又會制造多少殺戮,會牽連多逛。
可若是不與她為敵,胡寶民一個人利用手中小小權(quán)利就能玩死我。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世界,比戰(zhàn)場還要可怕,若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說著,就要低聲下氣,忍氣吞聲,若要反抗,就只能血戰(zhàn)到底。”
劉敬業(yè)注定不是能夠享受太平日子的人,有一就有二,如果還有胡寶民這樣的贓官被他遇到,他肯定還會出手。
忙活了一天,劉敬業(yè)也是心力交瘁,為了不打擾‘殤’休息,他隨便找了個房間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被門口的開門聲驚醒了,旅店連房頂都沒有了,還有誰會登門呢?
他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剛來到大廳,忽然看到一個靚麗的身影英姿颯爽的走了過來,邊走邊說:“房頂都沒了,你還敢在這住啊,你真彪悍,哎?”
說話的人是袁笑盈,本來笑呵呵的想調(diào)侃一番劉敬業(yè),可剛來到大廳她一下愣住了,因為臥房里的‘殤’
正艱難的做起來,被子脫落,露出了一對世界杯級別的罩子,以及包裹不住的小妞巨巔!
袁笑盈一愣之后,頓時勃然大怒,直奔廚房,抄起菜刀就要過去和‘殤’玩命。
而‘殤’不明所以,還在活動著受傷的肩膀,迷迷糊糊的坐在那里,絲毫不介意自己春光大泄。
“冷靜,冷靜!”劉敬業(yè)連忙攔住袁笑盈,緊緊握著她的持刀的手腕,勸道:“你誤會了,我們什么也沒做過!”
“她光溜溜的躺在你被窩里,你還說什么也沒做過,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袁笑盈大怒道:“我這才是出差幾天,你就敢把別的女人令家來,你膽子也太大了,難怪你最近都不怎么給我打電話了,原來是有了新人笑,不在乎舊人哭了!”
劉敬業(yè)滿頭黑線,這娘們怎么還一套一套的,他苦笑道:“你真的誤會了,我們之間沒什么……”
“是我瞎還是你瞎呀,這還叫沒什么?”袁笑盈之所以如此憤怒,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主要是看到了‘殤’的那一對小妞巨巔,最近她出差在外,少了劉敬業(yè)的滋潤和‘按摩’,剛有些起色的小妞之巔又有些縮水了,如今這巨大的反差,怎么讓她不生氣。
袁笑盈分離的掙扎,要和‘殤’玩命,惡狠狠的問劉敬業(yè):“我就知道,你個狗東西喜歡大胸脯的女人,早就嫌棄老娘了,是不是!”
“不,不,我真不喜歡大的。”劉敬業(yè)連忙順情說好話。
袁笑盈更生氣了,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道:“這么說,你是因為我胸小才喜歡我的!?”
劉敬業(yè)無語,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女人要是存心吵架,有的是借口。
“這是什么?”袁笑盈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仔細看了看,大驚失色道:“血?這些難道是血,如此大量的血……”
隨后,她一把推開劉敬業(yè),用菜刀指著他鼻子說道:“你還是不是人吶,人家來了大姨媽,出血量這么大,你還禍禍人家,我先砍死你得了!”
說著,袁笑盈真的一刀劈了下來,劉敬業(yè)連忙閃身避過,這也幸虧是他身手敏捷,換了尋常老公,早就出人命了。
“變態(tài),流氓,色狼,劈腿男……”袁笑盈每砍一刀就會給他安插一個職稱,劉敬業(yè)左躲右閃,又不能動手怕傷到她,一時
間也是頗為狼狽。
‘殤’暈乎乎的坐在床上看熱鬧,把劉敬業(yè)氣壞了,你說你不出聲解釋就算了,你倒是穿上衣服,披上被子,別露著那一對小妞巨巔刺激她了。
劉敬業(yè)一邊多一邊解釋道:“你真的誤會了,她其實是我的戰(zhàn)友,因為執(zhí)行任務(wù)受了傷,不信你看看她的肩膀,那是槍傷!”
一聽槍傷袁笑盈立刻停了下來,直接拎著菜刀走到‘殤’的身后,劉敬業(yè)惡狠狠的瞪著‘殤’,威脅她一定要配合。
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清白的,如果換成陳雨欣或者馬永甄在這里,劉敬業(yè)被袁笑盈砍死也認了。
‘殤’還要繼續(xù)和劉敬業(yè)保持合作關(guān)系,而且他親口說出兩人是戰(zhàn)友,這正中下懷,她當然會好好配合。
即便袁笑盈有些粗魯?shù)慕议_了她肩上的紗布,‘殤’也只是微微皺眉,并沒有太多的反應(yīng)。
當袁笑盈看到那可怕的傷口,頓時驚呆了,作為警察她也算有些見識,自然知道主要傷口是槍擊造成的,但由于做了簡單的取彈手術(shù),所以傷口被切開了,縫合術(shù)更是非常粗糙。
“到底怎么回事兒,你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需要警方配合嗎?”袁笑盈頓時來了興趣。
袁笑盈作為警察,卻急功好利,貪功冒進總想著辦大案而升官發(fā)財,這與作為殺手的‘殤’的貪生怕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們真的應(yīng)該好好交流交流。
‘殤’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袁笑盈點頭道:“明白,明白,軍事機密嘛,不過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說,我以私人名義幫你也可以。”
袁笑盈多少知道了一些劉敬業(yè)的來歷,能用到他的戰(zhàn)友執(zhí)行任務(wù),那肯定是大案要案,要是她能跟著沾光,官職還得再升啊。
袁笑盈小心翼翼的幫她重新包扎,并主動幫她穿好了衣服,‘殤’站起身說要出去活動一下筋骨,加速一下血流量,避免傷口附近出現(xiàn)血栓塞的癥狀。
劉敬業(yè)沒搭理她,因為袁笑盈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殤’走后,袁笑盈手中的菜刀仍然沒有放下,像是審犯人一樣的盯著他。
劉敬業(yè)尷尬的撓頭道:“你知道嗎,其實一個男人惹一個女人生氣,是因為他想引起那個女人的注意,是因為喜歡她。”
“你少廢話。”袁笑盈不屑道:“這無法成為你收留大胸女還不和我打招呼的借口嗎?
哼,枉我一番苦心,昨天接到你的電話,聽說旅店爆炸又被查封,我火急火燎的請假回來看你,想給你個驚喜,結(jié)果你直接給我一個驚嚇。”
“好了,我知道錯了,以后有什么事兒我一定隨時通知你。”劉敬業(yè)保證道。
“你以為你說兩句這事兒就能算了……”袁笑盈氣呼呼的說:“你一定還有別的事兒瞞著我,不然我出差這么多天,你為什么電話也不打,短信也不發(fā),網(wǎng)絡(luò)也不上,說,你是不是認識別的女人了!?”
劉敬業(yè)微微一顫,他最近確實忙的不可開交,同時又有些樂不思蜀,忽略了女人敏感的特質(zhì),尤其是熱戀中的女人,分開兩地,一個電話都不打,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看袁笑盈這架勢,是真的很生氣,若是再讓她逼問下去,自己一不小心透露點什么可就糟了。
可是用什么辦法能讓一個女人瞬間消氣,打岔打過去呢,輕松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呢?
前輩們說,兩口子吵架,女人生氣哄不好的時候,直接把她推到,叉叉圈圈滿足她,一切都會煙消云散。
“就這么干吧!”
劉敬業(yè)打定主意,忽然一躍而起,真的將袁笑盈撲倒在床上,小妞猝不及防,已經(jīng)被劉敬業(yè)搶占了先機。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袁笑盈也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根本經(jīng)不起劉敬業(yè)的挑逗,何況劉敬業(yè)最近在馬永甄的調(diào)教與開發(fā)下,實力突飛猛進,袁笑盈更是無力招架,假裝掙扎了幾下就頭像了。
劉敬業(yè)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解鎖了三四種新姿勢,搞得袁笑盈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半個小時后果,劉敬業(yè)看著四仰八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的袁笑盈,溫柔的問:“不生氣了吧!”
袁笑盈滿臉潮紅,氣喘吁吁,眉宇間春意盎然,但卻嘴硬道:“我氣,非常的生氣,你看著辦吧。”
劉敬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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